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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不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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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然并不是真要让安珀提条件,只是她只想出了这个狗血的开头而已,要是安珀当真提了条件她可满足不了她的狮子口,只能对她呵呵,况且,她料安珀会是一副无欲无求的嘴脸说什么“我之前做错一次,绝对不会再错二次,我什么也不要,我不会从放弃阿谦”之类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杯子都还没放回托盘,就看安珀一脸像是决心被人亵渎了的样子,气愤不已地说:“姜意然,你以为有钱有势就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随便打发人么,你也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要不是你妈走运找了个有钱的男人你过得日子可能还没我过得好,那样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现在过得很好,什么都不缺,别想再用钱甩我一脸,我告诉你,我不会再放弃阿谦,阿谦他不爱你,总有一天他会是我的!”
姜意然只回了她两个字:“呵呵。”
“你看不起我?”安珀已经气急败坏,“姜意然你知道么,是阿谦主动来找我的,是他离不开我,你知道他和我在一起时都跟我说过什么么,他说跟你在一起很累,他受不了你的一惊一乍,而和我在一起就很轻松,和我在一起才是他一直想要的状态!你说你多失败啊姜意然,跟丈夫不对盘日子过得不如意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舍本逐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连如何讨好自己的丈夫都不知道还不如趁早放手,何苦自寻烦恼,不是你的终究不会是你的,是勉强不来的。而且你是不是太贪心不足了一点,人贵在知足你知不知道,你既然已经有了一个景北齐为什么不把阿谦让出来,看着他被人说是带了绿帽子你很有成就感是么,呵,阿谦在这一点上还护着你,要不是他帮你瞒着,你以为你还能在江锷面前多得瑟?”
早在安珀话说到一半之时姜意然就气得浑身发抖了,她呼吸加重,瞳孔放大,上齿死命咬着下唇,捏着杯柄的三根手指已经发白,而另一只手紧紧握成拳,指甲陷入了掌心当中。
她真的很想把手里的咖啡给泼到她脸上让她闭上狗嘴嘴,可她不能这么做,要是做了就可能着了她的道。她保不齐会到江谦面前去告她一状,而对质时她不管怎么解释江谦都不会相信她的吧,只会认定是她仗势欺人,是她无理取闹,那她做的所有努力不就都白费了,和他好不容易有了些改善的关系不知道会回落到什么地步……
等等,现在分明是她占据有利的一方吧,江谦是她的丈夫,他们的关系受到法律的保护,而她呢,就是那只吃不了肉的狐狸吧,不知有多眼馋她嘴里含的那块肉,她退一步是朋友,而进一步就是破坏他人婚姻的第三者,自己要是真被她牵着鼻子松了口,让她成功上位,那肯定要一辈子都会咽不下这口气。
通过大脑的高速运,转在很短的时间里分析出了安珀的意图之后姜意然立刻稳住了自己情绪,对坐在自己对面已然一副胜券在握的女人不屑地扯扯嘴角,在她不明所以的表情当中,镇定自若地向她解释:“你他妈的是故意用激将法激我对吧?很不幸的告诉你,你的激将法失败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第一,我的男人不论好坏他都是我的男人,就算我和他真没有做一对和平夫妻的缘分也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告诉我该怎么做,这是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第二,我跟什么人交往紧密那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当然,嘴长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对我任意抹黑,就算我真是贪心不足欲望强盛又怎么样,你是羡慕还是嫉妒我能有两个男人而你什么都没有?第三,你以为我和江谦如你所愿分了手他床上另一半的位置是你的?安小姐你确定自己是了解江谦的么,或者说你对他是真心的么,他一个那么死板,原则性那么强的人,会原谅一个曾经为了钱和地位弃他而去的女人?我告诉你,从你答应江锷条件的那一刻起你就永远失去了机会,别再痴心妄想了,你也年纪不小了吧,家里人不管你么,与其对江谦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还不如把心思花在相亲上,找一个门当户对并且合适的男人嫁了吧,那才是你的归宿。”
“你,你,你……”安珀气得脑子里原本想好应对地话都忘了,她虽然有所预计却还是小看了姜意然。
扳回了劣势姜意然心里忍不住得意起来,说老实话,她好久都没有如此畅快地一点一点将他人的气焰打压下去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嗓子都有点累了呢。
“你说我没机会我就没机会了?”安珀看着姜意然那得意的模样,心里越发气不过,终于找回了自己刚才想说的话,“你说阿谦死板,也就说明了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他曾经说过我和他是最契合的,分手之后他一直和我保持联系说明了他还念着我们之间的情分,而你跟他什么美好的回忆都没有你以为他会忍你到什么时候?姜意然,我发誓,只要有我一天在,我就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让你永远都得不到阿谦,你等着吧!”说完,她“啪”的一声手掌用力拍上桌面,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你爱信不信。”姜意然笑得更加坦然,语气低沉下来,她可以试试看,她也不是吃素的,“你来啊,我等着,我会让你眼睁睁看着我过上好日子,而你却变得一无所有。”
“再见,安小姐,愿我们后会无期。”姜意然微微点了下头,她要说的都说完了,她再不想见到安珀的脸,不,要见也可以,那时的她肯定是颓然无措,眼中尽是茫然。
**
开车出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姜意然才发现居然下雨了,雨点又大又密,打在车窗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雨看样子已经下了有一阵了,因为地上都湿透了,路上行走的人也都打着伞,街边的屋檐下还站着不少躲雨的人。
她虽然不怎么喜欢雨天,但鉴于她刚才打赢了嘴仗现在心情非常好看什么都很顺眼,开着车也没了往常因为视野不清晰而变得不耐烦,还打开车载音响放起了节奏轻快的音乐,一边开车一边跟着轻哼。
开出市中心车流量变小她便加快了车速,刚过江,放在车前台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没去看手机屏幕的显示,直接拿起蓝牙耳机在耳朵上挂好,按下接听键:“喂,哪位。”
江谦的声音淡淡的,“意然,是我。”
姜意然没想到江谦会打电话来,而且还是越洋电话,加上本来心情又很好,语气就很轻快,还带着丝丝甜意:“难得你会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儿啊?”
