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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吵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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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款时才发现唐宋和我的现金都用完了,这又不准刷卡,最近的银行又在三公里外。但忽然记得自己带了医疗卡,因为是女金刚,我很少生病,医疗卡里存了不少银子,好不容易有机会用了,立马掏出来准备刷。
可天有不测风云,收银员用全店皆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们店的规矩是安全套不能用医疗卡刷,必须用现金。
此话一出,店里的几个客人全用与推销员一样暧昧的目光瞅着我和唐宋。
我觉得不可思议,与其据理力争,你们店连牛肉干和口香糖都可以用医疗卡刷,凭什么这种为了防止医学事件而使用的用品反而不能刷了?
因为这是特殊用品。收银员用很暧昧的口吻看着桌上的套套。
唐宋与我商量回去取钱去另一家店买,当已经受了这么多暧昧目光,还走就太亏了。于是我定定神,正气凛然地道,我们是合法夫妻,根据国家政策,彻底执行晚婚晚育,优婚优育,请用纯洁健康的目光看待我们买套套的行为。如果今天因为你们不合理的店规使得我们不能执行国家政策,那你们就是不道德的,那你们就是反社会的,那你们就是该受到严厉谴责的!
说完后,我巍然不动,直到回过神来的收银员默默地将医疗卡刷了,将套套给了我们。
走出店,上了车,我取下墨镜,问唐宋,我是不是很丢你的人?
唐宋已经能很平静地面对一切,夫人是女流氓嘛,我懂的。
我个人觉得,就在今天,我的女流氓本性在唐宋面前是暴露无疑了,不过这应该是好事,就和感情升华的一个表现就是能在对方面前自如放屁是一样的道理。
另外,唐宋在我面前也展现了另外的一面,不再是小面瘫小白衣翩翩,而是多了些人味。
我感觉自个的艰辛二万五千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
值得庆祝,我决定今晚多吃一碗饭。
酒足饭饱之后,我俩躺沙发上看美剧,是我最爱的《欲望都市》,从大学开始,共看过三遍,却百看不厌,这天正播放到女主角与她的mr。big在不断纠缠。
这里面你最喜欢谁?唐宋问。
除了女主角,都爱。
我是说,里面的男人,你喜欢big还是Eden?
每个女人一生中都会有个mr。big以及Eden,前者是她爱而不得的,给予她痛苦和欢愉以及帮助她生长,就像大姨妈来临,血腥却是成为女人的标志。后者是深爱她的,给予她无限保护与关爱。一般来说,聪明的女人应该会选择Eden,因为她们懂得爱自己的方式就是让自己享受在爱中。而执着的女人则会选择big,在她们看来,爱就是爱,一生值得一次,如果放弃,多可惜。
如果是你,会选择big还是Eden?
毫不犹豫地选择big。
这么说,你是个执着的女人?唐宋看着我,眼神有着那么点小认真。
不是因为我执着,而是因为我是一介女流氓。
求解。
Eden名字前两个字母就是□性功能障碍的缩写,在big和ED之间,我毫不犹豫地奔向前者。我觉得女流氓这借口是真好,拿来杀人放火都行。
那,我是前者还是后者?唐宋问。
你是要问自己是我的big还是Eden,还是问自己那里是big还是ED?我眼神闪着坏笑。
我想问的是,前面一个问题。唐宋接纳了我的坏笑。
前面一个问题,我无法告诉你,后一个问题,我必须要再试试才能告诉你。我从客厅水族缸玻璃上,发现自己现在特像只猫,身体蜷缩,眼神慵懒且坏。
面对我的挑衅,唐宋只说了几个字——事实胜于雄辩。
然后,就在沙发上,他用我做了试验,使用工具是刚用医疗卡刷的套套。
结果证明,是前者。
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他都是我的mr。big。
21
自从有了事实夫妻关系之后,唐宋和我着实好了一阵,其实说起来,他对我一直都挺不错的,从不与我争吵,从不给我脸色,在外人面前为我争足了面子。上次有一太太在饭局上和我坐在了一起,估计是我亲和力太好了,这孩子一直拿着自己的百达翡丽,铂金包和手上的3克拉钻戒给我介绍,这个是他老公花了多少多少毛爷爷买的,那个是她老公花了多少多少英镑买的,这个是她老公花了多少多少欧元买的。最后还问我一句,你老公这么有钱,给你买啥了?
