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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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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划着自己的心口,冲唐黜示威,立在一旁的那些人听他竟说出这般醉话,都慌了神,一人上前来拉他,“何总,这可开不得玩笑的!”
“不怕,只有血性的汉子,才配得起这样的美人,他若是不敢,那别怪我不客气了。”何总甩开那人的手,身子晃了几晃,几乎站不稳。
唐黜本不愿意搭理他们,但被这粗人纠缠住了,又走不脱,不知为何,见这人衣着谈吐皆不俗,却要做出这等傻事来,兴许是喝醉了,耍开酒疯了。于是玩心一时上来,便想作弄一下他,一手搂紧了叶瑟,一手拿了手机出来,找到了录音系统,“口说无凭,要留证据。这样,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在这边录了音,立个军令状,不然若是我一刀刺死了你,那可就不好办了。”
何总挺起胸膛,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唐黜煞有介事地录了音,然后接了他手上的水果刀,半点没犹豫,一下刺了过去。
旁边的几人均提了一颗心,他们的女伴甚至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也有不相信唐黜真的会刺下去的人,突见他一刀扎过去了,不由得叫出声来。
这边的何总,觉得心口处先是微痛了一下,随后一阵凉意,他忽地清醒了过来,低头看着那已插入自己心口一小截的水果刀,讶然了片刻,才呻吟出声。
唐黜扭头向群人中的一人点头,“你过来扶着这刀,别把它拔*出来,我有事,先走了。”
那人怔怔地过来,抖着手去扶那刀,另外几人忙打电话给110和120,何总一把推开那人,自己握住刀柄,皱紧了眉头,咬了咬牙,试探了伤口的深度,然后摆手说,“110不必打了,我何向洋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唐黜抱了叶瑟出门去,刚刚将她安置在副驾驶位上,她又挣着下去吐了一阵子,直吐地胆汁也要出来了,口中苦涩不已。唐黜抚着她的背,“明明知道自己酒量越来越差,还喝这么多。”
叶瑟吐得舒服了,直起身来望着唐黜,涣散的目光半天才凝聚到一起,“是你。”
“走吧。”唐黜递给她一瓶水,让她漱了口,然后扶着她上了车,“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情况,自己吃了亏,别怨旁人不怜惜你。”
叶瑟低着头翻着自己的包,并未将他的话听进去,待他转过头来看她时,她向他展示了一页纸,然后双手比划了“V”字型,并且一曲一直地扮小兔子耳朵,“啦啦啦,我又有一大笔回扣啦,为我的欠款赚回了个小零头,快恭喜我吧。”
唐黜见她这个欢快的样子,毫不设防,也不再伪装,完全出自内心的欢喜。不由得被她感染了情绪,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恭喜你。”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叶瑟,嘻嘻笑着将那页纸折起来放进包里的夹层,又拍了拍,满意地靠在座位上,轻声哼着歌儿,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唐黜略侧了头来看她,见她已然睡熟了,一只手滑落在腿侧,柔若无骨,他伸过去握住了她。
一轮皎月挂于天际,银白的月光洒满林荫路,街边的璀璨灯光被月光衬得,有些发暗。
第二天叶瑟不得已起了个大早。因为胃里火烧一样疼,不断地泛酸水,让她睡不安生,总想再吐出些什么来。
夜里的事情大半已经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自己签成了单子,这段日子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唐黜又是天不亮就出门了,据辛嫂说昨晚是他抱着自己回来的,叶瑟仔细回想了下,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但万事不如有回扣拿重要,于是早餐草草吃了几口便去上班了。
同事得知她成功了,纷纷过来恭喜她,中午午饭过后,她请大家喝了东西,自己却什么也吃不下去,只是喝了一杯白水,大概是酒喝得太多,又喝伤了。
撑到下班后,身子乏得厉害,胃里一阵一阵搅着,莫名其妙的想吐。她暗自奇怪,一天也没怎么吃东西了,这呕吐的感觉却这么厉害,因此回到家里便向辛嫂要昨天吃过的药片。
“为什么吃药?”门厅那边忽然传来唐黜的声音,继而他高大的身子便走了进来,面带疑惑望着她们俩。
“中毒了,要死了。”叶瑟有些精神不济,因此讲话有气无力的。
辛嫂替她解释道,“从昨儿个开始,就老吐。”
唐黜边走边解了领带,到了沙发边,扯下来扔到一边,挨着叶瑟坐下,伸过几根手指过来搭在她右手的手腕上,叶瑟见他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不由得好笑,戏谑他,“您还会号脉呀,真看不出。”
唐黜沉默地看着表,忽然笑了,叶瑟有些发怔,他从来都板着副面孔,很少见他笑,心里登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讷讷地开口问道,“我真的要死了么?”
