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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的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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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面的情节,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宁式微站起来,愤怒地指着我大喊,“好啊,林浅予,你说我是宁珍珍是吧,你想要我是吧,那走,换个地方,我给你。”
我心里愣了一下,不过我到底只是一个醉酒后有强烈欲望的男人,就伸手去抓宁式微的手,她顺势把我扶了起来。宁式微就这么搀扶着我,往运动场外走去,打了车,她给开车师傅报的地址是她住的地方。
我不知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我只知道,那一刻,我真的没有想起舒晴雨,更没有觉得对不起舒晴雨。
车开到宁式微住的地方时,她竟然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把我扶了下去,往她的房间走去。
宁式微搀扶着我在门口找钥匙开门,就像上一次她喝醉之后我送她回来,在门口找钥匙开门的情景一样。只是两次喝醉的人,换了一下。就这么相互搀扶着的两个人,也许本该相互搀扶着走完一生的。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还没有等宁式微把门打开,门却从里面开了。里面站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即便我喝醉了,我也知道,宁式微的房间里此刻站着一个男人,这意味着什么。这个男人既然能这样站在宁式微的房间里,想来他跟宁式微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一般的朋友,怎么可能在宁式微不在家的时候,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房间里?
宁式微看到这个站在房间里的男人的时候,显得很吃惊,说话都有点打结了。
我迷迷糊糊的,听的不太清楚,大概意思好像是这个男人在讽刺宁式微带我回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宁式微解决这眼前的尴尬,就晕晕地说道,“珍珍,他是谁啊?”
听我这么一问,这个男人只说了一句他明白了,然后就拿着外套走了。他明白了?他明白了什么?我当然不知道,清醒的时候都未必猜的出来,更别说现在喝的醉了七八分了。
这个男人出去的那一刻,我看到宁式微哭了,我的心疼了,也荒凉了。这个男人是谁?我很好奇。三年了,我都有了舒晴雨,宁式微怎么可能会没有别的男人?是我自己的想法太自私了。现在的立场,我完全不该对她的任何事指手画脚,说一个“不”字。
宁式微扶着我,把我放在床上,大约是累的有点站不稳,就直接倒在了我身上。我紧紧地抱着宁式微,只有把她抱得紧紧的,才能觉得她就是我的。宁式微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我抱着。
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一会儿之后,宁式微开始解开我的衣服,也解开了她自己的衣服,然后紧紧地贴着我。
我知道,宁式微现在,还是爱我的。即便她现在已经换了容貌,换了身份,换了身边的所有人。
可宁式微越是爱我,我越是愧疚。这种愧疚就像是扎在我肉里面的刺,稍微一动,就锥心彻骨地痛。
对不起。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三个字,而这三个字的作用,却仅仅是安慰我自己。
我抬起沉重的胳膊,轻轻地抚摸着宁式微的脸颊。她还在流着泪,旧的泪痕还未干燥,新的泪痕又覆盖了一层。
对不起。对不起宁式微的时候,我总会特别厌恶自己。
我不知道在这一夜里,我要了宁式微几次。我只知道,她都没有拒绝。久违的欲望终于再次重逢时,身体明显地出卖了我们。即便没有了往日的和谐与甜蜜,今夜的结合,却更加多了一丝发泄的狂野。
第二天早晨,我醒的很早,头还是有点痛。看着还在熟睡的宁式微,我动了动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对不起。也许说了跟不说都是一样的吧,都是一样的没用,因为对不起这三个字,本身就是一句废话。
我在宁式微的房间里找到了笔和纸,慎重地写了一张便条:宁式微,谢谢你。写完之后,放在她的桌子上,她起来就可以看到。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写的是谢谢她,而不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谢她什么。谢她把自己给我?谢她还在爱着我?谢她还保留着我们之间的回忆吗?
