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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班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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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向南想起那天曾幼仪对他说过同样的话,顿时怒火中烧,抡起来又是一拳,何骐应声倒在置物柜上,瓶瓶罐罐的大小物件随着柜子摔了一地,发出轰然巨响。
曾幼仪瘫坐在地毯上吓得脸色煞白,她扯着嗓子对伊向南喊:“伊向南,不要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手上依旧没停下,何骐一点躲闪的意思也没有,躺在地板上任他拳打脚踢。开始几拳下去只是闷哼,最后连声音也没有了。
曾幼仪扑过去拉着伊向南,急得直掉眼泪:“伊向南,你别打他了,你别打他。。。。。。”
伊向南终于打累了,松开他的领口站了起来,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的曾幼仪,衣衫不整,长发凌乱,他犹不解气的狠踢了何骐一脚:“臭小子,好好对她。今后你要是敢欺负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脚踢在小腿骨上,疼得何骐终于动弹了一下,他艰难的动了动开裂的嘴角:“去。。。你的。”
伊向南揉了揉手腕,转身对曾幼仪说:“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找我。” 跟着转身,摔门离去。
曾幼仪赶紧爬到何骐身边,看着他头破血流的惨相,急得直唤他:“何骐,何骐!你怎么样了?”
何骐抬起衬衫的袖口拭了拭嘴角的血,苦笑一声:“你花了十年的时间办不到的事,我只用了十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到“用你的招数,让他死心要等到猴年马月?”的时候,作者豁然开朗:原来何骐,你喜欢的人是。。。。。。伊!向!南!
噗!要不然自打你知道人家恋妹开始,就强吻他的妹妹,最终强船他的妹妹,目的是神马?为毛要他被甩?!赤/裸裸的基情啊有木有!一本BG瞬间转耽美,奇迹般的一书两看啊有木有!
何骐:滚!
作者:在一起!在一起!
众人群起而攻之。。。。。。
PS:读者小小,伊向南的大暴走您还满意嘛?
、Chapter 31
伊向南刚进了公寓电梯就给一群狐朋狗友打了电话,约出一群人前呼后拥的出去找乐子。
“魅夜”是间新开的会所,周孝明最近迷上这里,说是美酒美人,乐得他巴不得在这里盖个窝。伊向南反正每次出现都是一个人,一群男男女女搂搂抱抱,独剩他一人伸展着四肢陷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只是喝闷酒。
周孝明的消息来得快,何骐和曾幼仪这一来二去的,他周孝明没道理不知道啊,于是今晚的周孝明玩的格外疯。喊了领班过来,一推门呼啦啦涌进来一排女孩子,环肥燕瘦各有春秋。周孝明跟老鸨似的把姑娘们分了分,就抱着个小章子怡到一旁腻歪去了。
伊向南向来对这些女人不感兴趣,今天周孝明像是忘了规矩似的,硬塞了个小姑娘给他,黑发披肩的,剪着齐刘海,高中生模样。估计是她的一贯风格,这种场子总有人好这口,吃惯了生猛火辣,偶尔来一次清粥小菜倒也怡情。
伊向南连眼皮都懒得抬,只顾着往shot杯里倒酒,仰脖一饮而尽。
其实陪酒小姐大多喜欢伊向南这种客人,她们不必把自己喝的爬不起来了只为了赚这些名贵酒的提成,这类客人多半是出手阔绰,自饮自酌,典型的借酒浇愁怕寂寞型。装模作样的混在这片嘈杂混乱的包间里,任由这妖冶迷幻的深海溺毙那点不为人知的空虚。
小姐们怕酒烈,兑着绿茶脉动什么的一杯杯的陪酒,十几个人一会儿功夫就喝空了几瓶轩尼诗。小姑娘眉开眼笑的让少爷又送进来几瓶酒,千娇百媚的款摆着腰肢陪喝陪聊陪唱歌。
唱来唱去都是那么几首。这些人跟走穴的明星一样,顶着拿手的必点曲目唱了一圈就不唱了,倒进沙发里换别人唱去。换来换去没人接了,周孝明抬眼了看了看,姑娘们喝酒划拳玩筛盅,忙得正起劲,他目光一定,冲着伊向南旁边的妞喊:“干坐着做什么,唱首歌去呀!”
