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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迷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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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剑升拦着人不让走,和气的说:“别闹了,上车。”他又坏笑着凑近,“别逼我做出更无耻的。”
秦清看看四周,正色道:“大马路上,你想怎样?”
陆剑升眯眼邪笑:“大马路上又怎样?强吻你也没人敢吱一声。”
秦清被吓得后退:“你到底想怎样?能不能别再烦我?”
陆剑升很委屈的摸摸胃部:“等你好几个小时了,能不能让我先填饱肚子,”侧脸打量秦清,“不知道被饿着的男人很危险吗?”
秦清转身向前走,不想再多待半分钟。
陆剑升怎肯就此放过,极不耐烦的将人拉过来塞进车里。
秦清叫喊,果然只有人看,没有人管。
陆剑升将人关到后车座里,大声道:“去吃饭,不吃你,要是再闹个没完,就别怪我真吃了你也说不定。”
秦清坐到后坐喘息,恨道:“陆剑升,你几岁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陆剑升急着发动车子,车上了路才答:“我比你大几个月,来,叫声哥哥听听。”
秦清厌恶道:“我当你才十几岁。”
陆剑升故作惊讶:“你喜欢姐弟恋呀?那你就当我比你小好了,我无所谓,大小通吃,只要我喜欢就行。”
秦清恼道:“你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别逼我跳车。”
陆剑升大笑:“你行,你真行,这么快就用死来威胁我,不过你得换个地才行,你太小瞧我这车了,你要是能在行驶中把车门打开,我就拿这车去填海。”
秦清既泄气又无奈:“现在这是去哪?”
“吃饭。”话音刚落,陆剑升猛踩油门,急转超车,一路直冲,毫不顾忌车速与红灯,吓得秦清尖叫不断。
车子终于停在饭店门口,秦清下车就冲到路旁的草丛边,干呕不停,虽然什么也没呕出来,却脸色惨白,感觉心肝肺都要吐出来了似的。
陆剑升在后面站着等了会儿,终于奈不住性子,上前拉起人就往饭店里走:“吐不出来就别硬吐了,让人看见还以为你有了呢!”
秦清气急:“你开那么快赶着投胎啊?要死也别拉上我。”
陆剑升开心极了:“谁让你叫的那么爽,你越叫我越想加速。”
秦清快气死了:“暴虐狂,纯变态。”
陆剑升很诧异的瞧了眼秦清,随后大笑着把人拉进一间包房。
秦清坐下稳定情绪,不再做无谓挣扎。
服务生一直跟在一旁,陆剑升接过菜单自顾自的点了几样,然后把菜单递到秦清面前:“想吃什么自己点,吃点东西胃就舒服了。”
秦清不接不看:“没胃口,吃不下。”
陆剑升转头对服务生慨叹:“女人一旦怀孕就是麻烦,脾气会变坏。”
秦清呵止:“你别胡说八道。”
服务生抿嘴憋笑。
陆剑升不理她,笑着对服务生讲:“随便来几道女人喜欢的菜品,”说完又马上改口,“不能随便,要精工细作。”
服务生笑着应承,问:“先生要点酒水吗?”
陆剑升看了秦清一眼,说:“我要开车,酒就不要了,来两杯鲜榨的椰汁吧!谢谢!”
等服务生一出门,陆剑升马上凑过来:“这么多日子没见,有没有想我?”
秦清恨恨瞪他一眼:“巴不得再也见不到你。”
陆剑升毫不生气:“不可能啊!难道欲擒故纵这招在你这不好使?”
秦清听的一怔,跟着低声重复:“欲擒故纵?”她看向陆剑升,“男人对女人也用这种招数?”
陆剑升笑出声,笑的很夸张:“这种事分什么男女。”
秦清沉默不语,随后突然站起身说:“没事我先走了。”
陆剑升一把将人按坐下:“别啊!我就看着你才有食欲。”
秦清仔细的打量着陆剑升问:“我是怎么认识你这个无赖的?”
