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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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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两个人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着,严沁萱被他按在身下一片迷乱,眼看陈渊衫同学已经蓄势待发,突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快去接。”他刚刚进了一点点就被牢牢包裹着正舒爽得低叹一口气,严沁萱听那电话断了之后又响,心想大概真有人找他有急事,推推他的肩膀,“先去接电话呀……”
他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一定要把打电话来的人千刀万剐,一边也只能咬着牙先退了出去,刚接了电话就听见那头传来一声荡气回肠的怒吼。
“陈渊衫——你他妈给老子快点滚过来———”严沁萱一听那声音也吓了一大跳,电话那头那人吼了两句像被人枪杀一样突然又没了声音,“殷毛他老婆要生了,个二货在医院上窜下跳地紧张得快尿裤子了,我真怀疑要生孩子的是他。”单景川一把捂住了殷纪宏的嘴接过电话,“你来一趟把,我一个人压不住他。”
陈渊衫沉默了一会,看着身下笑得气也快喘不过来的严沁萱,撑着手臂从沙发上坐起来,沉着脸一字一句地说,“他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衫妹,被疯狂的准爸爸打断了好好的兴致,一天从早到晚都吃不到肉,可怜可怜真可怜~~~
、【新】引线
严沁萱和陈渊衫赶到医院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殷纪宏正被单景川用尽力气牢牢按在位子上,陈渊衫铁青着脸走到他跟前狠狠给了他肩膀一拳,“你老婆生个孩子你叫我来做什么?让我帮你生?全世界就你要生孩子啊还让不让别人生了?”
单景川难得看到一贯温和的陈渊衫今天抓了狂,这时再看看旁边忍着笑面露浅春的严沁萱,心中顿时了然,幸灾乐祸地朝陈渊衫挑眉,“叫你上次折磨我,该了把。”
殷纪宏忍着肩上的剧痛一把抱着陈渊衫的大腿,一张好端端的俊脸紧张得都快抽搐了,“末末在里面喊一声我就出一声冷汗,杀了老子以后都不让她生第二个了,太他妈折磨人了!”
严沁萱在一旁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单景川见有了陈渊衫接班、便撒手赶回局里处理事情,他前脚刚走、后脚走廊里远远急急走来了好多人,一看都是殷家的长辈们。
陈渊衫拉过严沁萱一个个叫人,殷家几个长辈看到她也是颇为赞许的点头,“听世方说他未来儿媳贤淑大方,一看果然是。”
没多久瑾末就一鼓作气生了一对双胞胎小千金,粉粉嫩嫩的两团蜷在一起惹得殷家一众长辈心都化了。严沁萱看完可爱的宝宝回过头看刚生产完的准妈妈被准爸爸拉着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只觉心中也同感温情四溢。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手舞足蹈地和陈渊衫形容两个粉团子有多么多么可爱,他一边开着车很耐心地听她讲了一会,伸出一只手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那么喜欢小孩子?”
她眼睛亮闪闪地朝他点头,趴到扶手这里支着手臂看他的侧脸,“当然喜欢啊,你看我那么喜欢希珊。”顿了顿,她有些紧张地反问他,“你不喜欢吗?”
