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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不是我的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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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再连滚带爬地到了阳台上,“小胖哥!小胖哥!”我连哭带叫,却站不起来。

  “怎么了?”小胖哥在楼下问。

  “我妈妈……”我不会说话了,我只会大哭。

  “姑姑!”一个身影冲上楼梯,冲进房门。我咬着牙站起来,哭喊着跟了进去。

  “姑姑!”小胖哥的手在妈妈鼻子上摸了一下,立即就抱起妈妈往门外跑——妈妈身下的席子,一片殷红。

  “怎么了!”楼梯口,老校长和吴嬷嬷急匆匆地往上赶。

  “让开!”小胖哥大吼。

  “小胖!”吴嬷嬷也大吼,“快把你姑姑放到床上!”

  “妈妈!”我号啕大哭,我看到鲜红的血从妈妈惨白的脚尖往下滴。

  小胖哥把妈妈放回到床上,妈妈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但是没有睁开。

  “小胖,快去找刘医生!”吴嬷嬷一声令下,小胖哥就飞也似的出了门。

  “老沈,去冲碗红糖水!”吴嬷嬷再一声令下,老校长也匆匆地下了楼。

  “小瑜!不准再哭了!”吴嬷嬷第三次令下,我赶紧闭了嘴巴,好象此刻妈妈的性命全捏在吴嬷嬷手里似的。

  吴嬷嬷开始脱妈妈的衣服,脱了一半时,抬眼看了一下我,“你站到门外吧,一会再进来。”

  “不!”我站着不动,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因为我看清楚了席子上那一片殷红是血,是妈妈的血。

  “听话!”吴嬷嬷手一伸,我就被推到了门外。

  “妈妈!”我拍着门大哭,我好恐惧,我突然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恐惧。

  “怎么了?”老校长端着诺大的一个碗上来了,喘着粗气问我:“你吴嬷嬷呢?”

  我不回答,依旧拍着房门哭。

  门终于开了。我正要往里挤,吴嬷嬷却抱着妈妈出来了。

  “小瑜,把毯子铺在床上!”

  妈妈躺在我的小床上,身上是刚换的干净衣服。

  “小瑜……”妈妈终于睁开眼睛看我了。

  “妈妈!”我看到妈妈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仿佛白玉的面颊上凝结的一层细小的珍珠。

  “来,喝点红糖水。”吴嬷嬷正要扶起妈妈,却闯进来两个人——小胖哥和刘医生。

  “姑姑醒了么?”小胖哥一手抱着药箱,一手抓着刘医生,两人身上都是水淋淋的。

  ……

  我和小胖哥莫名其妙地被赶到了门外,老校长却呆在门内。

  “为什么不让我们在里面?”我很担心也很不服气,因为,这里所有的人,只有我跟妈妈最亲,我妈妈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把我赶在门外?

  “不让就不让呗!”小胖哥好像很不在意似的,只顾得去摆弄他的衣服——他的衣服上沾了好多血,是刚才抱妈妈时弄的吧?

  ……

  门终于开了。

  妈妈已经挂起了吊瓶。

  “易老师,”医生看着妈妈,“我能保证每天都按时来打针……只是,我还是那句话,易老师应该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没事的。”妈妈微笑着看着刘医生,然后又看着我,“打几天针就没事了。”

  “姑姑!”小胖哥一下子挤到床跟前,“我这就抱你去镇上!不!去县城!”

  “小胖……”妈妈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笑,“姑姑没事。”

  “易妹子,还是听医生的,去县城吧!”吴嬷嬷是个急性子,说话间就坐不住了。

  可是床上的妈妈却轻轻地闭上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

  “唉!”刘医生长长地叹了口气,“那我就回去了,明天这个时候再来。”

  ……

  “喝点红糖水吧?”吴嬷嬷刚要伸手扶妈妈,小胖哥却抢先坐在床头,然后让妈妈靠在他的怀里,“把碗拿来!”

