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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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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金俊开了音乐,严沁萱在后座听到还调笑了他几句,“金哥你什么时候那么高雅文艺了?连钢琴曲都听起来了,啧啧啧。”那边厢金俊从反光镜朝她笑了笑,过了一会从右手的车前柜里拿了一瓶水出来拧了拧递给她。

她自然地谢过接了打开瓶盖喝了几口,半靠在车门边的床上支着下巴,笑容灿烂地想着心事,想着想着脸都红了点,金俊坐在前面脸色沉沉地开着车,过了十分钟后再回过头去,她已经软软地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

****
“你的太太应该就是有孕的征兆了。”陈渊衫办公桌对面坐着特意请来的S市一线的妇科医生,正慈目看着他柔声说着,“犯困,胃口大,生理期应该也已经推迟很久。”

陈渊衫本来自己算着日子也是觉得严沁萱最近有些奇怪,就请了医生来问问,没想到一问问出那么大个事情。

“医生,要准备些什么?注意些什么吗?她身体比较弱,会有危险吗?……”陈渊衫整个人又惊又喜,平时稳重的那一派全部丢在脑后,像个小学生一样细细让医生嘱咐好每一个条条款款,记不下的还用笔记下来说了很久才放了医生回去。

医生一走他就像巡航导弹一样冲出办公室,还差点在电梯里摔个狗□,一路开着S形把车开到她家楼下,跳下车就往楼里冲。

还没有走到大门边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多年的警觉让他顿了顿脚步往几棵树后的小草坪上一瞟,只这一眼顿时惊出了他一身冷汗。

“陈少……金哥动的手…………夫人…………”一个躺在地上满嘴都是血的黑衣大汉这时微微半睁开眼,对着跑过来轻拍他的陈渊衫颤颤巍巍地说道。

陈渊衫这一下脸上已经没有了半分血色,眼前几乎一黑,扶着树干才刚刚站稳,他停了几秒,手指乱颤地拨了电话、拔腿就朝往门外跑去。

…。。

严沁萱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人晃晃悠悠,头一阵晕,身体也一阵晃,她勉强撑了身子坐起来,根本没法控制就低头吐了出来。

吐了好久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她还觉得浑身难受,捂着胸口半趴着干呕,这时突然听到一个阴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理船的劳务费你出。”

她这时人恍恍惚惚,回头往左边一看忽然大惊,小小的窗外是夜晚一望无际的墨黑大海,她腾地爬起来不小心一头撞到了顶。

“陈渊衫的眼睛是不是长在脚底板上的?”那阴柔的声音继续传来,带着一丝明显的不屑,“竟然为了这么个笨手笨脚、不注意清洁的女人……”他话音未落,忽然闪身一侧,一个花瓶乒乓砸在他面前的地上。

严沁萱被陈渊衫那样惯着宠着早就是一身的地主脾气,这会状况还没有摸清楚,就被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娘炮质疑品味,哪能沉得住气,浑身上下都在泛着恶心,心里突然闪电般地回想起之前的一幕。

她在车里…喝了金俊给的水。。然后就…。

电光火石一瞬间,她猛然想起了尹碧玠挂电话前那个还没说完的“小心……”

刚刚那个阴恻声音的主人这时从舱口走进来,一头亮眼的金发顶在头顶,嘴角含着丝不耐又魅惑的笑,皱着眉上下打量她。

“你是谁?”严沁萱小心地退后了一步警惕地看着面前的陌生男人,他的腰际别着两把枪,两手还背在身后。

她一看到这个人就想下意识地后退,他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过凌厉,压抑地让人感到无比心慌。

这个男人和她对视了半响,突然退后一步,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手里拿起放在一边桌子上的两只苹果不停地把玩着,“真是很感谢你老公干的好事,现在美国那边的警察也都已经摸到总部附近了。”

严沁萱脑中急急分析了一下情况,忍着浑身的不适撑着一边的柜子,脸色苍白、有些迟疑地说道,“……肖潘。”

那人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否认、不慌不忙地把苹果放到一边,“哦?看来陈渊衫和你说起过我?”

