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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我就别烦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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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器材,快快解散。
学生们都作鸟兽散。花翎也朝宿舍狂奔而去。
风大,雨大,电闪雷鸣。只是三五分钟的路程,花翎到达宿舍楼下时,已经浑身湿透,头发湿淋淋地黏在面颊上。
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眼角瞄到宿舍空地上已经是一片汪洋,有一辆黑色的速腾停在上面,不知道是哪个同事的新车,最近经常见到它停在宿舍楼前。希望不要被这场雨给泡了才是。
她抖抖索索的跑上楼,虽然是盛夏,但台风一来,这雨还是很凉的。
她关上宿舍门,准备换掉湿衣服,拉上窗帘时却发现,阳台上自己早上晾的几件衣服还在风雨中飘摇。
她只有打开门,去收回衣服,以免被台风刮倒不知哪里去了。但这真难啊。飘来飘去的衣服缠在一起,怎么也弄不下来。
这时,一道闪电闪过,花翎本能扔掉顶衣杈,捂住耳朵等待那个响亮的雷声过去。接着,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闪电照亮了大地,照亮了正在启动的速腾车里的人影。那是花翎决不会错认的身影。
她什么也不顾得了,以自己极限的速度飞奔下楼,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决不能让他这么走了!”
打开门,她笔直地冲到车前,伸长手拦住车的去路。
车灯的光照得她的眼睛无法睁开,风雨袭击着她单薄的身躯,雨水在她面上四处奔流。
风声,雨声,雷声,车声……她却好像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固执地伸长了手,不让那辆车前进一步。
然后,在雨幕里,她依稀看到聂寒非打开车门走出来,快步走到她面前。
“你疯了吗?”他抓住她大叫。
她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但却努力眨着眼睛看着他。
他用力地拉着她,一起走到宿舍楼下。幸好,刚才她没有将门拉上。
他牵着她的手,一起走上楼,去到她的宿舍,他碰地一声关上了门。
回头看着她,只见她一身都湿透了,额上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身体还在簌簌发抖。
“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要跑下去?”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抖落睫毛上的雨水或是泪珠,想要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已经上前,紧紧抱住了她。冰凉而又炽热的唇搜寻到她的双唇,狠狠地蹂躏着。她感觉到嘴唇疼痛,却也毫不犹豫地用力地回吻。仿佛要借这激烈的亲吻诉说长久的思念,唯有疼痛才更能确定彼此的存在。
他的双手不停地拉扯着她湿漉漉的衣服,但粘在身上的湿衣服实在太难脱下。他紧抱着她,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扯下她的运动裤,才褪至膝盖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转瞬他还带着雨水凉意的火热已经进入了她。
冰凉与火热同在,痛楚与愉悦共生。他动作激烈,不给她丝毫闪躲的余地。她也并不想躲避他的攻击,反而像献祭一样,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由他掠夺,一寸寸地占领所有的领地。无所遗漏。
那烟花四射的瞬间很快就到来。他们拥抱着,身体一同颤抖着,感受着余韵的美妙。而两人湿漉漉的衣服依然穿在身上。
他离开她的身体,站在地上,迅速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又帮她摆脱湿漉漉、粘乎乎的衣物。
重新覆上她微凉的身躯,用自己的火热温暖她的每一寸肌肤……
窗外,狂风呼啸,倾盆大雨。窗内,热情如火,缠绵缱绻。
当花翎被一阵食物的香味唤醒,才发现自己饥肠辘辘,饥饿难忍。
“吃点早餐吧,昨晚你什么都没吃。”聂寒非端着一碟煎鸡蛋坐在床沿说。
想到昨晚,花翎不由得有些尴尬,将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赤^裸的肩膀,被下可是什么衣服都没有。昨晚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吃东西,甚至没有去洗澡,只是疯了一般地在床上缠绵。好像台风肆虐后就是世界末日。
清晨一样地来临,翠叶滴露,碧空如洗,如果不是地上还有残留的断枝落叶,真看不出那场台风的痕迹。
两人冲洗干净,穿好衣服吃早餐。室里只听到咀嚼食物的声音,窗外隐约传来几声鸟叫。昨夜的暴雨不知有没有损毁了宿舍楼后那颗大榕树上的鸟窝?
花翎一边想着,一边吃着聂寒非做的早餐。一个多月没有来,他似乎仍像是这房子的半个主人似地从容,不过室内的一切也没有变化过,包括牙膏筒里他的蓝色牙刷,电脑台上他的白色水杯。
昨夜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呢?