辛嫂在一旁摆手说,“别瞎说,哪里有平白咒自己的。”
“可您看他笑得这么高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叶瑟木然的转过头去望着辛嫂,“我越是不好了,他越是开心。”
“你死了,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唐黜忽然冷下脸来, “辛嫂,等下给她做一碗你们那边的特色,酸辣汤。”说着便往书房里去了,不一会儿便听到他在给谁打电话,语气坚定,“你马上过来,急事。”
这个样子的他倒教叶瑟看着舒服些了,她转头对辛嫂说,“我还真想吃酸辣汤,他还挺神。”
辛嫂在一旁笑而不语,默默地走开了,独留叶瑟一人仍旧抚着心口,
吃过了饭,叶瑟仍是觉得身上乏,而且非常困,好似一闭眼便能睡着了。于是电视也不看了,洗过了碗就要上楼躺着去,才登了几个台阶,就听见门铃响,辛嫂过去开了,一道悦耳的声音便传了来,“三哥,我来了,你家病人呢,赶紧端出来摆好。”
“在这里。”唐黜笑道。
“那位美人儿请留步!”苏四冲着往楼上走的叶瑟大声喊,叶瑟昏沉沉转过头,见苏四挎着一个小药匣子,风尘仆仆地奔过来抓她的手腕,“就说你呢,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来让我瞧瞧病。”
叶瑟懵懂着被他抓住手腕,先是觉得莫名其妙,随后脸便“腾”地红了,她暗暗使力想要抽出手来,结果惹得苏四皱起了眉头,“你能不能别打扰医生工作,安静会儿。”
叶瑟抬眼见唐黜怡然自得地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并未过来阻止,再看苏四也同方才的唐黜那般,正搭她的脉象,脑中“轰”地一下,睡意全无。
“恭喜恭喜。”苏四面上露出得色,“恭喜我自己,又要做四叔了。”
听了这话,叶瑟如坠冰窟,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几乎站立不稳。
原来是这样。
“哎,你哭什么呀?”苏四碰了碰她,“怀孕了是好事,你怎么哭了?”
叶瑟木然地望了望苏四,又越过他去,瞅了瞅唐黜,忽然蹲下去呜呜地哭起来。
度假(1)
周末,陈楚森邀请叶瑟、林细、从晓夏这几个旧部下去郊外度假。相约在他家楼下集合,南方的秋日,只有早晚稍微有些凉,中午时分,依旧热气逼人。
林细此时孕味儿十足,郑明声护送她到了陈楚森这里,两人腻歪了一阵子,他便急匆匆地走了。
从晓夏看着他的背影说,“哎,又出差呀,奶粉钱赚得好辛苦。”
“这是最后一次,马上就可以在家守着我啦。”林细面带得色。
从晓夏盯着她圆润润的肚子,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摸过去,不住地问一些让林细无奈的话题,譬如“走路还能不能看到路面呀”之类的,而且还比划了肚子的大小,断言她一定生女孩儿,之后又慨叹女人之伟大。
林细抚着肚子,一脸幸福,笑着说,“女孩儿好,安静。”
“我还是喜欢儿子。”从晓夏摇了摇头,“儿子禁得起打,女儿就舍不得,所以宁肯不要生女孩儿。”
林细听她这么毫无逻辑的说话,不由得伸手去戳她的额头,“等会儿你就知道儿子有多闹心了。”
从晓夏不明她的所指,只是疑惑地看向路口,“叶瑟怎么还不到,老陈马上就下楼来了,她平时可从来没有这么没时间感,总要比约定时间先到个十分钟左右的,她要是再不来,咱们就先走了,让她自己往那边赶吧。”
“你就是这个急性子。”陈楚森从楼里出来,一身休闲装扮,看样子最近在家保养得不错,脸色红润润的,比之在公司里的西装革履显得清爽。
“哟哟哟,多帅一小伙子啊。”从晓夏跳到陈楚森身边,摆出一副花痴的表情来,“有这么多大美女陪着你去钓鱼,你高兴不?”