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一个只顾着自己欲望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他·一一  当面的诘难


如我所料,大早晨回到家里的时候,舒晴雨果真已经坐在客厅里等我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没办法,谁让我昨天晚上故意关机不理她。在那种心情和场合下,我也实在是没法理会舒晴雨。理她,只怕她会更加生气,甚至气到抓狂寻死。
我就默默地坐在沙发上,跟舒晴雨之间隔了一段距离。无可奈何,我只能继续说谎话。
也许说谎话并不是男人的天性,但每个男人都会说谎话,因为每个男人都曾见过女人。女人也并没有逼着男人去说谎话,但女人需要男人的谎话,比如夸她长得漂亮,比如夸她做的菜好吃,再比如生气的时候甜言蜜语哄哄她。
因为需要,所以创造。因为女人需要谎话,所以男人创造谎话。这就是事实。
虽然我不喜欢说谎话,但是成长的这么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说谎话。尤其是对舒晴雨,尤其是回到H市,尤其是再次遇见宁式微之后。在职场上的面子语,又何尝不是一种谎话?那种虚伪和做作,我虽然很是不屑,可在这些年的实践中,也早已熟能生巧。
所以,现在,我就对舒晴雨说——我说,昨天我跟张越一块儿去找王翔玩,几个人过了个年刚见着面,高兴之下就一起喝了点小酒,又去吹吹风,结果就醉醺醺的没法回来。再加上马上就要重拾工作了,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我跟张越都在王翔那里呆了一夜,哥几个重新回味一下大学的宿舍生活。
我年前过生日的时候,舒晴雨已经见过张越和王翔,而且知道他们是我的舍友。所以,我现在这么信口胡诌的一段话,听起来也绝对是合情合理、逻辑严密的事实。
以我对张越的了解,就算舒晴雨打电话过去问他这事儿是否属实,他也会帮我顶下来的。因为我跟舒晴雨的关系,张越是很了解的,我跟宁珍珍的感情往事,他更了解。
舒晴雨听完,用质疑的眼光看着我,抬脚走到我身边,轻轻地闻了闻我身上的气味。
我心里稍微放松,舒晴雨能闻到的,绝对是淡淡的酒气,因为我昨天晚上确实喝了很多酒,但却不是和张越还有王翔一起喝的。我相信,就算舒晴雨的嗅觉再灵敏,她也绝对闻不出来我身上的残留的女人的体味,或者什么长头发之类的证据。
舒晴雨被酒气熏得鼻子拧成了一个疙瘩,又慢慢地坐到她原来的位置。过了两分钟,舒晴雨才冷冷地说,”早餐我没做,也不想吃,你若是饿的话,自己去看着弄些吧。”
我说,“好的。”
舒晴雨起身回到卧室里,显然是昨天夜里没怎么睡好。也许这些都是我造成的,我真该把自己当成舒晴雨的私有财产,忘记自己的一切自主权。可惜我不是财产,我只是一个男人,所以我做不到对舒晴雨千依百顺、毫无违逆。反而,会滋生一种叛逆。
凭良心说,舒晴雨对我真的已经很好了。这种好,甚至让我觉得我受之有愧。
难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之后,就真的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吗?她本来不必要这么做的,而且完全没必要。
舒晴雨更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好,这么依赖我。且不说舒晴雨的老爸拥有的L汽车有限公司的过亿的资产,和她舒晴雨这个公主的身份,单是她自身的容貌和身段,都已让很多富家公子垂涎三尺了。所以,舒晴雨全没有必要对我这个小城镇里来的放牛郎这么青睐有加。
舒晴雨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还真是说不上来。但她不该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也不该给我我想要的一切。
女人一旦把自己全部交给一个男人,开始的时候,男人会感激女人对他的信任,久而久之,这种信任就会变成枷锁,压得男人喘不过气来。再后来,当男人畏惧这种压抑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选择逃避,离开那个曾经给了他一切的女人。
也许这就是所有女人悲剧的根源,那就是太爱一个男人,而且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爱那个男人,而不是按照男人想要的方式去爱他。
舒晴雨给我的枷锁,我已经快要背负不动,这时候才怀念起来宁珍珍当年给我的自由。
宁珍珍什么都没有,她没有给我什么,也没有问我要什么,也许就是那种平等的相濡以沫的关系,我才那么深爱她。
可是后来,我却为了现实的生活,放弃了这一段感情。三年之后,我才知道,我放弃的,是我整个生命和生存的意义。
也许是我对现在的生活感到厌倦了,也许是我想换一种生活方式了。也许再过不久,我就会向舒晴雨坦白了。坦白我对宁式微的感情、对舒晴雨的歉疚、和背叛。
坦白,解脱的,也许是我们三个人。
我就这样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想这些无聊的事情,想到我头晕眼花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也许我很需要休息。马上就要开始工作了,我不想以现在的这个状态面对公司里面的人,尤其是舒晴雨的爸爸。
我站起身来,走到我自己的书房里,趴在桌子上,慢慢地睡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此刻不愿意回卧室去睡,难道是我心虚了,不敢面对舒晴雨吗?
