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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兔丝蕊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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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只靠范健那些微薄的积蓄根本不能维持两个人的开销,一个多月后两人便分道扬镳。司念去国外散心,范健因为向家里和外公舅舅撒了谎要出国公干几个月,加之觉得面子上不过去,所以一直在东南沿海几个城市晃荡,春节期间痛定思痛后才决定回来勇敢面对现实。

思瑞笑,“那不就结了,如果真是他干的,他怎么不限制你的行动或者直接把你关起来?现在是你自己不愿意回来,能怨谁?”

话虽如此,可范健还是一脸狐疑,“三儿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那天看到他亲自送你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而且好端端我喝个酒也能碰上他妹妹,怎么可能这么巧?难道说你有什么巨大的秘密让他盯上了?照理说他们有钱人身边多的是美女,不可能对你这么痴情。”

思瑞从来不知道范健如此具有编剧天赋,估计是他平时看武侠上瘾的后遗症。如果真如范健所说,整件事还真是一出旷世狗血大剧。不愿意听范健瞎掰,思瑞直接下楼。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愿意相信司惟。

范健急急跟上,“三儿,你信我,真的很可能是他。”

“三儿,你现在到底和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亏?”

“三儿,他对你不会认真的,这种有钱少爷就是玩你。”

“三儿你可不能让这卑鄙无耻的男人给骗了……”

饭店门前喷泉池里停歇的水渐趋平静,水面泛着浅浅波纹,在灯光下映出思瑞忿忿的眼,随即马上转成笑意,“范健,你转一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变化。”

“好。”范健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听话地转圈圈。

退后五米,思瑞拿出吃奶的劲冲过去,恶狠狠把范健撞进了喷泉池内。这还是思瑞第一次这么强悍,也同时把自己撞得头昏眼花。

范健不相信她的清白,转而与其他女人发生肉体关系,又一走了之让她颜面尽失,还有脸回来求她原谅,现在更一味抹黑司惟破坏她的幸福。连思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和这个无知幼稚的男人谈恋爱五年之久。

等范健从水里爬出来眯缝着眼的时候,只看到饭店保安鄙视的脸,而思瑞早已去无踪影。

第 46 章

范健竟然怀疑司惟是幕后黑手,这实在荒谬。末班车上,思瑞傻笑了一路。

原来早在元旦过后司惟就找着司念了,而那段时间恰好是她搬家逃亡在外的日子。可知道范健在哪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吗?好像没有。所以思瑞发现自己对此并不介意。

不过思瑞还是掏出手机给司惟发短信,笑得无比奸佞,“哈哈,范健回来了,我有朋友怀疑你就是幕后黑手,你说我该不该相信?”

晚风轻吟,微凉的风不断拂过,下车前思瑞收到了回复,“用你自己的感觉去判断。”

没有刻意辩驳,没有长篇解释,很司惟式的语言让思瑞更加安心。是啊,用心去判断,如果司惟都不能让她相信,她还能信任谁?

没有理由,她对司惟是全然信赖的。

临近女人节,思瑞忽然紧张起来,和姚雨菲逛了很久都没挑中一件满意的衣服。姚雨菲奇怪了,“思瑞你搞什么,见什么人这么重要?”

思瑞很酷地摆了摆食指,“秘密。”

“哼。”姚雨菲不屑地睨她,“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把你新男朋友带出来让我们见见?”

思瑞咧开嘴,“快了,可能就最近。”

“那我等着。”姚雨菲又疑惑地看她,“你居然进了苏尔?该不会那个人就是你的旧仇人苏尔太子爷吧,上次去图书馆接你那位?”

不愧是姚雨菲,心细如丝,思瑞上前挽住姚雨菲的手臂,“别乱猜,等我和他关系确定下来之后一定请客。”

“你说的。”

“当然。”

说起范健两人又笑了好一会,这时手机响了,显示为一陌生号码,思瑞顺手接通,“喂?”

对方温和有礼,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请问是王涂思瑞小姐吗?”

