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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不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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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他走近了些,大概离他一臂远的距离,试探性地问了声:“我说,你怎么还不走啊?难道是想留下来过夜?”

她话音刚落,就被他突然伸出的手抓住手腕拉过去抵在门上,紧接着没有任何停顿,就被吻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又要进入过去,讲是他们从结婚到离婚那段时间发生的几件重要的事情。。。。。

、三三 从结婚到离婚(1)

33 从结婚到离婚(1)

作为一场自己完全没有参与策划和准备的婚礼的主角,整个流程走下来姜意然几乎累成了狗,回到家她率先洗了澡换上姜云专门为她准备的丝质蕾丝吊带睡裙,盖着被子躺在喜庆红色大床上呆望着天花板,恍惚间觉得一切都像是假的,不过只是她一个梦罢了。

听到门开声循声望去,只见江谦赤裸着上半身从浴室里走出来,一副让人垂涎欲滴的美男出浴图,她才意识到:哦,原来这都是真的!这个正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他们上个星期已经到民政局领了证,而今天是他们的婚礼,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终于,终于……走到这一步了么?

其实和他滚床单的次数已经不算少了,她已经习惯,也和坦然了,可不知道怎么的此时此刻的心境却与往常有所不同,觉得今晚格外神圣,接下去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相比起之前如同吃饭看剧一样的生活日常来说更像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仪式,经过这个仪式,她的人生或许会进入下一个阶段,会有另一番天地等着她适应。
想到这个,她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心里不禁多了一份期待,期待着可以被温柔地对待。

这种感觉要怎么形容呢,对了,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紧张吧,因为期待,所以才会有迫不及待,然后有了紧张。
——这是姜意然第一次承认,自己也会紧张。

床另一边往下凹陷,姜意然心脏忍不住收紧,闭上眼睛,连呼吸都小心翼翼,静静等待着接下去会发生的事。

可是,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她悄悄把眼睛睁开一半,转过头往另一边看去,看到的却是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满心的期待“唰”的一声就被不知道从哪里泼来的一盆冷水给浇了个透心凉。

她果然不该想太多,她把今晚当圣日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把今晚看得有多重要,又没有谁规定新婚之夜必须发生点什么不是么,他本来就比她还要排斥这场婚礼,坚持熬完整个流程肯定比她累了不知道多少倍,她最该做的是弯下腰毕恭毕敬地对他万分感谢,如果还想要他温柔地对待自己一回,那就太贪心了。

姜意然你就认命吧,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至少说在这个错误是时间里他肯定不是你的,想要的太多最终只会让自己失望,别想了,乖乖睡吧,你今天也累了一场,真要做,你能让他满意么?

说服了自己,姜意然尽量不让自己弄出大动静地翻了个身,重新闭上眼睛,还不自主往床边了靠了靠。

江谦并没有睡着,他上床后选择背对姜意然只是习惯使然,并没有刻意针对她,但很显然,姜意然不可能知道这一点,还在心里还自嘲了一番。刚才没动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身边的人动了,他也就紧接着翻了身,可没想到看到的不是她的侧脸或是睡脸,而是她的后脑。

怎么,她还害羞了?她不该像饿狼一样向她扑过来?

正想着,只见她窸窸窣窣几下还往床边靠去。

她这习惯他之前说过她好几次,可她一直都改不掉,本来说的次数多了她老不听他也就不想管了,可一想到她可能睡着睡着就摔下去,还醒不过来,第二天苏醒后又摸着身上出现的青紫直叫唤,他又不忍心。

于是,他伸出手臂搭上她的腰就把她往后拉,拉进自己怀里后还刻意收紧。

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往后拉姜意然立刻睁开了眼睛,身体立刻僵硬,直到后背感受到了一阵阵不断涌入的暖流才稍稍有所放松。

她可能该说点什么,可是张开嘴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本来都已经给自己找好了他不会理她的理由了,也认了,可他突然又主动出手,手臂还那么用力,他这是听见了她内心的独白,还是上天心疼起她来了?

接下来呢,是就这么和谐的睡了,还是发生点顺其自然的事情让洞房花烛夜成为完整的洞房花烛夜?

在碰触到姜意然的手之前江谦真只是打算抱着她单纯睡一晚,可手心感受到她手背丝丝冰凉之后,他身体却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脑子里一根紧绷了几个月的弦“嘣”的一声断了。
他按住怀里人的肩膀,让她平躺,自己另一只手从她脖子下穿过,略微将她的头抬起一些,接着,脸覆上去,嘴含/住了她的唇。

姜意然连愕然都来不及脑子就晕了,被口中多出的柔软的东西搅得紧紧抓住了衣角,完全忘了要主动配合。

她分明就不是新手,现在却比新手还要新手。

虽然很紧张,但她依旧感受到了,江谦他很温柔、很温柔,完全没有往常的强势,接下去的每一个举动都带着怜惜,嗯,至少他的力道是可以用“怜惜”来形容的,节奏也比往常慢了不少,就像是在吃西餐时细细品味醇香的红酒,而不是吃中餐时爽快大口的一口干下慢慢一杯白酒,只求可以早些结束。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被进/入之后体验到了一种极其美妙的感受。
整个人如同置身于柔软的抱枕堆里,身体的每个部分都非常舒服,他是在遵从她身体的节奏,而不再仅仅只顾自己的节奏,她成为了中心,而不再是迎合他得配角。

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这将得以持续,还是只是昙花一现?