“我下午会坐飞机提前回来,你有没有什么要带的?”江谦也是刚才听到助理跟女友打电话确认要带的物品的清单才把姜意然想起来,稍不留神就拨出了她的号码。
“嗯……”姜意然想了想,没想到有什么想要的,她对奢侈品不怎么爱好,很多时候都是在淘宝上淘东西,她记得江谦这次去的是英国,其实能有几张腐国帅哥的美图就够了,但肯定不能跟他提这种要求,“一时想不到想要什么,随你,我无所谓。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烦行么?”
“你问。”
“你怎么想起问我这个了,是受了谁的刺激还是怎么的,还把回来的时间告诉我,你不是从来都不愿意跟我说这些的……”
姜意然最后一个“么”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因为车身受到了猛烈撞击下意识闭上了眼,手机滑落到地上,耳上挂的蓝牙耳机也脱落了。
明明前一秒都还好好的,冲击不过就是眨眼之间。
等一切异常状态结束姜意然才尝试着睁开眼,就在刚才那片刻之间她大脑空白一片,漆黑的眼前却出现了两个字:江谦。
江谦在听到“咣”的一声后通话就中断了,他再打,电话始终没人接听,刚才的声响太诡异了,他突然不安起来,姜意然那边肯定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不接电话,他与她相隔甚远什么都做不了……
等到眼睛完全睁开,转过头,她看到有个男人在外面急促地拍打车窗,还隐隐听到那人似乎在对他喊“小姐,你没事吧?”
解了车锁打开车门,一只手就伸进车来将她拉出去,又问了一声:“小姐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感受着细密的雨点一滴滴打在身上。
她扶着额角朝车头处看去,应该是对面来的那辆车转弯时没控制好速度直接朝正在转弯的她的车撞过来,两辆车的一半对撞在一起,车前盖都被撞变形了。
“你叫交警了么?”她转过头问刚才把她拉出车的男人。
“私了吧,是我的责任。”男人回答。
“就算要私了,你不觉得还是该找交警叔叔来看看?先生,下雨路滑你就是赶着去投胎也不能开这么快吧!”
“我有急事。”男人看上去的确很急的样子。
给景北齐打电话!
——姜意然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的确,现在这场面她一个人不太搞得定,必须找个人来帮忙才行,果然,这种时候她想到的只会是景北齐。
她又打开车门,在地上摸了半天总算把手机摸到了,没想到屏幕上正显示江谦来电,只是他现在山高皇帝远的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她只能拒接来电,然后拨出了景北齐的号码。
**
“以后不论什么方式都不能边打电话边开车了知不知道!”景北齐用的是训斥的口吻,食指狠狠戳了正把一根意大利面吸入嘴里的姜意然额心一下,“你这‘一段时间’还算长,三个半月了,你头一次打电话给我,还给我这么大一个大惊喜。”
景北齐接到姜意然的电话就火速赶到了现场,处理好一切,把一身湿漉漉看起来还不完全回过神的姜意然带回了家,先让她洗了澡,又给她弄了吃的。
“你快点吃,吃了我送你回家。”
“回家我要怎么说,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出了车祸,江谦明天就回来了。”姜意然可怜兮兮地看着景北齐。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说,你车被撞成那样三两天是修不好的,要是你家里人问你车去了哪儿你要你怎么圆过去?”景北齐又戳了一下。
姜意然按住自己的眉心,不让景北齐再戳,瘪着嘴,头往后仰,“你能不能别老戳我,疼!我不想告诉他们,更不想江谦知道,我现在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么,我怕他们大惊小怪把我带到医院去折腾半天,麻烦的很啊!”
“他们担心你,怕你有个三长两短还错了?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帮你跟他们解释?”