“对,您好。”

“冒昧了,你今天有空吗?我想约你见个面。”

思瑞犹豫了下,“不知道您是哪位,我好像并不认识您。”

“哦,不好意思忘了说,我是司惟的姑姑。”

商场里的五光十色转瞬间都压了过来,旋转炫目得思瑞透不过气,“您,您好!”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魔咒,似乎她每次和姚雨菲在一起时都会有突发状况出现,这次也同样没有逃脱这种命运。

司惟的姑姑约她黄昏时在附近的公园见面,思瑞心七上八下地到了那儿。早春的公园已有些盎然春意,浅玫瑰色的云霞漂浮着,美景当前,思瑞却欣赏不得,因为前方立着一名妆容得体、衣服考究的中年女人,手中还拎着一只金色链带黑色小包。

思瑞脑海里很快浮现出偶像剧里女主角被羞辱的画面,只是这小包能装多少钱?不,现在都是支票来着。

思瑞扬起笑脸,“阿姨你好。”

司惟的姑姑上下打量着思瑞,“你就是上次阿惟带回家的女孩?现在在我们苏尔上班?”

对方的声音和神情都很温和,并没给人剑拔弩张之感,思瑞高跟鞋鞋底不安地摩挲着地面,“不知道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

司惟的姑姑指了指湖边的小路,“走走吧。”

四下清幽,两人并肩走了一会司惟的姑姑才开口,“今天是阿惟的爸爸让我过来找你的,我所说的一切代表的都是他的意思。”

原来是经司兴奎授意,思瑞笑了笑,“您请直说。”

司惟的姑姑点点头,认真地看着思瑞慢慢道:“你和阿惟的事,阿惟的爸爸不同意。”

一句话简洁、透彻,虽然思瑞来之前已有思想准备,明白司惟的姑姑不会平白无故约她出来聊天,可听到这句话后她的心还是沉甸甸地酸涩了。惬意的春风啊,为什么此时带给人丝丝寒意?

“他知道吗?”

“阿惟当然不知道,事实上我们也希望你不要告诉阿惟。”

“是吗?”思瑞笑,微湿的眼角有些酸楚的味道。这段时间她被幸福冲昏了头,没有意识到生活永远不是童话,童话也只能是泡沫。

“你之前有个相处多年的男朋友,男朋友刚刚离去你就和阿惟在一起,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你对阿惟的真心。”

“我和范健早就没关系了,这一点你们应该清楚。”

“哦?”司惟的姑姑笑得温婉,“对你我们没有任何恶意,也没有任何瞧不起的意思,只是你身家还不够清白,对于我们司家来说可能不太合适。”

“我……”思瑞下意识想反驳身家不清白一说,顿了顿后却了悟了。对方口中的身家不清白是指她的小三门情妇事件,而这只是一个方面,更深层之意是暗示她她身世普通配不上司惟。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有些话不用我多说想必你也明白,还希望你能谅解。”

如果司惟的姑姑摆出盛气凌人的姿态,用高高在上的态度□她逼迫她,思瑞还能强悍地与之相对,可偏偏不是。脸上依旧是木然的笑,思瑞停下脚步,“如果我不愿意呢?”

司惟的姑姑轻轻晃了下小包,眼睛里有些捉摸不透的神色,“那你可以直接去找阿惟的爸爸谈,或许阿惟的爸爸会先一步找你。”

软的不行来硬的,这算不算威胁?思瑞对着湖面微闪的粼粼波光大笑起来。

巫婆和王子终究不是一国的,即使他们想在一起,国王也会想尽办法把巫婆赶走,因为她不是公主,没有纯正的血缘,并且还是个身陷小三门声名狼藉的巫婆。

司惟的姑姑颇有兴趣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没什么,看到湖里有只笨鸭子自己淹死了。”

司惟的姑姑看向湖面,却只看到一些游乐小艇,滞了滞后马上恢复神色,“阿惟的爸爸让我过来和你谈,也是希望能够简单和平地解决此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除了阿惟,不管你要什么我们司家都能给你。”

