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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天价娇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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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
“爵,等,等等,这里……不行,女儿……”
撕啦一声,男人急切得从她背后将薄薄的真丝裙撕开了。
这是屋里随意为女士准备的裙装,此时盛夏,都是极轻便飘逸的类型,身上这件的荷花纹让她格外喜欢,且跟别墅的风格气氛也相当搭佩。
她不知道,在她从屋上翩然而下时,他眼底隐隐燃动的焰火,就想着将她彻底剖干净了,躺在屋中的荷花锦锥锻面大红被里,狠狠爱怜一番。
老天,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会像他这样,等自己的新婚之夜等得这么辛苦。
“爵,哦……”
“妙妙,我要你。”
他一俯身,将她高高捧了起来,她不得不为了支持自己缠上了去,宛如青蛇盘树,他抽掉她发间的金钩,一头黑瀑流泄,衬着一片雪白,粉蕊摇拽,美得惊人,妖得浪荡,直勾人心。
娇吟粗喘充斥在小小的门房之下,黯淡的灯光只勾勒出隐约的光影糜色,更挑人心扉,动人心魂,让人欲罢不能。
“爵,孩子就在,在卧室里,我怕……”
“宝贝儿,别怕,就算今晚我们吵到天上去,也没人听得见。”
他拉过她的小手,要她帮忙。
此时此刻,这对压抑良久,被晚餐上的酒精刺激,或者还得算上那不和谐的“小三”冲击力,积蓄多时的热情又一次大爆发了,互相拉扯对方身上的束缚,撕裂声,摩擦声,压抑的低喘,敏感的娇吟,交织成一片欲望的火山,即将喷发。
小小的门房下,温度急骤升高。
但不知何时,后方站了个小小身影,张大眼睛瞪着门口的父母,小脸上蹭蹭地直往上喷火,张嘴想喊吧又不好意思,可不叫吧,难得来一次,实在舍不得放弃这样大好的全家团圆的机会。
小家伙左右踌躇,尴尬得垂下了头。
还是突然被推上墙的妙然,瞥到了那小小的身影,先是心下突跳,她本就担心,这一下就有些僵硬了,再仔细一看,低呼出声,“小月月——”
“妈妈……爸爸……”
小家伙诺诺地应了一声,就被正摆着奇怪姿势的爸爸扭头盯住,那蓄满火焰的眼眸亮得逼人,吓得小家伙低着头又退后了几小步。
顾西爵在心底嗷叫了一声,他这会儿还摆着标准站立姿势,已经蓄势待发一举攻城,居然突然跑出个第三者横插一脚,这人儿谁不好啊,就是大哥大嫂他也不屑继续做下去,可怜这可是他的宝贝女儿,说不定还是亲生的,他怎么敢在孩子面前乱来,这伟大父亲的形象就全毁啦!就算满身怒火欲火快烤焦了,孩子他爸也不得不就此打住。
“爵……”
“我、进、浴、室、去、处、理、一、下!”
男人勾着背,僵着身子,满脸沉黑,语气仿佛石化似地离开了。
妙然满脸红潮不退,即尴尬,又心疼,更不好意思,却又没法再多说什么,急忙将将男人的外套一裹,进屋打理自己做为母亲的形象。
……
“妈妈,爸爸是不是生小皇的气了?”
原来,是许久不见的第二人格又出来了呀,这真是……太巧了唉!
妙然咳嗽一声,亲了亲有些忐忑的小宝贝,安抚道,“怎么会呢?爸爸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想要喝水,你听,他把洒水喷头开得多大呀,等他喝够了就舒服了。”
刚刚冲了一头冷水的男人出来,又听到女人在胡乱教孩子,原先的那一肚子火气,这会被两张越看越像的脸蛋齐齐瞧过来,都散了去。
“小皇,你瞧,爸爸这不是喝够了,出来了。”
妙然一看男人,立即打了眼色。
顾西爵将擦头的毛巾一扔,大步走了过来,上了床后,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笑道,“小皇?”
小家伙乖乖地点头,“嗯,爸爸。”
顾西爵笑容拉大,“今天怎么会过来?”
