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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爱我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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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这样下去,穿过爱的暴风雨,宁愿清醒忍痛的放弃你,也不要在爱的梦中委屈自己……”
康航元知道沈又安在家,无论他怎么敲门她都不开,如果他踹门就可以进去,但是他没那么做,康航元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卑鄙,他既想占有沈又安全心全意的爱,又想要飞黄腾达的机会,做着两全其美的白日梦,但是他忘记了,她是沈又安。
报纸上的图片是康航元预料之外的事情,顾经武的确找过他,只要他娶顾妙萌,顾氏立即由他管理,这是多大的诱惑,康航元不可能不动心,他只是动心却未动身。顾经武却等不了,故意放出口风承认康航元与顾妙萌的婚讯,那张照片是康航元和顾妙萌之前的合照。康航元抱着侥幸心理,也许沈又安没看到,也许她能理解自己,也许他能根据她的态度决定接下来怎么办。
沈又安表现的太过激烈,她不愿意,那是对沈又安的侮辱,是对她爱的执着的蔑视。康航元头一下下撞着门板,心揪着一阵阵的疼,他能像她一样为爱痴狂吗?
何汉柔听到消息给康航元打电话,一遍遍催他回家,何汉柔看到康航元笑得合不上嘴巴,“这样才对,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康航元突然轻笑一声,“你是不是见过安安?”见何汉柔不说话,康航元已经明了,“如果我有儿子,不会教他要低头做人。”康航元配不上沈又安,不是身份,而是心态,对爱的执着。
沈又安是为爱饮水饱的人,而康航元却是现实的男人,他穷过,穷怕了。
康航元去了一趟父亲的墓地,一个敦厚老实却一辈子一事无成的男人,康航元在墓前站了许久,沿着上山的路走下去,身后的树木被风吹得唰唰响,僵硬的背影隐没在如丝细雨中,每个人有一条路要走,康航元的路注定要与沈又安背道而驰。
康航元不找沈又安,却有人能找到她。方成然打电话找沈又安的时候,沈又安刚把手机开机,震得手发麻的短信,十有j□j是康航元发来的,让她冷静,让她相信他,让她等他,告诉她他爱她……沈又安直觉得讽刺,这个男人的爱少得可怜,他爱很多东西,他爱自己胜过爱沈又安,他爱这个权利的世界胜过沈又安。
最后一条信息是昨天发来的,“祝安好”,发自康航元,之后再无消息,看来他已经做出选择,这三个字是他给自己的分别祝福。
“怎么现在才开机?玩失踪?”方成然痞痞的声音传过来,竟然让沈又安觉得熟悉和安心。
“你找我什么事?”沈又安无精打采和他乱侃,她已经几天没有开口说过话,声音难听至极,如果她是个哑巴多好,如果她是傻子多好,如果她是聋子多好,不说不想不听,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安全地活着,再没人能轻易抛弃她。
“无情的女人,你现在在哪里?我在你店里面。”方成然自然听出来沈又安的声音,皱眉问她,“生病了?感冒还是发烧?吃药没有?人现在在哪里?”唠唠叨叨像对待刚成年的女儿,方成然就是这样细心的男人。
沈又安以为他故意耍自己,撇撇嘴懒洋洋回击他,“这招你已经玩滥了。”他怎么可能在餐馆,试着想,如果他还该多好,至少有人能陪着她听她说话。
方成然把手机给别人,沈又安听着是员工的声音,才不得不相信方成然真的来了,“你真来了?”方成然挑挑眉得意地笑,“你不回去看我,我自然来请安,我该怎么见到沈小姐呢?”

你敢爱我吗?

沈又安告诉方成然从餐馆怎么坐车过来,方成然围着她绕了几圈,捏着她乱蓬蓬的头发咂舌,“刚讨饭回来来不及换行头?”沈又安不耐烦扯回头发,“什么时候走?”
“怎么刚来就哄我走?我是你和康航元之间的障碍?”方成然说着故意搂住她肩膀,亲昵地和她头抵着头,“康航元知不知道我的存在?”