“高兴。”陈楚森被她缠住了胳膊,回头冲自己女儿陈涵笑道,“一会儿给她另辟一个座位,太吵了,跟我这么久,也没学会安生。”
几人说笑间,远处驶来一辆车,从晓夏眼尖,见了那车立刻“啧啧”出声,而那车缓缓驶到几人跟前停下,然后便看见叶瑟急急地下了车,又一转身,从里面抱了个粉嫩的小娃娃来。
林细一见叶瑟臂弯上的孩子,眼睛不由得闭了,而那小孩子,往这边张望了一下,便挣开叶瑟的怀抱,下地来飞快地跑向她,“林阿姨,小妹妹呢?”
“哟,这是谁呀!”从晓夏被跑过来的小娃娃吸去了全部注意力,于是弃了观察那车,上前几步截了他一把捞起来,凑过去亲吻他粉嫩的脸,“真漂亮,来,亲一口。”
疼疼被她腾空架起来,小腿儿使劲儿蹬着,拼尽力气用手去挡从晓夏,边挡边喊,“流氓!妈妈快来呀,快救我呀,这个阿姨要亲我。”
从晓夏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喊谁妈妈呢?”
叶瑟背了个大包,手里提着一个小水瓶快步跑到这边,“疼疼乖,让晓夏阿姨亲一口。”
疼疼极不情愿地停止了踢挡,缩在那里让从晓夏亲了一下,随后挣着下来奔进叶瑟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长发里蹭着,叶瑟笑着拍拍他的背,安慰他,“阿姨亲你是喜欢你,你这么小气,以后都没人疼你了。”
后知后觉的从晓夏先是得意地笑了一阵子,旋即醒悟过来,跳起来指着叶瑟,讲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别说他是……是,你,你儿子?”
叶瑟笑而不语,抱着疼疼往陈楚森走去,疼疼乖巧地喊了声“爷爷”,喜得陈楚森哈哈大笑,接他过去抱着,陈涵将东西都归置好了,也过来逗弄他,而送他们来的那辆车已悄无声息地开走了,也没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里面。
几人这么耽搁了一会儿,然后全部上了车,往度假村去。陈涵特意买了辆小型房车给陈楚森备着,以便他外出游玩时留宿更方便些,原本空间挺大的,然而这几人在车上嘻嘻闹闹的,再加上一个时刻跳闹不停的孩子,空间忽地就变小了。
从晓夏想要从叶瑟这里套出些什么内情猛料来,然而除了知道她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这个即成的事实,便再也得不到更多的了,她对叶瑟的认识,因为私交并不甚密,所以很多消息也仅限于公司里的那些传言,却不知那背后,究竟是怎样的过往。如今忽地现出这么一个小娃娃来,她更是好奇,但既探不出,也没法子,只得闷着,让那份神秘慢慢溺死。
念头转了几转,终于将所有注意力都投放到疼疼身上,转过去讨他的好感,直觉这孩子生得粉嫩嫩的,又漂亮又可爱,教人疼到心里去。但他一直就不停闲,她跟在后头追了一阵子,便累得坐那儿喘*粗气,心里却羡慕得要命,“哎,我也想结婚生孩子了。”
林细笑道,“这个想法好,改日介绍一个给你。”
从晓夏听了这话,立刻做出热泪盈眶的神态来,兴致勃勃地跟她讨论要找什么样的人结婚生得孩子才好看,从相貌到身高,说得不亦乐乎。
这边厢的疼疼跑得累了,过来腻在叶瑟怀里,举着那个小水瓶喝水,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碌地看这看那,最后落在林细的肚子上,“林阿姨,小妹妹什么时候出来玩?”