给她开了张无限额支票,有求必应,果然很慷慨。不,应该说司惟身价实在高。

“你考虑一下,就这几天给我答复,我等你电话。”

司惟的姑姑又看了思瑞一眼,才迈着小步悠悠走开,只剩思瑞一人茫然立在湖边欣赏落日美景。前后她的话不超过五句,因为辩驳是苍白的。她没有殷厚的家世做后盾,只这一点就足够让司家判她死刑。

这是一场早有结局不容反驳的谈判,因为对方有备而来,不但将她的身家背景查得透彻,连她的退路都堵死了。

47

晚饭没吃,拖着沉重的步子思瑞回到家,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头痛欲裂,几次想给司惟打电话都忍住,最后睁着眼睛混沌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身边手机震了。

“明天上午开董事会,中午十二点我在公司门口等你,晚安。”

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是亮的,像光线凝成的羽翼,思瑞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司惟的手她还抓得住吗?

人生中有很多你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因为人生有很多转角,转角的每一个方向都是不同的道路不同的结局。就像现在,思瑞正面临了人生一个很大的转角,进不得,退不得,但又必须做出进还是退的决定。可这个转角已经有人替她选好了方向。

如果她告诉司惟此事,那接下来显而易见会有一场狂风暴雨。以司惟的强势和韧劲,他会带着她坚持到底,司兴奎最终也许会妥协。可那样一来司兴奎和司惟的姑姑都会对她产生偏见,甚至怨怒。她和司惟即使能在一起,却破坏了他们家的宁和,这有什么意义?这样的感情可能长久吗?更何况她不敢保证她和司惟之间不会因此争吵,不敢保证他们之间不会因此有隔阂,更不敢保证司惟会为了她穷尽一切。说到底,她哪里值得司惟为了她与整个家族对立?

再说这种状况下向司惟告状哭诉无异于搬弄是非之举,于情于理于自尊她都做不出来。

她到底该怎么办?

小三门事件发生后众叛亲离那会思瑞也没有这样绝望过,这种感觉好像前后四方都是茫茫深渊,空虚,虚空,能看到的每一条路都是绝路。

周一便是女人节,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思瑞,即使失眠一整夜,即使她将离开苏尔,也不可以翘班。没有踩着司惟上班的点进去,思瑞提早半小时到了公司,先打扫卫生,清扫完毕后又核对具体项目,完全一副称职后勤小妹的模样。

胖胖的钟经理看到了,连连欣慰点头。他当然不明白对于一个完全没有方向的人来说,能不让自己闲着最好。

今天同样是年度董事会议日,许久不曾露面的司兴奎也亲自来公司,思瑞下楼去前台送物书时便看到了他。

前台共两女一男,其中一名女前台此时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司兴奎停下脚步,看了下腕上的表,“怎么回事?”

女前台小声地说:“路上堵车,对不起迟到了。”

司兴奎淡淡一笑,“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哪里,每个人都要摆正好自己的位置,做自己该做能做的事。扣一个月薪水,迟到三次自动请辞!”

“是。”

每个人都要摆正好自己的位置,做自己该做能做的事……司兴奎真正所指的对象是她吧。

西装革履的司兴奎依旧带着点儒雅大叔的气质,他转而看向前台旁边的思瑞,两道锐利的眼神直直地投射在思瑞身上,跟着极轻地哼笑了一声。

有些人经过岁月的沉淀会散发出迫人的气势,司兴奎即如此。这一锐利一笑,便让挺直腰杆严正以待的思瑞明白,司惟的姑姑是用一种很温柔很平和的方式向她表达了司兴奎的心意。对她,司兴奎绝不会退让。

她可以为了司惟和其他女人战斗,却没有力量对抗司兴奎和司家的人。这一场战役其实早就有了结局,她战也是输,不战也是输。

苏尔的习惯是女人节所有女性职员休息半日,所以十二点还没到,胖钟经理就大赦天下,“好了,你们几个过节去吧,早点下班。”