她记忆力一向是好的,那次戈衫落成仪式上曾听陈渊衫和尹碧玠他们提到过这个名字,便下意识地记住了。

“你是怀孕了把。”肖潘从沙发上起身,闲适地斜靠在柜子边看着她,“奉劝你一句,你想逃也不可能,除非你愿意一尸两命跳进海里,那么请便。”

那两个字通过那阴柔的声音说出来颇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毕竟是自己的身体,严沁萱不可能不清楚,前一阵因为严凯的事情心烦、这会刚想欢欢喜喜地抱着他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她就已经被设计绑来这个地方了。

“你是要杀了我还是用我来威胁他?”她轻轻在刚刚躺着的垫子上坐下,木着脸淡淡道。

肖潘勾着嘴笑了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屋里已经有人来清扫过还喷了清香,严沁萱两手抚在肚子上一动不动地靠在窗边。

一串沉重的脚步声从舱门口传来,金俊站定在门边,表情复杂地看着她。

“你真的很厉害。”半响,靠在床边的严沁萱回过头来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你在他身边一潜那么多年,最得他的信任,也让我信任。”

金俊听到她这句话,似是有一丝不忍,微微侧了头。

“他哪里对你不好?”她目光动了动,声音渐渐提高了一点,“他给你那么多信任和职权,可连最基本的忠义二字你都没有。”

“我本就是肖少派进来的。”他这时握了握拳,打断她道,“从一开始我就是按照肖少的指示先接近闫师傅得到他的信任,再渐渐到陈少身边的。”

“各为其主,我这条命就是肖少给的,我自然要为他效劳。其实我已经失败了,陈少早些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是肖少派过来的人,他故意从东京调派我过来让我查到严氏的漏洞,借我的手把肖少的力量拖了出来。”

“那你就没有过一丝愧疚?这些年你在他身边,有他给你的自由可以发挥你的才干,他善待你的父母,把你当作自己的兄弟,你中枪住院那次他都是连着守夜班的,还派了最好的医护人员……”

说到这里,她看着他幽幽说道,“那次中枪,其实你也是故意为了彻底博取他的信任,你应该是知道射击的角度才上前帮他挡了这一枪的。”

“金俊,你真的是好手段,你这些年睡觉的时候能安得了枕吗?”

她怎么会不怨恨,她这样信任、当朋友大哥看待的人,竟然里应外合绑了本应该正和自己爱人分享为人父母的快乐的自己,还将连带自己肚子里都未成形的孩子当作筹码来压制陈渊衫。

严沁萱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不愿意再说下去,闭上眼睛将薄毯往身上拉了拉,金俊站在离她不远处,面对一屋回荡着她质问的字字锥心,面如死灰地站了一会、转身走了出去。

***

“查到了么?”陈渊衫站在一排属下边上,沉着脸问道,“仔细看,不要漏过一个。”

“没有陈少,航班和私人航班上都没有。”

一边站着的单景川刚刚挂下手机也朝陈渊衫摇了摇头。

陈渊衫的脸色这时已经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他失了重力一般颓然地靠在椅子边,抓着自己的头发惨然地摇头,“她身体那么弱……而且肚子里现在还有孩子……”

那声音句句凄惨地让旁边听着的殷纪宏都一阵揪心,他和陈渊衫从小一起长大,将心比心、也是清楚陈渊衫这次碰到的是什么样的处境,他皱着眉想了想,突然对一边在查航班的人说了一句,“你们查查看船,肖潘自己有船、有可能从水路走。”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去正式进入黑道环环相扣的斗拼阶段,喜欢看斗拼的亲可以看,大桑表示这几章是非常用心写的黑的争斗,衫妹霸气异常!!不喜欢看的话等过了这两章继续深情感情线~~~
谢谢大家一路支持和陪伴。




