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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不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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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江谦,反正你也不是真心实意,就别假惺惺来做挽回的事儿,是我姜意然眼睛瞎了,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过你的日子去吧,你跟你爸的破烂事儿我也不会再管了!咳咳咳……”说到最后,姜意然又咳了出来。

姜意然干脆就干脆在这种地方,从来不会给自己留任何余地,只要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就会把付出的所有给收回去,因此有时候她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不讲情面,就连身为母亲的姜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对自己这个女儿失望过。
当然,不能把原因通通归结到姜意然一个人的身上,人和环境相互作用,一个人做出的反应是对所处的环境形成了认知之后产生的。姜意然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是因为事情发展脱离了她预想的轨道,她很不安、很矛盾,只能用暂时把自己和烦心事隔离,才能有机会重新找回自己的安全感。

门外的人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不知是沉默不语还是已经离开,姜意然靠着门蜷缩成一团,想哭,又哭不出来。

她和江谦就这么完了?
她也不知道。

就此打住,她可以做到,但要是不放弃,又要如何继续?
如果打住,那就意味着她或许再也不会重拾,她一直都是这样,决定不要的东西,即使旁人如何劝说,她也不会捡回来。

谁爱,谁拿去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 他是景北齐(1)

他是景北齐(1)

一场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星期一姜意然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而家里除了江谦再没有人发现她生过病的事。
本来,她还担心江谦会告诉其他人,但她明显是想多了,而那,也让她更加确信,他一直都在敷衍她,也从不曾在意过她,三年里发生过的一切,都是假象。

于是,姜意然身体的病症虽然消失了,但她精神上受到的打击却迟迟没有缓和。
她开始变得消沉,稍不留神就会走神,每次都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抽离,回过神来后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做事时她很容易提不起劲,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呼吸困难,气管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新鲜的空气进不去,二氧化碳也出不来;面对自己教的那群孩子,她虽谈不上时刻都要对他们发火,但她会控制不住黑脸,就别提对他们微笑了。

她从来没有颓唐到过这种程度,正常的工作生活都没法继续,身边好些人看她状态不好都劝她心里有什么不快的一定要说来,别把自己憋坏了,实在不成就休息一阵,先把心情调整好。
那些她很清楚,她也想休息,想换个环境,可她要是走了,她的孩子们怎么办,还有一个多月就放暑假了,她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好。

那是她第一次发觉,过日子很辛苦,活在让自己压抑而且喘不过气的环境里是多么的煎熬。

江谦的存在对她来说就和流感病毒无异,不仅仅是躲,差不多做到了完全隔离的程度。
好在他身居要位后事情变得多起来,作息时间不再像之前那么规律,她并没有做太大的变动,也做到可以十天半月见不到他一面。

可是,就算看不到,她心情也没好多少。
好像心情真的down到了低谷,已经不仅仅只是因为江谦一个人的原因,还有其他她没能挖掘出来的潜在因素。

儿子女儿之间的氛围发生了明显改变,江锷看得一清二楚。
儿子倒也还好,各方面基本上没有太大改变,只是偶尔能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担忧,而担忧的对象就是近一段时间表现极其反常的女儿。

江锷确信,他们两人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故,不然姜意然不可能时时刻刻看上去像是被人抽走了生气一般有气无力,问她话也不见得能听得见,最明显的,是她似乎刻意在避免和江谦碰面。
到底是怎么回事,江锷自然是想搞清楚,只是,他找不到可以问的人。两个当事人他不敢问,家里的管家、帮佣也只能提供只言片语,根本总结不出重点,去问妻子,妻子也一个劲摇头。
最后他拜托妻子去问阮晴和她所知的女儿的好友,可是得到的回复总结起来就是同一个意思:不知道。

通过如此一问,姜云恍然大悟,似乎从来都是自己女儿去关心在意他人的状况,而她一直就没有主动透漏过自己的状况,即使对她这个母亲,也是一样。
她和其他人一样,早就习惯得忽略了最重要的部分。

那,要怎么办呢?

既然没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江锷只好采取简单粗暴的方法,打算把姜意然带去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席过的社交场合。
其实本该江谦出席的,但他出国去了,所以就轮到了江锷。

江锷的好意姜意然明白,也能理解,只是她现在实在是没心情到那种氛围下去,便一口回绝。
江锷不死心地软磨硬泡,而姜意然也实在没有心情跟他好,只能无力地点头答应下来,已经充分做好了打酱油的准备。

**

一进入会场,姜意然就脑袋发胀,如果不是江锷在旁边,她真想直接掉头就走。
她现在是装都装不出来了,反正就是一脸的了无生气看着眼前的所欲事物,江锷往哪儿走,她就跟着往哪儿走,有人叫她、跟她打招呼,她也就礼貌性地点个头,不开口,也没有笑容。