“因为月月睡着了,你们还没睡着。”
夫妻两对看一眼,实在尴尬。
顾西爵眼底闪过一丝柔光,吻了吻小家伙的脸蛋,叹息,“乖孩子。”
小家伙眼眸闪亮,抓着他的大手,难得露出了笑来,说,“爸爸,祝你和妈妈,新婚快乐。”
“哈哈,小皇,这可是个大贺礼!”
他大笑着,抱着小家伙抛了起来,玩得哇哇直叫。
妙然的目光则偷偷瞄过了男人衣袍下的某个位置,有些郁闷地暗忖,难道这是老爷惩罚她,偏偏不让她得逞吗?
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胡思乱想,下一秒就被两人拉进了游乐圈儿。
小家儿圈着父亲的脖子,偷偷说,“爸爸,小心舅舅们。小皇……必须……离开了……”
顾西爵一怔,再抬头时,小家伙已经闭眼睡着了。
妙然奇怪地凑上前,“怎么了?突然就昏了?”
顾西爵看她一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是昏了,是睡着了。小孩子,什么都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轻轻将孩子放下,盖上被子。然后揽过女人,一起躺下。
在她昏昏欲睡着,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又响起,问:
“妙妙,你担心了吧?”
她不解,没有动。
他勾了下她的鼻子,低笑,“我都听大嫂说了,我走了之后你就魂不守舍的,还跟女儿一起玩了场跳水表演。”
她沉不住气儿了,睁眼瞪他一下,他捏着她的下巴,凑上前又是一吻,她紧张地看向两人中间的小肉球,满脸羞窘。
他却收拢了手臂,将两个女人都拢在怀里。
“其实,查查是四个月前,我才拖关系悄悄从欧洲运回来的。虽然走的是大哥的线,不过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们兄弟办事儿,从不会过问彼此,除非需要帮助。”
四个月前,那不就是他们在酒店碰上那会儿?!
“刚到港城时,查查还没有改装好,原装是黑色油漆,车灯、皮椅什么的全部都旧得发霉生锈烂掉了,我肯定不能就这样把它送出去。慕容冬儿知道后,就说有最好的改装师傅介绍给我,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不过后来见了她介绍的人之后,那人是F1赛场上下来拥有二十多年车驾改装技术的老牌改装师,的确很牛B。
我就答应了。
车子改装很快完成,但慕容冬儿说想借用一下,GD杂志社要给她做名媛专访,她想借车子照几张照片,我也觉得没什么,就答应下来了。后来,她突然母亲过逝,她赶回澳门戴孝,我忙着赌牌的事,车的事儿也自然搁下了。”
“大哥其实平日爱好并不多,除了大嫂孩子,就是改装车了。而自从娶了大嫂后,他就特别迷古董相关的东西,所以今年他们夫妻七周年的结婚周年庆,我就想送他一辆这样的车。”
原来,事实真相如此简单,亏她之前吃了大半夜的干醋,还弄哭了女儿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很大部分都是大哥和另两哥哥在背后支持。就像之前三哥说的,若没有大哥,恐怕我已经挂在非洲丛林里了。”
他裂齿笑了笑,仿佛不甚在意,语气更是轻描淡写,可是,她从他眼角浮起的淡淡勾壑里,隐约窥见了那段逝去的岁月里,男人的年少轻狂,和踌躇满志。
她忆及顾君尧说过的话,他离家出走整整十年,这十年,那该是一个男人多么了不起的十年啊,如果没有这十年,怎么能锤炼出一个这么棒的顾西爵。
男人间的友谊,很多时候只有男人们自己才懂。
所以,她只是微笑,伸手点了下那挺立的鼻头。
纤手被粗砺的大手握住,揉了揉,笑容化为郑重的神色,声音也低沉下去:
“妙妙,虽然很无耻,但是我还是必须跟你承认一件事。”
“什么,事?”
莫名的,因为他的郑重,她觉得有些不安。
仿佛感觉到女人的不安,他的大手更用力包紧她的小手。
“今晚,冬儿给我打电话,我不想肯定她是为了什么不友善的目的。毕竟,我和她认识五年多了,这期间她也的确为我创业奔走关系劳心劳力过。我不想拿小人之心杜好友之腹!”
