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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降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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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过去。
那位林制作皱了皱眉头,看向她,思索了一会,好一会没有说话,估计是权衡了利弊,最后点点头,“明天上午我们把策划方案书发到你们那边,你们看一下,我们后天开拍。”
走出大楼,热气扑面而来,莫尘尘的脸红红的,额头上好大一块汗水,她从包里翻出面纸轻轻擦上去。整个后背湿了好大一块,谁也不知道她在说话是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角。明明心里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却还是止不住的紧张,这么多年在外人面前的胆怯和紧张一点都没改。
心里却忍不住腹诽,暗骂资本家果然都是吸血的,吃人都不吐骨头。让一个做文案的跑出来跟别人谈合作项目,她是学新闻的又怎么样,现在做的是文案、文案,听不懂这两个字啊!
业务部只是负责拉客户更不会做着事,企划部就才两个人,公司为了节省开支,将三个部门挤在一个办公室,一个人当两个人用,都快成打杂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4

4、汹涌逆流的回忆 。。。 
 
 
晚上下班,和罗晓坐在水云阁一个靠窗位置,莫尘尘看着外面车水马龙,流溢灯光,一口吸着奶茶,一手漫不禁心地捣着碗里的鱼。
罗晓放下筷子:“尘尘,你怎么又成这样了啊,有事儿就说出来,这个样子像什么啊,魂都没了。”
“晓晓,这么多年你心里有没有特别特别想念的人,不要说你弟弟。”
罗晓身子颤了颤:“尘尘,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上初中那段时间,有个很喜欢我的男孩子坐在我前面,总是拿着镜子,从里面观察我吗?”
莫尘尘长大了嘴巴,“把你的嘴巴闭上,口水都流出来了,”莫尘尘闭了嘴擦擦嘴角咬着奶茶的吸管听着罗晓继续说,“那个时候,我觉得很恶心,觉得他很变态,心里很害怕,你说哪有喜欢人会这么做啊!不久以后我就跟吴桐谈恋爱了,你知道的,就以前我们高中七班的那个。那个时候,我爸爸刚走不久,我心里很难受,我觉得吴桐像极了他,很高,瘦瘦的,有点冷,不爱笑,酷酷的,刚好那个时候他又对我有点意思,我就在同学们的顺水推舟下答应了。从那以后那个男生再也不会从镜子里看我了,不就他又掉了位置坐到后面了,整个人变得不爱笑,也不很说话,高中他去了一中,我们再也没联系。这么多年来,每每想到这里我却会突然觉得很温暖。”罗晓脸上带着怅然,搅动着桌上的咖啡。这是罗晓第一次和尘尘说起他父亲,说起她的感情。
“说完了,你呢?”她放下勺子,“有什么想跟我说?”
“晓晓,我晚上能不能跟你睡啊?”
