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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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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瑟也没歇脚,将包扔到厅里便爬上楼,“砰”地一声摔上了卧室门,本来想好好吃顿晚饭,但现在又不想吃了,不光是胃里和心口发堵,连带着身子也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刚刚步入夏季,天气还不是很热,然而办公室里那些人便早早的开了空调,冷气足得要命,叶瑟本就体寒,怕吹这样的冷气,穿着厚厚的外套也不顶用,现在这光景,怕是有些着凉了,她心里惴惴的,倒了一大杯热水来喝了,觉得身上暖和了些,然后歪在床上昏昏地又睡着了。
中途似是听到敲门声,她也懒得应,后来感到有好几个人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她觉得烦,直起身来抱怨了几句,又倒下去睡了,自她怀孕后,尤其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脾气就变得古怪了,有时候不自觉地便撒起娇来,但她懵懵懂懂的,倒未觉察到自己有这变化。

唐黜被她面上现出的娇柔染了心绪,不由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睡了,起来吃了饭再睡。”
叶瑟小声哼哼着,拂开他的手,“我不吃饭,我要睡觉,你给我放着,等我醒了吃。”说着又假装抽搭了几声,“宁睿,我生病了,身上疼。”






生子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写出这章来的,我去写另一个故事去,换换脑子。
男人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握了她的腕子,使劲儿捏了捏,叶瑟觉得疼,还有点喘不上气来,身子一激灵,忽地就醒了,睁眼见到唐黜正掐着自己的脖颈,俊秀的脸上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凶戾。
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望着他,方才睡着了,还做了个香甜的梦,虽被他扰醒了,但梦境里的温馨感仍然在,她不想乱动,不想毁了那份绵长的充满爱意的感觉。

两人这么相互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唐黜缓缓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面上的表情渐渐淡去了,叶瑟也不在意他的转变,只是想再闭眼睡过去,重温那个甜蜜的梦,男人却将她拽起来,“吃饭去。”
叶瑟沉默地跟着他下楼,身上懒懒地没有力气,木呆呆地坐在餐桌前,满桌的佳肴于她都味同嚼蜡。

辛嫂见她这副恹恹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忧,问她,“叶小姐哪儿不舒服了?脸色不好。”
唐黜闻言像叶瑟看去,她抬头来笑了笑,“办公室空调开得太足了,有点着凉,没大事。”
“我去做碗姜汤来吧,这会儿的身子,娇贵着呢,别大意了。”辛嫂说着便往厨房去了。
余下两人默默地对着吃饭,面对男人用菜堆的如同小山的碗,叶瑟闷声说,“你自己吃吧,不用给我夹,我够得着。”

“不是给你的。”男人沉声说了一句,随后继续沉默,只有碗筷的碰撞声。
吃过饭,唐黜便走了,在门口跟辛嫂说了好半天的话,叶瑟顾自在院子里散步,因为晚饭被迫着吃了很多,她觉得胃里顶得难受,不过夜里倒是睡得挺踏实,没有再被饥饿折磨,小家伙偶尔的闹腾一阵,她也只是微微有点模糊的意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接着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唐黜一大早便来接她去医院做检查,叶瑟懒得起床,赖到九点多才下楼,男人早已在书房里趁着她赖床的时间做了半天事了。
在她吃早饭的空挡,唐黜走出来坐到她对面,脸上的神色颇为不悦,“知道今天去医院,还不早起?现在都几点了。”

叶瑟抬头瞪着他,“你知道我会赖床,还来这么早。”她知道现在不论她怎么耍脾气,使性子,他都会容忍过去,因此只要逮着机会,便同他杠着,毫不松懈。其实他也知晓她的心思,却由着她这么混闹,两人这么偶尔拌嘴,倒似更暧昧了些。

