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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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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衫,你怎么那么想上门做女婿啊,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是不是恨嫁恨了很多年了,我告诉你我还年轻着,我才二十五,年年十五大姑娘,你染指我你不觉得害臊吗。”

他看着她那张小嘴开开合合地连珠带炮,什么话也不再说,坏笑着一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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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那帮人一看到大BOSS辞别三日之后这次来店里视察臂弯里直接挂着上次那如花似玉的姑娘来,瞬间都懂了。

老板这几天翘了班是去帮他们泡老板娘回来啊。

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脑子还是挺能转的,这会直接以国家主席的待遇待见严沁萱,本来谈天说地没什么顾忌还以为是老板的朋友,但现在性质变了、这姑娘一眨眼成了老板他娘子,一个个说话也特别注意,隔着老远才敢和她对话。

她看着那帮汉子隔得远远的就想笑,推推身边正坐着看手上文件的陈渊衫,“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话都不敢和我说了,都是你,强权政治下没有民主。”

他一眼过十行,嘴里淡淡接口,“他们觉得老板妻等于或者大于老板才这样对你的,这说明他们能够看山水,我教的好。”

她白了这厚颜无耻的人一眼,从沙发上起身找金俊带着去酒店里逛一圈。

陈渊衫这几天带着她,都是下了班两个人吃了饭直接去东京几家店轮流视察,不过由于她和金俊带的这家店的人混得最熟,基本上他们呆在这家店里的时间最长。

刚过十一点半的时候,他批了文件去浴场那里提了躺在躺椅上看电视看得已经有些垂头垂脑的人,往楼下走去。

严沁萱心里默念这人简直比她爸爸管得还要多,每天坚持零点之前一定要送她回酒店,不许她喝酒、不许她单独一个人去行动,她一有反抗,他就端着那副纯良道貌岸然的淡定样子,直接吻得她双脚发软为止。

金俊和一干属下跟在有了老板娘情绪明显复原到一个较高值的老板后面,工作压力瞬间低了一倍、也是心情颇好,照常将他们送到楼下。

司机去开车,陈渊衫、严沁萱站在店的门口,金俊等一干人陪在他们身边等车,正轻松地有说有聊,严沁萱半靠在陈渊衫身上,他有力的手臂揽着她,轻轻拍着,她渐渐感觉睡意汹涌地涌了上来。

她刚刚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突然听到一记响亮的枪声。

她一下子睁开眼睛,脸色惨白,脑子里嗡嗡地什么都没有,抬眼就看见站在陈渊衫左边的金俊正对着他们、瞪大着眼睛捂着渐渐有血渗出来的腹部,慢慢往地上倒了下去。

她那个瞬间彻底地傻眼了,她呆呆愣愣地看着地上躺着的金俊,脑子根本就完全停滞了。身边的人立刻仿佛炸开了锅,有扶起金俊的、怒吼着拨打医院电话的、朝开枪的方向跑去的……

她只知道刚刚还在身边揽着她的陈渊衫,这时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漆黑的手枪,侧脸如冰封般漠然,微眯着眼睛,对着手下追着阻击手跑过去的那个方向,射了一枪。

夜空里远远传来一声低低的惨叫,几个人迅速朝不远处倒在地上的人那里围拢过去。

她看着刚刚在漆黑的夜里都能射出准确的一枪的陈渊衫,他此刻放下枪、侧过脸看着已经捂着腹部不省人事的金俊,漆黑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得越发亮。

如果刚刚不是金俊无意上前一步走到他身边来和他说话,现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他。





、【新】静候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积极留言撒花呀~~

严沁萱是此刻才真正体会到陈渊衫一直较为低调处理的身后庞大的隐形黑道的概念。

此时离金俊中枪不过过去了一个小时不到,他们已经身处在一家安静的东京私立医院的急救室外,她坐在急救室旁边的椅子上,陈渊衫坐在她身边,他左手边站着一整排身着黑色西装、接到通知后以最快速度赶来的高层属下。