  妈妈微微地闭着眼睛,很顺从却很艰难地喝完了那一大碗红糖水。

  “快拿毛巾来!”小胖哥看着妈妈,妈妈脸上水淋淋的,头发全湿了。

  ……

  我和小胖哥就在床边守着妈妈,吴嬷嬷去妈妈的卧室忙活了一阵子,就抱着妈妈的衣服被子席子下了楼——大概洗去了吧,我也没有问。

  快中午时,吴嬷嬷和老校长上来了,端来了一大碗红糖荷包鸡蛋——喂妈妈吃鸡蛋的是小胖哥,吃妈妈剩下鸡蛋的却是我。

  午饭,我和小胖哥没有下楼,吴嬷嬷和老校长把饭菜端上来,我们四个一起吃。但是,小胖哥却坚持坐在妈妈床边吃,虽然吴嬷嬷一再警告小胖哥别把鱼烫洒在床上,小胖哥依然我行我素。

  放下碗时,却看到小胖哥正扶着妈妈喂鱼汤。起初妈妈不想喝,但后来不知怎么了,竟然还吃了点剔了刺的鱼肉。

  收拾碗筷下楼时,小胖哥很是得意地说:“姑姑刚才喝了小半碗汤,还吃了三条小鱼!”

  我很惭愧,也很佩服小胖哥,这些本来应该由我来做的事,我做不到,而他却做到了。老校长也一脸的赞许,说小胖哥会照顾人,他老了就有依靠了。只有吴嬷嬷,笑着瞪了小胖哥一眼,“等我老了病了,看你舍得给我喂鱼不!”

  ……

  又在妈妈床边坐了一会,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因为不放心妈妈,只能强撑着。

  “小瑜,你睡吧,有我呢!”

  我想摇头说不睡,却一头往地板上载去。

  “哎呀!你就别再添乱了!”小胖哥把我按在妈妈的脚头,“老实点!不准踢着姑姑!”

  我就老实地躺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大概是因为担心妈妈吧,中途醒来好几次,每次都看到小胖哥静静地坐在床边凳子上。最后一次醒来时,窗外已经映进淡淡的红霞,模糊中看到小胖哥好像握着妈妈的手。

  我正要仔细看时,小胖哥却站了起来——妈妈醒了。

  “姑姑,你要起来?”小胖哥俯下身看着妈妈。

  “小瑜……”妈妈的声音还是那样虚弱。

  “妈妈,我在这儿。”我赶紧溜下床,握住妈妈的手——妈妈的手湿湿的软软的。

  “小瑜……”妈妈攀着我想坐起来——妈妈的那只手有点凉。

  “姑姑,你别起来。”小胖哥伸手想按住妈妈,可是妈妈摇了摇头。

  “哦……”小胖哥轻轻推开我,“姑姑,我抱你下去。”

  “小胖,你和小瑜扶我下去……”妈妈的声音虚弱却坚定,我和小胖哥立即就一左一右地扶着妈妈下了床。

  妈妈的身子很轻,就像一片美丽的羽毛在我和小胖哥之间飘动。我们很轻易地将妈妈扶出了门。但是,楼梯太窄,容不下三个人并排走。扶着妈妈的就只是小胖哥一个人了。

  下了楼,小胖哥就大叫“妈!快来!”

  扶妈妈去厕所的是吴嬷嬷。扶妈妈出厕所的也是吴嬷嬷。

  在楼梯口,妈妈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依附在吴嬷嬷的胳膊和肩头了。

  “姑姑!”小胖哥一声带痛的呼喊过后,妈妈就到了他的怀里。

  淡淡的霞光中,高大的小胖哥抱着瘦弱的妈妈慢慢走上了楼梯。一缕淡淡的霞光轻轻吻在妈妈微微仰着的脸上以及那微微戚着眉上,美得让人感动。微风起时,一匹乌黑的锦缎自小胖哥的胳膊间飘飘而下,在红霞的映照中更是熠熠生辉——那是妈妈的头发。