沈又安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推开他的脸,“有病,离我远点。”心情不好力道有些大,手指甲划伤方成然脸,留下一道血痕,方成然吃惊地看着她,“怎么就生气了,谁惹你了迁怒在我身上。”
沈又安不说话,方成然就不停说,“是不是康航元,他怎么气你了,不用大意地欢迎投怀送抱,要不你用我气气他。”揪揪沈又安身上宽松的可以当孕妇装的睡衣,“怎么瘦这么多,几天没吃饭了?你几天没洗澡了?”
沈又安本来心情不好,被聒噪的狂轰滥炸的不得已回答问题,“要用也不用你,省得你收利息。”不满方成然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检查还有哪里瘦了,“别动手动脚的,我减肥。”
方成然第一次来沈又安的家,左右溜达着视察,一不留神被门框碰到头,捂着头直说屋子简陋。沈又安把冰箱里的啤酒拿出来给他,踢踢他的腿让他往里面坐些,“专程来找我?”沈又安和方成然认识多年,太熟悉这个男人,做什么事情直接而目的性强。
方成然双臂打开摊在沙发上,舒展劳累的身体,长长舒口气,“还真是,你回来这么久还真不和我联系,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无情我要来确认下你是不是被贩卖到小山沟给傻子媳妇了。”
沈又安捞起抱枕对着他一通打,打着打着真动了气,咬着唇不顾形象扑过去,方成然左躲右闪,抱着头嗷嗷直叫,“看来他这次把你气得不轻。”捉住沈又安的手,把她压在沙发上,掐着她下巴看红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红眼睛,“多久没睡觉了?沈又安,你不开心吗?”
“我开心得不得了。”沈又安抬腿踹他,方成然松开手识趣地坐得离她远些,“死鸭子嘴硬,你有什么事情是瞒得过我的,小傻子。”
家里面没什么吃的,方成然说饿了让沈又安请他出去吃饭,沈又安躺在沙发上不动,“钱在桌子上,你自己拿去吃吧。”方成然气得拿手指戳她的头,“我大老远来就这么打发我?快起来,看你还有点女人样子吗?”
“我就不是女人,不管你的事,别说话让我睡会儿。”沈又安闭着眼睛赶苍蝇一样撵着他烦人的手指,好累,好想睡觉,好难受,好想睡觉。
沈又安不停告诉自己快点睡觉,不知道是因为家里多一个人的缘故还是怎么,她竟然真的睡着,做了个长长的梦,梦到她真的忘记康航元,多年之后他们再见面,他身边有一个粉嫩的小女孩,甜甜叫她阿姨。沈又安突然惊醒过来,为什么在梦里她仍旧是一个人,抱着抱枕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沈又安无声地流泪。
要忘记一个人,就像割掉某一块已经病变的肿瘤,疼痛,有的能痊愈最多留下一道疤痕,有的人却病发,蔓延全身,知道被吞没,除了死亡再无结果。
沈又安觉得身体里这颗肿瘤已经开始扩散,在她身体里越来越大,她知道要拿掉,再不拿掉她就会没命,但是太晚了,心给这颗肿瘤下了病危通知。
方成然看沈又安睡着,蹲在沙发前把她额前发丝挥开,沈又安下巴瘦的更尖,整张脸上乱糟糟的皮肤粗糙暗黄,是什么让她这样颓败,比当初认识时候更加溃不成军,沈又安,你就这样爱他吗?方成然在她额头上轻轻亲吻一下,你什么时候能看到我。
方成然关上门走了,一个小时之后回来,提着两袋子东西,让沈又安起来吃东西,沈又安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怎么还不地震呢?”方成然说她脑子出问题了,没事总幻想人类大灾难。
“不是说2012年是世界末日吗。”沈又安勉强坐起来,靠着沙发看着油腻腻的食物没胃口,这两天她总有反社会反人类的奇思妙想,不知是不是正走在变态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
方成然给两人分好米饭,“你就作吧,不就是个男人,出息。”把她拉起来坐在凳子上,沈又安软成一滩泥趴在桌面上不抬头,头发乱蓬蓬的活脱脱一只外出闯祸的小狗。方成然找来橡皮筋,拢着头发给她扎成揪揪,沈又安拍他的手说太丑。