林细刚喝下去的水差点喷出来,伸出一根手指来戳他光洁的额头,恨声恨气地说,“还有好几个月,你这孩子惦记的事儿还真不少。”
叶瑟嗔怒地打掉林细的手指,“别这么凶巴巴地对我儿子,他可是总惦记着你们呢,你这个没良心的。”
“没良心的。”疼疼学了叶瑟的后几个字,有模有样地说出来,还抛了个委屈的小眼神儿过去,逗得几人又笑起来。
从晓夏拍着巴掌叫,“不行了不行了,这孩子太逗了,叶瑟你行行好,借我玩几天。”
坐在一旁的陈楚森也禁不住笑起来,伸手将他揽进自己怀里,逗着他玩,之后两个人竟慢慢地聊起天来。前面开车的陈涵听着她们笑闹,脸上也满是笑意,透过后视镜见陈楚森搂抱着疼疼,那双眼里尽是慈爱,她心里忽地软了。
后面的路上,从晓夏抵不住路途漫漫,歪在那里睡了,疼疼早就玩得累了,窝在陈楚森怀里睡了半天,此时却醒了,嚷嚷着渴了,叶瑟便拉着他去车尾倒水喝,林细坐在一旁看了会儿杂志,然后蹭到车尾处,坐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叶瑟。
起初叶瑟没在意,后来才发现她那目光实在是有些怪异,不由得跟她对视了一眼,“看外星人呢?”
“你最近不大对劲儿。”林细压了压声音。
叶瑟弯了嘴角笑,拿起一袋牛奶来温了温,然后倒进小杯子里,递给疼疼,“我逃避了太多的事儿,现在什么不想去面对,只想同儿子清清静静地享一段日子福。这几年,我总是想着把他丢下的那天,他哭得要闭过气去,小手揪着我的衣角,他才那么小,就知道我要离开他,可我还是狠着心走了,我亏欠他太多,我没做到对自己的承诺。”
“你承诺过什么?”林细疑惑道。
“陪着我的孩子。”叶瑟拿了帕子去擦拭疼疼嘴角溢出来的牛奶。
林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不解地说,“这又有何难。”
叶瑟只是笑,那笑单薄地几乎一碰即碎,她替她倒了杯水,然后在她对面坐了,将疼疼抱到腿上,“很难。”
两人相对沉默起来,叶瑟轻轻拢着疼疼,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指肚蹭着他的手背。昨晚接到陈楚森的邀请电话时,她正在跟疼疼玩手机里的游戏,最近两个人迷上了一款小游戏,常常一起打关,玩得兴头上时,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因此电话便由唐黜抢先接了。
待她意识到情况扔下手机跑到唐黜身边时,已然晚了,他对那边的人应了一声,然后将话筒塞到她手里,继续擦头发,水珠子溅到她的胳膊上,倏地一凉。叶瑟有些发憷地将听筒放到耳边,轻轻地咳了一声,音色竟然禁不住发颤。
陈楚森倒没多在意她家里怎么会多了个男人,只是叮嘱了她要带齐惯用的物品,随后便挂了电话。
叶瑟愤怒地转过去指责唐黜,“你怎么乱接我电话!”
“你耳朵聋了,铃声响了那么久,吵死了。”唐黜将毛巾挂到洗手间去,出来坐在疼疼旁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叶瑟恨恨地瞪他一眼,“多事。”然后过去拉起疼疼来,“咱们去洗澡,别跟这个大闲人呆一块儿,窝心。”
疼疼犹自沉浸在小游戏里,忽听要去洗澡,有点不大乐意,但还是不愿拂了妈妈的意,于是把手机递给唐黜,“爸爸,你玩。”
唐黜接了过去连续按了一阵,通关的音乐便传了出来,他站起身跟在叶瑟后头,看着她往浴缸里放了热水,一边用手试水温,一边指示疼疼脱衣服,疼疼今日穿了一件紧口的套头衫,脱起来颇有些费劲,他靠在门边立了一会儿,见儿子左右都使不上力气,便过去帮着他脱了,然后抱起他放到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几只玩具,均是叶瑟消过毒的,待他洗澡时扔里面让他玩,疼疼扑腾扑腾地玩得高兴,两人拿了小凳子坐了,一点一点往他身上泼水,他一边躲一边笑,不时地也用小手撩起一阵水花来戏弄他的双亲。
叶瑟陪着儿子玩得开心,不想唐黜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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