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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的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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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晕乎乎地靠着墓碑睡着了,脸上却还挂着明显的泪痕。姑父很心疼,也没叫醒她,把她抱回家放到床上后,还听她一直在低低地叫着‘妈妈’。
后来,姑父对她更加宠溺,什么事儿都由着她,而她也居然变得非常听姑父的话。大家都很好奇这中间发生转变的原因,她却只说是妈妈告诉她,‘要听爸爸的话’,别的什么也不多说了。可她连姑妈的样子都没见过,姑妈怎么可能告诉她要听姑父的话呢?这件事情,我也只是听我妈说的,具体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左鸣笛说着,也表示自己很不解,“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姑父也觉得挺奇怪,就问她遇见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说,只说自己在陪妈妈说话,妈妈告诉她要听话,不听话就不要她了。再后来,姑父也就没有再往家里带女人了。既然她不喜欢,就算了吧,找了个比较有责任心一点的保姆来照顾她,也是一样的。”
宁式微想着自己,虽然家里比较穷,但小时候的时光,基本是陪着爸爸妈妈还有外公一起过的。那是多么温馨的一段回忆啊,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嘴角轻轻漾着微笑。
“小时候,我妈带我去姑父家做客的时候,她就特别霸道,平时在家里什么东西都是她自己的。就连我去的时候,也不肯把东西拿给我玩。姑父又奈何不得她半分,我妈又一直教我让着她不要闹气,所以我就特别讨厌她,也不跟她玩,也不喜欢去她家。若不是我爸的产业需要姑父的资助,只怕到现在我还不想去理她。”
左鸣笛的语气越来越黯淡,继续说,“原来理解一个人跟认同一个人之间,并没有很大的联系,我现在很理解她,但我还是不喜欢她的行事作风,可以说是非常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不好
、她·二九 春华的归处
宁式微点了点头,“人大多都是这个样子吧,这没有什么,我觉得还是很正常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宁式微才发现自己现在也很理解舒晴雨的处境了。但是舒晴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呢,宁式微就算是不恨她,大概也没有大度到一笑而过吧?
左鸣笛转而笑了笑,“其实昨天那则新闻登出来之后,以我对舒晴雨的了解,我就觉得会有点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晚上有点不放心你,就跟着你到了你家楼下旁边的小餐馆里坐着蹲点儿,后来果真看见你一个人傻傻地出去晃悠。然后我就悄悄地跟在你后面,跟着你走进了转身咖啡屋……”
左鸣笛说着,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这咖啡屋的名字起的真好啊,若是你当时转身,你不就发现我在跟着你了?幸好你没有转身啊!”
宁式微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这么说来,昨天晚上她做的那些疯狂的事情,左鸣笛岂不是全部都看到了?
“你不信?”左鸣笛看宁式微的表情,以为她在怀疑自己说的话,就接着把人证搬了出来,“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顾月庭。大约应该是这个名字,我昨天才知道的这号人物,不至于一夜就给忘掉了。对吧,宁式微?”
宁式微无语了,这一切,都是真的。
好你个左鸣笛,竟然连顾月庭的名字都知道了!宁式微心想,既然左鸣笛对自己的事情知道了这么多,再多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吧!转念又一想,左鸣笛这么做,确实是因为担心自己,所以又不禁有些感激。
“宁小姐,你的嗓音可是真不赖啊!在马路上大喊大叫。对了,你的脸皮也足够厚了!路过的那么观众,你都不在意的!”左鸣笛说着,忍不住寻宁式微的开心。
宁式微狠狠地瞪着左鸣笛,一句话也不说,左鸣笛却已浑身汗毛乱颤了。没错儿,宁式微要的,就是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效果。
“宁式微,你之前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吧!过时收费!”左鸣笛虽然说着玩笑,脸上的笑意却已收敛了起来。
宁式微也不再浪费时间,“春华姐现在在哪儿?别说你不知道,是舒晴雨让我来问你的。”
宁式微看着左鸣笛,眼神咄咄逼人。
“她果真用这招杀手锏啊!我猜的没错儿,她若不拿迟春华说事儿,你大概是不会就犯的。”左鸣笛说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压在心里很久的秘密,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哼”,宁式微冷笑一声,“可惜啊,左大总监,你还是猜错了,即便她拿春华姐说话,我也并没有就犯,没有任她驱赶。我凭什么要听她的?她当真就可以一手遮天吗?你又凭什么以为你很了解我?你真的很了解我吗?我若真被她驱赶走了,你岂不是再也见不到我了?”
