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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层业务员把玩办公室政治:夺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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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就住我这里吧,我们兄弟好好聊聊。”
“别,我可不好这一口!”我开玩笑说。
“靠,我也不好这一口,明天周六,今晚不是难得吗?咱们兄弟好好聊聊,难得我有心情想聊天。”钟山狼有点着急了,似乎他的一腔热血被我的一盆冷水给稀释了。
“你那里怎么睡?有我的被子吗?”
“有,我的床很大很软和,保证你睡得舒服。”
跟着钟山狼七弯八绕,从大马路拐进小巷子,再摸黑走楼道,最后上到了一栋陈旧古老民居的三楼。
说实在的,在进去之前我没想到钟山狼生活条件是如此简单。房间是两室的,一间空着,房门紧闭。另一间是钟山狼的闺房,全部家当就是一台电脑,一套桌椅,一个衣柜,一张沙发,沙发上散落着很多景观设计、建筑规划等专业书籍和一些电脑光盘、设计图纸。
“先坐,我收拾一下。”我刚要坐沙发上,就被他一把拉了起来。
“干吗,不是你要我坐吗?”我奇怪地问。
“坐椅子上,我来收拾一下。”钟山狼一脚把那张椅子踢到我面前,接着又弯腰从沙发底下拿出一听可乐给我。
“你平时就喝这玩意?”我注意到他沙发底下放着好多听装可乐,墙角还有有很多空易拉罐。
“我自己没时间烧开水,也没人给我烧,喝这个简单方便而且提神。”钟山狼一边收拾一边跟我聊着。
“对了,你那张‘很大很软和’的床呢?我要睡觉了。”我环顾四周没看到任何床的影子。
“哈哈哈哈,在这里!”钟山狼一阵狂笑,将沙发上的杂物堆到墙边,然后提起沙发再一扯,沙发转眼就成了床。
“靠,老子又上了你这个贼娃子当了。”
“瞧你这话说得多没良心啊,我又没骗你,这不是一张很柔软的床啊?”钟山狼躺在上面,故意将身子颠了两下。“喏,这么有弹性,你还没睡过这样好的床吧?”
总算他这里还有热水器,能让我洗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两个年纪相仿经历接近的同乡就关了灯躺在沙发床上神聊,聊着聊着就睡意全无。或许我们都还沉浸在陈奕迅的歌声里,聊天从一开始就被预定了一个很沉郁很压抑的调子。我们聊着彼此毕业后这几年所经历的坎坷,各自的童年、家庭,甚至是很隐私的爱情经历也袒露给对方。
此时,夜深人静,正是心扉袒露、做回真实自己的时刻。
钟山狼跟我几乎同时到江中。他之前在中建八局安徽公司工作,因跟个别领导不和就特别豪情地把领导揍了一顿然后辞职到江中发展。到江中没多久他就花光了身上的全部积蓄,好在青黄不接的时候,一个同乡借给了他六百元,那时他的那个同乡自己也不宽裕。正是这六百元让钟山狼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逐渐在江中站稳脚跟。
像我们这样在异乡工作没有背景没有资金,甚至除了一张大学文凭之外什么都没有的人,想白手起家堪比登天,在职场经历中都曾有过刻骨铭心的磨难。因此,我们几乎在所有的话题上都有共同语言,都能把对方的心思感同身受。
很不好意思,在聊到我们所经历的挫折和委屈时,我们眼里都噙着泪珠。这是两个男人,在社会底层挣扎的男人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所流露出的真实情感。
通过今晚,我想我们该是彼此能交心的兄弟了。
第十二章 领导之间的关系很微妙(1)
郑旦到公司有段时间了。坦白地说,郑旦的工作能力不错,也还算好学上进,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宋头领似乎对郑旦不是很感冒。