她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但很显然决定权不在她手里。
“床单都湿了,我们去买床新的换上吧。”聂寒非突然看着她说。
“呃……我还有一床可以替换的……”
“那好,我来帮你一起换吧。”
“……”
两人合力一同将床单、被子换好,然后满意地并排坐在床沿上。
“你和我一起去个地方吧,我有些东西要拿来这里。”聂寒非说。
“哦。”
聂寒非将她带到学校的招待所里,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你坐着等我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东西。”聂寒非对她说,然后进了卫生间。
花翎打开落地窗,走上阳台,只见自己住的那栋楼和附近的操场尽收眼底。
转过身,见聂寒非在收拾书台上的一些文件和手提电脑。
“你什么时候租了这间房?”花翎问。
聂寒非抬头看了她一眼,低下头说:“将近一个月了吧。”
花翎不再说话,只是走到他身后,轻轻抱着他的腰,眼泪涌了出来。
聂寒非将他在招待所里的东西全搬到了她的宿舍,基本上下了班就来宿舍,和她一起煮饭,晚上也在此留宿。
他没有告诉她为什么要回来,花翎也不想问,实际上,她也不敢问。但能这样在一起就好,她不需要聂寒非给她一个原因。
但她需要给他一个解释。
一天,聂寒非下班回到宿舍,发现她不在,茶几上留下了一个纸条:“我去峨眉山一趟,不要为我担心,几天就回来。”
他拨通电话:“你现在在哪里?留在那里别动,等我陪你一起去。”
他不怀疑她要去峨眉山一趟的原因。这些天的相处,她看自己眷恋的眼神骗不了人。至于这一趟旅行的意义,无非是一种告别。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而他更希望陪她一起面对。
电话那头的花翎沉默了片刻,说:“我坐飞机到了成都,现在已经在开往峨眉山的大巴上了。”
“那你就在峨眉山脚下住下来,我去和你会合。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
“嗯,我等你。”
他一边安排公司最近几天的事务,一边吩咐秘书去订最快飞往成都的机票。得到的答复是最快的机票是明天早晨7点的。
晚上十一点多,他接到花翎的电话,说已经到达峨眉山,住在山脚的一家酒店里。
“你明天就先在山脚的景区游玩一下吧,等我来了再一起上山。我明天早上的飞机,晚上就可以到达你那里了。保持电话联系。”他吩咐。
第二天,他下了飞机,给她电话,她却叫他不要去找她。
“这边的天气很不好,昨天夜里下了一夜的大雨,今天还是阴雨绵绵的,来这里的道路大多是狭窄的山路,太危险了。你等等吧,等天气好一些再过来。”
“那怎么行?难道你一个人一直住在酒店里?”
“嗯,没有关系,你等等,看看明天天气好了再出发吧。”她来的途中就亲眼看见一块巨石从山坡上滚下来,差点砸中前面的一辆大巴,幸好这边的司机都是经验丰富的,一看见前面有沙粒滚落,就远远地停下来,确定没有危险才通过。但这也是非常冒险的,尤其是在下雨的时候。
“好吧,我会看情况处理。”
“真的不要着急,我一定会等你来了才上山。”花翎承诺。
“好,你等我。”他看看候机厅外有些阴沉的天气,还是决定今天就坐车去峨眉。
55
55、峨眉 。。。
在车上,他一直和她通着电话,她则汇报她在山脚附近见到的一些景物,直到他发现自己手机就快没有电了,才依依不舍地说要收线。
“你明天到了下车时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好吧,你那儿下着雨,你也不要在外面转悠了,回酒店去吧。”
“嗯,快去酒店房间给手机充电吧。”她挂了电话。
由于天雨路滑,汽车开得十分缓慢,聂寒非到达峨眉山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他没有给她电话,而是先去寻找她所说的那家酒店,想给她一个惊喜。
酒店前台确定有一位叫花翎的小姐入住307房,但却不在酒店,似乎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将手机打开,用剩余的一点电打通她的电话,但手机无法拨通。
他急了,连忙在大厅找了一个插座,充上电,再去拨打她的电话,但始终无法接通。不是关机,而是无法接通。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她手机坏了,她也应该会借别人的手机或打公用电话给他啊。但他的手机只显示在下午两点和三点时,她给过他两次电话,和两条短信:“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了?正在充电吗?”“快给我电话。”之后再没有来过电话。
她出了什么事了?
坐在大厅里,他五内如焚,束手无策。
他镇定下来想了想,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光远,我现在在峨眉山,在这里你有没有什么朋友做警察的?”
“怎么了?你遇到了什么麻烦了吗?”李光远是他高中的同学,祖籍是四川乐山的,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工作,现在已经是一家地方公安局的副局长了。
“嗯,我和我女朋友在这里失去了联系,她比我早来这里,她昨天就来这里了,但下午我们就失去了联系,她的手机无法拨通,酒店的房间还没有退,但人却还没有回来,现在外面还下着雨,她不应该一个人还在外面……”
“你先别急,也许只是碰巧她手机没电或者坏了,等等她就回来了……”
“但是我不能只在这里等,又不知道如何去找她……”
“你别急,我帮你打个电话,找个本地的同行来帮帮你。你先等一等。”
聂寒非只有等候同学的回音了。他到前台说明情况,请求去房间看看。但在花翎住的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她的行李箱等物品都在房间里,仿佛她只是出去一会儿就回来的感觉。
不一会儿,接到李光远的电话,他说已经拜托了这里的一个警察朋友,他正在朝这里赶来。
聂寒非出到大厅去等候,希望可以看见花翎在门口出现。突然,大厅里的大电视底下的一条滚动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今天下午五点,在峨眉山东面的佛云镇发生了一次泥石流,淹没了一个村庄,附近多条道路被堵,救援人员正在事发地点竭力营救伤员,暂时还无伤亡数据,估计有多名游客被困。
他跳起来跑到前台问,佛云镇里这里有多远,得到的回答是是十公里左右。
她会不会被困在那里?不能错过任何的机会。
他疾步往大厅门口走去,却见一辆警车直开来门口停下,车门打开,一个三十出头满脸络腮胡子的青色须根的警察跳下车。
“请问你是赵警官吗?”