宁式微的话中带刺,左鸣笛顿时无话可说。
是的,他才认识宁式微多久啊,凭什么去猜测她的决定?以前对这个女孩儿的了解,不过是听冰蓝策划公司的人,大肆夸赞宁式微是一个才女,文采非常好而已。还有舒晴雨年前跟林浅予闹矛盾时,提过这个名字,是个不折不扣插足的第三者。
双重的关系,让左鸣笛一直很好奇宁式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这样正面负面的消息都是关于她,所以一直很想认识她。
直到刚过完年的时候,迟春华过来找左鸣笛,商讨着把宁式微调来文案设计部,求左鸣笛收留她。左鸣笛听到迟春华这么说的时候,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只以为是迟春华就要离开公司了,给宁式微铺条后路而已。当时也没有多想什么,就同意了。
宁式微第一天搬来文案设计部的时候,左鸣笛还特意来了个大早,真没令他失望,宁式微果真已经来了。看宁式微端起茶杯闭上眼睛的样子,左鸣笛承认,他真的心动了。那么美好而又柔弱的女子,左鸣笛忍不住想要给她保护,用自己不太丰满的羽翼去庇护她,不让她受乱世间的风雨。
在文案设计部的时候,宁式微一直在左鸣笛的眼皮底下,她在做什么,他都一直在关注着,没什么好担心的。
昨天晚上,左鸣笛是第一次那么担心宁式微,毕竟新闻登出来之后,就算舒晴雨没有什么行动,万一宁式微自己想不开了怎么办?左鸣笛心里就慌乱的厉害,什么事也做不进去,索性跟了宁式微,到她家附近看着,最后又没有出左鸣笛的预料。左鸣笛真不知是该感谢自己的预测太准,还是感慨宁式微的生活不太平坦。
在转身咖啡屋的时候,左鸣笛看见宁式微挨了一巴掌,心里止不住地发疼,又没敢直接走过去,毕竟那三个女人是表姐舒晴雨的姐妹,她们平日里见过左鸣笛。若是左鸣笛现在直接跟她们公然作对,恐怕舒晴雨会变本加厉,宁式微也会吃更多的苦楚。
左鸣笛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帮她解围,就在他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已看到了另外一个人——顾月庭走过去了。左鸣笛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宁式微总算不会再吃亏了。
虽然没有什么担心的了,左鸣笛的心也没有因此轻松了起来。左鸣笛看着宁式微看顾月庭时的神情,心里忍不住去猜测,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一定不会简单。
越是忍不住想,就越想下去。越想下去,就越心疼。越心疼,又越忍不住去想。可是左鸣笛当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了。
走到马路上,宁式微大哭大闹、抱着顾月庭狂吻的时候,左鸣笛也知道了答案,心都跟着沉了下去。看着他们两个的行为,说他们是情人,是绝对不会错的。只是左鸣笛不明白,为什么宁式微又突然推开了顾月庭,也不明白为什么宁式微一直说自己处于单身状态,没有男朋友。
“左大总监!”看左鸣笛神色恍惚地走神了这么久,宁式微开口把他的魂儿叫回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了解你。”左鸣笛严肃地说着,神色间有些掩饰不住的黯淡。
看左鸣笛突然无比严肃,宁式微倒是显得很不自然了,是不是刚才那几句话说的太狠了?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问春华姐现在在哪里?”宁式微心里有些愧疚,说话语气就软了很多。
人,的确不应该轻易地去伤害一个关心她的人。可是,若是那人不关心她,她又如何能伤害的了?矛盾?没错儿,世界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存在。
“她现在市郊区的拘留所。”虽然事不关己,左鸣笛的语气还是含有轻微的惋惜。
听到左鸣笛这句话之后,宁式微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昨天挨耳光,今天又被威胁辱骂,宁式微都没有掉下一滴泪。听完迟春华现在的情况,宁式微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宁式微紧了紧喉咙,看向左鸣笛,“到底,怎么回事儿?”
左鸣笛还是一声叹息,“还是你自己去问她吧。再说,她对你那么照顾,你知道了她的处境之后,也应该去看看她。虽然……她进去的时候,一再强调不要告诉你,不要毁了她在你心中的形象。”
宁式微还是哭着,什么也听不下去了。就连着一顿饭,也不知是怎么硬生生地塞进肚子里的。
宁式微晚上躺在床上,睡意全无,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去看迟春华。当初因为不明白事实,走的时候故意躲开没去送她,至今一直愧疚在心。现在呢,既然已知道了她的状况,到底应不应该去看看呢?春华姐见了自己,会不会心中很难过?又该说些什么呢?还有什么意义吗?