我摇摇头,暂时没怎么想起来,再努力地想了想,诶对了,前天给我买了几本烹饪书,川菜,甜点什么的。
那位太太一听,嘴巴一撇,那戴着鸽子蛋的手慢悠悠剥着一虾,呼哧一声吸入嘴中,轻笑道,哎,你可得小心,指不定啊,他是把钱给外面的小妖精了。
说完一回头,发现唐宋在后面,脸上也没啥特别表示,挺正常的,我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结果隔两天他晚上回家时,递给我一首饰盒,非常轻描淡写地道,暂且不论内心,夫人外表还是很小清新的,我看着这玉适合你,戴着试试。首饰盒里装着一玉镯,难得的好玉,质地细润干净,毫无杂质,颜色很正,那汪绿,端庄正气中带着柔媚。外婆嗜玉,一大箱子陪嫁全是玉,且都是上好佳品,我从小看着,没哪一件有唐宋给我的这玉镯好。
肯定是价值不菲,但唐宋却没说啥,就像从地摊上买回来一般随便。
第二天,我从报纸上得知前天的玉器展览会上,一翡翠手镯被神秘买家以7位数的高价买走,仔细一瞅,发现那被拍走的玉镯和我手上这只一模一样。
由此可知,唐宋泡妹妹还真舍得下血本。
除此之外,他开始注意我所喜欢的东西,偶尔无意间夸了什么好看,最多不超过三天,他便会将东西带回来。或者是忽然想吃什么了,马上就开车带我去。
我觉得挺满足的,可唯一却适时出来打击我了。
这孩子确实牛逼,把读研当成是旅游,时不时就回来一趟,这不,才去美帝国没几个月,因为要参加她表姐的婚礼,又回来休息一周。没事干,就来我家做客,躺我床上吃薯片,还边吃边警告我,大绮,你怎么不得瑟下啊?
有什么好得瑟的啊?我说。
怎么不能得瑟啊?你看你家唐宋,又给你买极品翡翠,又带你去吃饭,整天回来陪你,多疼你啊,怎么不能得瑟。
我听出唯一话里有话,不想接茬。
大绮,我是真不明白你了,费这么大的劲,花了这么多时间,努力了半条命下来,就为了唐宋给你这么些东西?你要是想翡翠,想要人带你吃东西,我哥肯定比唐宋伺候得好一百倍,你怎么不嫁?说实话,这些表面功夫,哪个男人不会做?只要吩咐助手把东西订好,就行了,一点不费心,你还得瑟什么啊?
我真没得瑟。我再次重申。
那我看你满足得很。唯一那小白牙齿,咬起薯片咔嚓咔嚓地。
不满足是会生癌的。我恐吓她。
我宁愿生癌也非要段又宏给我我要的东西。唯一面目有点小狰狞。
什么东西。我明知故问。可明知故问又不犯罪的。
他的心,还有唯我是从。唯一笑得像萝莉版的武则天。大绮,你也该像我一样,别他给你一点感情的残羹冷炙你还高兴得跟吃了满汉全席似地。
凑合凑合就过了,都结婚了,还想怎么样。我趴在电脑前下副本,战得正酣。
我看你啊,心里精明着,外表却是装糊涂,可又不能真糊涂,累得慌。唯一冷笑。
听不懂。我装糊涂。
我俩从小一起长大,还能不明白你,你呀,其实心里要得很多,却不敢提出来,就唐宋给你的这些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你。大绮,在感情上,你比我还贪婪,你要的不止是唐宋的心,唐宋的唯你是从,你还想要更多。大绮,我真为你担心,我怕你以后希望破灭会崩溃。
你对段又宏不一样嘛?我还嘴。
这一还嘴不得了,唯一立即变成一RPK机枪,立马将我轰得满身是枪眼。哪里一样?就算段又宏不爱我,可他也没爱过谁,就算他生理上肮脏得一塌糊涂,可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白纸,有足够的空间供我挥霍,不会抱着我时想着另一女人。唐宋呢?能一样嘛?指不定他以后会把你们的女儿取名唐思韵,折磨你一辈子!
