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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继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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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他再次给巡警队长打电话,看看能不能利用出租车短信平台,寻找他要找的人。巡警队长闻听陶逸飞焦急的语气,猜得出这个人对他来说,一定非比寻常。他们多年的交情,没见过陶逸飞身边有任何女人,除了那个死皮赖脸粘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更没想到,一向沉着冷静的陶逸飞,会为了一个女人乱了阵脚。想看看这个他也看着眼熟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出租车短信平台很快传来消息。一位出租车司机说,中午的时候,载过一位与彩信里相似的女人去过某某体育商店。

陶逸飞在等红灯的时候,接到这样的电话,信号灯一这亮,他的车,就冲了出去。赶到那里的时候,拿出手机,调出照片让店员看,店员说,这个人的确来过,她印象很深,因为,这个人来的时候,只选了店里一只最贵的篮球。后来,这个人,坐出租车走了。

总算有一点踪迹了,但陶逸飞不明白,她买篮球干什么?坐出租车?她又去哪里了?佟杨那里也没有小晚的消息。听说,医院里的那个人,也乱了方寸……

陶逸飞坐上车,降了一下车里空调的温度,即使这样,他身上,还是汗水淋淋。

他深知自己这样乱闯乱找不是办法,但他就是静不下来,就是不能只坐在办公室里等消息,他宁愿这样东奔西跑,这样,好像离小晚近一点。

没人知道,他对小晚的感情。

对小晚表白的时候,连爱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小晚一句:我男朋友晚上来接我!拍到九霄云外了。

他通过各方关系,辛苦跟踪,并未见到她与谁出双入对,于是,他谋划了一场美丽的同学聚会,想借同学情谊而进一步走向她。却没想到,她是真的有男朋友。

于是,他默默离开,默默守候。也想过忘记,但至今也没做到。

不敢靠她太近,怕给她压力和无形的负担;不舍得离她太远,怕自己会忘了曾经怎样守在她身边,怕她会忘了自己的存在。

不能说爱她,不舍得恨她,不愿意忘记她,不可以伤害她,不应该抱怨她,不介意她无法回应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她,不清楚那时刻被她的一切牵系的情绪,何时找到源头,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敢大声地对她说……

经历了这么多事,小晚却一直把情绪藏在心里,不肯对任何人表露,只压得自己日渐消瘦,他看着她,他心疼她,他尊重她,他等待她,他守护她,他理解她,一切,都是因为,他爱她。

他想起,昨天进电梯之后转身面对小晚,她眼里的情绪,有哀伤,有无奈,有歉疚,有不舍,有依恋,有期待,有无措,……让他的心又莫名地狂跳。

他坐在车里,无数次地想着她那双眸子里的情绪。突然,他清晰的意识到,如果说他对她的爱与恋是苦涩的,而此刻她对他的感情,又何尝不是苦若黄连!

如果她对他,依然是同学的情谊,她只会无奈,却不会有不舍;如果她对他的情意没有改变,她只会歉疚,却不会依恋;如果她对他毫无感觉,她眼里的哀伤,又是为谁?她眼里的无措,又是为什么?

她哀伤的是生命的无常而谁也控制不了,她无奈的是她的身份不能离开不能逃避,她不舍是他的离开她不能阻挡不能挽留,她歉疚的是她目前的身份无法回应他的情意不能给他任何承诺,她依恋的是他给的温暖却又小心翼翼的接受,她无措的是自己不经意的一点点的情绪被他捕捉到。

陶逸飞不知不觉地,嘴角轻轻扬起迷人的弧度……这个女人,还真是深藏不露。若不是他心思细腻,还真看不透。

他,现在可以不介意自己第三者的身份,却非常介意这个女人折磨她自己。

他要想办法,让她的“狐狸尾巴”露出来……

陶逸飞打电话告诉佟杨,让他们回去上班,找人的事,就交给他吧。有消息,他再通知佟杨。他知道,小晚肯定是办什么事去了,而绝不是真的失踪。

电话静悄悄地,很久没响了。

也不知是怎么了,他身上,有痒的感觉,低头看看,抬起手臂,好像有几个红点儿。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电话,刚要拔号,电话进来了。

“逸飞,又收到一条消息,有位出租车司机说,二小时前载过一位相似的女子,不过看上去比相片瘦了很多,他不敢确定。”

“她现在是比那时候瘦很多,快告诉我,她去哪儿了?”

