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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我就别烦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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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因为开了车来,特地没怎么喝酒。”
两人一起去和新人告别,但新郎已经趴下了,只有新娘送他们出门口。
他绅士地为她打开副驾的座位,她坐进去。
“扣好安全带吧。”他一边扣着自己的安全带一边说。
花翎扣好。
他转头看着她,停留的视线有些长。
“也许我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清醒。”
花翎一惊:“那你还要开车?”
“我开车没有问题,只是我心里有些迷惑。”
“什么啊?”
“你说,我们做了十年的同学,曾经有一年是同班同学,但你我是不是很陌生,对彼此一点也不了解?”
“嗯。”花翎低声应道。
不是的,不了解的只是你而已,我对你的了解是你意想不到的,你对我的意义也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同学,曾经,你是我生命里最渴望的阳光,但你始终没有照耀到我的身上,我心里馥郁的花苞在黑暗中凋谢了。
他坐在车里,车子已经发动了,音响开着:
栀子花开/如此可爱
挥挥手告别欢乐无奈
光阴好象流水飞快
日夜也将我们的青春灌溉
…… ……
栀子花开呀开
是淡淡的青春纯纯的爱
…… ……
他似乎没有开车的打算。
“最近,好像碰到的高中老同学多起来,我也经常回想起高中的那段时光。”他望着车前的道路微笑,然后突然转过头来,“那时候,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花翎大惊失色,仿佛是潜逃了多年已经快过法律追诉期的罪犯,突然被警察给逮住了。
这个警察此时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一条条地有条不紊地列出她的犯罪证据:“以前同班时,你总在上课时偷偷地望我,下课时却故意撇清;每次我和你的目光接触,你就马上转过脸去,表情变得不自然;还有,不同班时,我们在学校也还会经常碰到,太巧合了对吗?甚至在大学时,我也会遇上你,你在我面前出现的频率比其他老同学高得多啊……”
花翎心事被揭穿,此时是又羞又怒,一直以为他毫不知情,却原来他明明知道而不屑理睬而已,她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那又如何?”她扬起自己的下巴,用高傲来武装自己,“当初我对你是有点那样的心思,这只是当时青春年少时对异性的朦胧好感而已,不是你也会是另外一个男生。至于之后的一切,只能说我们很有缘分而已。”
“我知道。”他深深地看着她,眼里闪耀着光亮,“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后悔了。”
花翎沉默不语。
他露出一丝微笑:“我后悔当初没有去了解你。”
“你现在也并不了解我啊。”她嘲弄地笑。
“对,但比以前却已经多得了。以前你在我心里是个沉默而内向的女孩,高高瘦瘦,虽然总是面带微笑,但真正发自内心的笑不多,常扬着下巴表达自己的不喜欢,但最近我发现你并不是这样,有时的高傲和冷淡只是你自我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花翎依然沉默。
“如果我们当初没有错过,那该多好!不过现在也还来得及,是吗?”
他漆黑的眼眸征询地望着她,但她在里面看到的更多的是自信。他凭什么那么自信?当我爱你,你才那么闪耀;当我不爱你,你什么都不是。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去挽回,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样东西了。”
他怔了一下,说:“那没关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从现在开始!”