“是的,你是李局的朋友聂先生吗?”
“是的,麻烦你帮忙找一找我的女朋友。”聂寒非和他握手。
“你有什么线索吗?”
“我怀疑她现在被困在佛云镇,我让她等我一起上山,她就在山脚附近玩,而佛云镇是她以前去过的地方,她也许去了那儿。”
“但现在那边的交通阻塞,没有办法开车过去。”
“麻烦赵警官开车带我去看一看吧,实在过不去,我再想办法。”
他越想越觉得她去佛云镇的可能性极大,在那份心理咨询纪录里,曾提到过,她和冯非寒最后就是在峨眉山脚下一个小村庄隐居。
赵警官看聂寒非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唯有答应他试一试。
雨还在飘飘洒洒地下着,公路是仅容两辆车通行的碎石路,但现在满是泥泞。警车摇摇晃晃地朝前开着,还不时要停下来察看路况。
最后赵警官对着路上的一堆碎石说:“聂先生,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不能再往前面走了。不是我不肯帮你,这车实在是开不过去了,估计前面的道路还有很多这样的状况。”
“我们刚才开了大约有几公里路?”聂寒非站在雨中眺望前路。
“大约七八公里吧,还要走三公里左右才能到达佛云镇。”赵警官将手中的伞移过去遮住聂寒非。
“那好,我就走过去吧。”聂寒非面色凝重地说,“谢谢你,赵警官,你开车回头吧,路上小心一点。还有,可以借你的电话给我吗?明天我还你。”
“好的,”赵警官掏出自己的电话递给聂寒非,“沿路你一定要小心,我车尾箱里有一套雨衣你穿上吧,晚上的天气会越来越冷的,你只有一件短袖是抵挡不住的。”
虽然聂寒非一下车就感觉这里夜晚的气候凉很多,但急于寻找花翎,连行李箱都来不及打开,所以还一直穿着一件短袖衬衫。
赵警官拿出雨衣给聂寒非,又不放心地脱下自己的薄外套给聂寒非:“这个一起穿上吧,我开车不怕冷。”
聂寒非没有推辞,接过衣服穿上,拿着一盏应急灯,朝赵警官挥挥手就朝前走去。
“沿着这条公路走,就能走到佛云镇。你要小心!我回局里再帮你联系佛云镇的同僚,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赵警官在他身后叫道。
当聂寒非走到佛云镇时,不知已经滑了多少跤,皮鞋里全是泥水,西裤已经沾满泥浆,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佛云镇里的房子一片漆黑,只有星星点点的火光在迅速闪动,走近了才知道是参与救援的人员在来回奔跑。原来泥石流冲倒了电线杆,供电系统已经瘫痪。
再仔细询问,才知道受灾最严重的是小镇东边的一条叫冯家村的古村,半条村都被泥石流淹没了。
聂寒非听到“冯家村”的名字脸色都变了。他连忙掏出钱包里花翎的照片:“请问今天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来过?”
对方摇了摇头。
聂寒非又试着问了其他几个人,都没有人知道。有些人看都没有看,就摇头走了。他只有跟着救援的人员来到冯家村。人们都聚集在一个山坡上的几间房子里,据说坡下面还有半个村的人家,现在都埋在泥石流里,泥石流就是从对面的山上冲下来的。跑得快的,都跑上了这个山坡。
聂寒非又拿出照片来询问,终于有个老人说了句:“她今天来过,上午还向我问路呢。”
“那么后来呢?你有没有再见到她?”聂寒非激动地抓着老人的手臂。
“没有了,我不知道,我后来就没有见过她了。”老人难过地摇了摇头。
听到这句话,聂寒非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出事之前曾经来过这里,她的手机没有信号,这些情况加起来意味着什么,他真的不敢想下去。
他拿着照片见人就问,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摇头。到后来,他都不记得问过谁,没有问过谁了。但他就是一间房子一间房子找下去,一个人一个人地问下去,最后只剩下一间房子没有进去过了。
站在门口,他简直没有勇气踏进去,心里害怕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踌躇了片刻,他还是跨了进去。
“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姐姐?”他开口问门边的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还来不及回答,他就听到身后一声惊呼,自己的腰被人抱得紧紧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他用冰凉的手握住身前那双熟悉的柔软而带着些薄茧的手,将她慢慢地拉到身前,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眼前的的确是那双清澈的眼眸和那张他爱恋的小脸。
“翎翎!”
“寒非!”
两人呼唤着彼此的名字,此时此刻,唯有紧紧的拥抱和深深的亲吻可以表达他们劫后余生的喜悦。他们熟悉的体温和气息里找到了一颗心的安放之处。
亲吻了许久,他才和花翎分开,这才发现房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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