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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笛的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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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追2
宁川想了良久,他回忆,他思索,他憧憬,却也担忧。
时间够久了,刘迪的那些灰色的人生是否已经在她心里成为了过去?是否还有什么是她永远不能忘却的记忆?飞机已经飞往伦敦,宁川义无反顾跟来的时候就不打算在若干日子后以‘一时冲动’来定义自己的这个决定和举动,于是拼命发掘自己的内心,想给自己一个完整的答案,更想用完整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和刘迪相差了八年的碎裂的时光。
奇妙已经在半途被周放抱走了,宁川乐的安宁的守着刘迪,又过了很久,看她还在熟睡,忍不住毛手毛脚,想去抚摸一下她的脸,或者一亲芳泽。刘迪睡的有点不安,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最后一个梦是眼前飘过一大朵云,映着阳光金灿灿的,突然从云朵中蹦出一只野猪也被阳光照的金亮的,一直跑向自己,直到眼前。
刘迪吓的一哆嗦,赶忙睁眼,不巧正好看到宁川几乎不到十公分距离的面孔,同样被机窗外的阳光照的发亮,和梦里的野猪一样的角度,刚好,光线下的毛发也是一样的金黄。
刘迪赶忙闪躲,“有病啊!吓死我了。”
“梦见什么了,一睁眼就吓死了。”宁川有点心疼。
“废话!你干什么呢!躲我远点!”
宁川慢条斯理的说,“我给你相面呢!”
刘迪瞪他一眼,“神经病!”
“哎?你不信是不是?我还跟你说,周放一定没告诉你我家传会看命的。”宁川煞有介事。
刘迪当然不信,“呵!那你们家是靠算命发家的呗?”
老爷子明明是政治部的高官,大哥明明是贸易行业的龙头,变成算命发家可有点对不起祖宗。
宁川反驳,“只是说家传会算命!我们是给有缘人算,谁跟你说我们靠这个挣钱了!”
“呦,那你看出什么来了,给我说说。”刘迪讽刺。
宁川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看出你这孩子命好啊!”
刘迪又飞白眼,“怎么好了。”
“你这未来命运飞黄腾达啊,吃香的喝辣的,房产到处是,尤其是汽车换着开都开不完哪!”
刘迪一愣,他还真说对了!是蒙的吧?要不就是周放告诉他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家是卖车的?
宁川看她这眼神也偷着乐呢,他明明说的是自己的家世良好,又热衷买车,以后刘迪嫁给他那还不飞黄腾达?
刘迪没说话,宁川又接着忽悠道,“知道你不信,不信是吧?我告诉你我还有透视眼呢!”
刘迪想起莫铭婚礼被宁川耍流氓的那次,突然赶忙抱紧双臂挡着胸前,“别耍流氓啊!什么透视眼!那你有本事给我看看我小时候骨折过一次是哪里!透视眼!”
宁川差点笑出来,强忍着说,“你挡也没用,我这眼睛直接穿透无机物,却穿不透有机物,上次都说你38C了,就你这体表特征,啧啧,不含糊!”
“那你说你看见啥了!”
宁川假装非礼勿视的样子,描述说,“……你左侧腰上有个蚊虫叮咬的小黑点,右膝盖处有一道陈旧的伤疤,大概小时候摔的,左脚踝上也有小块伤疤,兴许穿鞋磨的。”
刘迪差点尖叫起来,他说的都是真的!除了脚踝上的伤疤基本消失不见,其它的都对!可他连消失的伤疤都看见了?不对,不对,一定是莫铭偷偷跟周放说过,周放又告诉他的!
宁川得意的一笑,眼看她脸色惊诧不已,轻轻的贴近她耳畔低声嘀咕,“还有右臀上有一颗小米大的红色痣……还有……你大腿内侧……靠近……的地方……也有一颗,小小的,玲珑剔透的样子,还真是诱人。”
“啊!”的一声,刘迪大喊着已经窜起来了。
头等舱的人以为飞机出问题都被吓着了,最后莫名其妙的看着刘迪满脸抱怨。
刘迪已经被宁川彻底唬住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她腿内侧的红痣根本任何人都不知道!即使当初王泉也没有注意过,因为她始终不允许王泉窥探!可这么私密到极限的事儿,宁川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再看看宁川阴阳不明的俊美容貌,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刘迪赶忙捂着身上所有重点部位,使劲儿蹭过宁川,三两步跑远去找周放,想尽办法跟周放换了座位才踏实。她紧张的问周放宁川是否会看命?是否有特异功能透视眼?