莫尘尘讲到那个梦,讲到她高中没分文理科班前的那半年,她没遇到罗晓和吴越越的那段时光。
你一定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仅仅因为那短短的一瞬交集,就把你记在心里十年之久,从来不刻意,但从来不曾忘记。
那时候的陵溪远没有今天这么繁华和如此多的高楼大厦。
陵溪二中胆小怯弱的莫尘尘在军训期间站在女生队最边角的位置。低调到不行,男生队最后一排站着一个浓眉大眼的男生,细条明显,紧绷的脸却显得坚毅。莫尘尘站在队伍里显得拘束促局,时不时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余光到处瞥,她自然是看不见在她身后苏致,可是她看到最好看的一双运动鞋,刷得白白的,颜色分明,在尘埃扬起的操场上不见灰尘。
整个军训期间,莫尘尘按时到场,准时离开,在宿舍里也不和别人讨论八卦。除去不必要的交流和问题,她是不会开口的,哪怕是和同学打招呼,也只是习惯性的微笑,然后稍稍脸红,低下头侧身而过,这已经是极品了。
她总是最早睡觉,最早起床的。一个人打开水、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去卫生间,一个人低着头,好似要低到尘埃里。她不知道班里哪个最漂亮,不知道那个最帅,不知道班花班草是谁,她甚至只能勉强将同宿舍的另外十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记住。
那天的阳光太强烈,教官说坚持十分钟的站军姿姿势,就休息二十分钟,在最后倒计时的一分钟内,莫尘尘咬着牙;吃力地坚持:10、9、8······教官说着“最后五秒钟,5······”话音还未落,莫尘尘就感觉眼前一黑,一个身影就直直地倒了下去。她模糊中听到有脚步声和乱哄哄的叫声,头真的很痛很晕啊,最后一个清晰的声音:“我这里有葡萄糖,在凉亭那边。”莫尘尘就感觉这个声音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真好听,就像王菲的歌一样。
自从这件事以后,每次军训他就更局促了,好像因为自己那一晕,班上的人都认识了自己,会不会有人说自己呢,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娇气呢?人们都能看到队伍最旁边总有个女孩脸红红的。
可是越是这样担心,发生的状况就越多。又是一个下午,教官要抽查原地踏步走的练习状况,在女生面前,莫尘尘还好一点,可是她身后世刷刷两排男生啊,一紧张,脚步全错了,心里紧张不已:如果教官点名,那就更丢人了!她听到转过身的女孩子对着她的脚步窃窃私语:“错了错了”。血从心里直往上涌,就连耳朵也红了,好像自己马上又要晕倒了,心一横,干脆跺了一下脚,巧了,顺过来了。
军训很快就结束,繁重的高中学业在前面张开了大嘴等着他们,她自是不想辜负父母的期望和自己的理想。埋头读书,写作业,闲暇就用看小说画画来打发日子。真是过的孤独呢,可是她不懂别人又怎么要求别人懂她呢!
漫长的冬天就来了,树上光秃秃的,叶子落了一地,风一吹过,不再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场景,冬风萧瑟,望尽凄寒。
莫尘尘从小身体就不好,体性偏寒,由是现在生体也不见好好发育,生理期也没来。这天下午上课开始,她就感觉肚子痛得要命,胃都搅在一起,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风迎面吹来,更是难受,她捂着肚子弯着腰,时间一长腰都酸了。挣扎着关掉窗户,同桌又将它打开:“莫尘尘,现在还没下雪呢,又不冷,里面空气太差了。”她勉强点点头。
一股热流顺着下面流下,饶是没见过,莫尘尘也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又不傻,因为痛而泛白的脸又布了一层红色和汗水。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莫尘尘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这个样子该怎么办?一出门就会被看见该有多丢人!
可是有人要打扫卫生了,而且今天的值日生是个男生。苏致走到莫尘尘身边:“我要打扫卫生了。”
莫尘尘趴在桌上,脸埋在胳膊里,磕磕巴巴:“我,我呆会儿自己扫。”
苏致看了她半晌,心里想着“好像是军训晕倒的那个女生”。莫尘尘越发地捂紧了脸,都快看不见头了。苏致转身要走,却不小心看见板凳的边缘有一团红色的液体,皱了皱眉头,看向鸵鸟的莫尘尘,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莫尘尘的身上:“快走吧,趁现在外面人应该不多,这里我帮你弄。”莫尘尘起身红着脸把衣服打在自己身上,男生的衣服总是很大,再加上那是她的个子没现在高。衣服顺利地遮住了自己,苏致已经扭过头,可陌尘尘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脱身才最重要。看了苏致一眼,低到自己都听不见的“谢谢”估计是传不到苏致那里的。
很久以后莫尘尘才知道,自己那一次晕倒,也是苏致提供的葡萄糖。可是,天啊,为什么总要让我再如此狼狈的时候遇到你,可又为什么,每次最狼狈的时候都是你来救我呢?