拿了包,思瑞走出苏尔,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荡。包里的手机唱了起来,思瑞明白这是司惟的电话。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思瑞关掉手机,终于忍不住蹲在一边哭起来。偶尔有路人会停下脚步观望,只是谁也不忍心去打扰一个纵声痛哭的人。

爸爸王克翔那说不得,妈妈涂静那说不得,赵嘉琦那说不得,姚雨菲那也说不得。在这样的危险边缘,她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求助可以哭诉,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原以为找到了那个男人她再也不会孤单了,可她的生命里似乎总是只有她一人在无助地挣扎和彷徨。

“三儿……”

冷不丁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思瑞抬头,从模糊泪眼中意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恍惚了十秒钟,思瑞胡乱抹了下脸,站起身。

眼前的人竟是很久不见的老同学唐茜茜,也就是小三门事件的直接受害者。唐茜茜看了眼狼狈的思瑞,“你怎么了?”

“没事。”思瑞掏出纸巾擦干脸,动作僵了下,“你愿意和我说话了吗?

唐茜茜低了头,“对不起三儿,以前是我太冲动了。”

如此阴霾的时刻忽然有了件安慰的事,思瑞揉揉腮帮子,“真的很意外。”

唐茜茜尴尬地笑了笑,“那时我太激动,没有考虑太多。前阵子我想把东阳手机里你那条短信删了,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

“因为你懒,所以你发短信从来不用标点符号,都是直接用空格,大学里就是,一直没变过,可那条短信有好几个标点符号。”

人的小习惯几乎不会变,也许幕后黑手仓促发消息时也没来得及顾及这些细节,就按着她自己的习惯发送了。

“三儿,对不起,这么多年的同学我竟然不相信你,是我错了。”

思瑞看着唐茜茜笑起来,“吃过饭了吗?一起吧。”

唐茜茜拉起思瑞的手,“好啊,今天我请客。”

挑了个自助餐馆,两人好好吃了一顿。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在学校里的那段日子。看看面前猛吃的思瑞,唐茜茜托着脸,“发生什么事了吗?看你魂不守舍的。”

思瑞动作顿了顿,继续啃烤肉,“失恋。”

“失恋?”唐茜茜眯起眼睛,“当然不会是范健,那就是另一个男人,你很爱他??”

碟子里的烤肉瞬间无味了,思瑞搅弄了两下,“没,只有一点点。”

“他不爱你?”

思瑞傻笑,“他家境不错,我们悬殊太大。”

听到这话唐茜茜叹了口气,“你知道当初为什么陆平要和我分手吗?”

“不知道。”陆平是唐茜茜大学第二任男友,只是不到半年就分手了,原因不详。

“我好面子,没有跟你们提过。其实那年寒假我爸爸公司倒闭了,欠了很多外债,陆平也知道。开学后他就提出了分手,理由是校园情侣成功几率太小,以后我们也不会在一个城市工作,长痛不如短痛。”唐茜茜笑得有些讽刺,“你信不信?”

思瑞无奈地摇头。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当我是凤凰的时候,我幻想帅哥,幻想爱情,幻想童话;当我变成一棵普通的草后,我只希望能有稳定的生活,毕竟像我们这样普通的草能变成七彩羽毛的几率实在太小了。”

“是这样。”思瑞灌了一口冰凉的饮料,“现实差距真的很大。”

唐茜茜呼了口气,“在东阳之前不是没有比他有钱比他帅的男人追求我,只是我都拒绝了。选择东阳是因为他老实稳重,能给我想要的生活。女人有这些就够了。

思瑞看了唐茜茜一眼,“你变了很多。”

“我只是看清自己看清世情。”唐茜茜摸着肚子,“所以你也别难过,失恋没什么大不了,陆平把我甩了那会我也万念俱灰,可现在还不是很幸福吗?”

怀孕六个多月的唐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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