周放抬头望宁川这看了一眼,垮着脸说,“他有透视眼?我他妈还发射X光呢!!”
宁川为这个成就整整笑了一路。
下飞机的时候,刘迪死也不搭理宁川。想着自己在头等舱尖叫着逃离宁川的时候,即使背对着他还不忘捂着屁股,简直是丢死人了!跟这死宁川在一起真是倒霉,次次都出丑。
虽然是被耍了,但她就是不知道宁川到底如何得知自己这么准确的隐私的,真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能问,只好自己闷在心里,想着哪天一定要把宁川灌醉了问出个答案来。
为了让大家有个舒适宽敞的居住环境,从伦敦开车几经周折终于到了周放位于伯明翰的住宅。宁川进庭院的时候就表示了完全的嫉妒和醋酸,刘迪不堪忍受他的喋喋不休,讥讽道,“有本事你自己挣啊!老太太一样,有什么可叨咕的!”
宁川反唇相讥,“嘿!就跟你见过多大世面似的!我都怀疑你见过别墅吗,土包子丫头!”
刘迪撇撇嘴,给了一个“非我族类”的姿态,宁川抓住机会就穷追不舍,又马上阴阳怪气儿的说,“哎,不过,你要是以后嫁个有钱的什么的,说不定真就天天住别墅了。”
刘迪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顿的说,“你等着,我结婚,一定让你观礼,我让你好好看着我到底是怎么分别从十套别墅让男人一次次接出去的!”
宁川哈哈大笑,心里却老大不乐意的嘀咕,丫头野心不小,婚前就打算勾搭汉子套牢十套别墅?宁大爷在此,再沾花惹草你试试!
除了周放第二天开始忙碌工作外,其他人在别墅休息了两天,保姆和厨师还没请到,刘迪自然是前后不离莫铭,看孩子什么的是主要任务。宁川经常会找机会向莫铭或者周放打听刘迪的家庭或者生活情况,哪知刘迪在飞机上被耍,早做了安排,一律不许这两人泄漏口风。宁川自然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周放如此腹黑,自己折腾十几年才把莫铭娶到手,焉能大方看着宁川痛快的手到擒来?
琢磨了一下,经常有意增加他的情路障碍,还偶尔告诉他刘迪家里曾经艰苦度日,小时候差点卖给人家,通过自己努力考上北外实属不易,现在户口本上都还是人家的户名,所以是一个值得疼爱的好姑娘。
得到这个解释,宁川虽然唏嘘但到觉得心安些,毕竟这很好的解释了刘迪上大学之前就被包养的原因了。
宁川更觉得这次伦敦之行实在必要,环境的大好优势不容错过,共同出行是首要计划,其次就是异国生活容易思乡情怯,情感脆弱之际,顽石也好攻克啊!
说到就做到,宁川几次主动邀请刘迪共同出行都被刘迪以没兴趣拒绝了。她到不是记仇,主要还是因为关系陌生,一起出去能有什么交集?再说和一个年轻男人,她虽然感觉到宁川对自己奇怪的好感……但她根本无心延伸这样的想法,N年前有过一次血的教训,无论如何,刘迪不想身陷囹圄。
出师不利,宁川有点着急。再加上周放时不时的“不小心”提到宁川的沾花惹草的情史,
刘迪就更对他有了敬而远之的心。
被周放深深攥着短处,宁川哭丧着脸惹不起,刘迪油盐不进,他一时也没了主意。
不成想老天有眼,第五天的时候,莫铭的孕检医生让她们来领各项检查指数的报告,并面授叮嘱要购买的一些营养及维护药品,周放为乔氏的英国分公司忙的时刻不停,每天往返五六个小时的车程已经颇为辛苦,莫铭不忍让他操心,虽然找个男的出去毕竟安全,但刘迪有语言优势,希望她能代劳。
刘迪自然答应,宁川一看时机已到,赶忙说自己在伦敦时间不短,路程熟悉,要求开车送刘迪。莫铭觉得这样最好,刘迪为了能稳妥处理也没拒绝。
宁川开着车,身轻如燕,外面的空气也没那么冷了,路程一点也不嫌远了!要知道他可是仔细做了很久的文章,为了就是能在复杂陌生的路况下让刘迪不得不依赖自己,现在偷偷想着,心里乐开了花。
俩人沉默总不是事儿吧,宁川想辙找话题。
刘迪开始还跟他聊了几句,可每天晚上都照顾奇妙很久,睡眠不足,后来不知怎么坐着车又困了,还不敢睡,旁敲侧击的问宁川,“为什么不开导航?你认识路牌吗?完全不认识的路段,你怎么辨别方向?”
