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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王之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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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眨了眨眼,扭头看了看一旁带着自信笑容的白月,根本没办法不把自己代入《风月》那部小说里,在小说之中,清舞可以愿意为了他们两个的幸福而放弃自己,那她呢?她是不是应该顺着秦衍写出来的剧情,把位置让出来给白莲?
她想不出个结果,甚至开始怀疑秦衍和自己之间究竟有没有感情,抑或者只是他为了写作而刻意开展的恋情。
原来难过到极点的时候,人也可以很清醒的思考。因为知道自己是那么的低下,根本比不上一旁如此自信耀眼的白莲。
小白将自己的手从秦衍的双手中一点一点的抽出来:“饭差不多做好了,你们先吃吧,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大神欺负人

“呼……”站在卫生间里的镜子前,慕小白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不太像真的。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她……她和秦衍……
脑海中一蹦出秦衍那张过分贴近的脸,小白的脸就噌的一下涨成了番茄色,她忙俯身,把洗脸池里的凉水泼在脸上,好让自己尽量镇定一些,可是却还是没办法制止住自己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冒出来的思绪。
“咚咚咚。”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被人敲响了,门外传来了秦衍的声音:“小白,你没事吧?”
“啊!没……我……我马上出来。”小白连忙胡乱抓过毛巾擦了把脸,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快速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用一副自以为很镇定自若的表情,抬头看向秦衍:“你——”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被面前的男人猛地拥入了怀抱里,嘴唇被对方热热的贴合住,一个带着薄荷香气的吻就这么传达给了她。
过了一会儿,秦衍微微退开一些,低头看向小白羞赧泛红的脸颊,笑了一声:“我要是不叫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住在里面不出来啊?”
“没……没有啊……我……我刚刚在洗脸……”小白立刻底气不足的辩驳道。
“嗯,是吗?”秦衍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下一秒,却忽然凑到她耳边,亲昵的低声问,“洗脸洗了四十多分钟?”
小白立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有那么久?!”
秦衍立刻佯装责怪的点点头:“当然,我还以为我要等一辈子呢。”
“我……那个……”小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手纠结的抓着他的衬衣,整个人都慌乱极了。
秦衍看着她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想要逗逗她的心思总算收了起来,轻笑了一声,抱住她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背:“傻瓜,一辈子我也等你。”
他感到怀里的人渐渐地放松了,伸手悄悄地环住了他的腰,却在最后忽然用小爪子掐了他一把。
“嘶……”在秦衍的痛呼声中,小白从他的怀抱中抬起头来,用凶凶的眼神看着他:“你就知道我欺负我……”
嗯,变聪明了?竟然知道自己在欺负她了?秦衍略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可是却怎么都掩藏不住眼底的戏谑光芒。
小白气的咬牙,伸手捏住他的脸:“我要看文!去给我更新啦!”
“遵命遵命……”秦衍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出了卫生间,放在沙发上,恭敬地送上了电脑,“两个小时之后就要回去了,你确信现在要看,还是一会儿在飞机上——”
“呀呀呀更新了!”小白哪还有那功夫等他把话说完,像是抢夺宝贝似的把电脑抱在怀里,立刻就投入了小说的海洋。
秦衍必须得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压制住那莫名其妙泛起的酸涩吃醋感,但心底的某个地方还是不甘心,于是他凑到了小白耳边,轻轻开口:“小白……”
“……嗯?”过了好几秒,小白才勉勉强强应了他一声。
“吻我一下。”他要求道。
“哦哦好啦……”小白很是敷衍的在他凑过来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整个过程中,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
于是秦衍只能不甘心的放弃了,他揉了揉小白的脑袋,无奈的起身去整理资料和小白的行李,以免她一会儿走的时候手忙脚乱。
小白在他转身离开之后,才把视线从屏幕上挪开,悄悄地瞅了秦衍几眼,他那宽阔的后背和满富肌肉感的腰线,让她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某些画面……
不不不,你在胡想什么呢!小白忙猛地摇了摇头,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小说情节当中。
·
『越接近天山,路途上的天气和地形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起来。
随着三人的不断前行,原本密密麻麻的针叶林渐渐稀少了下来,而平缓的山路也渐渐被嶙峋的碎石所取代,这些便也都罢了,莫少杨和南宫夙两人都习武,带着清舞在这片崎岖的山脉上也并非完全不可以前行,令两个人为难的是这里的天气。
山脉之间,天气变幻莫测,经常上一刻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刻便雷鸣闪电,凛冽的大风将一些细碎的石头从山上方刮下来,三个人的前行因此而变得十分困难。
“哎哟!”原本想抓着山岩往上爬的清舞脚下一滑,差点就摔了下去。
在她侧方的少杨敏锐的伸出了手,抓住她的手臂:“清舞,要不要紧?”