这样的江谦会一直属于她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她在自问之前就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了,只是,幻想实在太美好,她不想那么快就回到现实。
现实之所以叫现实,就是因为它够残忍。

**

在所有人的眼中,婚之后的姜意然改变了不少,脾气收敛了,笑容里的甜蜜多了,也不经常冲动炸毛了,所以大家都很欣慰,以为姜意然在朝着一个好的方向稳步发展,总有一天会成长成一位合格的贤妻良母,和江谦过着相夫教子的安稳生活。
最开始姜意然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她把心中所有的担忧犹豫都深藏到了心底,假装成它们从来都不曾存在过,现在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只要她愿意,只要她足够诚心,江谦终究有一天会软化,就算不能爱她但至少也能把她当做是最亲密的家人,彼此相互依赖信任。

想象是美好的,可是现实不可能依然如想象里一般美好,因为地球不可能只围着她姜意然一个人转,命运不可能由她姜意然一个人说的算。

新婚之夜的那一场宛如梦境的性事如同一颗甜到发腻的糖果,吃下去,心里会甜很久很久,也会回味很久很久,所以有时候光顾着去回味,就忽视了心脏被戳伤的痛。

婚后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他们相处起来的确很和谐,江谦虽然时常忙于工作但也偶尔会主动提出出去吃饭逛街的建议,姜意然也尽量避免做出会让江谦觉得“勉强”或是“无理取闹”的事情。
只是,他们始终缺少语言上的沟通,连眼神的交流也很少——不管怎么说,姜意然总是主动的那个,但得到的回应始终很少。

如果是在正常的状态下,姜意然早就生疑了,但由于过分沉浸在甜蜜的氛围中,她以为是自己耐心还不够,她还需要等,等江谦彻底适应了他们关系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姜意然不知道的是,江谦根本就没有想过“适应”,也可以说,他完全没打算在意她的任何感受,新婚之夜顺着她的节奏是给她最后的一点甜头,而逛街吃饭是做给江锷看的,夫妻间所谓正常的互动也只是他手上的事进行地不顺有些窝火的时候想要发/泄一下,所有作为一个丈夫最基本该做到的他都做到了,再对他有要求,对不起,他做不到,他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更不想过分勉强自己。

等到甜意渐渐耗尽,现实开始重新袒露出来时姜意然总算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自己和江谦付出的比例严重失调,作为丈夫,他根本不会向她提及工作上的任何事情,倒是每一次都是她主动说一些自己觉得有讲头的发生在学校里的事,而回应呢,要不就简简单单地“嗯”一声,要不就干脆当没听到,连收音机都赶不上。

“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终于有一天,由于心中积压的问题太多,姜意然无法再继续憋下去,在江谦躺上/床后问他。
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在这个时间段和他发生对话。

“不是。”江谦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想要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开,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对让她不会再在这种时候让他心烦的方法,把她拉到怀里,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牵引到他两/腿之/间,让她的手指隔着裤子握住,“说说看,什么感觉。”

那里已经硬了。
——这是姜意然第一次摸到进入过自己身体的东西。

姜意然没回答,江谦压低了声线命令道:“说。”
姜意然刚才凌乱了,才反应过来,迟疑着回答:“硬……硬。”
江谦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帮我吸出来。”

姜意然闪电般缩回手,往后退了些,紧咬住下唇,眼珠子不安地在眼眶子四处乱窜。

江谦干脆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掀开被子,打开床头灯,带上眼镜,双手抱臂,静静等着。
他有十足的把握,她会做。

眼看着江谦已经做好了准备,根本不在意她的答案究竟是同意还是拒绝,她有点难受,像是被什么坚硬的凸起梗到了背。

可她没办法,现在都这个架势了,只能翻个身爬到江谦敞开的两/腿之间,用发抖的双手拉下他的裤子,一直拉到膝盖处,看了眼已经直/立起来的那处,又抬头面露难色地看看江谦。
江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还对她点了点头,似乎是在示意她快做,她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埋下头,张开嘴含/住了。

完完整整地包住,头部正抵着她的喉咙,她莫名有些恶心想退出去一些,却被两只大掌控住了脑袋,被动开始上下吞/吐。
由于说不了话,她只能不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以表明自己很难受,可是江谦完全不在意,顶得更加用力。