比如有一次,我起草了一份合同,安排郑旦打印、装订六份。等郑旦装订好后,我捧着合同去宋头领的办公室请他在合同上签字。前面五份都正常,唯独第六份合同少了最后一页,宋头领前前后后翻了两遍也没找到签字的地方。看到宋头领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我惴惴不安地坐在他对面唯有等着挨训。
“这合同是郑旦弄的吧?”宋头领终于把脸抬了起来。
“哦不,是我弄的,我弄完后没检查就送来了。”我答。
“真的是你弄的吗?”宋头领加重了语气。
我没有回答,尴尬地微笑着。
“你又在替她担责任,你能担多少责任?你担得了吗?”宋头领口气突变。
我默默地坐着,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任其批评。
好在宋头领随后也没说什么,只撂了一句:“以后不要这样,该谁的责任就谁的责任,干不了就抬腿走人。”
一直以来,我都能感到宋头领跟老佛爷之间关系很微妙。一方面,老佛爷私下里经常说宋头领是“农民”,毫无领导力可言,也没有文化,管理方式简单粗暴。虽然她说的有一部分是事实,比如没有文化这一项,宋头领只是高中毕业,后来花钱混了个电大,又靠做假资料弄了个工程师职称。老佛爷说宋头领时候的语气是不屑一顾、饱含嘲讽的。另一方面,宋头领对老佛爷的工作也是时有怨言。在一起时,他们二人也只是偶尔开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在工作上很少有深入的交流。
曾经有一次,我跟宋头领、老佛爷和工程副总丘处机一起出去吃饭。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位民工在路边小便,宋头领就开玩笑对老佛爷说,“看清楚了吗?”
“有什么好看的,干柴棍子一根,又不是没见过。”老佛爷透过镜片白了宋头领一眼。
“憋急了的话管他有人没人呢,都是就地解决,这事谁没干过啊!”老佛爷又说。
“那你下次再这样要小心点了,地上都有树棍子竖着呢,别戳着。”宋头领说完这句超级黄色的话后,除老佛爷一脸不快之外,我们三人全都爆笑不已。
快到公司的时候,丘处机问我会不会开老佛爷的车,我说可以,丘处机就要老佛爷把车钥匙给我,让我开老佛爷的车送他出去办点事。这本来很简单的事情,结果谁也没想到,老佛爷竟然来了一句:“他是新手,我的车才不给他开呢,你要宋总自己开车送你去!”而且说得是一本正经,丝毫没有给丘处机面子。
本来还算融洽的氛围瞬间冷了下来。宋头领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绷着脸一声不吭。等我们到了公司门口下车后,宋头领二话不说亲自开车将丘处机送去办事。
后来我还一直纳闷呢,丘处机跟老佛爷平时关系还算不错,为什么就不给他这个面子呢?而且,我跟丘处机当初都是老佛爷招进公司的,丘处机比我多来公司十五天。
综合一直以来的观察,我大胆地猜想,宋头领之所以对郑旦不是很满意的原因可能就完全在于郑旦跟老佛爷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当然,有朋友可能会疑惑,宋头领作为公司的老大,既然对手下员工不满意,大可以换人。这里要说明一下,分公司的人力资源部(一般每个分公司只有一个人)、财务部的全部员工、公司中高层管理人员,上述这些员工均由集团公司统一安排调配,总经理无权干涉。换句话说,财务人员人事关系隶属集团财务部,分公司的部分人事管理的权利隶属集团人力资源部。因此,尽管宋头领对老佛爷有些不满,但也不是说换就能换的。何况,老佛爷的某些做法还不足以让宋头领将其驱逐出境。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十二章 领导之间的关系很微妙(2)
周二,我拿到了钟山狼给我的公司资料,不过只有一家。钟山狼跟我说,另一家公司的老总出差了,资料要过几天才能拿到。他给我的这家公司叫“安徽双鱼景观”。简单看了看资料,该公司的业绩一般,也没什么代表性的工程项目。好在我也只是拿这家公司来作陪标,只要企业硬件达到要求就可以了,其他的也无所谓。