陆剑升夸张的叹气:“看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用不了你身上。”他也认真了几分,“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你说说看。”
秦清闻言,思绪不可控制的想到宋宇诚,想到那人的一颦一笑。
陆剑升凑近,在她耳边呼气:“想好没?你说个样子给我,我做给你看。”
秦清表情认真的看着他,很平静的说:“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陆剑升表情停滞了几秒,然后不以为意的说:“只要你没结婚,我就有权利追求你。”他极放荡的笑起来,“你看上的那人长什么样?拉出来给我看看。”
秦清表情严肃,良久才说:“陆剑升,你是不是在和谁打赌?我看得出你并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一直纠缠我不放?”
眼看对方脸上变色,秦清仍是说:“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公子哥,喜欢游戏人间,随你们,可是,我们这些为生活打拼的普通百姓奉陪不起。”
秦清起身,准备离开。
陆剑升适时拉住她,声音暗沉的说:“我知道是我不好,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你觉得我不认真,我现在可以对天起誓,我真的是在认真的追求你。”他顿了顿,似乎很犹豫,“我也不像你说的那样,活得那么轻松自在,我的家庭很复杂,我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处处压制我,如果有一天我爸不在了,我妈和我一定会被他们欺负的很惨。”
秦清不好再硬走,只好重新坐下,听陆剑升讲了一番不为人知的家事,一时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好。
陆剑升看出她的不自在,于是脸上又显出轻浮的笑,逗她说:“干嘛?同情我呢?”
“有什么好可同情的?你可以靠你自己的努力,让你和你母亲就算离开了陆家,也能过得富足。”秦清说。
陆剑升怒:“凭什么?凭什么便宜那两个混蛋,就因为他们比我年长?就因为他们是一个妈生的,就可以合力排斥我?我就算和他们同归于尽,也不能让他们活舒服了。”
秦清被陆剑升的怒气吓到,有些不知所措。
陆剑升深吸了口气,镇定情绪,拿起筷子给秦清夹了些菜,轻声说:“不早了,吃完我送你回去。”
车子停到秦清家楼下。
秦清在下车前,郑重其事的对陆剑升说:“我心里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我们不可能的。”
陆剑升仍是笑:“我还是那句话,你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放弃。”
第二天清早,秦清正在刷牙,她那二十四小时不关的手机骤然乍响。
秦清从洗手间奔出来,抓起电话看,是她梦寐以求的那个人。
她莫名的紧张起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秦清——”宋宇诚在那面轻声的唤她。
秦清眼圈一下就红了,手都在颤抖,哽咽着说:“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又不敢打电话给你,怕打扰到你。”她语气里满是委屈和嗔怪。
“我现在纽约,对不起,由于时差的关系,这两天没找到机会打给你。”宋宇诚的声音低缓而疲惫,“我也很想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确定,我父亲的情况不太好,我暂时回不去。”宋宇诚清了清嗓子,“你生病好了吗?”
秦清捧着电话拼命点头:“好了,早就好了。”
两个人互诉着相思之情,许久才挂断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虽没有宋宇诚的消息,但有了那通电话,秦清已安心的不再乱想。
午餐时,听到总裁办的几个秘书闲聊,提到宋董几日不见,推迟了不少商业洽谈和大小会议,忧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清心里小有得意,得意自己知道那人的行踪。
就这样又熬了三天。
宋宇诚去纽约的第七天,秦清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的表格发呆,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好笑,暗想这就叫相思难抑吧?
晚上下班,秦清刚走到小区门口,后面有人轻拍她肩膀。
秦清惊喜转身,遂即表情又暗淡下去。
“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我都在后面跟你有一会儿了。”李贺和气的说。
秦清疑惑:“你在这,等我?”
李贺递过一个礼品袋给她:“刚从青岛出差回来,带了点特产给你。”
秦清并不客气,接过来瞧:“什么呀?吃的吗?”
秦清转身向小区外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儿吧!”