也许是吧。也许不是。
又过了相安无事的几天,这种相安无事只是我跟舒晴雨之前,而不包括其他人。
因为这几天里,据我所知,迟春华已经被送到了城郊的拘留所了,开始了她三年的牢狱生涯。至于冰蓝策划公司公关策划部的另外几个人,我倒是没怎么打听,也不知道宁式微在迟春华离开之后,该有多难过。
中午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舒晴雨突然对我说,下午下班之后,要跟表弟一起去吃顿便饭。这个表弟当然就是冰蓝策划公司里的左鸣笛,更关键的是,我也得去。
我一下午坐在办公室里,神情有点恍惚,L汽车有限公司与冰蓝策划公司的合作关系还没有终止,迟春华又出了这种事情。我虽然不太担心我们公司的盈利状况,却也为他们公关策划部几个人的现状着急。
也许我的担心太多余了,他们上边自然会再派去很优秀的人来担任这个总监,他们几个人也就不会有什么意外的调动。
一下午好容易熬过去了,我跟舒晴雨一起往饭馆里走去,左鸣笛打电话说已经订好餐位了,他也在去往餐馆的途中。一路上我开着车,也没跟舒晴雨说太多的话。
我本身跟舒晴雨就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想说,她呢,还在为我几天前的夜不归宿耿耿于怀,因为跟她在一起的这几年里,我几乎没有这样无缘无故地夜不归宿过。所以这一次,舒晴雨很介意,这几天一直都不怎么跟我说话,现在也是,我们两个这算是进入了一个清淡的冷战时期。
我不知道为什么舒晴雨突然说要跟左鸣笛一起吃晚饭,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左鸣笛的提议。对于这从天而降的一顿意外的晚饭,我是毫无头绪去应对,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我思来想去的时候,已经到了约好的餐馆,舒晴雨下车后直接往里面走,完全没有停下来等我的意思,我只能赶紧跟着她,走了进去。
我跟舒晴雨到的时候,左鸣笛已经到了,并且按照这个餐馆里的招牌菜和服务员推荐的菜单点好了菜。
一开始,几个人都默不作声,场面有点尴尬。
舒晴雨看了我一眼,轻微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做了很大的一个决定,然后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我感觉舒晴雨刚才的叹气很悲哀,也没敢抢着去看她手里的照片。
左鸣笛扫了一眼照片,眉头一皱,似乎有些难以相信,疑惑地说,“这个是姐夫……另外一个是……宁式微?!”