那女人木木呆呆的转过脸,拿起茶几上的平板电脑开始点单,选了半天居然挑了一首慢歌,前奏听得人快瞌睡了她才拿起麦克风独自吟唱:
我知道这样不好
也知道你的爱只能那么少
我只有不停的要
要到你想逃
……
我不要你的承诺
不要你的永远
只要你真真切切爱我一遍
就算虚荣也好,贪心也好
最怕你把沉默,当做对我的回答
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
……
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嗓音十分动听,唱这种幽怨的伤感情歌却有种小女生在闺房里自弹自唱的甜美味道。
伊向南躺在沙发里看向了她。也许因为她挑的这首歌,抑或是她面上冷漠又有些木然的神情令他想起一个人。
这首歌很闷,唱完周孝明都有点后怕,他又冲着她喊:“得了,得了!快别唱了,陪伊总喝酒去吧。”
周孝明是这里的常客,领班服务生和小姐们都当他是摇钱树,摇钱树发话了哪有不赶紧办好的道理,那女人赶紧放下了手里的麦克风,拿起酒瓶就向伊向南凑了过去,仔仔细细的替他斟满一杯,跟着殷勤的捧到他的嘴边,这还没碰到他的唇呢,手背却被他按住:“不用。”
她抬起头看他,冷蓝色的荧光映在他脸上,真真的剑眉星目,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客人。
她把手缩了回去,又拿起桌上的shot杯,敬了他一回:“哥哥,我叫悠悠,这杯我敬您。”她说完了熟练的一抬头喝光,连零食都不用吃,就静静的又满上一杯,端坐在那里,看样子是喝惯了的。
伊向南知道这种风月场所,女人爱叫客人哥哥倒也稀松平常,旁边一桌的小姐从一开始就唤他朋友“老公”,情真意切,跟真的一样。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紧,觉得难受。
他还是看了她一眼。
她的眼睛跟麋鹿似的,乌黑的眼珠,眼睛又大又圆,藏在刘海下面,闪着细碎的光。曾幼仪最后一次叫他哥哥,差不多就是这个发型。
一旁的人群开始扎堆起哄,男人喝多了借酒行凶就跟禽兽一样。他瞥了一眼,原来是有位小姐兴致喝上来了在玩“乳/爆”。
她把shot杯夹在胸脯里,双手托着胸部夹紧shot杯往上举,低头等着杯子被推到嘴边,才咬住杯沿仰头喝掉,整个过程不能用手,完全是一种暗示,勾/引客人带她们出场子。那朋友果然蠢蠢欲动,捧着她的小脸猛亲了几口,便带着她一脸坏笑的溜了出去。
司空见惯的场面,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觉得格外厌烦。伊向南早就喝高了,他晚上什么都没吃,有些头晕。索性一推杯子站起来,对朋友们打了招呼,说要先走。
周孝明赶紧拉着他:“别介,那妞我付足了钱的,你就玩玩呗。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林子这么大呢。”
悠悠赶紧迎了上去扶着他的胳膊:“哥哥,你带我走吧…”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伊向南根本没心思听,这句话令他觉得混乱,愣了一秒又好像听不懂似的迷茫。他由她跟着自己走出了包间,进了电梯。他点了负一层,却被她给取消掉,按了二十六层。
她拉着他走出电梯,拿着周孝明给的房卡,刷开门就走了进去。干燥的套房空气里隐约漂浮着消毒液的气息,屋子一片黑漆漆的。她插卡刷亮了灯,把伊向南扶到床上去。
他躺在那里舒了口气,浓浓的酒精味,点根火柴就能着一样。她屏着呼吸弯下腰去扯他的领带,想让他舒服一点。
“行了,你走吧。”他嫌恶的推开她的手,闭着眼睛自己左右扯了领带两下,松开丢在地板上,翻过身去睡。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不是在写狗血小说哦,真的不是哦。。。悠悠的出现不是为了狗血的目的哦,下章就知道啦,今天先写到这!