李贺忙说:“我还有其他事,有同事在前面的饭店等我,我只是来看你一眼,你快上去吧!”
秦清话语中带着几分关切:“你这么忙啊!一定要注意身体。”
李贺笑着点头:“你也是!”他抬手揉了揉秦清的发顶,“我现在督察部,所以常要去其他城市的营业部检查工作,我已经写了调换部门的申请,估计明年就不用再出差了。”他意味不明的看着秦清问,“要是我天天找你,你会不会觉得烦?”
“不……不会……怎么会呢!”秦清别扭的笑着。
李贺笑着冲她挥手:“快上去吧!”
秦清望着李贺远去的背影傻站了会儿,转身朝小区里走。
她动作慢悠,一脸若有所思的迈着方步,突然抬起头轻叹口气,刚一定睛,立时顿住脚步。
宋宇诚的车子就停在前方的楼门口,而宋宇诚,正站在车旁瞧着她。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对此时的秦清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她心中大喜,脚步慌乱的奔过去,不知怎么就一个趔趄,狼狈倒地。
痛得她一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宋宇诚赶过来将她抱起,焦急的问:“有没有摔伤?疼不疼?”
秦清甜笑着傻傻摇头。
宋宇诚横抱着她走向车子,秦清依偎在他怀中,专注的凝视着他。
他面色苍白,看上去憔悴而疲惫。
秦清不由得的抬手抚住他的脸,轻轻的摩挲。
宋宇诚打开车门,将她放在副驾驶位上,轻声责备:“跑什么?以后不要这样。”
秦清乖乖点头,问:“你刚刚回来吗?”
宋宇诚虚点下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身走去车尾,从后备箱提出个大包,拿回车里,递到秦清手里,说:“这里面的东西是我在澳门时给你买的,在纽约这些天一直在医院里,没机会买礼物给你。”
秦清接过那个大包,试探着问:“你父亲没事了吧?”
宋宇诚双手用力握了下方向盘,声音极低的说:“他去世了。”
秦清听得一怔,努力回想着公司网站上宋鼎兴的样貌,照片里,那是个精神矍铄的老人。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伸手覆在宋宇诚手背上,希望以此给他稍许安慰。
宋宇诚反握住她的手,轻缓的说:“人都会有这一天,其实死并没有什么,只是,他有心愿未了,带着很多遗憾离世,”他语气黯然,“想想我真是不孝,父亲那么疼爱我,可我却没有为他做过什么,没能让他看到我结婚生子,这不只是他的遗憾,也是我的遗憾。”
宋宇诚眼中似有晶莹在闪烁:“他走的很突然,白天还在与我促膝交谈,晚上居然就……”他顿了顿,“父亲病情一直有反复,我以为……我没想到……”
秦清赶忙安慰他:“你父亲在天上可以看得到你,你不用这么自责,他那些未了的心愿,你可以去帮他完成,他一定会知道的,他会安心的。”
宋宇诚轻点下头,陷入了回忆:“父亲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对我说,将来不要太早结婚,要等一等那个命中注定会深爱的女人,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可以从容的出现在你面前。”说到这里,宋宇诚苦笑了下,“我当时并没有去深想这些话,直到父亲去世的那天,他对我说,他曾深爱过一个女人,可当时他已经结了婚,父亲在情感的漩涡里挣扎徘徊,既不想我在一个残缺的家庭里长大,又不想失去那个女人,在左右为难中既辜负了爱人,又对不起妻子,结果……”
秦清突然轻咳一声,抽回了被宋宇诚握住的手。
她故意咳这一声,因为她听不下了,宋宇诚讲的认真而动情,秦清却越听越心惊。
她忍不住问:“你对婚外情,怎么看?”
宋宇诚察觉到了她的敏感,无奈的苦笑了笑,片刻才说:“我不会走父亲的老路。”
秦清不敢细探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她正为自己刚刚的鲁莽感到后怕和尴尬。
她小心观察了下宋宇诚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生气或露出一丝不悦。
她赶紧将话题转移到面前的大包上,问:“这里面都是什么啊?我现在打开看啦?”