宁式微也摸不准迟春华究竟会怎么想,但作为自己,还是去看她比较好。一直躲着不去,宁式微做不到。
所以天一亮,宁式微就打了车去城郊的拘留所。因为出发的比较早,赶在上班高峰期之间,一路上还算比较顺畅,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小姐,你找谁?”拘留所的值班人员刚刚上班,宁式微就到了。
“你好,我找迟春华。”宁式微很焦急的样子。
“请问你是她什么人?”那值班人员谨遵规则,礼貌地问着。
“我是她妹妹。”宁式微对他淡淡一笑。
“嗯,我找找……迟春华……嗯……找到了,我帮你们预约一下,你只有20分钟的时间。”
“哦,好的,谢谢你啊!”宁式微非常感激他,跟着他走进了预约的说话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她·三零 城郊的拘留
“你来了。”迟春华看宁式微走了进来,轻轻地笑了笑,脸面显得更加消瘦了。一身条纹的宽大“制服”套在身上,衬得迟春华本就瘦削的身材,更加单薄了。
“嗯,我来了,我来晚了。”宁式微说着,已经哽咽着不知说什么才好。看着迟春华穿着这里的“制服”,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宁式微心疼的不行,心里更加愧疚。
“刚才那个人说我妹妹来看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我家里哪有什么妹妹啊,除非是你这个傻妹妹!”迟春华怕宁式微太难过,还是尽力笑着宽慰她。
“春华姐,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现在……”宁式微也不知如何说起,会不会触到迟春华心里的痛处。但是如果不问,自己恐怕用永远都无法知道答案了。
“嗯。式微,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迟春华居然会开口直接问这个问题,宁式微还真是始料未及。就像当初,刘名远问宁式微相不相信爱情的力量一样,惊讶。
什么是爱呢?每个人的答案只怕都不一样,有些人喜欢细水长流的天长地久,有些人喜欢适可而止的只做朋友。还有些爱,比如我宁式微,宁可把它变成恨,支撑着我活下去,也支撑着我再次去靠近林浅予。
迟春华是哪一种呢?宁式微不知道,所以就摇了摇头。
“我老公本是L汽车有限公司的财务处部长,我是冰蓝策划公司公关策划部总监,不低的收入,让我们的生活很融洽,也算是别人眼睛发红的中上阶层。可是自从他沾染上赌瘾之后,就开始把家里的钱拿出去赌,赌的也越来越大,输的也越来越多。最后输尽之后,就问我要。我攒的一点私房钱本来是给小宝和他外公外婆留着的,所以说什么都不能给他。他就打我,你还记得年前在医院碰到我那次吗?其实那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重的一次……”迟春华说着,无力地笑了笑。
宁式微怎么可能不记得,虽然迟春华身上的淤青她看不到,但是眼角边和嘴边的淤青也曾让她不寒而粟了,因此记忆犹新。
原来迟春华的老公居然是L汽车有限公司的财务处部长,难怪林浅予刚从德国回来一个月,她就知道的那么清楚了,还夸赞林浅予“帅的一塌糊涂”,教唆宁式微去跟他们谈判。看迟春华当时的信心,想来她老公也应该从中帮了不少忙。
“再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赌瘾了,又没有赌本,就私下拨了L汽车有限公司380万,一夜输尽,当时我并不知情。有一天晚上睡觉时,他突然抱着我跟我说,要我好好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小宝。我当时有点奇怪,就笑着问他,怎么这么关心起我们娘儿俩了呢?他说,‘我一直都很关心你们,只是可恨,交友不慎,他们把我带上了赌博这条不归路,春华,我对不起你,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赌了。’
听他这么说,我以为他终于改邪归正了,心里很高兴,说,‘嗯,好,别想太多,睡觉吧,爱你。’他也低低地回了句,‘我也爱你。’我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还很开心,老天终于开眼了,他能够想通不再去赌博,真是太好了!准备回到家里做一顿大餐庆祝一下。
可是等我下完班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家里那种乱七八糟的样子,我还以为家里遭了强盗。原来,他知道公司第二天会清查全年的账务之后,就畏罪潜逃了,头一天晚上跟我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告别而已。走的时候,他已经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收拾走了,自己也不见了……后来,无论我怎么找他,都没有找到……”
迟春华的眼神灰暗了下去,看得出来,这是事情,对她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
宁式微终于想起来,吃出和搬东西走的那个中午,听朱丹说她一个人搬的,先生没有来帮她。现在才知道,她先生当时已经弃她而去,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又怎么可能出来帮她?
“那两天我也没去上班,在家里等着,果不其然,公安局的人把我找去了,到局里问话。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工作八年的积蓄,除了平时花的,剩下来的私房钱,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一时半会儿,我也根本酬不到这么多钱。要么去坐牢,要么就还钱,这看似是二选一,可我却只有第一条路可选。
没办法之下,我就去找了林浅予,看在我们公司跟他们公司还有合作的关系上,求他通融一下。林浅予答应了,毕竟是总裁的女婿,他打点好公司和公安局的上下关系,把还钱时间宽限到今年过完年来的时候。我自知我自己的经济能力,虽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非常感激他。这样,我就可以带着小宝和爸妈过一个完整的年。”
原来自己外公去世回家之后,这边还有这么多事情发生,可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又能怎样呢?能帮上她什么呢?宁式微心里想着,难过的承受不住。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爸妈说清楚之后,他们二老哭的老泪纵横,你知道我有多么不忍心吗,式微?他们是生我养我的父母,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没能好好照顾他们,让他们安享晚年,已经是很惭愧了,却还要发生这诸多的事情来折磨他们,我不是个好女儿……我对不起他们……”迟春华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宁式微没说什么,自己三年前出车祸时,对父母的影响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惭愧,怎么能不惭愧?只不过,惭愧又能怎么样呢?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也不是我们所能够选择的。
“我把小宝托付给了他们,走的时候骗小宝说,爸爸妈妈有事儿,没空闲照顾他,就先把他留在外公外婆这里,一有时间就回来接他。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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