整个医院走廊鸦雀无声,急诊室的红灯刺目地亮着,她此刻睡意全无,不时用小心的目光打量着陈渊衫身边的人,心里微微有些畏惧。

这些人里有些她见过、有些没有。但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连同她身边的陈渊衫,更是给了她一种紧逼心房的压力、连气也透不过来。

这时,站在最右手边的一个男人对着陈渊衫鞠了一个大躬,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陈少,是我的失职。”

严沁萱知道这个男人,他是主要负责安全防卫工作的其中一位分店负责人,暗中保护陈渊衫的人和其他安全人员的调控都是他全权负责的。

“老于,陈少在东京这几年从来没有发生过今天这种事情,保护陈少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骨干人员,杀手开枪的时候难道他们在梦里吗?”旁边一位左脸颊边有刀杀疤痕的男人冷笑着说。

“保护陈少的人,在酒店的一间房间里找到了,全部都是被打晕一起捆绑在房里的,刚刚恢复神志。”名为老于的人此时微微抬起身,弓着背,额头淌着汗看着陈渊衫。

“陈少您自从在美国将基业交给闫师傅打理回来之后,东京成立的所有的店都在您的指示下,以白为立足点,和其他黑道的势力掺和极少、没惹上过任何仇家。”刀疤男目光阴郁地开口道,“有能力打晕保护您的人,抱着一击无论中不中都是死的在街头这样大胆作案,不可能会是东京这里的人。”

严沁萱听他们一字一句地说着,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摸不着一点头绪。

“开枪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身上没发现任何表明身份的东西。”老于继续说道,“陈少,您看……”

陈渊衫叠交着腿,面色沉静地看着对面雪白的医院墙壁,眼眸渐深、听着一干属下的话,自始自终没有发过一言。

这时从电梯里走出来一个同样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他快步走到陈渊衫身边,低声恭敬地对他说,“陈少,医院顶层的会议室已经布置好了,请您移座过去。”

陈渊衫对他点了点头,示意属下先行一步去顶楼的会议室等候。

走廊里这时只剩下守在走廊两端的严阵以待的安全人员,陈渊衫转过身子来,身边的她眼圈微红、睁着一双大眼睛抿着唇看着他。

现在身边再无外人,她终是可以肆意在他眼前流露出心中的后怕,刚刚只要差一点、躺在急救室里的人就是他啊。

他半响轻叹一口气,伸手用力将她拥进怀里,双手抚着她软软的头发,吻她浅浅露出一点的小耳朵,低声安慰她,“我的小姑娘,不要怕。”

她埋在他怀里,听他丝毫不紊乱的心跳,他身上的沉稳和镇定层层叠叠朝她涌过来、将她好好包裹,平复她心中的惊慌。

她使劲抽了抽鼻子,没有说话、手上却用力将他拥得更紧。

“没事的。”他目光慢慢放得更柔和下来,垂了垂眸,“不要担心,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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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衫离开去会议室之后大约过了几个小时,严沁萱终于看到急诊室的灯灭了。

她从椅子上起身,快步走到门口,迎向推门出来摘下口罩的医生。

“子弹只要再射偏一点就没有救了,这点的偏差才把他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现在病人身体极度虚弱、不适宜被打扰,留院做进一步看护把。”

严沁萱谢过医生,想到前一刻还在和他们高声谈笑、平时那样豪爽开朗的金俊此刻正躺在急救室里、生息微弱,心中更是充满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金俊第三天早上的时候终于是醒了过来,他平时在店里就和一干手下关系十分好,这次命悬一线,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病床旁边站了一天一夜都是湿了眼眶。

严沁萱心里也一直把金俊当自己大哥一样看待、况且他其实还是顶替陈渊衫受了重伤,她这两天下了班就立即赶来医院看他。金俊怕父母担心,还让她帮忙去和两位老人告知他去外地出差了。