我不敢回话了。确实啊,这男人有前女友,那就是死穴,魅力值立马就下降百分之二十,更何况唐宋有范韵这种并非感情自然破灭,而是被妈逼得分开的前女友,那穴死得,都烧成灰了。
大绮,在感情上有追求是好事,可要看追求的是什么,你追的不是希望是绝望。问题不在于你是不是比范韵优秀,而是在于他们这样的分开,造成的结果就是她成了他心口上永远的朱砂痣,你一脱他衣服,范朱砂就立马蹦跶出来了,你肯定是膈应得慌。现在唐先生给你的小幸福,那就是镜花水月,那就是海市蜃楼,一提到范韵,一碰就碎。
哎,又灭团了。我没理他,眼睛死盯着电脑。今天运气不好,拉仇恨的T真菜,我这边一个暴风雪,怪直接冲我涌来。
唯一也没气,继续道,大绮,我知道你在听,我问你,要是你和范韵掉水里了,你猜唐宋会救谁?
我没事跟范韵去河边做毛?我反问。
你不说,我帮你说。你要是和范韵掉水里了,唐宋肯定救你,救完了,再自个跳下河,去跟范韵殉情。
那要是你和段又宏他未婚妻掉水里了,你猜段先生会先救谁?我反问。
我看段又宏的表现,要是他先救我,那没事,要是他敢先救那小妖精,我直接放条鳄鱼,咬不死他们俩!唯一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孩子,实在是太血腥太暴力了,放啥鳄鱼啊,放食人鱼多好,so cute。
我们俩女人正在房间中谈呢,唐宋回来了,见唯一在,便询问她喜欢吃什么餐馆,晚上好订位置。
姐夫你太客套了,随随便便给我一碗饭吃就得了。唯一说话有点小阴阳怪气。
你可是我们家夫人的贵客,必定要招待好。唐宋还是以礼相待。
哎哟,都叫上夫人了?我在美国信息不通,都落后了。唯一还在咔嚓咔嚓咀嚼着薯片,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一包薯片吃了一个多小时。
这样吧,去上次那个小帅哥家开的饭店那吃川菜,就是和家私房菜,大绮你上次带我去的,味道不错。美国在吃上亏待了唯一,所以一回来,这孩子的嘴馋得很,和思密达到中国来看见肉是一样一样的。
一听她提起和一,我有点发愣,和一最近也变成与范韵同样的待遇——在我和唐宋的对话中很少出现了。其实仔细想想,自从上次在颜色坊与和一的事情被撞见后,唐宋就没再带我去见他那群兄弟了。
诶,你们俩发什么愣?唯一皱眉。
那间也不是特别好吃,我们去别家吧。我提议,并给唯一做了个眼神,示意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我还是太善良,都忘记了唯一这孩子是天生的唯恐天下不乱,要说一开始她还闹不准我和唐宋之间气氛的变化,可现在她似乎有点明白发生什么事。那两只媚媚的大眼睛一转,继续道,为什么不去啊,上次那小帅哥对我们不是挺热情的吗?大绮,特别是对你,不是还跟手下人说今后要是你去就一定免单吗?
我当下很想把唯一小妖精的脖子当绝味鸭脖给啃了。
唯一转动着坏眼睛,还想要说什么,唐宋却一句话制止了她,好吧,我们就去和一那。
此话一出,我有点歇菜,而唯一定是胃口大增。
讨论完后,唐宋出房间打电话订位子,唯一坏笑着询问我,大绮,和一到底是怎么蹦到你们中间的啊?
