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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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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你离他们一家人、尤其那个阴险的儿子远点,免得伤及无辜。”严沁萱半眯着眼教导自己的女儿,一边舒服地窝在陈渊衫怀里,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闲适地看落地窗外的风景。
“为什么要远离印戚,印戚对我很好的!”陈涵心嘟着小嘴、眨巴着一对和妈妈一样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小脸上羞涩地浮起一圈圈小粉红。
“你看看你们轻滕叔叔怎么对碧玠阿姨的,印戚以后就会怎么对你,你还觉得他好么?”同样无良的陈渊衫笃笃定定地搂着老婆,警告女儿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女王一家,“况且,印戚还比你小。”
“渊衫叔叔。”只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继承了女王和柯仔优秀基因的柯印戚慢慢踱步过来,从身后一把拉过陈涵心的小手,淡定地说,“不带这么挖人墙角的,涵心远离我,难道去跟炸毛双胞胎、豆丁他们玩去么?而且,妈妈说过,真爱不分年龄。”
严沁萱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还是由着眼前的冰山小腹黑拉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成双成对去了。
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几十年如一日幼稚的殷纪宏正一边跳脚一边抱着无奈的瑾末叽里呱啦地乱吼一通,“老婆!!女儿都不听我话了,他们还帮着锅子家那个小混蛋一起设计我!!你看,我这里都摔青了!!!”
温柔可人的瑾末满脸黑线地看着自家老公下巴这里隐约的乌青块,还是没有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殷家那对双胞胎此刻拉着手一蹦一跳朝他们走过来,两张一摸一样的萌脸蛋一起对自己爸爸做出了一个惊天大鬼脸,在殷纪宏爆发之前,一溜烟地朝屋子前面的厨房那里跑去找其他小屁孩了。
“柯轻滕我告诉你,你再碰我一下我立马ko你,我单枪匹马揍了你那个属下怎么了?又没爆他菊花,你那么兴奋作什么!谁叫他拦着我不让我去赌场,活该挨揍!”尹碧玠站在厨房外海滩上的躺椅边,横眉冷对正架着墨镜躺着的柯轻滕,一副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你如果再想瞒着我偷偷去一次赌场,你相不相信我把你绑在床上三天三夜?”柯轻滕冷着一张俊脸,起身一把把正站着的女人拉过来一个翻身压在身下,“放在我床头柜那本春宫图你看了没?我们还有几个姿势没试过?恩?”
这边尹碧玠的手正捏的咯吱咯吱响,不远处的顾翎颜带着女儿豆丁正半掩着身子、躲在一颗大树后大脑袋小脑袋一上一下一起现场观看尹碧玠他们PK,突然、看得正起劲的母女被人一把从身后提起来就往海边拖去。
小豆丁个子小又滑头,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一溜烟就从上校爸爸手里挣脱,对单景川扭了几下屁股飞一般地一会就逃没了,毫不讲义气地留下她妈炸毛萝莉单独和警察叔叔pk。
顾翎颜朝单景川瞪着眼珠子,一张像粉团子一样的脸不甘示弱地开始吐槽,“单景川你这个老男人快把我放开,每次都仗着自己是特种兵欺压弱势群体妇女儿童,我作为一名正直善良的公民绝不向恶势力低头!我要去警察局投诉,上访!!向反家庭暴力协会揭露真相!!balabala……”
吐槽达人还没使出一半功力,黄毛叔叔一低头就封住她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解了馋之后放开她,捏着她的脸蛋不屑地看着她,“顾翎颜,你是良家妇女?你别忘了那个辱骂警察不算还踢打捏揍、被抓进局里的那个疯婆子是谁?还有,我是老男人?看来我是还没满足你,既然你觉得我在家暴你,那刚好我让他们去进一点□的工具……”
毛豆同学看着上校哥哥,颤抖地伸出手指指着他的脸,哆嗦了半天,仰天长啸一声,“求大桑亲妈换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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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争风吃醋
“妈妈,妈妈!”家里玄关的大门“呯”地一声响,严沁萱抬头看了看钟,知道家里娇滴滴的小公主又准点从幼儿园回来了。
陈涵心一溜烟地跑到严沁萱面前,猛地扑进妈妈怀里,嗲声嗲气地道,“妈妈,刚刚爸爸来接我,幼儿园的所有老师都看着他,小灵她妈妈看着爸爸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今天陈渊衫下班早,正巧和严沁萱说了换他去接女儿回家,难得出现在幼儿园里的某人凭着他那副好皮相,自然是在幼儿园掀起轩然大波。
“嗯。”严沁萱淡定地抱住女儿亲了一口,瞥了眼脱了鞋走进来丰神俊朗的某人,“你爸爸有什么反应呢?”