她这两天呆在金俊的病房里,作为唯一一位女性、亲眼看着陈渊衫手下不同的黑道高层人员来病房探视金俊、身处在除了看到穿着白衣服的医生、就是看到穿着一尘不染黑西装的各个没表情时活像杀人犯的黑道同胞,总觉得几千个脑细胞也不够用。

而且这两天严氏和戈衫合作的东京地区的宣传案就要收尾,除了在各个方面统筹好每一个细节不出纰漏、还在加紧筹备作为严氏在日本地区推广出去的开幕酒会,因此她这两天回到严氏的分公司去亲自和公关部的人一起上阵,忙得昏天暗地、晚上从医院回来在酒店里也做案子做到很晚。

陈渊衫这两天更是很难见到人影,每天只有过了凌晨在他坚持要亲自送她回酒店的时候,她才能在瞌睡虫爬满脑子的情况下和他见上一面。

夜深得路上来往的车辆也稀少,她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他下巴上这两天渐渐有胡茬长出来也没有时间刮,眉头一直微微蹙着,偶尔红灯停下来,会拉过她的手轻轻捏着、也不说话,出神地想着脑中的事情。

严沁萱其实自从和陈渊衫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已经知道,她必须为了他、将她原本就有的分寸感拿捏得更好,她知晓他已经要操心那么多事情,自己绝不应该再给他添麻烦。

她能做的只有尽力顾他顾不周全的事情,尽可能在她能帮上忙的地方,让他省点心。

送她到了酒店楼下,他探过身子松了她的安全带,隔着扶手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吻她的脸颊,“我明天要去美国,我布置了人随时在你身边护你安全,还有这两天医院的事情你忙累了……”

他还未说完,她伸出手指放在他唇上,看着他有些不高兴地说,“陈渊衫,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跟我那么客气干什么?难道我要回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吗?”

他被她这孩子气的一句话给逗乐了,看进她的眼里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再怎样也掩不住的失落、思念和担心,心下一紧,目光闪烁地看了她一会,终是叹息了一声,将她搂得更紧,“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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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公关部一直是以擅长筹办高级晚宴在整个S市闻名的。

这次办在东京最富盛名的酒店的正舞厅布置地十分精巧,请来意大利顶尖厨师烹制的食物,礼貌友好的每个都精通3种以上语言的服务生,参加会议的各路来宾小声地交谈、碰杯。

她是真没想到,和陈渊衫此一别之后再见到竟然就是七天之后的严氏分公司开幕酒会了。

他是在酒会开幕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来的,那时她正一个人站在偌大的主席台中央,按压着心中第一次独自主持整个会场的紧张,看着台下的人,模仿他说话时沉稳、考虑周全的样子致辞。

陈渊衫从幕后通道跟着安志尚走到主席台侧方的时候,就看见她小小的身子正挺得笔直,拿着话筒、端着酒杯面对台下,侧脸看过去依旧是脑中日思夜想的甜美笑容。

他慢慢沿着台阶走上舞台,在全场欢迎的掌声中,看着她侧过脸微微怔住的目光,站在她身边。

“…………今后严氏在东京的发展将是戈衫的重要推进力量,也要劳烦各位多多捧场,合作愉快!”