钟山狼在电话里跟我说过这家公司只在安徽省内做工程,资质从不出门,这次能借到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言下之意,帮我这忙,他是费尽周折、承担了别人好大的人情。我没好说什么,只简单地感谢他帮了忙。
周三,我跟时迁和李鬼二人去了扬州。在一家茶社里,见到了李鬼的舅舅——那位基建办的主任。宾主相互介绍之后就没有兜圈子,直接进入主题。主任把项目的大概情况和学校计划的操作模式介绍了一遍,内容跟上次时迁、李鬼所说基本一致,只是没有提到让我拿钱办事这一节。
这位主任在介绍项目的时候眼睛总是盯着地面,整个谈话过程中都没怎么抬头看我,也没有过多的跟我闲扯寒暄。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将他这个举动理解为“领导说话的特殊方式。”
喝了一会茶,我提出能否提前看看图纸和招标文件。主任说图纸锁在学校基建办的柜子里,不方便拿出来,招标文件还在拟定过程中,也没有定稿。我又提出能否去现场大概看看情况,以便心里有底。
这时时迁表态了:“时间也比较晚了,工地离市区比较远,明天再说。”
“这样也好,明天招标文件应该就出来了,到时候我拿一份给你先看看,你也好提前做个准备。”李鬼舅舅接过时迁的话说。
原本我是打算能看到多少东西就看到多少东西,事完当天就回江中。看这个样子也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不过今晚免不了要出点血了。唉,虽然宋头领关于市场开发这块的招待费用对我是放开手脚的。但,于我而言,花钱时心里总还有一些负担,即使花得很少也是这样。我想很多做经营的人都会有这种心理负担,钱花了但工作上却没有什么收获,拿不出成果来回报公司的付出,心中总感觉对不住公司。
晚饭安排在一家火锅店。饭毕,李鬼争着付钱,我跟他推辞了一下,后来看他态度坚决而且费用也不多,就没有再坚持,继续坚持反而觉得我小气巴拉的。
坐上出租车,我才醒悟过来,妈的,还是上了这小子的当了。因为李鬼坐在副驾位置上跟司机说了句:“去三月烟花。”
在来的路上,我在出租车里就注意过这个“三月烟花”,这是一家具有相当规模的洗浴中心。
洗完澡,躺在包厢里,正式消费开始。
李鬼极力邀请我去“楼上”,就差跟时迁两人将我抬上楼去了。非说要带我体会下扬州的“水文化”。李鬼的舅舅也在旁边极力劝说,说来了扬州不可错过这里的“水文化”。
“算了,我不是很习惯‘小姐’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还是你们去吧,‘扬州三把刀’名声在外,今天就体会下三把刀之一的‘修脚刀’怎么样,也不算白来一趟。”
见我坚辞不去,李鬼和时迁只好搭伴去了楼上“按摩”。李鬼舅舅以跟我同样的理由没去上楼消遣(看起来这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估计是因为外甥在场),跟我在同一个包厢里修脚。修完脚之后楼上的那两人还没下来,我们又做了个全身保健。直到我们保健做完又抽了支烟,那两人才意犹未尽、满面春风地回到了包厢里。
穿衣走人,我有意走在最后。李鬼他们经过柜台的时候径直出了大门,连跟我客气一下的表示都没有。望着那三个恶心的背影,我嘴角撇了一下——终于,老子对此二人的判断还是准确无误。
当晚,一共消费近两千块,还好,不算太离谱。
第二天,直到十点多钟,时迁和李鬼才到宾馆找我。之前我打他们电话,一直都是关机。
“你舅舅呢?”我问李鬼。
“还在开会呢,他要我告诉你,招标文件今天可能出不来了,要你等他通知,下次来的时候顺便再拿一家二级企业过来。”李鬼说。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领导,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跟踪的一个项目要招标了。宋头领的意思要我跟你汇报一下看看怎么操作。”郑旦在电话里说。
我有点不快,心想:“宋头领让你跟我汇报下?难道你本来不打算跟我说,一个人就把项目操作下来?是不是有点不拿村长当干部使了?”