“意然啊,你就别板着脸了好吗?笑一个,要不就去找眼熟的人聊聊天。”江锷把一杯香槟递到姜意然手里。
姜意然接过酒杯,有气无力地回答:“没兴趣,不想。”
“那你想做什么?”
姜意然一个字一个字说:“我,想,回,去。”

江锷眼中有怒意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笑意掩盖,只是话说出口却始终带着一股不容人拒绝的劲儿:“就这一条我没法答应你,在酒会结束前你最好都呆在这里,如果偷跑回去,后果自己承担。”

所谓的“后果”姜意然很清楚,要不是回去在她妈妈面前说她的坏话,要不就是搞些恶作剧,和她带的那些孩子要求得不到满足时的做法如出一辙,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在她精力充沛的情况下,和他玩玩闹腾一下倒也无妨,只是她现在没心情,只好妥协。

“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保证不会走。但要是你等会儿视野范围内搜索不到我也不要慌张,打个电话给,我绝对立即出现,OK?”
“那我带你来的目的不就没用了么,不,不行……”
姜意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打断道:“老江,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有些事情勉强不来的好么,看在我一直没怎么勉强过你的份上你就别管我那么多了,我可以自己调整好心态,没你想得那么脆弱。”她又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记得走之前跟我打个电话。”

话说完,她转身就走,再不去理会江锷会有怎样的表情,会说什么话。

很奇怪,她为身边的人所做的都是他们所需要的,而当她看上去不太好,被她帮助过的、想要回报她的人却始终抓不准重点,所采取的行为完全不适合她,似乎,并没有从她的角度考虑,也就无法真正解决她的问题。
——的确,她总是说自己没事,说久了,想对她用心的人也收回了自己的关注,怎么会明白她到底需要什么呢?

说到底,得到现在的结果,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一开始就不给他人了解自己的机会,而今必然要被不适合回报所扰。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对江谦的感情从开始就用错的方式,所以在她觉得自己很受伤的时候,江谦并不觉得那会对她造成伤害?
如果是,那她无话可说。

**

这家酒店姜意然来过好几次,人少安静的地方却一直没怎么留意过,只好漫无目的到处乱走。
不知不觉走到露天游泳池边,四处观望都没有发现人影,就安心坐在了池边的长椅上,拿出手机上网逛论坛。

全身心把注意力集中到手机屏幕上,姜意然很快就对外界失去了感知,忘记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啪嗒啪嗒”缓慢而有节奏的脚步声。

她循声望去,只见在明亮的路灯的照射下,一个身着不知是黑色还是深灰色西装的高个儿长腿男人往泳池这边走过来,走路的姿势看上去有点奇怪,明明是平坦的路,他却走得有些摇摇晃晃。他的脸正处在背光的阴影处,五官和表情并不能看清楚。

既然有其他人来了,她只好离开此地,另寻他处。

为什么是她走?
因为通常情况,男人都不会在意这种细节。

快要走到男人面前了,姜意然总算看清了他的容貌。
这人她见过好几次,景家的大少爷景北齐,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可惜是个花心大萝卜。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她也对他发过花痴,但听人八卦他的为人之后,她对他也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从粉转成了路人,而不是转黑,完全是看在他皮相的面子上。

再走近些,快要擦身而过了,她一吸气就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再一抬头,就能理解他为什么会醉了——他或许是失恋了,眼里满是不舍、悲伤、痛苦、后悔交织而起的情绪。

在情绪被感染之前,姜意然赶忙低下头收回目光,再看下去,她可能又要把自己给困住了,明明好不容易才从坑里往上爬了那么一点距离。

眼看着就要过了他的身,手臂突然被一股力攫住了,紧接着,一个声音对她说:“喂,别走。”
“放手!”姜意然立刻大叫,并且用剩下的那只手拼命要把手臂从景北齐的手里拉出来。

男女力量悬殊,这是不争的事实,姜意然拼尽全力的挣扎对于已经处于半醉状态控制不好力道的景北齐来说,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树,景北齐轻而易举就把她给制住了。
景北齐两只手掌箍着她的双臂,微微低下头,眯着眼睛,似乎很费力才能把面前的人看清楚。

姜意然才没心情跟一个陌生人对视,继续挣扎着大喊:“你他妈给我放手,听见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
“不对啊,”景北齐摇头,表情有些疑惑,“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吧,我们应该见过,见过不少次面才对,每次你都和江锷一起出现,我记得,你是他……女儿?”