像兔子一样,两后腿一跳,就蹦来了呗。我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和一勾引了你还是勾引了唐宋啊?唯一一颗八卦之心光亮炯炯。
你觉得呢?我有点好笑。
看他那小骚蹄子的模样,你们俩都有可能被勾引。和一继被苏家明诬蔑为小眼睛之后又一次被唯一打击成了小骚蹄子。
唯一还想要逼问我,但唐宋进来了,不好再问,只能作罢。
在去之前,我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你想啊,城内的何家私房菜馆这么多,和一不一定会去我们那家,再说了,他整天游手好闲,估摸着也不会去关注自家生意。所以,今天只有百分之十的几率会与他撞上。
但可惜的是,人倒霉起来,能把水误看成敌敌畏给喝下去。我的意思是,当我们一行三人去到离家最近的那家和家私房菜馆,坐下后没多久,就被服务员给请进了另一包间。
服务员的原话是,唐先生,我们老板请你们过去一起用餐。
进那包间一看,简直就是还珠格格贺岁片大团圆,和一,秦丽,杨杨,阿vane,还有杂七杂八的人,全到齐了。
22
都已经这样了,事情不可能更坏,我这么安慰自己——不过记得上次这么说时,是在街上被一条旺财咬了,结果刚自我安慰完,转身就踩到旺财拉的粑粑上。
唐宋带着我坐下,我另一边是唯一,而对面则是和一,现在这两个一合成二,二得我头疼。
和一低头吃菜,很平静,完全没有上次见面时的失控,我希望那只是他感情的一场幻觉。
唯一则是不动声色地左右张望,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八卦之光。
秦丽坐在杨杨身边,看见我,立马道,姐,你怎么最近都不回家?打电话你也没怎么接。
秦丽说的确实是事实,那次事件后,我尽量减少与她的接触,算是让妈放心吧,有可能,我真的会克秦丽。
唯一没事,就帮我回答,丽丽妹,你姐最近忙着和你姐夫培养感情呢,俩人恨不得天天凑在一起,哪里有时间管其他的,今天要不是我厚着脸皮跑去她家,两人不知还要在屋子里腻歪多久。
唯一是故意的,她故意对着和一在说。
这话一出,其余人全都起哄,除了冷笑的阿vane以及貌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和一。
如果是这样,我就原谅你,争取明年给我生个侄儿出来玩吧。秦丽拍手,笑得挺欢,眼睛弯弯的,像月牙,睫毛浓密,见过我们的人都说,我们俩姐妹,其余地方不像,就这眼睛像得要命。
其实小时候我真恨过秦丽,但不管对她再凶,这孩子还是喜欢粘着我,慢慢地,我也就释怀了——虽然缺少很多正常人应得的感情,但至少,我还有个妹妹。
多数数自己得到的东西,比整天想着自己没得到的东西,要快乐得多。
这边正进行着心灵鸡汤式的反思呢,一冷硬的女声穿过热闹气氛突兀传来。还是女方父母家人幸运,生下来的孩子必定有自己一半血缘,男方可就惨了。
我抬眼看过去,接触到的是阿vane冷得冰人的目光,想来,她是知道了什么。
全场的气氛都被这话给冻了下来,阿vane向来是不给人面子的,她接下来的话,说得更清楚。我今天把话撂这了,有些人别太过分,以为自个是天仙呢?左手勾引一个,右手再拖着一个?没有埃及艳后的命,就别得埃及艳后的病!
在座的人,除了秦丽那孩子一头雾水外,都听出了阿vane是向着我说的。
其实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我也没什么话要跟阿vane解释,解释不通,也解释不了。
阿vane见我没甚反应,张口还要继续,却被唯一打断。
今天的菜是不是搁了太多盐啊?唯一眼睛环视一周。
没啊?我吃着挺好。为了确定,秦丽再尝了尝。
一定是搁了太多盐了,看看,活生生把这位姑娘的嗓子给腌成了鸭公嗓啊。唯一指着阿vane,一脸惋惜。
阿vane的声音向来比较硬,乍听之下确实有点像是鸭公嗓。唯一此话一出,大伙都憋着笑。
你谁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阿vane很是气愤,怒怒地瞪着唯一。
我是大绮她妹,秦丽她姐,唐宋她小姨子,姑娘你是谁啊?唯一轻声轻气地问。以我对她的理解,这孩子对你凶,那是当你朋友,对你温柔,那你可死翘翘了。
我是唐宋的朋友,阿vane干脆放下筷子,双手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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