当初我没把琵琶女当干部,惹她流泪。时隔一年,就有人用同样的态度对待我,也同样令我不快。看来,人的心理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谁都不能免俗。
“我下午就回去,不过回去后可能晚了,很着急吗?”虽然有点吃了苍蝇的感觉,我还是尽可能用平缓的语气问。
“着急,这个礼拜还有一天工作时间,下周就要招标了,你看,要不晚点我在公司等你?”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郑旦很着急。
着急好,说明这丫头总算还是把工作放在了第一位,就算她给我下命令也并没有错。
电话挂了之后,我跟李鬼和时迁说,公司有急事,必须先走了,这边的项目就请他们多费心,等项目成了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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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郑旦对公司心生不满(1)
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郑旦正在网上跟人聊QQ。
“项目什么情况?”我放下包就问。
“我以前的一个关系客户,是个小区绿化。”
“多大工程量?”
“大概两百多万。”
“什么方式?”
“邀标,三家单位投,不过我们可以找两家。”
“评标方式呢?”
“最低价。”
我沉思了一会,最低价中标,找两家能起的作用就是减少一个竞争对手,可以这么操作。
“你关系怎么样?”我沉思了一下问。我必须得弄明白这点,要不然有可能我们花费了大量的心血最后只是帮第三家陪了标。
“这个,我不方便说,对方也不让我说。我只能跟你说我和甲方关系不错,很有可能中标,关键看我们怎么操作。”郑旦犹豫了一下。
“你不愿意跟我说你们之间的关系,我理解。至于怎么‘操作’,我想,我们还是等中了标再说吧,最后总是要根据我们的利润来定。”我清楚郑旦说的“操作”是什么意思。
“那你看是不是可以让丘处机或者宋头领去跟你的那个线人在投标前先初步沟通一下?”我又问。
“领导,这是不可能的,对方只会跟我一个人谈这些事情,其他人对方没兴趣。而且,即使中标了,我也不会让公司里其他人知道这个线人是谁。”郑旦的话让我有点很不自在。看来她是不信任我们公司了。虽说,保护线人信息是公司的责任,公司里也仅有极个别人知道各个项目的具体操作过程,按理说,对我和丘处机封锁信息是可以理解的,但对宋头领还要避讳就让我想不通了。
还有一层,郑旦你不相信公司会处理好这事,那公司又如何信任你?以我从业以来的经历,可以这么说,公司不相信员工远远多于员工背叛公司。举个例子,各公司逢年过节给一些关系客户送礼品券都要求两人去送,什么原因?无非就是怕有人雁过拔毛而已。
企业里,老板员工之间若要彼此信任,那非得彼此共同经历过一些事关公司生存发展的重大事件不可。而且,即使经历过了这些事件也未必就能上下一心、力使同处。时间能创造出一切当然也能把一切破坏殆尽,时间最终也会证明一切,而给我们的时间却总是有限的,这规则放之四海而皆准。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正常投标再说吧,等你的线人提出条件我们再谈。”
周二早晨刚一进到办公室,就接到一个电话。
“Hi,帅哥。”
听筒里传来一个香喷喷的声音,听得我是骨酥心痒。
“您是哪位美女?”我强行摁住已经兔跳鱼跃般的心脏。
“哟,真是不能跟你急了,请我帮忙的时候你一口一声美女,现在用不着了就完全把我丢到脑后了,好现实哦你。”
我大脑迅速运转起来,极力搜索在以前工作中请求支援过的女子。挠断了几根头发还是没想到。如果换在平时说不定还有可能,可现在这情景……奶奶的,这声音杀伤力太大了!
“姐姐,哦不,美眉,抱歉,实在抱歉,主要是我昨天才换了个新电话,号码还没来得及倒到这个电话里呢。”我临时撒了个谎。其实这谎并不高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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