苏致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个冬天还没过完,冬天的第一场雪还没下就走了。莫尘尘还没来得及还给他外套,他就走了。世事无常不可预知。
莫尘尘在大家都睡着以后拿出苏致的我外套一遍一遍的清洗,她想那样的苏致一定不能忍受衣服上有其他的味道。洗完以后,她还把它拿到宿舍楼外面的空地去晾。
她曾在夕阳西下晚霞升起的傍晚抱着装着苏致衣服的袋子远远地站在草坪上,看着苏致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他还是不多话,冷意凛然,拒人千里。却不可抑制地吸引人。时不时的微笑,隐隐看见半边小小的酒窝,带着孩子气,像春风般和煦。
她曾在昏黄的路灯下看见苏致远远地向她走来,却不了避免的从她身边经过,只留下一枕清风和身上独有的味道。他们之间隔得那么远,身边又有那么多人,热闹的环境、汹涌的人流下,莫尘尘根本发不出简单的音节。她那么自卑胆怯,渺小卑微,永远做不到大大方方地走向他说:“苏致,谢谢你的衣服。真的谢谢你。”她多想上天让她再明亮一点,勇敢一点,有足够的勇气走上前去。
不,上天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她想着,月底了,等到人们回家了,她就可以跟苏致说谢谢了。可是仅仅一个星期以后苏致就走了,去了沿海,莫尘尘上大学的那个城市。
苏致走的那天,全班同学为了体现同学情谊,纷纷将他送至校门,然后转身,一个向前、一个向后。其他人很快都回去了,女生不过感慨这么帅的班草,还没跟他说几句话就走了,太可惜了,大胆点的,还没发展一段浪漫爱情呢怎么就走了啊!男生们不过强调球场上少了个厉害的搭档,不过走了也好,最出风头的走了也该轮到他们显摆耍酷了。只有莫尘尘载着满满的感激之情,在别人走了以后还一动不动,看向苏致走的方向。冬天的风吹起她一头长长的直发,有的还搭在眼睛上,好半天,等尘尘去撩开时,才发现自己眼睛胀胀的涩涩的,似乎有点点泪水在眼眶里。
苏致对这里没有一丝留恋,这里不属于他,他一直都知道。只不过当时在沿海的入学手续没办好,为了打发日子才到二中来提前体验高中生活。可是,冥冥中好像有什么牵引,苏致回头了,他看见一个瘦小的女孩子在冬日的阳光照射下,周身散发出暖暖的气息,风吹起她的头发,还有点点光晕。这副景物让这个冬天好像不那么寒冷,从此,这个场景他再没有忘记,哪怕他不记得了这个女孩的名字,不记得自己曾经给过她葡萄糖,借给她外套。苏致只看了一眼,弯下腰进了车身,车子越开越远,渐渐淡出莫尘尘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再也找不到比高中更充实美好的日子了,包括大学,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纯真美妙




5

5、我送你回家吧 。。。 
 
 
罗晓问:“想必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觉吧?尘尘,你居然因为这样一个原因花了十年把他记在心里,你想过这里面的涵义吗?”
墨尘尘不禁苦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感情是自己的,即便是当时不知道,可是这么多年以后,自己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可是即使这样又能怎么样呢!不要说他们远在天涯,便是咫尺之远也如隔着千重山万里海。
大学最后一年时,她曾透过报纸看见那个人已经毕业归国一年,帮着兴致打江山,分管旗下的餐饮和旅游,她这才了解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远不止时间和相识。原来苏致是兴致董事长的孙子呢。
一亿光年的距离,要用多少年才能走完到那里呢?