宁川满口答应着说导航陈旧不好用,好歹也是欧洲呆过四个月的人,路牌怎么会不认识!再说英国的路段他都熟,凭直觉也能找对方向,自夸自擂一番让刘迪相信自己。
刘迪看他说的信誓旦旦,心想好歹人家在欧洲呆过呢,自己一次没来过,总不会错。于是果然抱着对宁川的初级信任慢慢睡着了。
宁川打开车里的空调,轻轻腾出一只手抚摸了下刘迪的头发,望着前路漫漫,人烟稀少,转头可见心爱的女孩儿睡的暖意融融的,忽然觉得真想就这么一辈子开下去,两人也如此眷恋相依不分开。
啊,真是浪漫的一刻!宁川心满意足的叹气。
又过了快两个小时,刘迪睡的肢体麻木,下意识的醒了,她看了看宁川还在满面微笑的开着,又抬头望了望车窗外,忽然慢腾腾的坐起来,紧紧的盯着前方的几个路标问宁川,“……你……认识路标?”
宁川有点心虚的挑挑眉,“还行吧!实在不认识只要方向没错就好!”
刘迪猛的转身,脸都绿着冷声质问,“方向没错就好!!那我问你,现在我们为什么不是去伦敦而是利物浦?!”
吱的一声,车轮顿止,宁川呆着脸不敢看刘迪,畏畏缩缩从兜里掏出分片地图,仔细看了半天——之前都把方向看反了……好端端的东南方的伦敦,他愣给开向西北!
车内一片寂静,天色已经不早了,医生还在等他们,如果正常到了伦敦打个来回是没问题的,但如果现在去伦敦,医生还等个毛线啊!刘迪捏着拳头问,“方向没错哈?没错这是哪!?你要一竿子杵到北大荒啊!?!
死到临头,宁川无可挽救,突然敞开嗓子大唱,“北大荒啊!北大荒!黑土地的大粮仓!”
一拳过去,宁川乖乖的趴在副驾驶上,看着刘迪帅气的调转车头开回伯明翰。
作者有话要说:
、追3
由于宁川任意往西北方向开了很久,刘迪接手过来对路况完全陌生不算,还不敢全程跟着导航,要时不时下车问路,开到一半的时候车还出了故障,发动机轰鸣声音异常,宁川自告奋勇修车,拼力挽救也只能在天黑的时候勉强走了二十多公里。
这一路上刘迪都板着罗刹般的一张脸,完全不搭理宁川。到车子彻底完蛋不动的时候,刘迪表情不善的跳下车,宁川逃得远远的——猫在车尾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那什么……刘迪,我,我们,现在……是不是找个落脚的地方?再修也不见得能回去,那什么,明天早上我找人过来拖车吧?”
把车扔在一边,刘迪身上没电话,只有宁川带着,只好拧着眉头呛声让他打电话给周放,让他想办法来接一下。
宁川赶忙拿出手机解释说,“这是周放前天给我的,我还没来得及用,里面也忘了存他电话了……”又指着屏幕上的电量说,“再说也快没电了,要是不住下来,即使救援来了也找不到咱们不是?”
只好先找地方停下来了,刘迪在心里骂了宁川千百遍,连他家谱上十八代都问候过了。但再怎么恨之入骨,暂时也没有好办法脱离困境,
所幸不用走太远就有青年旅馆,宁川一眼看到赶忙掏出鼓鼓的钱包,拦着说,“住那儿怎么行,必须五星级酒店,不然太委屈你了。”
刘迪指了指他的脑门,“不想死掉就少说话!”