这么说,其实他是明明知道慕容冬儿很可能是为了借重游两人共同生活的旧地,想要借此激起他的旧情复燃,但他没有拒绝,而是欣然前往了。
“如果我真拒绝不去,或许也会被误读为害怕面对可能的旧情复燃,采取逃避不面对的鸵鸟心态。”
呃,好像真的会有这种想法。
“我要承认的一件事,我一直觉得自己对冬儿有些无情。不管她在过去五年用了多少手段和心思,甚至还买了一套别墅用的是我的名义——就是她放查查的地方。但是,我还是无法对她产生任何超过朋友的感觉,包括要好的、知心的朋友,也算不上。对此家豪不止一次埋怨过我,对慕容冬儿太过冷淡。也曾劝我,为了超越霍子铭和铁家的优势,与慕容家联姻,对于拿到赌牌绝对有一本万利的作用。但是,不管怎样,我对她热情不起来。若娶了她,我想五年都不能改变这感觉,未来五十年也不会有任何大变化了。直到遇到你……”
妙然登时有些傻眼儿,看着男人郑重认真的表情,知道这肯定不是在说笑,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低呼:
“慕容冬儿,她,那么漂亮,又有气质,而且慕容家也是赌坛数一数二的赌神世家,你怎么会……”
对那样完美的大美人儿,毫无感觉呢?!
他立即蹙起眉,她觉得手有点儿疼。
“说了半天,你这女人的脑子怎么就是转不过来。要真喜欢,我还会等上五年?!你以为,慕容家的人肯真的让她女儿不明不白地等一个男人?!”
“对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完全是挺有些没心没肺的质问,顾西爵听得直翻白眼,心说这女人怎么现在这么缺根筋,之前明明在意得都跟女儿跳水池了。刚下车时,他听大嫂提起,心里就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本来想趁机完成彼此的洞房花烛夜,以行动说明他的心意,然后解释一下。
他才发现,其实这丫头跟自己也差不多,越是重要切身的事儿,越是喜欢自己一个人藏着掖着胡思乱想,也不会冒然告诉别人。包括,之前他利用大哥送给他们兄弟几个的“成年礼物”,窃听到的内容。他们已经是夫妻了,那么大的事居然都不告诉他,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啊!
“老公……”
“笨蛋!”
“啊唔……”
男人气愤之下立即封了女人的小嘴,以示惩罚。
这夜,一室温软,旖旎……
14。赌牌竞标1
其实,她还想问一个蠢问题。
不过知道是很蠢的问题,她就更不敢问出口了。若让男人知道,就不只这一点点的惩罚了。
坐在直奔赌牌竞标会的车上,妙然从观后镜里窥见自己已经用丝巾遮掩过的脖子上,仍然不可避免地露出一颗红红的“草莓”,又懊恼,又羞涩,还有一丝丝虚荣的甜蜜。
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牢牢握住她的手,掌心烫得惊人,她慌忙抬起头,对上身旁的人一双炽亮的眼眸,顿时觉得脸颊烧辣,仿佛瞬间又回到早晨起床时的旖旎缠绵。
“妙妙,等拿到赌牌后,我绝不会再等了。”
直白地说,无论如何他也得把洞房花烛夜给完成了。
从那坚定的眼神,紧绷的下颌,妙然看出这回老公大人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不由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只能涩红着脸儿,轻轻应一声“嗯”。
不过就如此小小的表态,顾西爵已经满意得双眼放光,又紧了紧手里温软滑腻的小手,无限感慨。
他这条婚姻之路,还真有些任重道远呢!