陈渊衫揉了揉她的手,回过头看她,“怎么会不喜欢。”
她听了这话笑眯眯地不做声,见他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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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前几天S市都被大雪笼罩着,室外天寒地冻、白茫茫的一片窗上全是雾气,陈渊衫在家里的时候地热暖气都运作着,还特地让人定做了柔软又保暖的睡衣以防严沁萱着凉。
大年夜陈渊衫接了严父严母到家里来,高雁脱下厚厚的大衣看着严沁萱活蹦乱跳地在厨房里做菜,走过去拉了她转了一圈,笑眯眯地摇头感叹,“瞧瞧小衫把你养的多好,身上的肉拿出去卖了都能换点钱。”
她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撇着嘴白母亲一眼,“妈!我听出来你在骂我像猪了。”高雁听了笑着捏捏她的脸,挽了袖子陪着她一起做菜。
晚饭有严沁萱最爱吃的虾,以前每次虽然馋又觉得剥起来实在麻烦,现在就完全没有这种烦恼,每次吃虾的时候陈渊衫都会一个个帮她剥好放进碗里。今天自然也是不例外的,高雁看着严沁萱摇了摇头,“萱萱,你现在越来越好吃懒做了,你看看,连个虾都不自己剥了。”
严沁萱这会是当然嘴硬不起来了,只会看着陈渊衫甜腻腻地笑,他剥好了去洗了手回来摸摸她的头发笑着对高雁,“怪我,我惯出来的。”
高雁看着陈渊衫心里觉得自己女儿运气实在是好,柔和地看着他道,“小衫,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东京?”
“过两天就走,我把S市这里的一些工作结束了再过去。”
严沁萱看过妈妈对陈渊衫那满意的眼神,去看爸爸,却见严凯一桌好菜几乎都没动过,脸色有些憔悴,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喝酒。
“爸,你怎么都不吃菜,不好吃吗?”严沁萱一向是细心又敏感,放下筷子仔细看着父亲的脸。
“不是,最近胃不大好。”严凯揉了揉眉心,稍稍放松了神色,拿过酒杯喝了几口酒。
“胃不好还喝酒,妈你也不管管爸!”严沁萱皱着眉看着严凯,伸手拿过了他面前的酒杯放在一边。高雁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他也没用,多说几句就朝我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子最近脾气是越来越坏了。”
“说的什么话呢在孩子面前。”严凯神色一紧,下意识地看了陈渊衫一眼又补上了一句,“年关公司的事情太多了,N市的分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
严沁萱听了严凯的话,给他碗里夹了几筷子菜,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爸,你现在还是不让我全部接手到所有分公司的业务,就像N市那家分公司,我根本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我现在天天在公司里,你不要压一半事情不经过我这里,我可以帮你分担,有不懂的你和陈渊衫都可以教我,我可以学。”
严凯默默地看了她一会,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终于是动起了筷子,高雁颇有些欣慰地摸了摸女儿的头,陈渊衫收回了放在严凯身上淡淡的目光,去厨房帮严沁萱盛汤去了。
*******
年初三严沁萱和陈渊衫就到了东京,一出关就看到陈世方正带着冯卿和小公主在出口附近等着。陈爸近阶段把一股脑的事情都丢在自己儿子身上,美其名曰能者多劳,难得在东京享受和妻女共聚的生活自然是休养得十分舒适,一见面就神清气爽地捶了儿子一拳,转而温和地摸了摸严沁萱的头,“新年快乐,沁萱。”说罢,从身后抽出一支红包递给她。
严沁萱一愣,心里虽然是像小孩子般欢喜的不得了,但想着自己都工作了还拿红包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陈渊衫哪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温柔地拢了拢她的肩,“收下把。”
“谢谢伯父!”她接过了红包,转而甜甜地开口,“新年快乐伯父伯母,祝你们身体健康~”冯卿一向性子冷淡,再熟稔也只是淡淡点头笑,严沁萱一把抱住扑过来的小公主,两个人欢脱地先往门外走去。
严沁萱对陈家在东京的樱花森林别墅是垂涎已久,这会欢天喜地把行李丢给陈渊衫,准备跟着小公主绕大宅转去了,陈渊衫拉过她帮她紧了紧衣服亲了一口,“宅子有点冷暖气打不足,你当心感冒啊。”
她走后陈渊衫随即从手边一个很小心分开包装的盒子里取了一卷东西递给冯卿,“卿姨,新年快乐。”
冯卿接过打开这东西后神色微微有些变化,站在她身边的陈世方看了之后也有愣怔,陈渊衫淡笑着看了看陈世方,拿着行李到楼上去了。
晚上严沁萱趴在床上数着陈世方给的红包,看见陈渊衫进来了笑眯眯地从床上蹦下来扑到他怀里,“你爸爸对我真好!”陈渊衫看她可爱的样子伸手将她抱起来,一边亲着她一边往床边走,“那当然,你那么可爱谁都喜欢。”