宁川老大不乐意的塞回钱包,瘪着嘴委屈说,“我英语没那么到家嘛……住青年旅社处处都得自己打理,多有不便……”
“那你睡街上去!”
宁川看着火山一样的刘迪,自知不是挑三拣四的时候,不敢再说话了,乖乖跟着刘迪进了青年旅馆。
不巧的是目前只有一个三人女寝没有男寝了,刘迪暗骂宁川这个大扫把,但此时夜色深透,这个季节的英国自然是寒冷无比,俩人又没穿太厚的衣服,刚刚在路上都冻的暗暗发抖,现在也不能真把宁川赶到大街上去啊!
刘迪只好跟旅店商量包下这个房间,他们两人出三个人的钱。
英国人的执拗在这时充分发挥,死活不同意,理由是,万一待会又来了女客,这样的夜晚岂不是害的人家无处归宿而生病吗?
刘迪指着宁川对店老板说,“你看他!你见过肤色这么白的亚洲男人嘛?他就是快冻死了,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宁川也听不懂他们叽里咕噜说什么,只见到刘迪突然指着自己对着老板一脸恳求,宁川以为是价钱谈不拢,啪的一声,拍在接待台上一叠钱,够二十个人的费用了。
老板扬了扬眉毛,一边收起钱一边对刘迪说,“好吧,看在他快冻死的份上,房间归你们了。”
房间狭窄,光线不够亮,蓝绿色格子的床单看不出好坏,也不知道洗过没洗过,大少爷哪住过这房间呢,宁川看的心里直发怵。
但即使这样,愣没敢露出一点不高兴,还热乎乎的关心的问刘迪冷不冷,饿不饿。
刘迪只想着怎样才能尽快联系上莫铭,说明情况好过让她着急。就让宁川拿出电话给伯明翰的别墅座机打过去,宁川心里不想也没办法,只好乖乖的拨打,暗喜的是,一连打了两次居然都长时间无人接听!可把宁川高兴坏了。
刘迪不信,拿过手机一看,座机号码也对,拨打方式也没错,的确无人接听,自己又拨打了几次,仍旧是无人接听,气的把手机扔给宁川,再也压不住火的重重批评起他来。
“简直倒霉死了!要不是你非要跟着我,怎么会碰上这种事情?!”
“你说你还堂堂大学生!你大学怎么念的!?你们家光给你花钱让你混文凭是吗?一点英语都不会吗?不认识导航又不会问路是吗!?”
“开错了居然死不悔改!你脑袋被门夹了是不是!”
宁川自知情路崎岖,为了拿下佳人,岂能还嘴?不仅如此还帮忙安抚刘迪,又给她递水又让她消气。
刘迪也不是泼妇,一连发了半个多小时的脾气,见宁川完全不烦还百般讨好,也没法再骂下去了,恨恨的拿过宁川手机又一次打给莫铭,还是无人接听,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干脆手机最后一点电量也耗没了,自己关机了。
刘迪气的指着手机对宁川吼,“猪一样的主人和猪一样的手机!”
宁川虽然委屈,但仍涎着脸分辩说,“咦,猪是可聪明的动物了!比狗还厉害呢!你是夸我智商高吗?”
刘迪对于他这比狗高一截的智商无奈了,长叹一口气,浑浑噩噩躺在床上不理他。
宁川一时哄不好,又怕她饿着,赶忙出去买吃的。
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堆零食,还有打着包装的fish and chips。热情的递给刘迪,刘迪冷着脸掰开一块炸鱼,显然这家厨艺不怎么好,裹着的面衣很厚,里层略有不熟。薯条虽然炸熟了,宁川忙中出错又忘了拿酱汁,刘迪白了他一眼把东西扔了回去,一口都不沾了。
宁川冒着严寒出去转了好半天才买到这么多东西,也没料到这厨师没让自己长脸啊!虽然恼火也懒得回去算账,只好耐着性子给刘迪打开零食供在她面前。
突然琢磨起在国外的奇闻异事,便开始滔滔不绝的给刘迪讲他在土耳其的经历和壮举,嘲笑土耳其人的饮食又调侃他们的伊斯兰教,提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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