昨晚“小皇”离开时,说的那句警告的话,确实让他很惊讶,看来拿到赌牌之后,除了稳定自己的后院儿,还有很多事要忙。
妙然并不知道顾西爵的那些考虑,回头抱着转醒的小月月,指着海滩外景讲故事,母女两笑闹得不亦乐乎。
车很快行入市区,速度减慢,满街忙碌奔走的人群,隐约已经透露出周末到来的慵懒闲散之情。
今日竞标会安排在周五这天,对于发牌方来说,不管谁胜谁败,也将是两岸三地的一场盛会。竞标会后,搏彩监察协调局和港澳搏彩协会联合举办了一场盛大宴会,广邀名门望族,军政高官,即时满堂名流荟萃,也将为胜利者镀上一层举世瞩目的光环。
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地区的经济规划项目,更是蝴蝶效应般即将撬动全球赌坛的一颗大棋子。
淡淡的晨曦投入车驾内,打亮男人漂亮的额角,让他看起来似乎一下子就年轻了好几岁,车内飘荡着清新的刮胡水味儿,若不是他穿着非常正式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妙然会以为,现在只是他们一家三口非常平常的一天。
顾西爵的表情很放松,丝毫看不出“大战将临”前的凝重和肃穆。
她想,这才是做大事者应该具备的素质吧!
这可是她的老公呢!
忍不住,心里又美美地叹息一声。
突然,男人转头朝她看来,脸色竟然变得很严肃,道,“妙妙,爸他们就在后面,你小姨他们也说会来,到时候你和小月月就跟他们坐一起,不要乱跑。”
“啊?哦,好,我知道了。”
妙然有些奇怪,不明白男人怎么突然像命令小孩子似的这样安排。很大子主义,若是照婚前两人初识时,她一定会很反感这种行为。可现在,却觉得这是男人真正在意自己女人的一种保护手段:他越是紧张你,你对他来说越是重要。以爱为名的束缚,真的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其中滋味儿,旁人真是很难明白的。
他们的卡宴在绿灯亮起时,第一个冲过了斑马线,驶向对面皇后大道尽头的那幢仿希腊宫殿建筑的市政办公厅。
而在他们之后,一辆黑色敞蓬跑车故意减慢了速度跟着一侧驶向了相同的方向,车上的司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落在车门上,轻轻叩击着,他的目光直落在前方车窗后,正微笑着抱着可爱小宝贝说话的女子,神色莫名。
至于顾西爵突然的转变,稍后妙然便知道了真正原因。
……
雪白的方圆梭角柱,挑高五米的弯拱绘花穹顶,耶酥殉难的彩色壁画游走在满满的彩色玻璃上,哥特式的落地格子窗外透入明亮的阳光,在白色的大理石黑裂纹地砖上画上一条条充满对称美的斜影格子,让人充分领略到百年前殖民时代的维多利亚建筑风情。
在这高旷的空间里,所有人的举动似乎都被无形地放大了数倍,一串串的脚步声仿佛西欧中世纪的踢踏舞台,响亮而密集地迅速聚拢。
妙然有种感觉,自己似乎并非第一次来这里,她不自觉地四下张望着,没有发现在通过一门厅走廊后进入中央圆厅时,顾西爵慢慢垂下的唇角,当她发现丈夫已经停住脚步时,才回过头来,看到从另一方的走廊走来的人,不由低讶一声。
“妙然,好久不见。”
那人一手插在裤兜里,迈着缓慢悠优雅的步伐走来,难得见得也穿上了极为正式的三件套西装,胸口别着西欧式政府厅办公人员都惯戴的黑色领结,一向被梳理得凌乱有型的短发都打上了发腊,全梳到了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比之以往更多了几分沉敛稳重的气质。
那帅气的俊脸上,笑容轻佻一如他们初见时,偏偏唇角和额角处,仍有未散的淡淡青淤色,为这份世所难见的帅气打了几分折扣。
妙然本想招呼,不过拉着她的男人立即紧了紧手,打住了她的话,而率先出声:
“霍二公子,幸会。今日能与您同堂共逐,倒真是顾某的莫大荣幸。”
“顾总经理客气了,这也是子铭的荣幸。”
霍子铭不得不收回有些失落的目光,迎上顾西爵冷沉的眼,笑着伸出手,颇有些大将风度地与敌人握了握手。
虽然只是一瞬,妙然嗅到了两个男人间激烈碰撞的火光,硝烟味儿十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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