、【新】牵制

严沁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艘船上要呆多久,也没有人告诉她这艘船是开往哪里的。

在陈渊衫身边的时候,每天晚上他必然是哄着她睡去、早上也必定在他的怀抱里醒过来,这几天在船上她有时候听着稍响的海浪声就会立即惊醒过来,迷迷糊糊几乎都没有睡着过。

“严小姐,肖少请您去正船舱。”这两天一直照顾她起居的女佣在门口轻轻说道,严沁萱叹了口气,放下披在身上的毯子,跟着女佣朝正船舱走去。

还没有进船舱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她往前走了几步顿时吓了一跳,正船舱的地上正半跪着几个高大的男人,低着头浑身微微颤抖着。而船舱中央肖潘穿了一件薄薄的绸丝睡衣靠在椅背上,闲适地拉着小提琴。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诡异的场景。

“来,坐。”肖潘把小提琴放在一边,还好心地帮她拉了张椅子出来,严沁萱看了他几眼,浑身发毛地在椅子上坐下。

桌上摆了几道精美的小吃、样子很惹人食欲,肖潘看上去好像心情还很好的样子,拿了一个蛋挞正慢慢吃着、脸上带着丝一贯邪魅的笑,似乎完全没看到一地跪着的人。

严沁萱都不敢动桌上的东西,生怕这叉烧包就是用人肉做的,她如坐针毡地坐了一会,就听见跪在最前面的一个男人断断续续地说道,“肖少……南方走私那一块无力回天、已经被挖到了,损失金额和人员我已经罗列出来,高层的几个都已经自杀,没有供出您来。”

肖潘这时从椅子上起身,手里拿了一把小刀正抹了一点黄油在菠萝面包上,他走到那个说话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面包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尝尝看?”

那个男人听到这句话抖得已经像片风中的树叶一样,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这时肖潘稍稍蹲下来一点,把手上的餐刀放在地板上,“规矩你知道的。”

坐在椅子上的严沁萱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唰”站了起来,“你要杀他?他做错了什么?!”

肖潘这时回过身看着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慢吞吞地说,“他没有保住自己范围内的组织,一旦出了纰漏,就是全错。”

他话音未落,她就看到地上那个男人颤抖着拿起那把餐刀,干脆地往自己脖子上狠狠一抹。

一片死寂,严沁萱目瞪口呆地看着肖潘这时弯腰拿起那把沾上血的餐刀,继续在自己手上的面包上抹了抹,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还颇有些称赞地点了点头。

看着这让人无比震惊的一幕、闻着一屋子的血腥气,她再也忍不住捂住胸口狠狠地吐了出来,肖潘听到她吐的声音,挥手让人处理了地上的尸体,遣散了其他跪着的人,走到她身边坐下。

严沁萱吐得眼眶泛红,看到他坐过来,踉跄地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用一种最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你就是叫我来看这个的?你真恶心。”

肖潘笑了笑,悠闲地继续吃着桌上的点心,“这就觉得恶心了?这已经是最最简单的死法了。”顿了顿,他看着她说,“像陈渊衫这种伪君子,说的好听把每个属下都当兄弟,有过错的属下都不会重责,他才是最让人厌恶的人。”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变态?”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知道在黑道里丢了性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是你简直不把人命当回事,你以为是游戏么?你凭什么决定别人的死活?!”

肖潘突然放声大笑,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气也喘不过来,“严沁萱,你就是这样让陈渊衫喜欢上你的?你应该去当幼儿园老师!”说完,他脸色忽然一变,“我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死?凭我比他们强,凭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反抗我!”