  小胖哥的脸上写满神圣和虔诚——他专注地低着头,仔细地看着路,小心地迈着步——仿佛他怀里抱的不是妈妈,而是他全部的世界、他所有的梦想。

  晚饭时,妈妈吃了点粥。喂妈妈吃粥的依然是小胖哥。

  晚饭后,小胖哥依照吴嬷嬷的吩咐,把妈妈扶到那边大床上。

  晚上,虽然妈妈一再催促我跟小胖哥去睡觉,而我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妈妈,小胖哥也没说要走的话。

  不知什么时候,妈妈闭上眼睛发出均匀轻微的呼吸。我心头的重压顿时减轻了许多,一个字没说,倒头就睡了。

  ……

  早上睁开眼睛时,发觉身边贴着一个人,揉揉眼睛再看时,原来是小胖哥。

  我正要张嘴,却被一只慌张的大手捂住了。接着,小胖哥飞速地却小心地翻下了床,再接着,他同样飞速地却小心地将我拖到门外,咬牙切齿地警告我:

  “不准跟姑姑说我在这里睡觉了!”

  我点头。

  “不准跟爸妈说我在这里睡觉了!”

  我再点头。

  “不准跟任何人说我在这里睡觉了!”

  我第三次点头。

  那么大个床,以前我跟妈妈睡时都嫌宽,现在加个小胖哥,也不是太窄。只要小胖哥不怕挤,不嫌热,只管去睡,我为什么要跟别人说呢?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没有操心的习惯,何况此时我的心事全在妈妈身上。

  大概一星期之后吧,妈妈终于恢复了以前的模样——美丽而幸福。我也恢复了以前的模样——我的世界里只有妈妈、小胖哥、吴嬷嬷、老校长,我们生活得温馨而幸福。吴嬷嬷、老校长依旧在忙着他们永远也忙不完的事,他们因忙碌而充实,因充实而幸福。

  只有小胖哥,却莫名其妙地偷偷摸摸地痛苦起来——白天,他总是抢着干这,忙着做那,一刻也不停歇,就算偶尔停歇下来,也是在发呆发傻;到了晚上、上了床,他就盯着我沉沉地叹气,好几次,半夜搂着我叫“姑姑”。当我掐醒他质问为什么叫我妈妈时,他却死活不承认。

第97章 生米熟饭
人和事往往就是这样奇怪,就在我快要淡忘那部手机的时候,就在一个风雨黄昏的时候,它却清清脆脆地、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

  起初,我并没有反应,仿佛只是雨后的一声蝉鸣,没有引起我丝毫的留意。直到妈妈问我是什么在响,我才发觉那声音的确不是一般的蝉鸣,因为它已经叫了太长时间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叫呢?我四处看看,屋子里并没有能够发声的物体。

  “是你枕头底下在响!”小胖哥丢下手里的豇豆,就往我的卧室跑。

  “喂!喂!喂喂!”小胖哥出来了,手里握着那部手机,正贴着耳朵“喂”个不停。我没有动,只看着小胖哥。

  “你是谁?”

  “哦,他在啊!”小胖哥看了我一眼,把手机伸到我脸前,“江枭的,找你。”

  我接过手机:“你好。”

  “小瑜!”停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声音,“是你么?”

  “恩。”

  “小瑜!是我!”那端的声音显得异常急切。

  “哦。”我这才想起,跟我说话的人是江枭,遥远的江枭。

  “小瑜!你怎么了!”那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还有一丝不明显的惶恐。

  “没怎么。”

  “小瑜,你身边有人是不?你走几步!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跟你说!”还是那样命令式的话语,还是那样霸道的口吻。

  我站着没动。妈妈和小胖哥一边掐豇豆一边看着我——小胖哥晚上要吃蒸面,用豇豆垫锅。

  “小瑜,身边没人了吧?”

  我没有回答。

  “瑜儿!我想死你了!”那端的人很明显地激动起来,仿佛久压的火山瞬间爆发,“小鱼儿!我想吃你!现在就想吃你!”

  我没有说话。

  “瑜儿!还有5天就开学了!你提前过来!你明天就去坐车!我要看到你!后天晚上我要看到你!”

  “不!”我大声说道。

  “怎么了?”妈妈和小胖该都停止了掐豇豆。

  “瑜儿!”对方的激情丝毫未减,“我想你!我快疯了!我快死了!”