“不行!”姜意然放下手里的叉子,双臂交叉做成一个大大的“×”形,“我跟江谦说了不跟你联系的,我要是食言了他不就又能理直气壮地去找安珀了,再说你要是到了我家,我真就离死不远了!”
“你在出了车祸的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找家人而是找我,可见要不和我往来目前你还真办不到。”
“我第一时间想起的是江谦好么,只是他现在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只是第二选择,求别得瑟。”
说到这儿姜意然才想起来之前她把江谦的电话给挂了他就没再打来,而她后来也给忘了,于是赶紧扯了张纸擦了擦嘴,下了餐桌到客厅从包里翻出手机拨出他的号码,可他关机了,大概飞机已经起飞了吧,就编辑了条短息发给他:“对不起,刚才出了点事故,但你放心,我没事儿,现在已经处理好了。”
看到姜意然莫名其妙下了桌往客厅冲景北齐也跟过去,问她:“怎么了?”
“我完全忘了该及时回他电话了,你说他会不会着急啊?”把短信发出姜意然把手机放回包里,理了理额前的头发。
景北齐沉下脸:“你想太多了吧,他会为你着急?”
“说的也是,他要急也只会为安珀着急,我算哪根葱……”她似乎是有些忘乎所以了,说赢了安珀又不代表得到了江谦,再说,她太特意立刻就遭报应了吧,这肯定是上天给她的警示,要她别太得意,路还很长。
“走吧,晚饭吃过了,我送你回去。”景北齐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对姜意然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3月第一天好~(≧▽≦)/~
orz……其实我最近状态不怎么好。
原因有很多,其中一个就是收藏略虐心了点,还有一个是我始终找不到写这篇文最好的状态。。。。还有好几个,orz……
所以,我可能随时可能写崩。。。。看不下去了就点叉没关系。
、三七 从结婚到离婚(5)
从结婚到离婚(5)
到了家后姜意然径直回了房间,她还是不想把自己和人撞车的事情告诉江锷和姜云,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怕他们会大惊小怪,但更重要的原因只是她单纯不想说,她人现在不是好好的没受伤么,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就算告诉他们又不会有任何改变,那还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他们眼里的姜意然可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
可是,躺在床上,或许是还没有到往常的入睡时间,即使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面她依旧没有半分睡意,愣愣地地盯着天花板,无法闭上眼睛。
周遭很安静,没有多余的声响,她的心还是因为环境的渲染而很快静下来,静得都能听到胸腔里那颗心脏既有力又有规律的搏动。
忽然却又是很顺其自然地,她脑中浮现出了撞车时的场景,本该注意不到的画面现在却格外清晰,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极其分明,她宛如回到的事发当时,正坐在驾驶座上手握方向盘,通过蓝牙耳机和江谦说着话,眼角从路边的弯道广角镜里看到了对面方向开过来的车。
以她保持的车速的确足以安全通过弯道,可是光顾着说话,她忘了在对方有车来的情况下还是该降低速度,在向左扳动方向盘的时候,就在眨眼的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她立刻用双手蒙住了眼睛。
由于撞击,她整个身体往前倾倒,还好有安全带的拉力,让她在额头撞到方向盘上的前一秒停住,身体不再往前。
姜意然双腿蜷缩起来,浑身开始发抖,脑中场景的进程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可是撞击发生的那几秒却开始不断重复播放,一次,两次,三次……无法停止,似乎会永远这样下去。
她的心跳乱了,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体内的热度不断流失,冰凉渐渐在身体里弥漫开来。
“意然,意然,你怎么?意然,意然,是妈妈啊。”耳边远远传来母亲的一声声焦急的轻唤,姜意然立刻从场景当中抽离,害怕的感觉开始一点点消散开去
手背忽然被源源不断的暖意覆盖,暖流通过手背进入身体,快速扩散,很快到达身体里每一个变冷的角落,体温逐渐上升到了正常的水平。还有那颗乱窜的心,它也乖乖回归原位,变回了正常的节奏。
姜云坐在床沿,将姜意然蒙住眼睛的手拿开,轻声问女儿:“意然,你怎么了,你的车呢?”
姜云一直在房间里和江锷一起看电视剧,吃完晚饭上楼前她特意知会了声管家要是看到姜意然回来了记得向她说一声。大概八点半的时候管家敲门进来告诉她说人回来了车位却是空的,她担心怕是出了什么事才到她房间来看看。
打开房门走近后却发现女儿在床上缩成一团,被子胡乱搭在身上,手掌蒙着眼睛,全身颤抖。
“妈……”姜意然一把抱住坐在身边的母亲的腰,脸深深埋进她的背里,无助地叫了一声。
姜云被女儿突然一抱搞得一头雾水,心头的疑虑也越发深重,将自己的声调转变得很轻柔,抚着姜意然头顶的细发,轻轻地再次问:“意然,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了?”
说,亦或是不说,姜意然现在根本无法做出判断,她只是迫切地想把脑海里那只是暂时被从母亲身上摄取的温度压制住的可怕场景彻底清除,她不要当畏缩的姜意然,只想当强大、百毒不侵的姜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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