怀里的人不一会就已经被他亲得眼睛都朦朦的,衣衫褪了一半,他刚想把她放到床上转念一想,托起她往墙边走去。
“嗯……冷……”她被他贴在墙上火热地亲着揉着,背脊顶着冰凉的墙壁肩膀一缩,他连忙退开了点,取了一边的一整块羊绒的垫子小心垫在她身后,把她两腿分开围在自己腰间。
“为什么要在墙边啦……”他灯也没关就急急冲进来、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上下动,屋里亮堂堂的正在发生什么看得一清二楚、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几□子就软了,要往他肩上趴。
“宝宝……自己动动……”他平时把她惯得不行,这种时候就不愿意让她偷懒,托着她的腰示意她自己动,她搂着他的脖子小心地往下坐,手一滑一下子坐到了底,他低喘了一声,舒服地汗如雨下,她凭着毅力动了几下实在是不行了,还是由着他将她上上下下狠狠地抛。
“宝宝……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她已经到了好几次了,此时被他转了身趴在墙上从后面顶,他越顶越用劲、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她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地说,“我……我没算……”
他揉着她胸前两团雪白,忍得牙根都疼了、心中思量再三,最后还是用力顶了几下急急抽出来在她腿间摩擦了几下舒服地低吼了一声。
严沁萱软软地由着他帮她用温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身子,看着他英俊柔和的侧脸,眼中却是渐渐有些暗淡。
*******
在别墅里玩了两天严沁萱心情着实很好,初六下午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韦晔风情万种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听阿姨说你在东京,我正好有点事情过来早上刚到,出来见见么?”
严沁萱转着眼珠子看了看了不远处的陈渊衫,贼笑着问他,“你来东京干嘛?是不是又泡了一整个日本少女团体群P啊?”那边韦晔明显呛了一声,“严沁萱你真是口味越来越重了,市中心见,不带家属。”
她挂了电话跑过去和陈渊衫说了这件事,他想了想温柔地点头,“你回来前打个电话我去接你,注意安全。”她应了一声去穿衣服,心里想着能有什么危险、他派的保护她的人总归是里三层外三层不下十个,别说人、连苍蝇都飞不到她身边。
韦晔大冬天的照样只是一件风衣里面穿着一件衬衫,严沁萱看着他都觉得瑟瑟发抖,可人旁边好几桌的小姑娘眼珠子都快要长到他身上去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长成这样真是悲哀。”
韦大少优雅地喝了口手边的咖啡,慵懒地朝她笑,“我知道你嫉妒我,从小只要我在的地方你就是陪衬,现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对她说,“人家只会觉得你是一张宽大的布景。”
严沁萱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咬碎,从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他一脚,眉毛扬得老高,“放屁,反正老子有人喜欢,丑成西兰花我男人都能把我当成玫瑰宝贝着。”
韦晔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一笑旁边一桌一个戴眼镜的日本小姑娘捂着胸口轻轻尖叫了一声差点休克过去,严沁萱扶着额感到很无力,这时突然听到他用一种她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对她说。
“你以为陈渊衫真的有那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想想这一章里面有多少条暗线?1,2,3……你们发现了几条?~
因为要准备考试,11号再开始日更,谢谢大家的等待和耐心,四天后准时第30章见啦!不要抛弃大桑哦~~~谢谢你们么么么~~
、【新】乌龙
陈渊衫坐在沙发上微微有些急躁不时看看墙上的钟,心里思忖着严沁萱走之前告诉他的咖啡厅地址,再朝窗外望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渐渐飘起了雪,他再不犹豫便拿起挂着的外套就朝外面走去。
还没到咖啡厅的时候,他无意间往窗外一瞟,眼神一下子一凛,红灯还没完全跳过就大力打着方向盘朝路边一停,松了安全带便大跨出车门。
严沁萱此时一个人走在路上,想着之前韦晔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不可避免地拼凑在一起,只觉得心中此刻百味繁杂。
没走几步突然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揽住,她错愕地回头便看见陈渊衫将大衣脱下紧紧把她裹起来,他脸上虽然没有半分表情、但她知道他是动气了,薄唇线条抿得很深,身上一向温和的气息一扫而空。