  “谁死了?”小胖哥站起来,向我走来,“你的哪个同学死了?”

  “瑜儿!你说话!”我赶紧挂了手机,那端的声音太大了。

  “叮呤呤——”铃声再次响起。我义无返顾地关了它,并把它塞到枕头底下。

  “怎么了?小江还好吧?”妈妈很关切地看着我。

  “当然还好。”

  “哦,那就好。”

  妈妈下楼去做蒸面了,小胖哥也跟着下去了。我在屋子里这里站一下,那里站一下,终于忍不住趴在床上咬着枕头哭起来。

  晚饭我只吃了点豇豆,喝了点米汤,没有吃面。

  不知道是夜里什么时间,小胖哥大叫着拉开灯,并且把我的脸拧得要掉——他的胸口上有很深的牙印,据说是我咬的。

  第二天,我没有去坐车。第三天上午8点,我和小胖哥准时坐在火车上——江枭晚上发了无数个短信,发誓说学校有什么什么事,要我立即赶去。小胖哥死活都不想提前去的,但是妈妈让他陪我坐到武汉,他只得答应。

  在武汉与小胖哥分别时,小胖哥忽然泪眼朦胧地说了句:“小瑜!你害我提前来武汉!你太狠毒了!”

  ……

  到了S市,虽然已近黄昏,天还是很亮。站在热气扑面的火车站,我的心忽热忽冷,同时也举足不定——是去学校?还是等那个让我爱恨不明的人?

  然而事实没有给我太多犹豫的机会,一双胳膊自后抱住了我的腰,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倒在了一个软软的坐垫上,身上承受着重压,嘴唇承受着疼痛。

  身上的人喘着气,恶狠狠地咬遍了我脸上脖子上所有的肉之后,才将我扶起来,褪了背包,塞到前面的座位,再用安全带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打开油门,风驰电掣起来。

  我闭着眼睛,心里是甜甜的痛。此刻,我宁愿做他网里的小鱼、嘴里的羔羊。

  花园,还是那样五彩缤纷;小楼,还是那样玲珑精致。福伯福婆,正在门前翘首等待。

  “少爷……”江枭没容他们说出第三个字,早挟着我上了楼,进了门。

  “你!”我被重重地丢在那个软软大大的床上,立即又被压上了重物。

  “你昨天为什么没到!我等了你整整一晚上!”江枭开始拽我的衬衫。

  “今天我又等你一整天!你!”江枭开始拽我的裤子。

  “我要吃了你!现在就吃了你!”我的嘴唇、我的耳朵立即火辣辣地痛起来,胸上、腰上也跟着痛起来。

  “放开我!”我痛得无法忍受,越挣扎越痛。

  “我等了你整整48天……”我说不出话来了,我的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噬咬停止了,疼痛却还在继续。

  “瑜儿……”江枭轻轻地从我身上下来了,再轻轻地把我拥在怀里,轻轻地说道:“对不起!”

  疼痛停止了,泪水还在继续。

  “你为什么一走就没了音讯……我白天等,晚上等……”我开始心慌,坐了两天一夜的车,身体已接近透支,哪里还能伤心呢?

  “瑜儿,对不起!”江枭慌忙给我抹胸口,“不是不给你打电话,是……”江枭刚要说,门铃却响了。

  ……

  江枭拥着我,一勺一勺地喂我喝完了福婆端来的那碗燕窝汤,略微躺了一会,又拥着我去浴缸泡了近一个小时的百花浴。

  在他抱我出浴缸,为我擦干身上的水,穿上雪白馨香的睡衣时,我禁不住趴在他肩头哭了。

  在他轻轻地将我放在床上,温柔地将我拥在怀里,动情地吻着我的眉眼时,我又一次偎在他的胸上哭了。

  在他颤抖着褪去我的睡衣,火热地将我覆盖,急切地抚摩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时,他忽然哭了:“瑜儿!我要你!你是我的新娘!”

  在他急切地正要褪去我的内裤时,床头的电话却急促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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