沈又安反唇相讥,“是你们男人太势利,自尊心强大又是纸糊的,贪财寡情又好色,见利忘义、见异思迁。”沈又安发表所有刻薄的观点,在方成然面前她总能最容易吐槽,知道他不会嫌弃自己,反而放得更开。
方成然做停止求饶的动作,“得得,你就把我当姐妹看吧。”心里不平衡道,“有本事拿这套话说给康航元听,你呀,就是在别的男人面前是母老虎,在他面前就装小绵羊。”
“可是他不喜欢小绵羊。”沈又安头埋在手臂内,可是她还是留不住康航元。
“他不喜欢你就再找个,比如我。”方成然不放过任何为自己打广告的机会。
沈又安盯着饭菜眼神飘渺,“我难受,总是在想,我有什么不好,他为什么不爱我,我把自己逼进死胡同走不出来,有时候劝自己,哪有十全十美的爱情,只要大结局圆满就成,但是我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我是不是太霸道了?心里有些不甘心,我那么爱他,爱他那么多年,他为什么仍旧无动于衷。”
“这说明你是个正常思维的女人,哪个女人能做到把爱的男人像分蛋糕一样分成几块,谁想尝尝就送人一块,爱情本就是霸道的占有,爱一个才想要他的全部,沈又安,你试着想,如果你不再爱康航元,会让自己活得不再压抑,你是个洒脱的女人。”方成然顺着她的头发劝导她,既然他不值得,你何必这么为难自己,放弃他,给自己自由。
沈又安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我做不到,我逼过自己的,我让自己试着爱别人,但是我做不到,我忍不住拿别人和他比较,一旦发现他比别人优秀会忍不住的得意,发现别人比他好就会不受控制的想他,我想我是病了,从爱上他那刻起,我的心就已经病入膏肓。”
“好好,别哭了,我找他谈谈。”方成然看她哭得眼泪纵横地模样,心像被人揪住一样,沈又安何曾这样过,在爱情面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沈又安又摇头,“不要,不要找他,就让他遂愿吧,他一直想要站在最高处,我们错过彼此最需要的时候,过去我有的只是身份,他卑微厌恶,现在我一无所有,而那虚无的金字塔却成了他的追逐。”
“好,我不找他,我陪着你,陪你忘了他。”方成然抱住她轻轻安慰她,沈又安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颈,“我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沈又安吃吃睡睡整个人混混沌沌,方成然把她抱进卧室睡觉,一放下沈又安就醒来,说在卧室睡不着,在沙发上反而能打盹。方成然说她是强迫症的自虐,沈又安说,“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放过他也想放过自己,给我点时间。”
方成然陪着她,沈又安又睡过去,她睡得次数多睡得时间短,总是惊醒,方成然无能为力,只能在她哭得昏过去时候抱着她,一遍遍哄她。放过自己,如果能放得过,沈又安又怎么会现在,她这样的女子,一旦不爱就会变得坚决,而爱了才会变得这样游移不定。
沈又安披着衣服去阳台,方成然趴在护栏上在喝啤酒,沈又安踢踢地上的瓶瓶罐罐,“拿我家当酒吧,臭死了。”方成然转过身看她,把她身上的衣服拢紧,“你把鼻涕揩在我衣服上我都没计较,小气。”
沈又安趴在栏杆上冲下看,在楼下成排的绿化间停着一辆车,在昏黄的灯光下黑色的车身失了霸气,像失魂落魄的失意人一样颓废,沈又安认得车型。
“停了几个小时,下去见见?”方成然问她,沈又安下巴放在手臂上,“要你多事。”
“能看到我们吗?”沈又安问方成然。
方成然喝口酒,“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三十多米的高度,加上黑夜,就算看到只是模糊的影子,谁知道呢。
康航元还真看不到,只看到那层楼亮着灯光,他知道沈又安不愿意见到他,忍不住驱车来这里,在楼下等着守着。康航元模糊看到那层楼阳台上是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罗敏叡在。
方成然玩笑着说,“要不要用我刺激下那个男人?让他知道,康航元在沈又安心里就是个屁,有一天你能把他给放了。”
沈又安支起身子,“总有一天我能做到。”等我真的忘记康航元,一定泰然走到他面前说再见,却不是现在。