“为什么不让我来接你?外面这么冷,你一个人这样在外面走、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身体。”陈渊衫极少在她面前这样沉着语气说话,她听了微微有些怕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心里又有些别的情绪,半响才低低地说了一句,“你的人都在附近,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我认识路。”
他一边听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眼中闪过淡淡的异色,先将她拢进怀里,“先去车里,外面冷。”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陈渊衫帮她扣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她看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什么,两个人之间从未有过这样的气氛,陈渊衫修长的手握着方向盘已经捏的隐隐有青筋凸起,忽然听她慢慢开口,“你和郑锦……”
他一皱眉,很快接口,“我和郑锦怎么了?”
严沁萱此时从车窗外收回视线,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我听韦晔说,郑锦这几年一直自己带着一个孩子。”
他听了这话面色完全不改,只淡淡道,“我知道。”
他这话刚刚说完,她眼圈刷地一下就红了,忍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克制住自己的语气中的颤抖,“郑锦她……只交往过你一个男朋友,是这样吗?”
陈渊衫听了这话沉默了会,半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是的。”
严沁萱听到他这句回答的时候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向她涌过来,挤压得几乎让她连气也喘不过来,眼前渐渐有些发黑,自己还未控制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前面一路从咖啡厅里走出来,她心里一直在揣测是不是韦晔在拿她表妹和陈渊衫开玩笑,她虽然见到郑锦的时候就猜测过她和陈渊衫有过过往,但实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种”过往。
难怪他在医院对殷纪宏和瑾末的孩子一眼都不看,他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不管不问,怎么可能对别人的孩子有一丝兴趣,再何况她早就发现每次除非是她的安全期、他自我克制着必然措施周到。
真可笑,她还那样天天满怀欣喜地想着以后可以给他生一个和他一样眉眼英俊的儿子。
想也没想,她头脑此刻一片空白,二话不说解了安全带就拼命地掰着车门,手指指尖都拉破透着一点点血丝,哪料他早已经将车子上了锁,此时伸了手过来一把拉住她掰着车门的手。
“你放开!!”她有些失控地朝他大叫,泪水糊了一脸,根本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陈渊衫拉着她的手感到她身子微微颤抖,眉眼间掩不住的心疼,但又隐隐有些怒意,过了良久他忽然松开了手,只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她这时满脸泪痕地望着他,似是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脸上的痛苦和惊惧还未退散,任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去脸上眼泪。
陈渊衫收回手握着方向盘,眸色如同窗外细细茫茫的白雪,稠稠沉沉,透着她从未见过、或者只是她没有机会见到的锋利。
她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心里也是一团乱,只觉得还是想先快点逃开这个狭小的空间。
陈渊衫这时突然打开了车门的保险,靠在车椅背上绷直了背脊不说话,她眼中又隐隐涌上来一些被她努力憋回去的泪水。沉默了一会,她小心地将他的外套脱下放在椅子上,慢慢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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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之澄其实在被严沁萱掐着陪同参加严氏这次在S市办的慈善酒会之前,和他远在英国的男人进行了多次越洋电话的商讨。
严沁萱现在已经开始正式接手家业,自然是S市商界关注的对象,贾之澄和她十四年好友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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