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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笛的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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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仍没太好的主意,往往想着想着就没了结果,所以倒无心插柳的将所有心思用在了事业上。在他日似一日的繁忙状态下,刘迪虽然不再提见家长的事儿,但想着新年总该有个契机,宁川的公司在西亚和东欧业务分支上也完善的差不多,到时候刘老大问起来总是业绩一件。

只是该着宁川流年不顺,如果说这件事儿只是给他的闹心开了个头,那重头戏永远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宁川一连出差了小半个月,自刘迪从英国回来,两人还没有长久分开过三天。即使公司里忙的焦头烂额,宁川也总会抽时间陪着刘迪。这次是小别胜新婚,两人都攒了一身热情,在别墅里大闹天宫一番,几乎嚣嚣欲上云霄。
两次目眩神迷的山顶风光,刘迪早已绵软无力,任由宁川做着只专属情人间的“下流”之事。

刘迪弱弱的娇嗔,“你别折腾我了,坏蛋。”
宁川埋头嗤嗤的笑,温热的气流都喷在她的大腿根儿。
“你太坏了……啊……有本事……有本事你跟我回去……”刘迪哼唧。
“跟你回去干什么?”宁川在她皮肤上闷声。
“见……我爸,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宁川,你不想要我了吗?”刘迪气息不稳的无力呻*吟。
真是胡扯,宁川心想,放在手心疼还疼不过来干嘛不要,女人真是会东拉西扯,说半天还是见刘青山的事儿。
但怎么办呢?拖下去也不是事儿……去去去!大好的时光,煞风景的丫头。

宁川干脆不理她了,像为了宣告他有多么想要她似的,从她的膝盖一直往上拨弄,一寸寸的唇舌并用,或轻咬或舔,到了大腿深处迟迟流连不去,像对那颗铭记于心的小红痣情有独钟似的反复吻着。
“什么这么好?要亲这么久……”迷迷糊糊的刘迪果然被带离了思绪。
宁川脑子里断断续续的又冒出和刘迪初次翻云覆雨的片段,这颗灿若红宝石的美痣不知怎么就勾搭他的心,话说八年前那晚除了该做的全套,他也是对这儿吻了又吻,此刻美人深情,尽情尽兴的也有点意乱情迷,宁川下意识的腻歪着回答说,“好,哪儿都好,小巧玲珑……说不出来……的诱人,这些年都过目不忘。”

说完这句,宁川觉得有点不对,滞了两秒,脑袋突然晴明了起来,心脏的温度瞬间降低。
刘迪躺在地上竟然毫无意识,觉察宁川停住不动才懒洋洋的睁眼看去,对上他的目光和心虚的样子才不解起来,终于回想了他刚才那句话,慢慢坐起,不明就里的问宁川,“不忘?……什么……不忘?”
宁川飞速转着脑筋,一时不能回答。
“可是……宁川……我们……我们不是……你不是今年才……看到我……身体吗?”刘迪更疑惑,想着想着,有一根线在脑海中忽然绷紧,她越发迷惑的难以形容问道,“飞机上,去英国的时候,你到底怎么算卦算到我有这颗痣的?”

千万不要试图用一个谎言去圆另外一个谎言,到最后真相被拆穿的一刻,世界末日便如是。
刘迪已经完全清醒了,欢爱带来的热情和激动早已随着飞霜飘雪的气氛化作一片冷寂。她裹着一个床单,深深的皱着眉头坐在床边,像从来不认识宁川似的盯着他问,“莫铭?你说你见到这个痣之前,莫铭告诉你的?你确定吗宁川?”
宁川只有死咬着牙不松口点头称是。

刘迪声音越发的冷静,“与其这样,不如说是王泉告诉你的岂不是更直接?”
“你丫头胡说什么呢!什么跟什么又提那个孙子。”宁川忿忿道。
刘迪忽然猛的拍了一下床体,远远的站起来高声质问,“我胡说?!宁川?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你瞎话说的太拙劣了!别说莫铭,就是王泉……王泉!!我跟他……他都从来没有看到过我这个红痣!”刘迪的声音瞬间带出了呜咽。