“力量的强弱根本不是用武力来衡量的,他们不敢反抗你只不过是因为你只会用暴力的手段,他们根本不是从心底里真正敬服你。”她靠在柜子边,脸色苍白地看着肖潘,眼神中带着丝怜悯。

他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有些恼火,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眯了眯眼睛对她说,“用这种做作的手段来获得别人的敬服有什么用?啊?我爸当年一直以被每个属下都深深敬佩而自豪,可是最后呢?”

说到这里,他一直偏阴柔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尖利刺耳,“最后,他是被属下出卖、那些人联手帮陈渊衫里应外合端了工厂,最后他自己惨死在陈渊衫枪下的。”

“对狼心狗肺的人来说,有什么比得过武力上的征服?”他将手上的刀一甩狠狠置在地上,厉声对站在一边的女佣道,“带她回去。”

***
陈渊衫到达美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他从连夜调派的私人直升机上下来,以闫江为代表的一众人早已经等在一边。

“陈少,预计肯定是在东海岸这里的方向,但是我们在西海岸也布置了人手,到时候哪里有消息立马就会有人支援,武器库充足、人员充足、全部已经按照您的部署准备好了。”闫江跟在陈渊衫身边恭敬地道。

“嗯。”陈渊衫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平时的半分好脾气和淡然,他脸色铁青地走到车门前,“到的那天把整个港口的人撤干净,告诉那帮美国佬警察不要靠近半步,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伸出手面无表情地拉了车把好几下、车门竟然纹丝不动。 

“陈……陈少,您拉的是司机的车门,您是想让他下来还是什么?”站在一边的闫江有些站不住了,一众黑衣属下也都面面相窥。

陈渊衫这个时候好像才稍稍回过神来,板着脸朝后退了几步坐进后座,闫江松了一口气,连忙跟着坐进前座。

车里的气氛依旧是很凝重,闫江如坐针毡地坐在前座,半响才听到后面陈渊衫的轻叹,“老闫,让你见笑了。”

闫江连忙回过头朝他摆手,陈渊衫单手支着下巴靠在车门边目光放得很深,“老闫,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懊悔我之前对肖潘的留情。”

陈渊衫的话听在闫江耳里也是声声冷厉,他心中也是明白这次陈渊衫是绝对不会再给肖潘留任何情面,十年的帐算不算得清楚就在这一次。

谁叫肖潘动谁不好,偏偏要去动陈渊衫看的比自己命还重要的人。

…。

严沁萱呆在自己船舱的时候,从来都是不吵不闹、不提任何要求,只是让女佣去准备了笔和本子。

她对女佣的态度也很温和,自己被囚禁到这种地方来也没有任何的迁怒,所以女佣知道她怀有身孕总会偷偷让厨房准备些对胎儿有益的食品,对她照顾得也很周全,孕吐的情况渐渐好转了点。

狭小的船舱里无论外面是风和日丽还是雷雨交加都不受影响,严沁萱靠在垫子上几乎一直都在发呆,这个房间里没有电视机、没有一切通讯设备,她只知道这已经是第七天了,远远终于可以望见一丝陆地的轮廓。

肖潘来的时候她正在本子上写着东西,“你在写什么?听女佣说你天天在写东西。”他走路连脚步声到没有,严沁萱被他吓得毛骨悚然,自发地往里缩了缩,没有回他话。

肖潘从来都没有什么耐心,一把就把她手上的本子夺了下来,上下扫了几眼问,“你在写日记?”

严沁萱没好气地把本子扯回来合上,“关你什么事。”

他被她这样顶撞竟然没有生气,只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她,“我发现你这女人简直已经不是一般的矫情了,现在这种时候倒还有心情写日记?”

她把本子放到一边,“要么你让我干嘛?跳海还是上吊?死到临头的人最后几天的日子也得好好过。”

肖潘打量了她半响,勾了勾嘴角,“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就不怕死么?”

严沁萱看着他的眼睛说,“怎么不怕?可是怕有用么?你难道不知道孕妇是最不应该经受情绪波动的么?我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也要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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