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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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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不屑一顾地撇撇嘴,理所当然地回他,“哼!时间还长的很,谁让她那晚上吐了我一身脏东西,我好心送她去酒店,她还恩将仇报地把我额头都磕破了!有什么不好的……”
站在门外的周明明心里头那把怒火刷刷地往上蹿,火冒三丈地想要破门而入把房里头的那个贱人给灭了。手刚搭上门锁,周明明又顿住了,这么闯进去,陆晓那狗贼肯定不认账!
里头两个人的话题转了转,陆晓爽朗的笑声又传了出来,尤其刺耳,周明明盯着那张十恶不赦的脸,忽而计上心头。
……嘿嘿!出来混的迟早要还。陆晓,你等着!周明明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转身立刻按着原路跑了回去。
傍晚时分的酒吧陆陆续续开始有客人进来,Kim早就不甘寂寞跑去吧台那边勾搭小伙子。他端起高脚酒杯轻呷了一小口,目光不断逡巡,须臾终于瞄准了前方三点钟的位置,他搁下杯子正要起身,突然肩膀一重……“Kim!”
他慢慢转过头,只见周明明一脸阴森地站在他身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轮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同居月(十一)
“哼哼……哼哼啦——”浴室里蒸汽弥漫,挂在墙上的镜子蒙上了一层小水珠。陆晓站在淋浴花洒下头一边搓着头上的洗发水泡泡,一边欢快地哼着小曲,心情处于极度亢奋状态。
资料都删了,周明明肯定又得重新花时间再翻译一遍,这样他留在这里的时间又推迟几天……
想到这里,陆晓更加欢快了,搓泡泡的手更加卖力了。
“哼哼……哼哼啦——嗯?没水了?”忽地,花洒的水猛然收住,只余下几滴水珠落下来,打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陆晓头上的泡泡刚洗了一半,连眼睑都沾上了睁不开眼。他匆忙地摸索着找到开关,可花洒像上了锁一样,滴水不漏。
手刚搭在毛巾架上,浴室里的灯突然就灭了,狭小的空间里霎时黑漆漆一片。这什么破屋子!陆晓冲门口高声唤了几声周明明,除了他自己的回音以外,丁点其他声响都没有。
一时间没了热水,挂在身上的水滴开始被蒸发掉,身体的热量慢慢被消耗,陆晓冷不丁地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全身不住发颤。
哆嗦着将浴巾缠在腰上,陆晓低声暗骂了两句,转而扶着墙壁慢慢踱步走近门边,慢慢扭开门锁……
屋里伸手不见五指,空无一人。陆晓凭着记忆顺利走到客厅,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作响,露台的落地玻璃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大片大片的冷风吹进屋里来。陆晓身上除了缠在身下的大毛巾,身体都暴露在外,寒风凛凛,吹得他更加哆嗦颤抖,肩膀一耸,不住猫着腰拿起沙发边上的电话开始拨号码。
“啪嗒……”
屋里莫名其妙地顿时光亮起来,灯光刺眼,陆晓一时适应不了,半掩着脸眯眼环视四周。
倏地,耳边传来一声吆喝,“开门,放狗!”
陆晓狐疑地缓缓扭过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忽而见到那只吓得他现在还惊魂未定的身形彪悍的“大狼狗”正以时速100米的速度,扒拉着舌头迎头飞身跑向他,嘴边还挂着长长的哈喇子。
……
“你……你快点把这只臭狗拉走!我,我……阿——嚏!”一阵冷风又打在身上,被困在露台上出不去的陆晓不禁再打了一个喷嚏。
“胖次!有人说你是臭狗,怎么办?”周明明嘟着嘴忧伤地揉了揉猛男的毛,转而又继续说,“你这么可爱,比那些长了两只狗眼的人好看多了!”虽然她目光定在那条狗身上,可那话明明是说给他听的,陆晓气得牙痒痒,瞪着她咬牙切齿道,“周明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周明明对他视若无睹,好像听不见他的话一样,只顾着低头跟那条狗扯东扯西,“胖次,你说说看,要是有只不知死活的母狗占了你便宜以后又把你当傻子一样来耍,你会怎么做呢?”她眼角余光狠狠瞪了陆晓一把,随即又继续说,“不给他点颜色看,怎么对得起自己,怎么对得起广大人民群众,你说对不对?”