说着,她将包打开,看到里面大大小小很多个盒子,有食物,有饰品,有摆件,种类繁杂。
秦清拿起一个卡通麻将牌造型的手机链,想象不出宋宇诚买这个给她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宋宇诚拿过那个手机链,似乎不记得自己曾买过这个,说:“我就是四处随便走了走,没想过要特意送你什么,可是看到什么我都觉得你或许会喜欢,”他顿了顿,“我从没有过这种看什么都能想到一个人的感觉。”他突然笑了下,“这种感觉很好!”
秦清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人,内心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宋宇诚自嘲的说:“现在看来有些东西挺幼稚的。”
“我很喜欢!”秦清马上说,“还有什么幼稚的?我就喜欢幼稚的东西。”
秦清拿出一个深蓝色绒布面的盒子,上面绣着金色的艺术体英文,非常精致。
“哦,对了。”宋宇诚伸手取过来,“这里有一个是我的,”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情侣款的手表,他把女款取出来,仔细的戴在秦清的手腕上。
秦清把手表举到眼前端详,湖蓝色的表盘,简洁的指针,质感极佳的金属表链。
宋宇诚把自己腕上的手表摘下,将情侣表的男款戴上,凑到秦清手腕旁,将两只表挨到一起。
“好看吗?”宋宇诚问。
秦清点头赞道:“好看!”她轻微转动手腕,表面瞬间发出七彩的光晕。
“呀!”秦清惊讶,“好漂亮!为什么会这样?”她摸了摸表面,“这材质感觉很特别。”
秦清不停的晃动手腕,欣赏着那不断闪现的七彩光泽。
“有眼光!”宋宇诚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这是用一种深海贝壳制造,坚硬透明有彩光,很稀有,比钻石还宝贵。一个贝只能打磨出一对这样的表,所以每对表的光泽是一样的,且绝不会与其他同款表雷同,独一无二。我们这款全球只有六对,英国王储夫妇有一对,不知道其他四对在哪里?”宋宇诚此时疲惫的眼神中难得闪过一丝喜悦,“没想到能让我在澳门碰到。”
“啊?!”秦清又惊又怯,“这……一定很贵吧!”她赶忙摘下来,“这么贵我不能收。”
宋宇诚闻言面色沉了沉,他看着车前方,语气无力又稍硬的说:“你别这么扫兴,我给你的东西你必须要。”他转过脸看着秦清问,“你为什么要和我这么客气?我是你的谁?”
“我收!我一定收好!”秦清紧张的起来。
宋宇诚忍不住笑了笑,发话道:“要天天戴着。”
秦清用力点头:“好!”
“上去休息吧!”宋宇诚揉着眉心说,“我也要回去休整一下,明天一早我父亲就要火化,我得早起。”
秦清极度不舍的抱着那个大包开门下了车。
“你落了东西。”才走出几步,宋宇诚在身后叫住了她。
秦清回头,看到宋宇诚也走下了车,手里领着一个礼袋。
“这是我一个朋友出差回来送我的地方特产。”秦清莫名的心虚起来,“他叫李贺,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
宋宇诚点头,语气温和的说:“好!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秦清突然把手里的包放在地上,随后抬起双臂抱住宋宇诚的脖子,踮起脚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宋宇诚赶忙揽住她,将她收进怀里。
秦清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被那有力的心跳声迷惑着心神。
宋宇诚轻拍她的背,柔声说:“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可能没有时间陪你,但我会打电话给你,你要照顾好自己。”
第二天,公司网站上通告,老董事长的遗体昨天乘私人飞机空运回国,葬礼将于三日后举行,同时取消公司一个月内的所有娱乐活动。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大多是夸赞老董事长生平的丰功伟绩。
晚上秦清到家,临睡了也不舍得关机,在黑暗里捧着手机望着窗外的月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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