“爸爸就和金老师说了声谢谢,就带我回家了。”陈涵心小朋友在妈妈软香的怀抱里舒服地拱了拱,“我听见金老师和其他老师说,爸爸笑起来好好看。”
“嗯。”严沁萱把女儿抱下来,“心心先去洗手,妈妈做了芒果布丁哦,洗好手把衣服换了过来吃。”
陈涵心乖巧地亲了妈妈一口,屁颠屁颠去洗手了。
严沁萱路过从门口走进来含笑的某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就侧身进了厨房,陈渊衫笑意更浓,紧跟着走了进去。
“老婆。”他伸手从后搂过正在洗碟子的严沁萱,凑过去亲了她依旧粉嫩的脸颊一口,眯眼赞叹了一句,“老婆你好可爱,越来越让我爱不释手。”
本来他说完也就算了,还故意从后蹭了蹭她,她脸一红,回头薄羞带怒瞪了他一眼,“就会耍流氓!”
陈渊衫更乐,笑眯眯地把她转过身来,“你老公太有魅力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去你的。”她轻轻把他推开,“谁有空吃你的醋,得瑟不死你了。”
她踮脚去拿冰箱最上层冰好的芒果布丁,睡衣的上衣有些短,正好露出了她一截白嫩的细腰,陈渊衫眼里有点茫茫的热,跟过去把她一把从后抱起来。
她手里有东西不能动,只好由着他抱着,他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布丁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把她转过来放在流理台上,低头就去亲她。
“心心等会就来了,你……”他攻势猛,含着她的唇爱恋地又亲又舔,她被他弄得有些喘,伸手软绵绵地推他,又推不开。
“不要紧,我让她去自己房间玩会。”陈渊衫义正言辞地再亲了她一口,沉声道,“流理台我们好久没试过了……”
说着说着,他下面已经烫烫地贴在她腹部,她脸更红,张口咬他的下巴,“大白天的……还没和你算账呢,谁让你对别的女人笑的……”
他伸腿把厨房门一关,把身上的西装外套往地上一扔,熟练地开始脱她的衣服,边脱边不怀好意地笑,“我家宝宝真矫情,越矫情我喜欢……来让渊衫哥哥好好疼你,好不好?”
结婚这些年,她知道他要是真打算动了手就肯定是不会停下来的,干脆随着他去,他张口含住她胸前的两点,两只手一把把她的裤子脱下,伸手要去扯她的内裤。
厨房里两个大人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忽然听到厨房门口传来咚咚的拍门声。
陈渊衫已经蓄势待发,严沁萱感觉来了底裤也沾上一片浅浅的濡湿,关键时刻便听见门口陈涵心的童声猛地响起,“爸爸爸爸,妈妈呢?我要妈妈和芒果布丁!我手洗好了,我要吃芒果布丁!”
某无良的爸爸无力地扶额,差点呛了一声,嗓音低沉而暧昧,“心心……你去房间里等爸爸妈妈一会好吗,爸爸有点事情要跟妈妈说……”
“那把布丁先给我,你和妈妈慢慢说!”小公主不依不挠,“你们不出来我就一直站在这里敲门!”
严沁萱忍笑很快穿好了衣服,瞄了瞄某人的蓄势待发,“咳,你会不会……?”
陈渊衫一向温和淡然的俊脸有发青的趋势,暴躁地抓了抓头发,把她拖过来再亲了几口,“给她布丁之后马上回来。”说完,才不情不愿地躲到厨房的隔间去了。
严沁萱把门打开,门口才一丁点大的小公主撅着嘴不满地看着妈妈,抱着肩膀跺脚,“妈妈你不守时,你还一直告诉我,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准时做到的!”