“你好,我是原泓,今年25岁,职业是检察官。”他朝她伸出手。
花翎犹豫了片刻,握手并不等于接受,只是可以做朋友而已,但如果此时拒绝,以后见面就会很尴尬。
她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他的手。
“你好!我是花翎,24岁,大学教师,体育老师。”
两人相视而笑。
黑色的奔驰如一头矫健的豹子,欢快地吼了一声,冲进了夜幕。
“明天,你有没有什么安排?”她在宿舍楼前下车时,他问。
“回家一趟陪陪爸爸妈妈吧。”的确没有什么打算,但不这么说,就没办法拒绝他的邀约。
果然,他接下来说:“最近有几部大戏上映,我很想去看看,想邀你一起去呢。”
“对不起,你邀请其他朋友一起去吧。”她朝他摆摆手,“开车回去小心一些。”
他也在车里朝她挥挥手,掉转车头开走了。
花翎站在楼下目送着他的车子远去,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滋味。一轮弯月挂在夜空,旁边隐约可见片片云彩。花好月圆,这是人心所向,而不会是常有的事,世间更多的是月圆人缺、物是人非的遗憾。
电影
虽是随口说说,花翎第二天还是回家做孝顺女儿了。母亲大人一见她回来,便兴奋了,又兴致勃勃地扑向电话机,准备约哪家才俊前来相亲。
花翎连忙扑过去按住电话,然后以一个高达模型的代价收买了小侄子,两人将老妈拽上了街。
一上街,小豹子就直扑玩具店,指着一款他早就相中的模型说:“小姑姑,你就给我买这个。”
花翎一看价钱,好家伙,人民币180元。现在养一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小豹子怀抱着到手的玩具,对她们摆摆手,回家砌去了。花翎则拉着老妈坐上公共汽车,逛街去。
逛了两个钟,母女俩收获颇丰。花翎还给老爸买了一件秋季的新款,338元。花翎觉得自己最近花钱似流水,好像水龙头开了就再也关不紧一样。果然是由奢入俭难。
下午睡午觉睡到自然醒,看了一会儿电视,老妈就叫吃饭了。真是猪一般的幸福生活。
刚吃完饭,手机响了,是原泓。
“你还在家里吗?”
“嗯,在吃饭。”
“你等会儿还在家里过夜,还是要回学校?”
“还不知道,不知道我爸妈还有什么节目。”
“如果你回学校,就给电话我,我就来接你,我们顺便去看场电影吧。”
“嗯。我等会儿再给你电话吧。拜拜。”
花翎刚合上电话,老妈就喜滋滋地凑上来问:“刚才打电话给你的好像是男的,是叫你出去玩吧?你就答应他去玩玩吧,给彼此一个机会。”
“老妈,你可真恐怖,现在只要是个男的,也不管是胖是瘦,是人是瘦,就叫我上。”
“什么上不上,说话这么粗俗,找死!”老妈给了她额头一个大爆栗。
她抱头蹿回自己的房间。坐在窗前看了很久,天边最后的一丝残红也渐渐在她的视野里消失不见。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找出以前高中时的相册。那时每一张照片里的自己都露着招牌的笑容,但笑容都到达不了眉角眼梢,似乎眉心中总有一块阴云。那块阴云就是他。翻到相册的最后一页,花翎用手指轻轻触摸着和他唯一一张合照——高一3班的分班照,一模一样的白色校服,他穿得似乎比别人耀眼,在一群青涩少年里鹤立鸡群般醒目。
如今这个人约会自己,在自己将当年的心放下后。自己是不是要给他机会?或者说,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但她又害怕自己的心思并没有这么单纯,只怕最后陷入不能掌控的地步。
这步棋该不该走?一子下错,满盘皆落索。不是有某位不知伟不伟大的哲人说,人生最要紧处的道路只有几步吗?现在肯定是其中一步。
她在床上滚了许久,最后从抽屉角落里翻出一个硬币。
她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请求上天给我智慧,正面我就去,反面我就打电话拒绝他。”
硬币落在床单上,是正面。
“居然是正面?”她盯着那枚硬币像瞪着一条毒蛇。
“三盘两胜,一次碰巧的几率太大了。”
她又连抛了两次。一次正面,一次反面。这次没有其他借口了。她觉得心里放松了,十分舒适。
“这是你叫我做的,记住不是我选的。”花翎默默地和神沟通了一会儿。
然后,打电话给他,告诉他自己准备回学校了。
匆匆地洗了个澡,发现自己忘带衣服回来换了。便从衣柜的旧衣服里翻出了一件粉绿色的T恤,然后又找出一条泛白的洗水牛仔长裙。穿上看看,虽然衣服有点旧,但就当成是今年流行的怀旧风好了,反正晚上,谁也看不大清楚,管他呢。
他依然是在小区外的那条街道,如果他开进来,花翎估计老妈会立刻出现,邀请他上去喝茶。
“现在我们应该还可以赶得及9点钟那一场。”
他将车开到了电影院,对着墙上的大幅宣传海报问:“你喜欢看大陆的还是欧美的片子?”