怎么可能!宁川愕然,虽然不愿意想到王泉和刘迪曾有过一段儿的事实,但他们这么肌肤之亲后,怎么可能没见过?
刘迪越来越委屈,“宁川,你这些日子总掖着藏着的对我,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你是不是对我有二心了?甚至根本不愿意见我父母才一直找借口,现在又支支吾吾连自己的话都解释不了!宁川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有什么事儿不能说清楚?是谁跟你说了我什么?还是我哪儿不对了?”
宁川见她眼眶殷红,心里纠葛一片,“不是!你这不是瞎想吗?我上哪儿有二心?有二心还能这么想你吗?你真想象力丰富!”说完欲搂过她安抚。

刘迪倒是借题发挥,这次是不想让他再绕过去了,马上躲过他的手,眼神也不对了,半哭的声音冷的够呛,“你说不说。”
宁川心想,反正也是躲不过了,捡日不如撞日,说就说,反正问到哪就招到哪儿,大不了再向上次似的闹一场,痛哭一场。
他沉了沉气,安静的看了刘迪一眼,过了半晌说道,“刘迪,我认真说了,你能跟我保证耐心听我说完,听我解释吗?”
刘迪低着头不置可否。

宁川叹了口气,“我九年前,也是这个季节,见过你。”

?九年?刘迪才真正的愣住了。
她用全力的思索着,九年前,那是什么时候?忽的,想到了大学、王泉……都快要忘掉的一段时光。
刘迪不知道他是怎么见到的自己,还在尽量回忆和王泉一起参加的饭局或聚会,兴许当时宁川见到了自己,可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宁川看她不语,声音低了些,“不用想了,你完全喝醉了,不知道。”

刘迪并不善于铭记太多事情,无论痛恨还是喜悦。但她永远不能忘记在自己人生中唯一一次不省人事的宿醉,以及醒后那不堪入目的败绩累累。
即便这样,她仍是自悔,仍没有把宁川往最坏的地方想,“……嗯,酒吧,你见过我……”
“不光是酒吧,酒吧是看不到你的隐私的,那晚是我送你回去的。”
心头“咚”的一跳,刘迪一愣,抬头对上宁川忽然深重的目光。

隐私?隐私,隐私,隐私!
刘迪的手有点抖,她的目光都开始不稳,甚至踉跄的,把宁川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完全陌生的。
宁川还在隐隐说着话,“对不起,刘迪,我并非有意占你便宜,也不是想一走了之,后来……”
刘迪几乎听而不闻,她只是反复的想着,刀刻似的在脑子里,一刀刀的剜着当时她仅存的羞耻给她的记忆。满身的吻痕,拉扯的衣服,纠结的被褥,还有自己起身的时候控制不住缓落的大量温热体&液。

是怎样的夜晚才会有这么疯狂的结果?
宁川?宁川……整个这一天都忽然像故事一样,世界一下子变得模棱两可。刘迪坚持不住的头晕,一把扶在梳妆台上,额角血管隐隐跳动,眼睛已经红肿可见。
宁川眼看刘迪表情不对,怕一下太过刺激到她,连忙一个快步过去,只是还没碰到刘迪就在瞬间被前所未有的力量推了出去,然后就听到她迅速捡起衣服躲到卫生间歪歪扭扭穿好,像是一秒也不愿停留似的,打开门飞快的往卧室外飞奔而去。

宁川反应迅敏的跑去拦截,却没想到刘迪一把摔了景泰蓝花架上的瓷器,所有瓷片散落在他们之间,她捡起一片锋利的挡在宁川的脚步前。
宁川大喊,“刘迪你别这样!你对我怎么闹都行,别伤自己!”
刘迪压抑着哭声喝道,“宁川!你是不是人?!这么久你居然从来不对我说这件事,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一辈子最羞耻最悔恨的事儿?我骂自己没出息,我恨自己丢我爸妈的脸!刚跟王泉那个人渣分手就这样放纵自己!我竟然一直以为自己被别人轮@奸!我觉得自己脏的可怕,我怎么冲都冲不干净,这成了我的心病!我甚至不止一次的去医院检查性#病!艾滋病!!你这个王八蛋!!你还说王泉做了不承认!你做了什么?你比他更恶劣!!你又他妈承认了?九年了,你都能隐瞒的滴水不漏!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是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