辛嫂给叶瑟收拾了个小袋子,里面装了水,吃食及其他常用的小物件,搁在椅子上叮嘱她一会儿带上,叶瑟微笑着应了,转过来对着那人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上次去产检的时候,唐黜也有陪着去,两人在妇产科外面的小厅排队等候的时候,吸引了不少目光,她有些不自在,于是悄悄挪了挪身子,以求表示同唐黜并无关系,后来他跟着她一起去做B超,亦步亦趋的走在医生身后,低声同医生说话,问一些日常小事,叶瑟忽然觉得他很陌生,神情模样俱被一层光辉笼罩了,当医生将黑白照片递给他们的时候,她见到他捏着那页纸,仔细的看着,脸上带了明显的笑意,轻轻的,柔柔的,异常不真实。

今天的医院颇为热闹,尚未到地方,便看见门口围了一圈人,均拿着摄影机之类的东西想要往里冲,叶瑟心想,不知道是哪位名人病了来这里,招了这么些媒体来捕风捉影探消息了。她忽然又想起杨雅诗来,自上次打过电话报喜后,两人一直未在见面,倒不是杨雅诗薄情寡义,而是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再见的必要,也许帮到她的,还不一定是自己。反正只要她好,就足够了。

唐黜对这场面有些反感,因此调转车头,围着医院开了一会儿,发现侧门处的人较之前面少了很多,于是停车,男人撑开了遮阳伞,揽过叶瑟来,两人便直接走进去了,那干人初时并未注意到他们,待他们走得远了,一人忽然发现了什么,之后忙将镜头对准他们拍了几组模糊的照片,看了看效果,又不大像,转头和其他几人对着镜头嘀咕着。

医院里面倒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特级专家门诊这边略显清净,这里原本是苏四帮着联系的,叶瑟觉得用不着排这么大的气势,但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的爸爸,却容不得她马虎。她有时候反嘲自己,从金丝雀跳跃到代孕,整个儿就是怎么将她毁得更彻底,就怎么毁。

她有次问唐黜,“若是你忽然抱了个私生子回去,你家人会不是虐待他?”
唐黜皱了眉头看她,“如果你操心这个,不如自己留下来带。”
叶瑟冷笑,“我是怕你未婚妻闹,她也是有脸面的人,又是个名门闺秀,还未嫁过来,你这边就有了个私生子,这对孩子心理成长会造成很大不利。”顿了顿又说,“你婚前私生活这么混乱,日后别教坏了孩子。”
“你倒不用这么激我,这孩子是我的,不会让你带走的。”唐黜忽然笑了,那笑容逼迫得叶瑟不敢看他。

只要想到待这孩子出世后,便要将他抛给唐黜,自己一个人离开,一辈子不再见,叶瑟就感到剜心的疼,她自是知道唐黜不会亏待了孩子,但是她也舍不得,只觉得这么做,比之韩曼青,是过之无不及。

于是便这么一直矛盾着,纠结着,心里又无比的痛恨唐黜。直待怀孕八个月,她拖着大肚子上班便开始有些吃力,手脚也浮肿了,走几步路就要大喘几口气,辛嫂劝她赶紧休产假,然而叶瑟仔细算了算,现在就算是提前休产假,也提前了两个月,像她这个年纪的产妇,不属于晚婚,公司给予的产假为三个月,她怕现在请了,日后生了孩子后,只一个月就得去上班,那会儿身体是否恢复好了,还不能确定,况且,她也不是真的结了婚,不过是怀了个换取自己未来的孩子而已。
唐黜倒也没多干涉她,只是常常去接她下班,晚上坐公交车比不得早上,人人都急着回家,因此每辆车都格外挤。叶瑟叫他将车停远些,下了班便往他车子的方向慢慢走,她也不去在意他初时说过的日后不再叨扰她的话,相反,有他在身边,很多事倒方便了不少,她心情好的时候,也就不再赶他走。

只是偶尔夜里被小家伙扰醒,她会被坐在床边的那道黑影吓一跳,那人见她醒来,低声问,“又踢你了?”
“你吓着我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来吓人,你有病吧。”叶瑟将垫在身下的枕头又塞了塞,近期来她开始采取左侧卧睡,有利血液循环,有利胎儿的生长发育,但有时睡着睡着,便恢复了平躺,因此在睡前,她便将一个枕头垫在右侧,以便自己回身遇到障碍,再转过去。
唐黜对她的斥责只是笑笑,随后掀开被子挨着她躺下,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抚着,“乖,好好睡觉,别吵妈妈。”