“一般看欧美的比较多。”
“那看看这个吧——《暮光之城:迷城》,听说现在很火,很不错。”
“嗯,我也想看看。”讲一个高中女生和吸血鬼的爱情故事,听来很有吸引力,她平时看小说也喜欢看带点神秘色彩的爱情故事。
“好。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去买票。”
花翎看着他去买票的身影,感觉怪怪的:这就是和人约会的感觉?看看电影、逛逛街、吃吃饭,男女约会三部曲,他们就在进行其中一项。他去买票,那她就该去买爆米花!
她去买了两杯爆米花,两支矿泉水。
回来,他已经坐在那里等她了。
“还有十五分钟才入场,我们先在这里坐坐,还是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外面新鲜出炉的汽车尾气?”她笑,“还是在这里坐坐好了。”
她将爆米花和矿泉水递给他。
“你想得可真周到。”他高兴地捻了一颗爆米花扔进嘴里。
“不是我周到,是电影配爆米花的习俗太深入我心。”她自嘲道。
“小泓,你怎么也在这里啊?”一个磁性的男声突然在身边响起。
“小舅舅,你怎么也来看电影了?”原泓起身高兴地说。
花翎也起身望着他传说中的小舅舅。
“花翎,这是我的小舅舅,聂寒非。”原泓为他们介绍道,“小舅舅这是我的高中同学花翎。”
“幸会。”聂寒非朝她伸出手来。
“你好。”花翎也伸出手去,和他的手掌轻轻一握便迅速收回。原来他们连名字都那么像。
“这是苏小姐,宏盛证劵董事长的千金。”聂寒非为原泓介绍身旁的一个装扮精致的美女:今年最流行的粉色韩版衣裙,无懈可击的梦幻妆容,涂着淡金色指甲油的手指和脚趾,就好像是真人版的芭比娃娃。
花翎不由得向原泓身后缩了缩,只希望自己泛白的牛仔长裙和长皱纹的运动布鞋不要那么扎眼。
“你好,苏小姐。”原泓伸手和苏小姐握手,“苏小姐是在上大学,还是已经工作了?”
“你看我像是已经工作了那么老了吗?”苏美人斜嗔了原泓一眼,表情十分娇俏可爱。
老了的花翎出于礼貌也和她打了声招呼:“你好,苏小姐,我是花翎。”
苏美人把花翎从头打量到脚,眼里的不屑越来越明显。
花翎心里也给她打了个负分。浑身名牌就了不起了?你们还不是靠我们这些穿不起名牌的养活的?
刚才的一点点自卑,此时反而不见了。她大大方方地朝她伸出手:“不知苏小姐是学什么专业的?我的职业是老师。”
苏美人伸出手来,但刚触到她的指尖就缩回去了。
“我是学服装设计的,打算明年去巴黎深造。”她骄傲地回答,然后表情一转,“不知花小姐是小学老师,还是初中老师?”
“我是大学老师。”花翎含笑说。
苏美人不小心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苏小姐,我们看《暮光之城》,你们一起看吧?”原泓问。
苏美人回头看了花翎一眼,有些犹豫地说:“这个电影我也听同学说了,很好看,我也想看,现在买票还赶得及吗?”
“还有几分钟,我们去看看吧。”聂寒非望着电子显示屏上的信息说。
原泓将电影票递到柜台:“请问和这两张票相邻的座位还有吗?”