他站在她身侧,用一口流利的日语对着台下的人,没有任何准备、出口也是每一句都是精准、妥帖的语句,她能清清楚楚看到台下所有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满满的尊敬和钦佩。

严沁萱听着他熟悉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只觉心中终于到这一刻才是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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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好不容易和一圈人交谈完、轻手轻脚地离开舞厅,想去酒店顶层的天台吹吹风。

严沁萱以自己的A cup发誓她真的只是去吹风的。

风是没吹到,刚推开天台的门,借着月光就看到前方一个男人半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的脸正对着那个站着男人的大腿上方皮带以下的地方,嘴上还嘀嘀咕咕地说“这拉链是有点紧……”

严沁萱使劲控制了下情绪,嘴上还是没控制住发出了一声“啊——”

那边的人听到这里的动静丝毫没有避嫌地转过头来,严沁萱只觉得神经瞬间错乱了。

那站着的正抽着烟的人,黑暗里还能看清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和完美轮廓的,可不是陈渊衫么。

地上蹲着的男人这时被陈渊衫嫌弃地推了一把,也站了起来。严沁萱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跟在陈渊衫身边的首席助理安志尚。

安特助看到严沁萱,刚想恭敬地打个招呼才发现严同学的眼睛已经闪闪发亮了。

没等安志尚开口,严沁萱立马露出一副兄弟别担心姐姐肯定会帮你藏住秘密的坏笑表情,“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边说话边几步朝天台门外走出去,乍一看背影都是笑得发抖的感觉。

严沁萱消失在门外之后,安志尚哭丧着一张脸去看陈渊衫,“老大,你老婆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天地良心,陈渊衫只不过把他拎到这里来质问他为什么这条新定制的裤子拉链这么紧,然后他低下头去检查看看而已。

陈渊衫掐灭了烟,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安志尚立马跳脚,“老子可是有妻有儿的人!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

“嗯?”陈渊衫不动声色地卷了卷袖子,安志尚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摆手,“老大,我是说对男人没兴趣啦!不是对你没兴趣!”

陈渊衫更加鄙视加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待会一定要好好收拾刚刚那个怎么看都是希望他好好一个直男变歪的小女人。





、【新】牡丹

严沁萱站在舞厅二楼的转角处,趴在栏杆这里看着楼下刚刚还人头攒动的大厅此刻只剩下零星的服务生正收拾着东西。

散场人空,这几个月的学习和工作也算是在今天有了成果。

刚刚接了母亲高雁打来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S市,一向严厉的父亲也在电话里透露出对她这次在日本的分公司的整个张弛有度的管理的赞赏。

她这个时候却觉得真的要感谢渣男陆添历。

是这个人把她在父母羽翼下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生活彻底推翻、将她逼得远出国门,在异国他乡、自己学习经手商业上的东西,为一个目标倾心倾力。

她正想得出神,却被人一下子从身后紧紧拥住。

“想什么?这么入神?”陈渊衫收紧了手臂,将头靠在她脖颈边,亲亲她的脸颊。

她这时被他牢牢地嵌在怀里拥着,心里酸酸甜甜,侧过脸去不理他。

他看着她亮亮的眼睛,心头一转,收了手臂拉过闹别扭那人的手,笑着把她往电梯那里拖去。

出了电梯转了一个弯,他将她拉到一间客房门口,变戏法似的抽出一张房卡,绿灯嘀嘀嘀地亮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拉进门里,按在门背后细密地吻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这话绝对不假,她明显感到他头一次吻得那么急,力道深了的时候,拖着她的小舌出来用力地吸,含在嘴里还坏意地轻轻用前面几颗牙齿咬。

她被他含得有些麻,脚一软,抱着他腰的手无意地往他腰眼这里挠了一记。却见他吻着她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下,她这时脑子还是有一丝清醒的,反应过来更加用力地往那个地方挠了一下。

陈渊衫浑身一震、暂且松开了她,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小狐狸似的朝他眨眼睛挑衅似的露出两颗小虎牙,浑身透着一副我知道你怕痒了以后你有得被我挠了的欠揍样子。

他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齿地出手将她一下子抱起来扛在肩上快步走进屋里往正中央的一张大床上一丢。

严沁萱尖叫了一声,咯咯地笑着要往床下爬,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用力拖到身下更加狠得亲了下去。

“才几天不收拾就德性成这样了,嗯?”他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渐渐往她细嫩的脖颈那里吻去,“怂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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