手段

“沈又安,你跟我,我助他功成名就。”
沈又安摇摇头拒绝方成然的建议,“要靠出卖女人来换取,这样的男人我都会忍不住鄙视。男人就是这么明智才有魄力,清晰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我爱康航元,其中一点就是因为他的聪明,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因为这一点而输。”
方成然撇撇嘴不以为意,“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你不要以偏概全。”这个沈又安认同,要拿过他手里面的啤酒饮一口表示认同,方成然不肯给她,“早点睡吧,瞅瞅你成什么样子了。”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来找我?”沈又安踹他小腿问他,这么几天了,方成然始终不说为什么来找自己。
方成然不大自然地说,“就是来看你的。”沈又安不相信,“怎么偏偏这几天来找我。”
方成然见骗过不去只好招了,“我犯错误了,政治错误,作风问题。”一副我对党坦白,征求宽大处理的真诚悔过模样,惹得沈又安更加好奇,“你犯错不是一次两次?这次是什么?”
方成然说了,沈又安睁大眼睛瞅了他半天哈哈笑出声,方成然有些尴尬让她住声,沈又安这才问,“几个月了?”原来方成然家老太太催他赶快结婚生子,方成然只在外面玩不见有女人抱着孙子找上门的,不由得疑惑儿子是不是玩得太开致使不育,干脆找个女人试试他,没想到竟然中奖,方成然这个恼啊,他娘那个乐啊,心里不舒坦就离家出走了。
“什么时候办喜酒?”沈又安问他,连方成然都要固定下来了,真好。
方成然切一声,“八字还没一撇呢,那姑娘比我想得还开,人说了,孩子生下来就走,只要给钱就成。”沈又安明了地点点头,原来这才是这人懊恼的原因,那姑娘和他娘明码标价,把他当公的来用。
罗敏叡是几天之后打来电话,质问沈又安报道是不是真的,沈又安说不知道不愿意谈起,试着转移和罗敏叡谈些其他话题,罗敏叡在那边低声咒骂几声,啪挂断电话,看来是气得不轻。
下午罗敏叡直接气冲冲找上门来,劈头盖脸地骂沈又安,“你有脑子没有,他康航元算什么东西,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狼,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你能有点出息吗?”
沈又安低着头不说话,拉着哥哥让他坐下来,罗敏叡气得肺要炸掉,还坐什么坐,烦躁地在屋子里面转几圈,“他对你这么无情无义,你就这样放过他?”罗敏叡脸上闪过恨意,“我饶不了他。”
“我们就这样吧,各走各的路,我已经没那么难受。”这几天沈又安想了很多,何汉柔说的对,就算康航元放过这次机会,难保他以后不会后悔,万一他后悔那就是沈又安真正的噩梦,互相伤害言语攻击,结果未必比现在好。
罗敏叡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这么便宜他?你这些年过成什么样子?为了他你不嫁给我,被爸妈赶出家,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的人就这么放过他?”罗敏叡恨得想要毁了康航元,从他出现,罗敏叡几乎被毁了,他放在心坎疼着的人被康航元这样无情折磨。
“除了劝自己我还能怎么样?我不想这样的,不劝着自己放开我会害死自己的,哥,我想杀了他,可我下不去手,我怕我会疯掉,别逼我好吗?”
罗敏叡环住沈又安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面,“就这样,你还有妈妈和我,别哭了。”沈又安哭着点点头,问哥哥,“我是不是很可笑?”固执地认为做的是正确的,到现在一无所有。
“不会,你永远是我妹妹。”本该解气的,罗敏叡心里却没有一点开心,看到沈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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