某妈妈无奈地蹲下身,捏了捏女儿粉嫩的小脸,“好,是妈妈不对。”
陈涵心接过妈妈手里的芒果布丁,非常趾高气扬地抬了抬小下巴,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指着严沁萱身后叫道,“妈妈!爸爸的裤子为什么在地上!爸爸人呢?”
严沁萱想到现在躲在厨房里的某人,笑容更欢,“唔,爸爸脱下来之后忘记放好了。”
“哦。”小公主点点头,“爸爸还比不上心心,心心都知道脱下来的衣服要放好,爸爸羞羞!”
厨房里躲着的某个人,确实羞羞了,或许还E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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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一生尽欢
书画界中谈到水墨便能立刻让人马上联想到冯家,冯家世代书画天赋传承,当时当家的冯氏夫妻二人冯征值和元宁曾在几年前以一副夫妻协作的水墨山水,真正坐稳了水墨界的最高地位,得到所有书画界人士的敬佩和尊重。
而他们的女儿冯卿在17岁的时候,在一场书画界几个知名画家在冯家做客的画宴上,仅凭茶水谈笑之间随意作了一幅号称水墨中能够突破最高精神领域的墨兰,技惊四座,从此水墨冯家的名号无人能撼。
冯卿是真正的名门才女,其本身就如同她所作的兰花,清丽脱俗、清高淡漠。
***
22岁的时候,冯卿独自一人去日本求学,有一天从打工的地方出来之后,她在转角的地方发现了一间很小的铺子,门边靠着一幅水墨,她轻轻拿起这副水墨,定睛看的时候怔住了。
22年,她从出生就耳濡目染水墨,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一幅水墨过。
整幅水墨已经将她一直潜心拜学的禅学的理念化为极致,构成了其空灵流动的意境。
“摩诘写色清微……”轻轻的几个字滚出唇畔。
耳后响起了一句轻笑的声音,“已望陶谢之藩矣。”
冯卿回头看去,就入了一双墨目,从此此生,再也没办法走出。
****
陈世方那个时候才刚刚过二十五岁,眉目俊朗、虽然家境贫寒但是凭着一身过人的本事,从国内来到日本,一边用微薄的积蓄做生意、一边以卖自己画的水墨为生。
冯卿每天下课之后就会准时带着画板和自己早上做好的便当去他租凭卖画的那家店里,两个人从日落一直坐到傍晚,很少说话,各自作着画、有问题的时候再轻声讨论几句。
冯卿作的画全部都放在店里由他寄售,也不问他拿回一分一毫,陈世方也是奇怪,见她不收也并不催了,只淡笑着由着她去。
那天晚上来了一对日本的老夫妇,陈世方陪着他们绕了店一圈,老夫妇对着所有的画都是点头但也没有提出要买下的意思,老太太走到边角的时候,拿起一副摆在桌上的画,问这幅卖不卖。
这幅就是当初冯卿第一次到店里的时候,陈世方已经作好的那副墨兰。
“不好意思,这幅不卖。”陈世方上前微笑道,“是我作了今后送给我妻子的。”
……
后来冯卿过节回国一次,可在S市待了没一阵,心里就一阵挠一般地思念,没几天就又飞回了日本。
陈世方眉眼温柔、玉树临风地等在机场,接她的时候神采飞扬,冯卿跟在他身后,一向冷淡的脸庞上满满是温柔和眷恋。
到了店里他帮她整顿好行李,拿了手边那幅一向拒不卖出的墨兰给她。
冯卿心中一动,嘴上冷淡地道,“什么时候我变成你女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笑得温和,牵过她的手,头抵着她的额头,“现在你不就知道了么?”