“没有了,但还有后面的情侣卡座,比普通座位多三十元一张。”
“小泓,那就将你手里的票一起换成情侣卡座吧。”
买好票,四人正好赶上电影入场。
花翎和原泓一起坐下来,他们的右手边就是聂寒非和苏美人。两个男人为了说话方便坐在了相邻的位置。
花翎观察了一下所谓的情侣卡座,不由得嘀咕了一声:“奸商。”
“你说什么?谁是奸商?”正在和聂寒非说话的原泓侧头问。
花翎指了指前面的座位:“电影院的老板真奸诈,所谓的情侣卡座只不过是比普通的座位少了中间那条扶手,反而每张票要多收30元,又省料又加钱,奸诈死了。”
原泓哑然失笑:“这就是他经营手法的高明啊!大多情侣就是冲着‘情侣卡座’这‘情侣’二字来的啊!”
“所以说人们说无商不奸,真是太对了!”花翎摇了摇头,“浪漫是要付出代价的。”
原泓好笑地伸手帮她拂开掉落眼际的一缕头发,花翎如被电击,僵着身子,但又不能躲开,因为卡座只有那么一点地,换两个胖子还塞不进来。现在她明白这卡座为什么有销路了——方便男人对女友那啥啥的。
原泓帮她将头发顺到耳后马上收回了手,望了望聂寒非说:“还好我不是奸商,但旁边有一位。”
聂寒非冷冷地说:“没有所谓的奸商,这个社会也没有办法运转。奸商也给了不少人饭吃。”说完还瞄了花翎一眼。
花翎知道他是指兼职一事,她把头一转不予理睬:哼,我那天才没有吃你给的饭!如果知道老板是你,我也不会去兼职!
酒吧
电影开始了,花翎放松身体准备好好看电影,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一杯爆米花,便推了推原泓,在他耳边说:“这杯我没有动过的,你拿给你舅舅他们吧。”
“好。”他拿过爆米花递给聂寒非。聂寒非看了看,摇了摇头,但之后又接过递给苏美人。
苏美人高兴地接过吃起来。
电影的确拍得不错,一开场,就将人带到了一种神秘、压抑的氛围中。潮湿多雨的小镇,孤独忧郁的女孩,色彩昏暗的校园,冷漠如风的男主……虽然表现的是高中生活,但这里没有热血沸腾的青春,一切都带着一种刻骨的忧伤。
当男主异常苍白的面孔飘过,与女孩的视线短暂交集,有什么在暗中滋长。当女孩进入教室,坐在座位上的男主无法逃避她的视线,而他能透视人心的异能此时居然也在她身上失效了,他惊慌失措地站起来逃出了教室,就像身后有一只恶魔在追赶自己,但他心里明明知道她将是他生命里无可抗拒的天使。
当你的目光望进我的心灵,我已经被你俘获,即使你什么都没做。
花翎心里不由得出现了这样一句话。
这就是爱情,将两个原本两个世界的人连接在一起,也许只需要一个眼神。
当花翎心里唏嘘不已时,聂寒非却站起了身,朝外面走去。前后排之间的过道很窄,他很辛苦地才穿过原泓的位置。她如同原泓一样,将身体转向一侧,双腿尽量收向胸前。他的腿紧擦着她的双腿经过。花翎此时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着一条米白色的休闲裤,经过她身边后,裤管上赫然出现了一条褐黄色的印记。不用说,那是自己的运动鞋干的好事!
花翎忐忑不安地抬头望了他一眼,他正皱着眉往外挤,还有几排卡座要过。也许电影院里光线昏暗,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脏了。哈哈,等他走完一个来回,说不定他的裤子就五彩斑斓了。
花翎一向觉得只有很臭屁的人才会习惯穿白色的衣裤,他们肯定是不必自己洗衣服的人,才不知道白色衣服有多么难打理。
她不由得想起一本小言里的一个情节;女主打开男主的衣橱,发现里面摆放着四、五十条没穿过的新底裤,原来男主从不洗衣服,外面的衣服都是拿去洗衣店干洗,至于要手洗的内裤便穿一条扔一条,天天都穿新的。女主感叹,这男人真可怜啊,从没有穿过干净的底裤,那些新底裤不知道含有多少化学成分,在运输过程中被扔在地上多少次,经过多少双手……
难怪有钱人的子嗣那么稀薄,原来都子孙被新内裤给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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