叶瑟忽然觉得他烦,又觉得他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沉甸甸的,压得她有些犯呕,她将那手臂提起来搁在身后,没一会儿,他又搭过来了,倒像是爱人之间的逗趣,如此反复几次,叶瑟不耐,说,“你现在怎么这么这样欺辱人,我是因为身子不好,懒得跟你闹。”
那人却没有动声,鼻息舒缓,倒似是睡着了,叶瑟只得往前蹭了蹭,身后那人却也跟着她往前,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语,“睡吧,我困了。”

叶瑟心里恼怒,只得忍了,近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她也懒得同他闹,就想稳稳地度过这几个月。
唐黜自己也忙得很,有时顾不上过来吃晚饭,都是辛嫂帮他留了宵夜,他回来自己热了吃,第二天又早早地走了,叶瑟对他的到来,只停留在无边的梦境里,亦或是午夜醒来的那个坚硬的怀抱。

新年临近时,高宁睿发了电子邮件回来,告知归国日期,大概是年后的三四月份,也有可能会提前。
叶瑟现在已然平静了,她已经盘算好,这一年多来所发生的事,她要全部同高宁睿坦白,与其一直撒谎,倒不如等这边尘埃落定后,告知他一切,她做了这样的错事,现在已不求得他原谅,她也不知道能否再同高宁睿走下去,只是想着,再见一见他,那日思夜想的容颜和怀抱,她惦念了这么久。

孩子出生在正月,正是春节时期,北方的节日气氛浓重,她先是有点肚子疼,唐黜怕出什么意外,便将她送去医院住着,年三十的时候他回大宅吃了顿团圆饭,便急急地赶到这边来了,此后倒是一直守在她身边,直待孩子出世。
叶瑟不顾唐黜反对,选择了顺产,结果将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听到孩子的啼哭后,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便痛得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病房里静悄悄的,她有些恐慌,挣扎着下了床,鞋子也没穿就往外跑,地板凉凉地透过脚底贯穿全身,令她不由得连着打了好几个寒噤。但也顾不得这么多,唐黜曾说过,待她生了孩子后,两人之间便清了,可是她现在忽然好想看看孩子,好想抱抱他。

将门拉开,她便撞进一个胸膛,那人沉声斥责道,“你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跑了?”
叶瑟听了他的声音,忙抬头,却见他怀里抱着的小婴儿,小小的身子裹在一层柔软棉巾里,两只小手露在外面,微微地蜷着,正睁着眼睛看她,小嘴还往外吐着泡泡,她心里被他瞧得软软的,伸了手去抱他,却听得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怎么不穿鞋子!”

孩子被她托抱在怀里,轻轻软软的,叶瑟忽然呜呜呜地哭起来,也没注意到自己已被人抱着放回床上,只顾着瞅孩子,随后跟进来的辛嫂不知何由,过来问她,“好端端的,怎么哭上了。”
“我心里高兴。”叶瑟一边流泪一边笑,说着凑过去亲了亲孩子的小脸,孩子转着黑碌碌的眼睛望着她,小小的鼻翼一动一动的,虽说才出生几个小时,但模样精神,教人爱怜不已。

唐黜坐在一边,说,“孩子要第一次母乳喂养……”后面的话,他想说,又没说出来,于是望了望辛嫂。
辛嫂将一个食盒提过来,对叶瑟说,“你现在没有奶水,我给你做了些吃的,有助于催奶的,晚上的时候,该给孩子喂母乳了。”
叶瑟轻声应了,“嗯。”然后接过辛嫂递给她的碗筷,大口大口吃起来,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胃口,但是她不想孩子才出生就去吃奶粉。

孩子出生一周后,叶瑟不愿意腻歪在医院里,唐黜便接她回去了,回去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雪,从车窗望出去,白茫茫的一片,叶瑟抓住儿子的小手,向外指点着,依依呀呀地告诉他,这是哪里,那是哪里,末了又亲着他的额头,柔声说,“快叫妈妈。”
唐黜开着车,用眼角余光瞄到她嘴角带着笑意,脸上满是柔情。