那日夜色静好,小小的卖画店里,她手中拿着定情的墨兰,心甜如蜜。
***
没有如果这两个字该多好。
冯征值和元宁从小对冯卿的能力与思想一直是处于全然信任和自豪的状态,冯卿要嫁给陈世方,夫妻二人对于其背景一直有微词、死咬着不同意,但冯卿一向固执,读完书后就长居在了东京,搬进了陈世方租的小房子,没有任何怨言地陪伴他打拼。
“小卿,你不后悔?”晚上陈世方关了店门,忽然转过身抱住冯卿,“你跟着我,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那又怎样。”冯卿扬了扬下巴,淡笑道,“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纵使你身无分文,衣衫褴褛,只要你爱我一人,一生尽欢。
陈世方终不是甘居在小小画店里的人。
没过一年他就打下了第一桶金,同一时刻冯卿在医院里拿到了无法生育的检查报告。
那个晚上,陈世方在窗边抽了一晚上的烟,冯卿一夜未眠,第二天,冯卿独自一人搬到了侧卧,将陈世方当年的那副水墨从墙上揭下锁进了自己的柜子,执意将陈世方关在自己的世界外,固执地独自保存当年的那份写意和情怀。
随着陈世方不断扩大的家业和冯卿不愿意随着陈世方到处奔波做生意执意留在日本的聚少离多,陈世方的手中已经从笔墨换成了支票。每次陈世方回到东京的住宅,总是站在门外默默看着冯卿作画看一下午,晚上在餐桌上两个人沉默地吃饭,第二天早上便返回S市不多作逗留。
……
陈世方后来在S市创立总公司的时候,在社会名流齐聚的庆功宴上见到了沈岑。
沈家主业餐饮业,也是S市的名流豪门之一,S市当时流传着一句佳话——曾有玲玉、今有沈岑。
陈世方没有想到的是,像沈岑那样温婉的女人,对他的爱可以执着到这种地步。
沈岑骗他上了床,初夜听他喊着冯卿的名字流着泪怀上了他的孩子。
冯卿两个月后飞回了S市。
沈岑站在他们谈判的办公室之外,清清楚楚地将他们的全部谈话都一字不漏的听下。
“世方,我们的一生尽欢,你可不可以让我假装能够不食言,不要再去打破它?”骄傲如冯卿,面对自责不堪的陈世方时,语气中也带上了哀求与颤抖。
“对不起。”千言万语,陈世方赤红着眼,也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也许连陈世方也没有想到,同样是心高气傲的天之娇女的沈岑,竟然会同意成为了他的没有任何名分的女人,这让一向自诩骄傲的沈家颜面全失、她从此众叛亲离。
沈岑曾经将自己的父母、整个家族,视为自己的骄傲和信仰。
而如今这份信仰变成了陈世方。为了这个人,将有关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统统抹去,只留这片空白给他。
陈世方这一生没有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但是对于冯卿,他只有深深的愧疚和无颜以对。
他这一生,已经伤害了两个女人,他将穷尽今后,都没法还清。
小卿,至始至终,我只爱你。
沈岑在S市的家里安心地不问世事地相夫教子,陈渊衫长到10岁的时候,冯卿来过一次这座静谧的大宅。
四月的午后,冯卿一身素裙,缓步穿过长廊走进大厅。
沈岑从她走进来的一刻就知道了她是谁,她放下手中的水壶,看着冯卿一步步走近。
十年.方才第一次正面相对、无处可逃。
“沈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今天来见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有些事情,我觉得你不应该被隐瞒。”冯卿看着她,缓缓开口。
“你的母亲因为长年抑郁寡欢的病疾前日病逝,而你的父亲因为一直隐瞒长年的亏损、当日晚上被人检举有5亿的漏洞,现在已经被正式立案检察,而他能翻案的几率经业内最好的律师确认,为零。”
旁边的管家王叔在看到冯卿走进来的一刻就已经高度警觉地站在离他们不远处,以防发生什么,在听到冯卿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想上前阻止她,但是被沈岑放在背后的手制止了。
沈岑在听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双腿一软,直直向后倒去。
而这个时候,一双手臂扶住了她,她抬头看着半蹲在她面前的冯卿,这个曾经也风华绝代过的女人,此时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双目之间是缠绕不清的幽离。
十年前,她用舍弃将她培养成如此夺目的女子的整个沈家的代价,得来陈世方一双人的相伴。
十年后,她在这个对她来说是无法颠覆的阴影和名义上的输家的女人面前,承受她人生的最痛彻心扉。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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