最后,在紧要关头他及时撤/出,白色/浊液尽数喷到了床单上。

而后他起身进了洗手间,她则眼神空洞地倒在床上,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忽然,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三下,她伸长手臂把手机拿到眼前,解开屏锁,屏幕中间一条短信大大方方跳了出来,发信署名人阿珀,内容是“阿谦,很抱歉现在打扰你,但你现在有时间么,我有点事想跟你聊一下,我心里憋的实在太难受了……”

就那么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姜意然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浑身发起抖来,紧紧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却依旧觉得好冷好冷……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想写点肉的,但是最近好像风声又紧起来了呀。。。。就这么“唯美”的带过吧╮( ̄▽ ̄)╭【其实也不唯美对吧_ 主要是我忍不住黑化了男主。。。。。恶趣味,改不掉Q_Q】 

、三四 从结婚到离婚(2)

从结婚到离婚(2)

在江谦返回之前姜意然把手机放回了原位,缩回自己的位置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却还是很冷,自内而外的冷,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心凉了吧。
她的嘴或许是麻了,尝试着张开也没什么知觉,一个劲咽口水,舌根和喉咙还是很不舒服。

可是,他既然都逼她这么做了,以他向来话不明说的行事风格,就是在用实际行动警告她别在这种时候问不该问的问题,要是不遵守,以后还会是这种下场。

在他心里,她这是不识好歹,对吧?

没过多久,她还是没能停止身体的颤抖,忽然一只手覆在了她肚子上,她身体像安了弹簧似的立刻弹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径直冲进了洗手间。
就在他隔着睡裙碰到她肚子那短短的、可能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她胃里猛然窜出了一阵强烈的恶心感。

趴在洗手台前,她双手紧紧攥着水槽边缘打开水龙头不停呕,可却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只是干呕,更可怕的是在急促的呼吸当中她居然闻到了那股浓烈的腥膻味,全身一阵接一阵的近乎是在痉挛。
她讨厌眼泪,可现在却是涕泪横流,整张脸都是湿的。

很快她就腿发软了,又因为实在吐不出任何东西便拿起放在台面上的漱口杯接了水用力涮了好几次口,再勉强直起背,关掉水,走到马桶旁盖下马桶盖坐下,用发抖的手抹干脸上的泪水、鼻涕还有口水。

她都记不清自己上一次这么狼狈是什么时候,如果江谦和她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那她总有一天会让他得到和她同等狼狈的报应,可他不是,他是她爱的人,现在还是她的丈夫,如果连对他都还要像对其他人那样睚眦必报没有宽容心,那她做人就太失败了不是么?如果她连这口气都咽不下去以后还要如何跟他好好过日子?

可是,被逼着做这种事是一件极其伤自尊的事,他根本不顾她愿不愿意,连问都没有问一声就自作主张摆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样子,要是她刚才断然拒绝了,现在又会是怎样一种情况?
估计,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不是没有对她用过强,他不是没有不顾她的求饶伤过她,她突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在床上就和一条砧板上的鱼无异,不论如何蹦跳挣扎也只是徒劳,他手里的刀都会毫无偏差地落到她身上,鲜血四溅。

还有阴魂不散的安珀,他现在都结婚了,她居然还死不要脸地找他,还要在这种时间段发来求安慰的短信,她还有没有点原则,天下没结婚的男人那么多她为什么老要缠着她的男人不放,他真的有那么好,真的就是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货色?这世界怕是还不到谁离了谁就活不成的地步吧。
而他呢,明明在去领证的当天信誓旦旦告诉老江已经跟安珀断了联系,也再三跟自己重申过和安珀只是朋友再无可能,可她倒是想要问问,是怎样正常的朋友关系会让她在快要到午夜的时间点发来这样的短信,她是没有同性朋友么,非要找一个男人倾诉,她是故意来破坏别人夫妻和谐生活的对吧,还是他和她的距离压根从来就没有退回到他所宣称的程度,他那么说只是敷衍会介意的人,反正也不会真正被追究,对吧?

所以,她依旧被他无视?
所以,她还是在原地踏步?

想到这里,她“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两只手掌紧紧捂住左胸口,开始呼吸困难。

她心痛,心脏像是被两只手死死掐住,来回绞着,几乎快要变形。

她强忍着痛,手握成拳头隔着皮肤和骨头用力捶打,眼泪很快在眼眶中积蓄……

捶打果然有作用,心痛很快得到环境,呼吸也趋于正常了,只是有一滴泪趁她不注意从眼眶中滚落,划过脸颊滴到她丝质的淡蓝色睡裙上,很快浸染开,成为颜色较深的一小块。

她赶紧把泪痕擦掉,又吃力地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镜子中的女人眼眶发红,脸色苍白,嘴唇也发白。
她对镜中的姜意然嗤笑了一声,而镜中姜意然也嗤笑了她。

打开水龙头接起满满一捧水,弯下腰把水泼到脸上,再接起一捧,继续泼,重复了五次,她才关掉龙头扯下一旁挂的毛巾用力把脸擦干,这样看上去才显得自然,她不想被他看出破绽。

深吸一口气打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她彻底收起了眼里所有的难受,走到床边看到他平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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