“大狼狗”咿咿呀呀应了周明明两声,陆晓瞧着害怕,心头一惊,随即佯装镇定地喊道,“谁占了你便宜,谁把你当傻子耍了,周明明,你别随便栽赃人!”
周明明又给胖次顺了顺毛,抬起头看向玻璃门后的人,嘴角扯开笑得更加花枝烂灿了,“陆先生,我也只是在假设嘛,况且我说的是母狗……”她上下打量了陆晓好几遍,最后定在他身上某位置,偏过头不屑地嗤了一声,复又抬眼笑问,“难道你凑巧也是母狗?”
周明明跟“大狼狗”就蹲在玻璃门的另一边,陆晓很后悔躲到这里来。方才那条臭狗跑过来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奔到露台,顺手把玻璃门关上,于是就让周明明她有机可乘,堵在出口那里,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陆晓想要张嘴反驳她,一阵冷风又“呼呼”地吹过来,话到嘴边立刻变成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胖次,你不懂,现在世道险恶,贱狗特别多,在街上打个转,保准遇上十条八只!你别不信啊,我家就刚好有一只,还贱得要装残疾狗!”周明明睁大眼睛看着胖次认真地教育道,“还有啊,知狗口面不知心,有些狗瞧着好看,可那颗心是黑的。说到底,好看的狗都是信不过的!记得擦亮眼睛看狗!”
“周明明,什么狗不狗的!话说清楚点,别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陆晓又冷又气,周明明那女人居然拐着弯骂他是狗,真是岂有此理!
哦!让她话说清楚点,让她别指桑骂槐,别含沙射影是吧,行!那她就光明磊落地跟他说清楚!
“陆晓!”周明明忽然扯高嗓门大叫一声,震得他耳朵几乎都聋了,继而又见到她神色恢复正常,平静地告诫他,“我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不是瞎的?”
陆晓知道肯定东窗事发了,周明明现在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他死活也不能说真话,“我……我当然是……是瞎的。”他眼神飘忽,始终不肯正眼望向周明明,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周明明不怒反笑,而且笑得十分开怀,随后缓缓说道,“陆晓,那我再问你,一个月前把我从酒吧带去酒店的男人是不是你?”
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刺眼,陆晓一个自尊心发作没忍住,立刻挺起胸膛大喊了一声,“是又怎么样,你又奈得我何么!说起那天的事情,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想恶人先告状!”
“找我算账?!”陆晓一副嚣张的死样把周明明彻底激怒了,可她忍着心里头那把火,脸上不露声色明了地说,“既然承认了那天晚上带我上酒店的人就是你,那你肯定不会否认那天晚上占了我便宜还跑人的也是你吧?”
陆晓愕然地望向她,失声问道:“占你便宜?周明明!你也未免太会抬高自己了吧,我是眼睛瞎了才会占你便宜!”
“哦——眼睛瞎了才会占我便宜,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眼睛没瞎是吧?”
一来一往,陆晓才发觉自己被周明明绕了进去,明知道被揭穿了还死鸭子嘴硬,“是呀,我眼睛是没瞎,怎么样!”周明明冲他微微一笑,不轻不重地说道,“没瞎最好。判刑也要讲证据,你没瞎,就正好让你看看你占我便宜的罪证。”她说着说着,反手在身后抽出件东西,陆晓定睛一看,正正就是那个放在周明明房里裱着块小红布的相框,他指着相框不解地问,“这又关我什么事?”