回到住处后,唐黜用大衣将母子两个裹了,快步进了屋,辛嫂说她应该在医院多住几日,不急着回来,尤其是挑了这么个雪天,万一冻着了,得病了,这一大一小都身子弱,难好。
叶瑟笑着说没关系,抱着儿子便上了楼,卧室里已被唐黜改造过了,婴儿用品也早早地备下,现在都拿出来摆好,那个婴儿床是叶瑟自己去挑的,被送回来摆在大床边。
原本已经辟了一间房出来做婴儿房,但叶瑟舍不得孩子一个人孤单单睡在那么大的黑屋子里,硬是让唐黜把大卧室改造了。其实她能留在这里的时日也不长,她只是想着尽所有时间来陪着孩子。

将睡熟的孩子放进小床里,叶瑟坐在边上望着他,唐黜走过来在她身边站定,问,“名字取好了么?”
“我只取了个乳名,叫疼疼吧。”叶瑟低声说着。
“家里的老人已经将大名定好了,告知你一声,叫唐梓詹。”男人俯身,用手指蹭了蹭孩子的脸颊,“你现在可以随时离开了,若是你想孩子了,可以回来看他。”
叶瑟抬起头来看他,面色平静,半响才说,“知道了。”

之后大半个月,唐黜只在晚上下班时过来看看孩子,抱着他逗弄一会儿,随后晚饭也不吃就走了,叶瑟忽然很想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但又怕唐黜的性子,定会满世界找,与其让他颠沛流离,不如就这么放下了他,只盼日后,他不要怪自己才好,转念又想,也许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妈妈。唐黜很快就会结婚,他的妻子自会成为这孩子的母亲,想必他们也定会守口如瓶,然后将她与他,彻底隔开。

兴许是一辈子,她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离开的那天,她将孩子喂得饱饱的,然后放在他的小床上,然而不知怎么的,孩子却无端端地哭起来,她抱起来哄了半天也哄不好,最后弄得她自己也跟着哭,最后不得已喊辛嫂过来,狠狠心将孩子塞到辛嫂怀里,“抱着他背过去,别让他看见我走。”

辛嫂只见这母子两人都哭得泪人一般,心里泛酸,眼角也不由得湿了,她望着叶瑟,说了句,“你们这是何苦啊。”随后抱了孩子转身,只听得背后的女子压抑着哭声,说了几句“对不起”,静静地站了几秒,然后慢慢地出去了。

怀里的孩子哭得几乎要岔了气,她慌忙去给唐黜打电话,那边听到她说了情况后,良久没说话,后来直接挂了电话,待大门处响起急刹车的声音时,时间也才过去十多分钟。男人奔到楼上,听到孩子还在哭闹,急忙脱去了外套,只余贴身的衬衣,从辛嫂手里将孩子接过去抱在怀里,满屋子地转。
“你哭什么?是不是哭从今天开始没有母乳吃了?”唐黜笑着用下巴点着儿子的额头,“小馋猫。”
孩子哭闹了一阵子,哭累了,终于睡去了,唐黜没舍得将他放到床上,依旧抱在怀里,立在窗前,方才他扫视了一下屋子,发现她什么也没带走,他忽然觉得她有些狠心。





归国(添了些内容)

度假村的夜晚安静得出奇,到了后半夜,气温又降了几度。然而室内却炙热逼人,叶瑟正待无计可施时,隔壁忽然传来疼疼的哭声,不待叶瑟有所反应,唐黜已迅速起身跑过去了,叶瑟慌忙下床,随便捡起一件衣服穿上,也跟了过去。
就着床头晕柔的灯光,瞧见疼疼双手搂着唐黜,脸上挂着泪珠,兀自抽搭着,男人轻抚着他的背,柔声说,“爸爸在这儿,不怕。”

“我要妈妈。”疼疼声音有些含混,向叶瑟伸手,央着她去抱,叶瑟从唐黜怀里接过他来,替他擦去了眼泪,“做恶梦啦?”
“嗯。”疼疼一手紧紧搂了她的脖颈,一手揪着她的衣服,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里,“跟妈妈睡。”

叶瑟柔声哄着他,又将他抱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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