“我是他什么人关你毛线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给我放手!”
景北齐像是没听见姜意然说话,继续说自己的:“哦,对了,你是叫姜意然对吧?来,我们聊聊……”
话说完,景北齐就把姜意然调转个个儿,往长椅那边推。

“聊个毛线,我一点都不想跟你聊,你的事情我没有半点兴趣,要找陪聊的你一个电话不知道有多少女的争着要听你说,你干嘛非要让我听啊!”姜意然提高了声调,但是没有一点用,她被按着肩膀,强行坐回了椅子上。

要跟喝醉的人对话是一件非常考验耐心的事情,不管对方喝了多少酒。只要一个人的大脑的语言中枢被酒精麻痹,要想三言两语就结束一段对话,那基本上没什么指望。
——就是因为太明白这个道理,姜意然才迫不及待想要逃离,可是,这都惹上了,她只能认栽。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 他是景北齐(2)

他是景北齐(2)

把人按下坐好后景北齐就松开了手坐到旁边,手肘撑在膝盖上,弯下腰,两只手掌扶着额头两侧,声调低沉下来:“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没别的意思。我认识的女人虽然多,但能心无杂念安静听我说话的,根本没几个,而且,有的女人,是不可以……说真心话的。”

原来,他也是个有话找不到人诉说的人,况且他还是个男人,估计憋得比她要痛苦多了。
——可是,这跟她也没关系吧!她现在也不是能好好听人讲故事的心情啊!

“你应该知道吧,几天前,有件事情占据了各大报刊的头条:缪家千金跳楼自杀,一尸两命。”景北齐转过头忽然看着姜意然,那眼神瞬间就让姜意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是因我而死,孩子,也是我的。”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格外沉重。

这事情姜意然知道,自杀的人叫缪渺,是缪家最小的女儿,人她见过,很乖巧可爱的一个萌妹子。
因为事情闹得很大,她在看新闻的时候特别有留意,似乎报道里并没有提到缪渺肚子里孩子父亲身份的事情,还有报道说连缪家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家的女儿究竟是与谁珠胎暗结。

孩子的爹居然是景北齐?

姜意然难以置信,接连发问:“你没开玩笑?那孩子是你的?怎么可能没人知道你的存在?”
景北齐突然笑了出来,口吻格外苦涩:“是啊,我应该被发现的,但真就没有人知道她在交往的人是我。她一直偷偷摸摸见我,怀孕了也不告诉我,她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告诉家里人我的存在,可是,她并没有那么做,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吗,她说,我是她一个人的,但我怎么可能是她一个人的,我不是,也不可能是。”

是啊,一个人怎么可能完完全全属于另外一个人,只能说,缪渺真是天真得可爱。
她还好,她只需要她在意的人有一部分可以单属于她一个人就行了。

“你能听我说完,对不对?”
“你就不怕我嘴巴不牢?要是告诉缪家任何一个人,就算你家根基深倒不了,短期内日子估计也不好过。要不你放过我,找个没可能会出卖你的人听你说话吧?”就算好奇心已经被激发,但姜意然还是劝景北齐别在继续说下去,她现在不是能听那种事情的心情。
“我们交换,你听我说完,我再听你说。”
这可让她凌乱了,“我没有什么事要跟你说,就算我有心事想找人倾诉,对象也不可能是!莫名其妙,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对着空气说也好,”她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前方的游泳池,“对着一池子的水说也好,怎么样都随便你!”

姜意然正要迈开步子,手腕却被用力握住,拽回到椅子上,挣脱不得。

“求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景北齐用的是恳求的语气。
还有那双像是带着魔力的眼睛,让她的“不”字到了嘴边,又生生的给吞回了肚子。

她非常怀疑,他并没有真醉,只是拿醉酒当挡箭牌,让他可以理由正当地卸下伪装。

“好,你说,我不走。”

**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明白拥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景北齐自然也不能例外。

景北齐并没有从故事的开头讲起,他回忆的更多是概述的片段,或许只有他自己能够明白其中包含的深意,外人,无法探知。

女人,在景北齐眼里就如同一件衣服,新的会变成旧的,旧的或许会放进衣橱,或许会直接扔掉,他心里,从来就没有一块专门为女人留的位置。

一开始,景北齐只把缪渺当成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因为父母家人无法满足她对于亲情的向往而耍小性子的孩子。他是觉得那样的孩子其实很可爱、很有趣,只要给她一点点她想要的,她就会变得顺从听话,就像一只宠物。
生活的大部分都是工作,他的压力一直很大,忽然有了一只可以逗着玩儿的宠物,他累了的时候可以解解乏,让他凭空了不少乐子。

他带着玩的心态,可缪渺却渐渐认真起来。

她虽说不上黏人,却会时常要他说些带着承诺意味的话,回答一些界限模糊的暧昧问题。他并没有太上心,因为很多女人都喜欢那套,每一次也就顺着说,从来没有要真正负责任的意思。

身体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不太记得,印象深刻的是她最初明明很生涩,却强撑笑着脸不顾自己的实际情况迎合他,疼了忍着,受伤了也自己处理,他看到了她难受的表情,却也没有在意过,嘴上说的也很敷衍:“渺渺,忍忍,忍忍就好了,会舒服的”。
到后来,他觉得他们变得很契合,应该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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