、自掘坟墓(2)

再次醍醐灌顶的宁川,肢体僵直,耳目不灵,他多想对刘迪呼喊,自己不是人,可就是张不开嘴。只看着刘迪泪水滂沱的对着他,嘴巴一张一合。
伤了最爱的女孩儿,却在这么多年一直用各种荒唐透顶的自编自导的理由去蒙蔽自己。看见刘青山对她亲昵就是包养,看见医院检查报告就是她不检点,听到王泉胡说八道就宁愿相信那是真的!
宁川什么都解释不出来,他的喉咙像火烧,他宁愿刘迪拿着那个瓷片戳到自己的胸膛上……他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啊?这世界上没有比刘迪更单纯更清白的女孩儿,她那么热忱、那么真诚,她不爱的时候即使奉上世界的一切都不能将她打动,但她爱了就义无返顾的投入自己的怀抱,没有一丝怀疑。

刘迪哭的崩溃,她不知道是委屈自己多年来的不知情,还是完全不能把心爱的宁川和那晚酒色具足便一走了之的王八蛋相重叠。

最后看着宁川没有动作,她想起在英国的时候,周放和宁川明明在她房间外说到什么八年……好了,算上周放,男人根本没有好东西,她那么相信的朋友、爱人,都是王八蛋!
刘迪恸哭着扔掉瓷片,转身跑出了别墅,一直上了小区外等候的出租车,才发现瘦长的手指被划破,眼泪抹过去,盐渍的疼。

等宁川收拾好,当晚给刘迪打电话,早已经关机。第二天再打,依然关机。
他知道这时候刘迪肯定不会去周放家了,唯有她自己的住处。可万一有刘青山在怎么办?他该如何同时应对父女两?
但只要一想到刘迪正在无助的哭泣,宁川的心都扎成了一团,什么都不管了,径直开车到她小区的楼下。他不知道门牌号就去问物业,物业保密不说,他便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

经过了数十个闭门羹和无端咒骂他终于看到了打开门的瞬间茫然无措的刘迪,还有她眼中让人无比悲悯的幽怨。
宁川扒着门框说话,想尽办法解释那晚离开的原因,刘迪根本不想听,用力关门真的夹了他的手指。三根手指钻心的疼,骨头差点断掉,刘迪头也不回,一声不问的请他滚蛋。

宁川日日守候,发现刘青山并没有在北京,便更专心的天天堵在刘迪家门口。只有一晚疏忽了,第二天再去就再也没得到刘迪的动静。
接连很多天,宁川去每个能找到她的地方寻找都没有音讯,顿时心慌无主,发现自己除了知道刘迪是沈阳人,其他的竟然毫无了解。顿时想到自己对她的歉疚更是悲从中来,好似忍着,却时不时泪水滴落。

一个星期后的早上,乔氏总部大楼里,总裁办公室里周放差点掀翻了桌子。
这叫什么事儿?什么事儿?谁来把这货拖走扔马路上碾压几百遍?
周放前些日子还被刘青山明里暗里提过宁川的基本情况,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寻根究底,但也算把人品相貌事业家庭问了个差不多。
在正事儿上周放从来不含糊,虽然跟宁川说不了两句好话,但在刘青山面前可以算是力荐了。
正是有了周放的人品保证刘青山才对刘迪的选婿眼光放心,无巧不成书的是后来听到宁川的名字,忽然觉得事有凑巧,便与宁林致电确认,果然是宁家的次子,到这时更是觉得两家有缘至此,对宁川的好感再加了几分,也满怀期待的想见一见他本人。

可是今日宁川愁眉苦脸寻上门来求援助的时候,周放智商再高十倍也猜不到事情发展的严重脱离控制。
他的脸黑如雷公,指着宁川的头暴喝,“满意了?褶子了?!把我也勺进去你就解气了是不是?”
“谁也没长前后眼不是吗?”宁川委屈辩解。
“你那是没长前后眼吗?你连脑子都没长!你威胁老丈人是老色鬼?又把刘迪气跑?去去!你说刘迪在,好歹不管见刘老大的时候有多难看,她是向着你的,总还有挽回的机会!现在?!你让我怎么办!?你这个混蛋!我跟宁林的脸都往哪儿搁?刘迪得把我当什么人?你!别跟我这儿晃,找别人想辙切!“
周放素来性情清冷阴沉,凡事很少大发雷霆,如果真发脾气,惹恼他的人就乌云压顶喘不过气了,像这样破口大骂只有是破天荒头一遭被纯粹气的没辙了。