周明明看着他发出一声冷笑,“不关你的事?这就是那晚你占我便宜以后留在床上的证据!”陆晓盯着那片红愣怔失神,苦思冥想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跟她解释:“你那什么证据,那是你拿烟灰缸敲我的头以后,我留下来的血迹,你满脑子想的什么事情啊!”
“但是……”周明明刚说出两个字,陆晓气急败坏地冲她喊道,“别但是了,要是你不相信,咱们大可以拿这东西去验一下DNA总行了吧。”周明明半信半疑,看他言之凿凿,仔细想想他的话也不像有假,那晚之后她确实也没觉得有异样……她狐疑地盯住他,“你那晚上真的没有占我便宜?”
“没有!要是那晚上我占了你便宜我就……我就断子绝孙!”露台的风实在太大了,陆晓都冷得嘴唇发紫了,为了尽快进屋,他什么狠话都肯说了。
可惜周明明没想过这么轻易放过他。自陆晓踏进这里,她就没有一天是安宁的,他折磨她也折磨得久了。就算那晚上他没占她便宜又怎么样,那天在厕所他突然冲进来的时候也把她看光了,这个怎么算!
周明明越想越气,愤恨地咬牙切齿问道,“所以说是你跟王经理串谋起来骗我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失明协会要弄什么小说翻译,你之所以想法设法要进来我家纯粹就是为了要找我报仇,对吗?”
陆晓冷得全身发颤,只好双手交叉搭在肩上,试图留住身体的热度。见被拆穿,他支支吾吾的,硬是没有做声。
周明明忽地冷哼出声,抬眼瞪向他,龇牙咧嘴阴森森地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就来!陆晓,谁叫你不识好歹,待会就别怪我没给机会你!”话音刚落,周明明抬起手不疾不徐地伸向玻璃门的扣锁上。
陆晓立刻趴在玻璃门上喝住她,“周明明,你想干什么!”
“看了不就知道!”周明明轻轻一笑,手起手落间,玻璃门上的锁“啪嗒”一声地就被扣上,陆晓还来不及阻止,玻璃门已经被周明明锁上拉不开了,“快点开门!周明明,你是想赔钱么!”陆晓慌张地扒拉着玻璃门,可两扇门纹丝不动。
“赔钱?等你有命走出来再跟我要钱吧!”她嗤了一声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丝毫不理被锁在露台出不来的陆晓的叫唤。刚走两步她又回头,不过视线定在了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的哈士奇,认真地吩咐道,“胖次,给我放醒目点,好好帮我看着出口,千万不能让这贱人舒服!做得好我自然重重有赏!”说完,又抬起脚径直往前走去,完全不理会身后陆晓的嘶吼。
“周明明!你快给我回来开门,这里冷——冷死了!阿——嚏!周明明
、基情四射(一)
又是一个大晴天,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进出瑞安集团的人匆匆忙忙地低着头自顾自往前走,丝毫没有注意到躲在大楼不远处的某条柱子后面的某个人。
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周明明抬起手腕瞄了眼时间,小心翼翼地从柱子后面探出半个身子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大楼门口的方向,为了某个人面兽心的贱人,她已经等了足足三个小时了,连洗手间也不敢上,就怕让他跑掉前功尽弃。
天色渐渐变暗,出入大楼的人也越来越少。周明明眼睛都发涩了,始终没见到她想见的人。她不禁揉了揉眼睛,手刚放下,就这么一瞬间竟然让她看见了大楼门口的位置出现了一个贼眉贼眼,行为举止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男人。他似乎在躲避些什么,谨慎地在门口处往外面左右张望,确定安全了才敢轻轻抹了把汗走了出去。
周明明微微勾起嘴角,想走?没那么容易!
她来势汹汹地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冲着他的背影大喊。
“王、经、理!”