“天山福园墓地……”

“谢谢大队长,找到人,稍后兄弟会有重谢的!挂了!”陶逸飞迅速发动车子,驶向通往墓地的快速干道入口。

手机又试拔了次小晚的号码,依然关机中。

但陶逸飞奔向目标的车速,却丝毫未减!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情义渐浓



去墓园,是不是该选个阴雨天?那样,也可以衬托一下心情。

果然,坐出租车走了二个多小时的山路,夏小晚提着篮球,捧着一束菊花,来到天山福园墓地的大门口,只能看到稀稀少少的几个人。也或许,即使不选阴雨天,也会选在清晨吧,如果不是情况特殊,谁会在下午两点才来呢。

这里,下午五点还有通往市区的班车,所以,小晚付了车钱,出租车调头回市区了。

清明节的时候,小晚来过,距离今天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重新踏进这里,意义终有了不同。

程母那次被推时手术室前,艰难地,只说了两个字:晔,程。她说的不是儿子的名字,而是儿子和孙子。小晚俯身听清楚了,她点头答应:“我会的,我会照顾晔和程程的。”

她完成了老人临终的托付,她可以功成身退了。

独自伫立在程母的墓碑前,单膝点地轻轻放下那束雪白的菊花,复又缓缓站起身来。烈日将身旁的影子拖得渐渐伸长,寂寥中,偶有鸟鸣在青山峰峦中清脆响起,远处的水面微波荡漾。在这青山绿水中安身,程母坎坷的一生,也算是个好归宿了吧?不甘屈辱长眠在另一处的人,地下有知,当年的事,也能释怀了吧?

晔现在醒了,等他行动自如了,他会来这里的。以后的事,小晚无能为力了。

当初,她给程母选了这块墓地,程晔亲戚朋友无法置信,却也深深地感动。毕竟,这里,是风景最好的墓园。

小晚想过,钱是什么?钱,能雇佣一位保姆,照顾衣食,却不如爱人、亲人在病床前的陪伴;钱,能保证衣食无忧,却不一定能得到真正的感情;正所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也是万万不能的。

这一点,小晚很清楚。

墓碑是以程晔的名义立的,也并没附*的名字。

凝视着墓碑上程母慈祥的笑容,小晚突然想起一句话:人出生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笑,只有你一个人在哭;人去世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哭,只有你一个人在笑。出生的时候哭,真的是因为人生很苦吗?去世的时候笑,真的是解脱了苦难吗?

如果真的是,那就让哭的人放声大哭,让笑的人开怀大笑吧!

“婆婆,程晔醒了,程程的手术也成功了。您最惦记的两个人,以后,会更幸福的。这是我最后一次,以程晔妻子的身份来看您了……”小晚轻诉。

“我知道,您这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晔是您唯一的希望。答应您的,我做到了,答应程程的,我也做到了。”小晚扬了扬手里提着的篮球。“他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从感情上,从道义上,都必须履行妻子的义务。我对程晔的感情,太狭隘,容不下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夹进来。程程的存在,已经不是计较谁对谁错的问题了,挽救一个鲜活的生命,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我是一个医生。我见惯了生死,但我更尊重生命。只是,我和晔,只能走到这儿了,我们无法再继续了。没人知道,我也无数次感动于生命的奇迹;没人知道,我也无数次为逝去的生命流泪;没人知道,程晔躺在那里,我有多担心,我有多无助;没人知道,面对程程的病,我有多难过;没人知道,程晔清醒我有多高兴;没人知道,看到徐琳带着两个孩子围在他床前,我,有多无奈……职业的关系,我必须学着隐藏自己的情绪,否则,会给患者和患者家属带来困扰,如果一个医生见到血会晕倒,或被吓得手术刀都拿不住,那他(她)还能救人吗?……”