、Chapter 32
躺在沙发里的伤员有些过分的游哉优哉。曾幼仪怔了好一会儿,张嘴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
一个钟头前,伊向南分明打得他半死不活外加倒地不起,可为什么等他一走,何骐就跟没事人一样跃然而起?
她还在发怔,门铃响了。
她心有余悸的走过去透过监视器一看,忍不住朝他嚷:“你怎么让专柜小姐把衣服送这儿来了?”
“要不你自己去店里提?”他看着电视节目,目不斜视的答。
她低头开门接过了衣服,迅速把门合上,连带着漂亮的专柜小姐和她的“谢谢”一齐关在门外。
她把衣服挂起来,木木的扯了扯嘴角:“你不打算出这个门了?”
何骐正在吃着她方才洗净端上来的迷丽沙葡萄,听到她的问题,又是那句老话:“我得注意形象。”边说边做出了一个吐葡萄皮的姿势。
这葡萄皮眼见就要落到她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她赶紧凑过去拿纸巾稳稳接好,何骐满意地说:“等一下,我没吃完。”
“你自己拿手接一下呀。”
何骐抬起一只手递到她眼前。他手背上有好一大一块明显的青紫,衬着白净的皮肤,看着惊心动魄的。
她只好乖乖坐到沙发里端坐着接葡萄皮,完全是伺候皇帝的架势。
没办法,怎么说也是为了她被人打。况且,他也不是为了所谓的形象留在这里,就凭他老爷子的爆脾气,要是知道他的宝贝独子被伊向南给打了,还不把他的办公楼给拆了……
左手这才刚上完药呢,他又把另一只手伸过来了。她拿着药瓶捧着他的大手瞧了又瞧:“这只手没受伤啊…”
“谁跟你说受伤了,吃葡萄弄脏了,帮我擦一下,还有这里。”何骐抬高下颌,唇畔有滴晶莹的葡萄汁。
“你不会自己擦啊!”
“我嘴角全是伤,自己擦会很痛!”
她强压下怒火,恶狠狠的抽出一张纸巾给他擦嘴。
嘴角已经肿了起来,瞧着挺心疼的。她叠起纸巾放轻了动作落在他的唇上,不禁想起刚刚那个炙热绵长的吻…
她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去,怕被他发现,她迅速的擦完就撇下他不管了。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她走出了浴室,却惊喜的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沙发上还有他换下来带血的衬衫,那么他呢,离开了?
她走进客厅收拾了半天,终于让一切物归原位。剩下茶几上的果盘里,还有几粒鲜艳诱人的迷丽沙葡萄,她居然觉得有点怅然。
推开门走进卧室,趿着拖鞋慢吞吞的爬到床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她尖叫一声跳起来,胆都要被吓破了。打开床头灯一看,何骐大咧咧的霸占了她的整张床。
她捂着狂跳的心口,气息难平:“何先生,我这儿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您请回吧。”
何骐眯了眯眼:“你没听古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她退而求其次:“呆这里可以,去沙发上睡,好不好?”
“你在我家的时候,我有哪次让你睡沙发?我每次都分了一半床给你,今天你也得分一半床给我。”
听起来好像蛮有道理的,况且她家真的没有备用的厚棉被,她索性把床头灯一关,闭着眼睛钻进温暖的被窝去。
平时她一个人睡得绰绰有余的单人床,现在却显得有些窘迫,何骐一个人就占了四分之三的面积,她几乎挂在床沿,所以只能背对着,被他搂进怀里。
“何骐…”
“嗯?”
“把我胸前的手拿走。”
他顺从的移开了手臂,不一会儿又滑落到她的小腹,稍稍用力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彼此的身体契合的严丝合缝。
她扭来扭去用力掰了半天,这手臂跟铁打的一样纹丝不动,倒是自己折腾出了一身汗。
“有劲没处使?我不介意陪你做点睡前运动。”他说完这话,热热的气息就喷到了她的后颈里,一阵酥麻。她吓得立即停手,乖乖的一动不动:“我睡着了。”
没一会眼皮觉得沉重,也就真的睡着了。
伊向南半夜醒来,是因为口干欲裂。他伸手在床头摸索了一阵,打开灯,发现身侧还躺着一个人,是刚才的陪酒小姐悠悠,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揉着眼睛问他:“哥哥,你醒啦?”