被点到名的王经理整一个被吓得鸡飞狗跳,倏地耸着肩定在了原地,隔了三秒后才敢梗着脖子慢慢往后回头,可刚轻轻瞄了这么一眼,周明明连他那张大饼脸都还没看清楚,转眼他就已经夹着公事包迅速跑得连影都没有了。
“妖怪!站住!往哪逃!”周明明没料到他居然真的跑了,吆喝一声赶紧撒腿跟在他后面死命追。
……
“周小姐,那事情你真不能怪我!我也是受人指使的,我也是逼不得已的。”王经理已经不管不顾地直接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不住地抚着胸口顺气,公事包里头的东西都七零八碎地散了一地。
周明明十年也不做一次运动,当年读书时候的体育课几乎能逃的都逃了,就连综合体能测试也是求着体育老师给她个六十分勉强过关。她以为以王经理那种体胖腿短型的,跑不了两步就肯定能追的上,可她万万没想到他那两条腿像上了马达一样,步伐小,频率高,穿街过巷地整整追了他九条街才喘着大气在某条巷子里头把他逮住,刚一停下来她两只脚已经发软了。
“王经理,原来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啊!”周明明俯身双手撑在发软的膝盖上拼命呼气吸气,抖着根手指指着王经理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你怎么也要给我一个解释,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要弄这么大一个陷阱让我踩下去!”
王经理松开扎在领口的领带,身前凸出来的大肚腩随着他大口的呼吸不停地起伏。他从公事包里抽出条小手帕往额头脖子擦了擦汗,好不容易舒缓了才慢慢抬起头看向周明明,“周小姐,你也知道,我本来是真的给你安排了合同翻译的工作,咱们不是连合同也签了么!可我怎么想到你居然把我们大老板得罪了!明明,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而已,大老板吩咐下来的我不能不听啊!”
周明明学着王经理那样在他对面靠着墙坐了下来,凶神恶煞地盯着他说,“所以说现在住在我家里的是你的大老板咯!”
王经理没有说话,反而心虚地撇开脸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那个弧度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她无力地抚了抚额,心酸地说道,“王经理,念在我们导师跟你多年朋友的关系,当时你总该给我提醒一句吧!你知不知道,你们大老板像瘟神一样快要把我逼疯了!”周明明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似乎开始心软了,开始低声软语地试图对王经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能够劝服他帮她忙,“王经理,我也不想其他的,就是想让你帮帮忙看能不能让那份合同作废了,或者要不你把原件偷出来给我!我保证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说是你帮我的,尤其是你们大老板!”
王经理的头越来越低,周明明觉得这是他心有不安的表现,双眼忍不住发光,跑这一趟看来应该是会有收获了,快要胜利在望了!
果然,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黑暗的。
就在周明明暗自满心欢喜之际,她没有料到王经理那只看似空无一身长处的死肥猪竟然是个会耍阴的,趁着她一个不留神,捡起公事包起身就往街上跑去,等周明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追上去,那只王经理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当中不见人影了!
不过她还是依稀听到他临跑前给她扔下了一句不应该是人说的话,他说,“不关我的事!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靠!我擦!我呸!死肥猪!臭肥猪!烂肥猪!
亏她还以为他良心未泯,还有一丝丝人性,没有想到……
哼!看来那个神马瑞安集团都不是什么好鸟。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集团里边从上至下全都是些阴险小人,譬如还死皮赖脸住在她家,据说是瑞安集团大老板的陆贱人,譬如对她见死不救同时就在刚刚弃她而去,号称瑞安集团人事部经理的王肥猪。
掐指算算,距离合同约定时间还有两个月,她熬了好几晚通宵做出来的部分翻译又给陆晓删了,再重新翻译一遍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她手头上的文稿只是一小部分,其余的还在陆晓手上。况且昨晚她才把他锁在露台上一整夜,按他那小气又记仇的程度,肯定又怀恨在心不肯给她好日子过。
总之!
四个字总结,走投无路。
五个字归纳,赶狗入穷巷。
回到碧水蓝天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周明明耷拉着脑袋开门进屋,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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