清舞立刻摇摇头:“没事没事,刚刚有点分神了,不用管我,咱们继续爬吧。”
少杨微微皱着眉,抬头看了眼上方的山脉,视线停留在一处比较开阔的平坦处,道:“我们爬到那里就休息。”
“啊,可是……”
“没有可是,清舞,听我的。”少杨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对她说道。
清舞只能点了点头,心里却焦急万分,眼看着血兰盛开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他们却还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没有走完,万一,万一等他们好不容易翻过这座山头到达天山,已经错过了血兰盛开的季节该怎么办?少杨肯定会发疯的……
所以她才担心自己会成为少杨的累赘,一路上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快一些,却总还是时不时出些小问题,浪费了不少时间。
就在清舞发呆的时候,原本已经攀爬到上方的南宫夙忽然又折了回来,步法轻盈的落在她身侧,伸出手臂:“清舞,我带你上去,拉着我。”
“不用,我自己可以,再说马上就到了。”
“别逞强了,你的脸色很难看。”南宫夙的神情里没有平常的嬉皮笑脸,而是很严肃的盯着清舞的脸说道,“天色又暗了,只怕一会儿还要起风,还是我带你上去快一些。”
“这……”清舞咬唇思索了一阵儿,抬头去看已经爬到上方去的少杨,再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抓住了南宫夙的手臂。
南宫夙凑了过来:“我要揽着你的腰以防你摔下去,抓紧我。”
“哎,可是——”清舞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他揽着,以极快的速度朝上飞跃而去。
“啊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敏感的腰肢被他牢牢地锁住,清舞急得面红耳赤,伸手不断地敲击着南宫夙的肩膀。
“真的要我放手?放手你可就要掉下去了。”南宫夙的脸上哪还有刚刚的严肃,他那得逞的笑意都快蔓延到耳朵根儿了。
清舞这才明白自己上了他的当,但两个人悬在半空中,想挣脱又无可奈何,她只能抓着他的衣襟,由着他将暧昧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自己的脸颊和脖颈上,只能咬住了嘴唇,期盼着这羞窘的状态赶快结束。
不过幸好,那处开阔的平地离得不远,南宫夙很快就抱着她爬了上来,脚还没挨地,人就被清舞朝后用力推开:“你这个大坏蛋!”
南宫夙朝后仰了几步,差点没掉下去,赶忙稳住脚跟,故意责怪的看向清舞:“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啊,刚刚要不是我,你恐怕都爬不上来呢。”
清舞气的直跺脚:“什么恩人!你才不是我的恩人,你刚刚明明,明明就是为了——”
“嗯,为了什么?”南宫夙走近几步,神色暧昧的看着她。
清舞顿时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扭头就走:“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气死她了气死她了,她再也不信这个混蛋的话了,以后再让他帮忙,她就不姓陶!她绝对不会再上他的当了
南宫夙却抬起袖子,闻了闻衣料上她残留的余香,悠悠道:“闻惯了脂粉香气,清舞身上的药香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闭嘴闭嘴,你这个大混蛋!不准再说了!”清舞像只被踩住了尾巴的小猫,恨恨的瞪着南宫夙,“少杨少杨,你快点把这个大色狼赶走,我不要跟他一起走了!少杨——”
她扭过头,去看比他们两个人先上来一步的少杨,却发现对方背对着自己,愣愣的看着远方。
“少杨,你怎么了?”清舞立刻忽略掉了刚刚的不愉快,担心的凑过去,顺着他的视线一起朝前方望了过去。
无数的嶙峋碎石之间,隐隐约约露出一座由白雪覆盖住的山头来,少杨愣愣的看着前方,眼底隐隐有希望的流光划过,他不敢确信的轻声问:“清舞,前面那座,便是天山了吗?”』

天山生变故

『清舞随着他的视线一齐朝前方望去,也不由惊讶的睁大了双眸,那座白雪皑皑的山峰,和师父描述的有八分相似,天山常年被积雪覆盖,还经常有白云汇聚成旗帜的方向,悬坠在山峰最高处。
“应该……应该就是了——”清舞的话还没说完,少杨就激动地朝前走去。
“哎,少杨,等等!”清舞忙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袖口,“你先别着急,师父说,天山上的气候变幻莫测,时有大雪时起寒风,我们最好是先观察一下再去,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一定很急切,但倘若冒然行进,只怕大家可能会受伤,而血兰也找不到。”
少杨听了她的话,渐渐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微微垂下了头,似叹息一般说道:“……是我一时心急了,清舞你说得对,我们先观察一阵再上路吧。”
清舞点点头,轻轻放开了拽着他袖子的手,抬头看向那座几乎近在咫尺,他们不久后就能到达的山头,脑海中却忽然生出了一种抗拒的念头——为什么她忽然不想去天山,不想找到血兰了呢?明明……明明对少杨最重要的人正等着血兰救命啊!
但只要一想到找到血兰之后,她会和少杨分开,许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面,清舞的心底便感到一阵惆怅与失落。
“清舞,你脸色不好,我看,不如我们在这里休整一天再前进吧,反正天山就在前面,没长脚也不会跑。”南宫夙盯着清舞的神色,平静的说。
少杨也顺着他的话,开始注意清舞的脸色,他刚刚一心只想着血兰,这会儿才发现,清舞此时的脸色简直惨白的惊人,心下顿时一紧,上次她生病发烧的时候,就硬是强撑着身体,在病还未痊愈的时候就催促着自己动身上路,难道是那次让清舞落下了什么病根,而现如今又复发了?