他注意了一下,她未着寸缕。
“把衣服穿上,去给我弄杯水。”
悠悠“啊?”了一声,似乎有些意外,他居然只是让她去端水。
她呆呆的穿好衣服,穿着一次性拖鞋去弄水。一阵细碎的动静后,她慢慢的坐过来,递给他满满一杯水,几乎溢出来。
他坐起来喝的一滴不剩,“我不是叫你回去了?”
悠悠爬上了床,软软的手臂搂着他的腰:“哥哥,你抱抱我吧?”
伊向南饶有兴趣的斜睨了她一眼,伸手在床头柜上拿来一包烟,“你抖什么?”
“对不起,我有点害怕。”她尴尬的低着头,努力搂紧他的腰,尽量让自己不要再抖。
“害怕就回去吧,不是跟你说了很多遍。”
“可是我收了钱,这笔钱对我来说很重要。”她坐起来,露出泫然若泣的表情,“我朋友前些日子打伤了人,司法鉴定说是九级伤残,对方要十五万块钱谈和解,否则就告到他坐牢。”她抹了抹眼泪:“我跟他的家里都凑不齐这么多的钱,他大学还没毕业,坐过牢就什么都完了……”
他懒得分辨真假,不打断她,只想听故事。点支烟吸了一口,瞧着袅袅烟圈在空气中悬浮开去,淡淡的晕开,“男朋友?”
“不是,普通朋友。”她吸了吸鼻子:“我喜欢他很多年了,可他不知道,而且……他有女朋友了。”
真是个傻子,丫脑袋是被门挤过了吧?
他讥讽的笑了笑,过一会儿这笑又像是自嘲,笑什么?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给你多少钱?”
“他们说我能提到五万的成。”
他弹了弹烟灰,掉落进杰克水晶烟缸里,挖苦她:“哦,那你还得多卖几次吧?”
她涨红了脸,像是愤怒,又不敢吱声。
“行了,走吧。”他从西裤口袋里摸出皮夹,当她的面打开来,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张支票:“拿去。”
她爬起来跪在床上,不敢接,直直盯着支票上头的“1”字后面太多个“0”,琢磨着这是多少钱。
然而皮夹里的照片又让她分了神。那是一张老照片,放在皮夹里时间有些久了,边角都有些泛黄。照片里的小男孩剪着短短的绒发,笑的很灿烂,搂着他的年轻女人却没有笑容,漂亮但是太过清冷。
“你怎么有她的照片?”她没有接过支票,却是转头问他。
伊向南关上皮夹,把支票递过去:“你要不要,不要拉倒,别扯东扯西的。”
“哦,因为她跟我认识的人长得很像,就忍不住问了。”她攥紧了手指,还是不敢接。
伊向南索性将支票往床上一扔,把钱夹收进口袋里,“不是你认识的人,她早就死了。”虽然那一年他才上小学二年级,可是母亲的惨死还是他至今也摆脱不了的魔障。
“对不起。因为实在太像了,连那颗美人痣都一模一样。”
“她在哪,唱戏的?”他忍不住随口一问。
“唱戏?我从没听过她唱戏,她和她丈夫在我家附近开了一间饺子店,卖了很多年饺子,可好吃了。我们家是在……”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令伊向南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可笑,他不耐烦的打断她:“行了别说了,回去吧,我要休息。”
抓起支票塞进她手里:“就当是借。以后你别干这种蠢事了,呆头鹅似的。”
悠悠愣愣的攥紧了钱,爬下床来站到他跟前,膝盖一弯,像是要跪。他赶紧坐起来拉她一把:“跪什么,我又没死!”
她抬起头,泛红的眼眶滴出一滴滴的泪,真是该死,哭起来也像她。
“谢谢哥哥,你真是个好人。”
她擦干了脸颊的眼泪,转身慢吞吞的走了。
伊向南重新躺进床里,摸出一根烟,陷进黑暗里吞云吐雾。屋子里除了猩红的一点和他眼底泛的细碎泪光,只剩落地窗外一片璀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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