没人知道,我的心,长了翅膀……

我经不起他的诱惑也好,我贪恋他给的温柔也好,心一旦变了,再也回不来了!只是,心有方向,我却不敢前进。

我知道,很多时候,离开一个人很容易,只是我们舍不得。时间,会慢慢治愈伤痛的。我知道这样对程晔来说很残忍,这些事,程晔也无奈,但人生,最可怕的不是山崩地裂的灾难,而是长时间养成的习惯。我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边……他给我的关怀,不远,不近,不亲,不疏,让我远可观,近可触,亲可温暖,疏可自由。

如果说我要离开程晔不是因为他,好像谁都不会相信的,是吧?……

夏小晚就那样静静的伫立在程母的墓碑前,轻轻地诉说……

夕阳的余辉,将她萧索的身影拖得很长很长,孤独空寂表现得淋漓尽致。金色光晕里是她素白的衣裙在风中轻舞飞扬,山里的风虽然渐渐凉了,却吹来阵阵的淡淡的青草和花香,几络秀发淘气地随风挡在眼前,小晚抬手轻轻地拂到耳后……

陶逸飞在若大的墓园里,根据管理员的指引,找到了小晚。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他驻足在小晚不远处的台阶上。

小晚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觉得,脚已经移不动了。感觉到周围环境的改变,她转过头……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扬起欣慰的微笑回敬她眼中的惊讶。

她想问什么,但终是张了张嘴,没说一个字。她明白,找到她,他很辛苦……

小晚冲陶逸飞伸出手,他立刻走过去握住,看到她秀眉微蹙,柔声问:“怎么了?”

“站太久,走不动了!”樱唇抿成一线,被握住的手稍用力,将身子移了移,两条腿,像两根木桩被埋进土里一样,她艰难的移了一点点位置……

陶逸飞郑重地在程母墓碑前鞠躬,坦然地看着墓碑上的相片……另一只手环住小晚,看向小晚的眸光里带着心疼“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可是这又太凉,不适合休息……”

“没事,我们走吧!”小晚临走又凝视着程母的相片,仿佛,看到了程母欣然的微笑……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墓地,陶逸飞真想抱起小晚走,她站立的功夫他不怀疑,可是这里山风很大很凉,会吹出病来的。

扶着小晚走到下山的台阶处,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小晚身上,温暖的感觉瞬间袭来,她回以他温柔一笑,没有拒绝,

两人慢慢地走出去……

**

陶逸飞把小晚安置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自己才绕过车坐上去。发动引擎,打开暖风让车内温度高一点。小晚把皮包和篮球放到后座,空调一开,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糟了,可能要感冒。

陶逸飞叹了口气,递给小晚一瓶水:“唉,你好像很会照顾别人,唯独不会照顾自己!回去喝点姜水驱驱寒,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吧!”

“打个喷嚏又不会死人,那么紧张干什么!”看着他紧张的神情,接过水,喝了一口。

“山里风凉,这你都不知道吗?也不多穿点衣服。”陶逸飞发动车子,缓缓驶向弯弯曲曲的山路。

“哦,对了,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小晚避而不答,但心里却是暖洋洋地。

“这就要问你了,玩儿失踪,手机也不开,我翻遍了沈城,才找到这里来的。”他不想吓她。

“只是手机没电而已。我已经跟医院打过招呼了,程晔醒了,程程的病也有希望了,我来告诉老人家而已。你找到这里,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她敢确定,绝对是兴师动众!