少杨心底顿时觉得一阵内疚,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见清舞看着自己,摇了摇头:“我没事的少杨,可能是这里有点冷了,咱们再休息半个时辰就动身吧。”她的语气坚定,不容他再拒绝,从行囊里翻出一件厚衣服裹在身上,对他咧嘴一笑,“你看,刚刚我只是衣服穿得少了些。”
少杨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虽有内疚,但一想到那近在眼前的血兰,便不由的握紧了拳头,清舞……请你再稍稍忍耐一下,等我们找到了血兰,我莫少杨定会用自己的余生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他却没想到,这一次之后,他却再没机会实现自己报恩的承诺,在自己接下来的余生里为她万死不辞。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三个人稍稍收拾了一下便重新上路,天山就在前方,几个人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很多,才几个时辰的时间,三人便来到了天山脚下。
这里的气温比其他地方明显要冷了很多,清舞咳嗽了两声,把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紧了一些,说:“师父说过,血兰长在天山最高的山峰上,一片白茫茫的雪层之中,只有它独秀一枝是血红色的,所以我们绝对不会找错。”
少杨点了点头:“嗯,那便继续走吧,清舞,你还跟得上吗?”
清舞刚刚要点头,手腕就被南宫夙抓住了,他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两眼,又将视线投向了莫少杨:“少杨兄,在下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说。”少杨略有些不解,南宫夙为何会在这种时候忽然对自己发问。
“倘若……我是说倘若,清舞姑娘也病了,而血兰只有一朵,你是会用那朵血兰去救她,还是去救你的心上人呢?”
少杨一瞬间便呆滞住了,微张开唇,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的他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好好的又没有病!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血兰、血兰就在上头,我们赶快去找吧!”清舞挣脱开南宫夙握着自己的手,不再理会两个人,一个人兀自走在了最前头。
此时此刻的她只能佯装淡定,而其实,她根本没有勇气等待少杨给南宫夙的回复。她知道自己在少杨心底的分量是怎么都比不上白莲的,既然如此,与其在那里等他从口中说出令人伤心的话,不如自己有自知之明的走掉不是吗?
“清舞,你慢点!”少杨很快追了上来,走到她前面,用自己宽阔的后背替她挡住了风雪。
清舞抬起头,看着那她这几个月以来再熟悉不过的背影,心里的酸涩一瞬间便被温暖所取代了,是啊,她一开始的初衷不就是陪着他走完这段旅程吗,既然如此,心底就不该有其他的奢求啊。
她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再不去想其他的事,加快脚步朝山峰上爬去。
只有南宫夙一个人慢慢的走在两人身后,微微蹙着眉头并不说话,清舞手腕上的余温还未从他指尖散去,而她的脉象,看起来却并不让人感到乐观。
但现在血兰近在咫尺,南宫夙有任务在身,就算清舞的身体状况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也必须先替教主找回血兰。
于是他和莫少杨一起选择了忍耐,南宫夙心想,等这回找到了血兰,再回去治疗清舞的身体也不迟,却没想到自这次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机会。
越往上行,山上的风雪便越来越大,少杨回头,看着步伐越来越吃力的清舞,转过身去,将自己厚实的披风解下来,盖在她的身上,然后不由清舞分说,便用宽阔的手臂将她裹在胸前。
“再忍忍,马上就到了!”他的声音在风雪当中听起来有些不真切,但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却是实实在在的,清舞不由的将身体朝他的胸膛中缩紧了一些。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几个人终于到达了山顶,不同于山腰上的寒风阵阵,这里的气候倒是比其他地方平和了不少,清舞焦急的在四周寻找着血兰的身影,但满眼望去,都是白茫茫的雪,哪里有师父说的一枝独秀呢?
就当她万分焦急之时,开在山崖边上一朵白色的花却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这朵花虽然浑身莹白晶莹剔透,但外形却和师父所描述的血兰没有大的区别,清舞不由疑惑道:“奇怪,师父跟我说过很多次,血兰应该是血红色的啊,难道这朵还没长好?”
回应她的话语的,是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女声:“哼,小姑娘你猜得没错,这朵血兰确实还没长好。”
清舞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去,这才发现他们三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群蒙面人包围了,而为首的,正是那日在树林里袭击她和南宫夙的蒙面女人。
只听她用嘲讽的声音说:“你师父是教给你了不少东西,可是我猜,他并未跟你提过,血兰并非天生就是红色的,它之所以被称为血兰,必须得要人用鲜血染上去,才有天下第一奇药的作用。而且,恐怕你也不知道,血兰每年开一次花,但一次只有一朵吧。”
“什么……你……”清舞惊愕不已,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不由用身体挡住了那朵白色的血兰,“我们是拿它救人的,求你不要跟我们抢好不好?!”
“姑娘何尝以为,我们就不是用它来救人性命的呢?”蒙面女子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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