我和舒晴雨不约而同地看向左鸣笛,好奇他怎么一眼就认出了我旁边的人就是宁式微。左鸣笛也没有卖关子,就说出了其中的曲折。
原来,前几天迟春华找过左鸣笛,说想要把宁式微调到文案编辑部,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然后再向上级申请。因为左鸣笛跟舒氏家庭的关系,所以他也知道迟春华老公携款出逃的事情,也知道迟春华将要离开公关策划部。左鸣笛感慨着迟春华对宁式微的照顾,加上本身对宁式微的好感,或者说是好奇,就爽快地答应了。
今天早晨宁式微才搬到文案编辑部里,左鸣笛第一次见到她,还发生了很戏剧性的一幕开场,加上以前对“宁式微”这个名字的耳闻,所以对她的印象格外深刻。
此时左鸣笛看到舒晴雨手拿的那张照片,便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孩儿就是宁式微,而旁边靠的很近的另外一个人,就是我。
原来如此。大家都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一二  等待的决定


我继而心里一愣,不知舒晴雨怎么会有我跟宁式微的合影。
舒晴雨讽刺地看着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林浅予,你跟宁式微的关系很好啊,看你们的照片多么亲密!看你们两个笑的多么开心!去年元旦前你去从M市出差,说好的元旦回来陪我散散心。结果呢,你说临时有事儿回不来了,敢情你的事儿就是陪这个小妖精逛游乐园啊!回来之后我还心疼你太辛苦了,让你在家里休息,没让你陪我去逛。嗬!我真是瞎了眼啊!”
舒晴雨带笑不笑地说完,直接把照片甩到了我脸上,我没有接,照片飘飘悠悠地落到了餐桌上。
我慢慢地看过去,真的是我跟宁式微在M市拍的那一张照片,后面的背景赫然就是游乐园,而且有着节日的条幅和祝福语,难怪舒晴雨看了出来是元旦时候在M市拍的。
原来几天前我在宁式微那里没回来的夜晚,舒晴雨给我打电话又是关机,生气之余,她就打开了我的电脑,然后翻看了里面的私密文件,发现了这张照片。舒晴雨在我生日晚宴上见过宁式微一眼,所以也认出了她,心里便认定我跟宁式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然后就偷偷地把照片洗了出来,准备拿出来当面质问我。
几天前,我从宁式微那里回去的那个早上,舒晴雨之所以没怎么责问我,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想看看我对她、对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态度,结果我的回答很让她失望。
舒晴雨猜得出来我当时在骗她,又不愿意相信我在骗他,就想去求证一下。舒晴雨知道我跟张越的关系比较好,张越可能会帮我一起瞒她,所以之后就打电话拐弯抹角地问了王翔,结果王翔就说漏了,我的谎话便不攻自破。
现在呢,舒晴雨把左鸣笛叫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就是想要左鸣笛做一个公证人,替她挽回一个公道,也希望我给这发生的种种事情一个好的说法,问问我到底想要怎样。
左鸣笛也看出来这饭局的状况,闭口不言地看着我。对于舒晴雨、对于宁式微,伤害者都是我。
我沉默了好大一会儿,终于缓缓地开了口,我说,“晴雨,对不起,宁式微就是宁珍珍。”
舒晴雨听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久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左鸣笛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委,但听我说的话和看舒晴雨现在的表情,大约也猜到了我跟宁珍珍,也就是宁式微,之前曾有一段难忘的感情,而且这段感情,舒晴雨也很清楚地知道。所以我这时候说出来,舒晴雨才会什么都没有继续问下去。
因为舒晴雨什么都知道,而且早就知道。
上大学的时候,我跟舒晴雨是同一个学院的,她是高我一届的直系师姐,在我们机械学院有着很高的人气和地位。我能说,其实我的学生会副主席,就多亏了舒晴雨的帮助吗?
那时候,我跟舒晴雨的关系就很好,我也知道她对我有意思,但是她的锋芒太刺眼,我不喜欢,也不敢去靠近,所以一直对她装傻,装作不了解她的心思。再后来,我遇见了宁珍珍,她是一个与舒晴雨完全相反的女孩儿,我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她,很深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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