“没什么,找朋友帮忙而已。”陶逸飞淡淡地笑了,专注地开车。痒的感觉,再次袭来,亮起黄灯,把车停在路边。

“逸飞,怎么了?”小晚看他掀起衣袖,手臂上有几个小红点。

“身上有点痒,你看。”他把手臂伸向小晚。

小晚扶着他的手,指尖划过那几个小红点,黑眸转动:“你中午吃了什么?”

“什么也没吃!”陶逸飞想都没想就回答,确实,为了找小晚,他午餐没来得及吃。

“啊?……那早餐呢?”

“粥,馒头,萝卜干,还有木耳沾的辣根,就这些。”陶逸飞想了想回答。

“你这是食物搭配不合理,萝卜和木耳一起吃,就会皮肤过敏的。没什么大事,喝点绿豆汤,或是吃点抗过敏的药,就没事了。我们换位置,我来开车吧。”小晚放下他的手,做势要开门下车。

“没事,我能坚持,还是我来开吧,来,车座放下来,你休息一下吧!”陶逸飞被小晚放下的手轻轻握着,她指尖的温柔,让他犹如触电般……

“没事,我开慢一点!”小晚坚持地下了车。

陶逸飞也没坚持,从另一侧下了车。

“放心吧,我会为我们两个人的生命安全负责的。”小晚熟练地*控,车子继续平稳地向前。

车开进市区时,已近黄昏。

小晚在路过第一个药店时,给陶逸飞买了外用药和内服药,亲自给他添上,亲眼看他吃下,才继续开车。

*市区后,找了一家干净的餐馆,两人简单地吃了晚餐。最后杯盘狼藉的场面,两人相视而笑。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进退两难



程晔眼巴巴地盼了一下午,只见到了小晚给他安排的特护为他擦身、*、送水送饭,并没见到小晚的人影。

徐琳断断续续地跟他说了许多,他都没放在心上,最后,徐琳别有用心地说了一句话:小晚有个同学,叫陶逸飞,经常来看你……

程晔回想着陶逸飞是何许人也。

当他记起来的时候,心,被重重地击了一下。

他在小晚的相册里看过这个人,她高中的几张合影中,别的人视线都看着前方,而有一个男孩子,视线却是缠着小晚的,尤其,集体合照的那一张,他站在小晚的身后,别人都是抬头,唯有他,低着头,他前面站的人,就是夏小晚。可能是摄影师看出了什么,那一天的集体照,拍了两张!别人的位置换过,只是,他和她的位置,却始终没变。

他看着那个人的模样,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于是,指着相片中的人问小晚:“他叫什么名字?”

小晚伸过头看了看说:“陶逸飞!”眼神里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被他捕捉到。

当时他想,相片一直这样放着,小晚应该是大条得根本没注意到那位男子的视线至始至终都锁着她。这个傻女人。

他想起来了,更早的那天,是在安全通道里,他看到的,他的那个“情敌”……

他一想到小晚要离开他,心,丝丝抽痛。

他说想静一静,于是徐琳抱着刚出生的女儿走了。程程说什么也不肯走,陪了他几个小时,吃过晚饭,也累了,正睡在旁边的床上,睡前,还在念,夏阿姨怎么还不回来?

黄昏时分,程晔让特护将他扶到轮椅中,推到窗前。

五月,是沈城春暖花开的时节,如果不是偶尔风大了点,金黄的迎接春花一开,花香四溢,成双成对的蝶儿,在花间嬉戏追逐,羡煞旁人。

他独自坐在窗前,猜想在这九个月的时间里,小晚是怎么过来的。一件又一件意外,她已经瘦了那么多。

特护告诉他,小晚一直没放弃给他治疗,除了输营养液,最近几个月,小晚一直在给他针灸,而且是在自己的身上试过之后,才给他施针的。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某些穴位的确有很多针眼……

他似乎什么都没为她做过,却给了她最沉重的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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