十年前,陵溪远远没有现在这样知名,人们对它的了解不过是它的环境,更多的是它的闭塞贫困。可是这偌大世界,环境优美、景色如画的地方是在太多。那时候这里旅游还未兴盛,兴致集团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决心拿出一大部分资金扩大在陵溪的影响,兴建大楼、规划经济区域、投资旅游线路的重修和扩大。近水楼台先得月,当地政府人物既然以后也要招商引资,不如先让本地人捷足先登,这期间又牵扯到的多少利益问题大家并不知道。大家只知道陵溪二中外面的甘霖河时时时有大型机器运作,不多时汇金湾就出现了,整个陵溪纷纷买房汇集于此,好像城市化就开始了。除此之外,一中的扩建有带动了周围建筑拔地而起。杭河的中心地带又汇集起一重重别墅区,那个时候没人会买如此高价位的别墅。可是没关系,兴致集团依然做着他认为对别人认为疯狂的事。
不多时,通向陵溪的高速公路、铁路就来了,各领导视察也接踵而至,钼矿正式开采。一瞬间陵溪如同另外一个深圳,就这么拔地而起。可是这么多年,兴致不再局限陵溪,就连沿海的经济线,兴致也通过人脉分享到一杯羹,事业越来越顺,人也跟着越来越风光。
看着苏致就知道。
与陵溪电视台的拍摄工作已经结束了,照例又是吃饭,以展望今后的合作更加愉快,作为在中间跑来跑去的人,莫尘尘的参与是避无可避。
她再一次遇到苏致,在饭桌上。好像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情感,只知道有担心,有害怕,又忐忑,但是有明显的欣喜,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机会再看见他,离他这么近。
一桌上苏致和林制作,以及公司领导聊这些生意场上的事,她在一边安安静静地待着,也不插话。
只听见林制作突然对着公司领导说:“你们这个小莫很是厉害啊,伶牙俐齿的,真是个人才。”莫尘尘大囧,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她伶牙俐齿呢,掩下自己的尴尬拿起自己面前的果汁就往嘴里倒。她一向在人多的地方感到拘束,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人,饭肯定是没得吃了,菜也不好意思夹,只有喝水了。领导这时来一句:“那里的话,都是林制作海涵,包容我们小姑娘,来,尘尘啊,代我们公司敬林制作一杯啊,林制作,我们合作愉快。”领导率先喝掉一杯,莫尘尘自然是要追随领导,忙站起身来换成红酒,语气温婉“林制作,我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你包涵,这杯我敬你,祝您事业蒸蒸日上。”听听这说辞,本来酒桌上合作的恭维硬被她弄成小学生致辞了。大家都笑了,气氛继续刚才的和谐。
莫尘尘喝酒上脸,只轻轻碰一口,脸就瞬间红透了,一直到脖子。
莫尘尘隔着桌子看到斜对面的苏致,他时不时和旁边的人交谈几句,一会又低头像是在思考问题,整个人显得淡漠疏远,却风度翩翩,沉稳温和,致命地吸引人。室内的灯光流光溢彩,像是感受到他的目光,苏致一瞬间抬起头,莫尘尘避无可避,干脆就这样对着他的方向,只是目光放得很远显得很空,仿佛透过他看向遥远的地方。苏致看着她的样子,整个脸因为喝酒红透了像极了石榴,眼睛里好像有水,刚到肩膀的头发懒懒地缩在脖子里,还有几缕落在脸颊上,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不知道是在看什么还是在想什么,专注而出神,但却透露出那么些似有若无的孤独无辜和悲戚。莫名地就让他想到当初那个送他走的女孩子也是这样远远地看着他。撞的心口有些疼。
夏天的晚上总是稍稍凉爽一些,莫尘尘走出饭店,看领导和林制作走过了,转身回家。还没走出几步,后面的车灯就亮了,照在她身上,苏致看着前面的身影,单薄孤独,一个人挺直了腰大步向前走去,走的很快“莫尘尘”,他没经过大脑就喊出了这个名字。自己倒觉得没什么,这个名字划过嘴边让他觉得很有韵味,沉沉的压在心上,这个名字每个字都透出一股平淡和弱小,莫就是没有,尘就如同尘埃一样,哪有人姓了这么弱小的字后还要有个这么卑微的名字,可是这个名字在他看来却又那么重。
苏致的车停在莫尘尘的面前,她稍微用手挡住一丝刺眼的光亮,看清楚苏致那张对她来说魅惑横生的脸,顿时吃惊不小,没想到苏致还能记得她的名字,“苏先生,您好,有什么事吗?”在莫尘尘的心里苏致定是早已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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