宁川自知宁林的火气,不敢先跟他说,只能把周放当做唯一希望。
“我知道自己多混蛋王八蛋了,行了,周放,我骂了自己一晚上,解决不了问题,我真的求过你吗?哥,你帮我想想辙。”宁川无奈的声音从低垂的头底下发出来,窝囊到了极点。
现在周放看着宁川又恨又气,自己能不能在刘青山和刘迪那洗清先两说,总之不能真看着宁川和刘迪就此各散天涯。

后来为了确保万全之策又把知情的吴伯宇和程鲲鹏叫来共同商讨。
俩人知道后难免对宁川一通呲牙咧嘴的,但此时说什么也晚了,明知如此,他们还是对宁川的奇葩脑结构表示由衷赞叹。
商量来商量去,兵分两步走,一方面有周放和吴伯宇出面去跟宁林谈,然后再有他们三个一起约刘青山出面,不管怎样把事情交代清楚,一切隐瞒和拖延都是无用功,再根据刘青山的反应调整婚姻事宜。
二,让程鲲鹏跟着宁川一起去找刘迪,小两口的事儿,如果还有分毫的转圜余地都应该是宁川自己去争取的,鲲鹏的作用是稳定场面和情绪,以免发生意外。

宁川听着这过程都头皮发麻,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再次看了看他们三个寒光四射的目光一句话都不说了。

第一步,从根本上说,进行的十分艰难。
首先宁林那关就让吴伯宇心惊胆战,还好周放算镇得住,不然真就让宁林一怒之下找宁川去开瓢了。
宁林好容易熄了怒火,更发愁怎么跟刘青山开口。撇开曾经意欲儿女亲家不说,两人的业务也是十分平稳和谐的。这下让宁川这么一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对方??
周放怕宁林硬不下头皮,亲自接了这个差事。打电话邀请刘青山从沈阳到北京来,说是有公司的重要事情请教,得到刘青山的热情应许赶忙给定了最好最快的机票。

刘青山笑呵呵的来了,只是没想到面对这么多人的尴尬笑脸。有周放在,不像生意,有宁林在又不像家事,他猜不透,只好安安稳稳面带微笑等他们说。
等三个人背后暗自湿透,终于讲完事情始末的时候,再看向刘青山,除了一脸晦暗的肃穆再无其他颜色。

宁林追着跑出来,万般抱歉,刘青山温和谢绝,宁总又没有错。
周放跟到车前,卑躬屈膝的安抚干岳父切勿动怒伤身,刘青山抚肩回应,没你的事儿,别多想。

就这样,刘青山怎么来的又怎么回了沈阳。

于此同时,宁川和程鲲鹏早已到了沈阳,多亏了周放提供的住址,不然哪能这么顺利。
他们找到刘迪家所在的别墅区的时候,程鲲鹏站在恢弘的街道对面,瞪着眼睛瞅了半天才咂舌默默的说,“川儿,刘迪是我见过最霸气的妞儿了嘿!你完了,别说你们俩有戏的时候你连人家一指头都比不上啊?现在?啧啧啧……”

宁川心里凄苦,他眼睛雾气蒙蒙的看着宅院里的样子,头一次觉得刘迪跟他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大结局,这个番外结束后,稍作休整开永结,时间大概在周日或周一,会提前在微博通知

、守候(1)

东北的冬天才是真正的冬天,正赶上几天连连降雪,即便本地人在大街上也是包裹的厚厚实实的步履奔忙。两个从京城来的大少爷就在这冻透骨头的寒风里默默的站着。如果宁川尚算自讨苦吃,鲲鹏就真是义薄云天了。
俩人出来之前宁川还特意从衣柜捡了一件巴宝莉泊松系列的大衣,这是刘迪回国后给他买的。万十来块钱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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