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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鞋天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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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记忆中最初闯入她封闭世界的脸庞,真心的笑道:“这个样子的你很好啊,那样子的你反而让我觉得陌生。”
他因她的笑脸而神情恍惚了下,随即嘟起了嘴:“你这样说,让我自己都吃起自己的醋来了呢。”他无辜的打趣。
她却暗叹他不愧是天生作明星的料,无论什么样的表情都能被他表现的动人心扉。
“找我来有什么事?”他问。
“你今晚有没有空?”
他想了想:“嗯,有空啊——”
她几乎在他语毕的一瞬间开口道:“我们去宾馆吧。”她神情自然欢愉的提议,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好像是在约着他去吃晚餐一样。
他显然没有心理准备的一愣:“夏忧——你——”
“我已经订好房间,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她说着便挽起他的胳膊,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走。
他突然站定,盯着她瞧:“发生了什么事?”他敛去了全部的嬉笑表情,换上一脸严肃,和刚才松弛的他判若两人。
夏忧迷惑了,她愈走近他,愈看不清他,或许是她对自己、对爱情太没信心,对触手可及的东西反倒有种不真实的想要逃避的感觉。
她终于明白,她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害怕失去他。于是,她打算用行动来告诉他她早已不是处女、经验丰富这个事实,如果他失望的话,那么她决定先转身,她实在无法看着那个曾经和她靠得那么近的宽阔背脊就那样一步步的离她远去。
“没有,只是——”她敛下眼,语音微顿,随即抬眼直视他,“想做 爱了。”她随意的捋了捋头发。
“是吗?”他的眸光变得更加暗沉。
“嗯——”她略显生硬的点点头,维持着唇畔象征着轻松的笑痕。
“房间在哪?”问的时候,他已然转身,松脱了她一直缠绕在他臂弯的手。
她一时愣住,随即对着他的背影道:“星辰酒店,204房。”
他顿住脚下迈出的步伐,却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落下不容拒绝的话语:“还是去我的地方吧,你选的地方,对我来说,不够安全。”
她在他的身后难过的咬住下唇,他,果然如她所料,经验丰富。
他突然向后面丢了个东西:“对了,这个给你。”
夏忧下意识的接在怀里:“这是什么?”她一边疑惑的默念着,一边将抓住的东西拿到眼前,顿时感动的忘了呼吸,手中抓着的是一本整理好的笔记,她只消看一眼,便知道,真的是和之前那本被撕毁的笔记一模一样的难点笔记。
“可能有些内容不太一样,你凑合着用吧。”他丢下噙着颓废的话音。
“谢谢你——”即使之后的事会让两个人的关系彻底变质,她仍是在这一刻感动的声音哽咽。
“不用太感谢我,对你好,也是希望你的口风能够紧些,不要给我添麻烦,你就把它当成封口费好了。”
她别无选择的点点头,接受了他的这个说法。
20、初次
他自始至终沉默,任她在身后卑微的跟随,他周身仿佛包附了厚厚的玻璃围墙,虽然看得见,却完全触摸不到,如果想要试图接近他,则不可避免的要在砸破那层屏障的同时划伤自己。
终于捱过了一路快要将人逼疯的静默,一走进酒店的房间,她便选择主动走上去大胆的自身后搂住始终不发一言的他。紧紧拥住那硬实的身躯,她拼命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不管他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她,她都已经做好了选择,已经不可以再回头了。顺势绕到他前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妩媚的眼神勾挑着他:“你不好奇我还是不是处女吗?”她问的直接,以为他一定会被她的言辞惊骇到。
他却只是始终清冷的表情,静静的看着她,看得她几乎要在他澄澈冰凉的视线下缴械投降。
她暗中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坚强一些……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说只有第一次会痛,她已经早就不是处女,为何还是会这样痛入骨髓?是因为不是相爱的人之间两情相悦的结合,所以才会这么疼痛难耐吗?他为何不能回应她些?为什么不能帮助她减轻些残忍的痛楚?为何要这么冷酷?为什么不可以稍稍疼惜她?
她最终咬牙挺住了,冷汗顺着发线流下,沾湿了她的鬓角。她视线模糊的眯眼望着他,看着他的无动于衷,她的心疼痛的几乎快要超越生理上的痛楚。这样的程度已经是她的极限,已经完全可以说明问题了,已经足够被他因此而厌弃了。
她就此羞愤难当的离开他的身体,勉强撑起抽痛的身子,一瘸一拐的挪下床来。强撑着维持出最初的骄傲笑容,辛苦的站定在他眼前:“现在,你知道答案了吧?”
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离开她的理由,也算是她能回报给他的最后一件事了,以后也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谢谢他三番两次的解救她于危难之中,还有一直以来对她的帮助和照顾,还有,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爱上一个人的滋味。
这一刻,她突然看清了两个人的未来,原本就是生活在不同圈子里的人,要怎么样才能有所交集?即使有,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刹那间又将各奔东西。
其实她之前就已经看清,只是一直逃避不愿意面对罢了。
此刻,一直漠然已对的凌雪彻却突然有了反应,转头望向她,暗沉的眸光流露出明显的沉痛和不解。
看到他的表情,她以为他是在质疑为何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处子的血迹,随即难过的压低脸庞:“我先去洗澡,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会马上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伤心地,离开他残忍的目光,也让自己的污秽不再碍了他明亮清澈的眼。
他却在她移动脚步一瞬敏捷的自床上窜下扯住了她:“原来,这就是你突然约我来宾馆的原因?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行了,你不必奚落我———”下一秒,她自暴自弃的话语被他尽数阻隔在口腔里,他用一记深吻封住了她满满开启的唇。
她的脑海瞬间炸出一片花火,即使他的力道很大,不可遏制的碾痛了她的唇瓣,她心中只有一个声音清晰的留守在原地,只要他还愿意留她在身边,她可以任他予取予求。
他渐渐和缓下来,停止了一时兴起对她的小小惩罚,为她不久之前的幼稚行为,既侮辱了她自己,也侮辱了他,与此同时,也停止了对自己的折磨。
这一次,当他再用同样的姿态拥抱她时,她感受到的却再也不是同样的痛楚,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从未经历过的奇妙感受。
她心中恁地泛起辛酸,眼中涌出薄薄的泪光,却因为闭紧双眸,让他无法看到。原来,这就是和所爱的人结合的滋味,原来,那样的痛楚也可以因幸福而蜕变的如此美好……
21、破灭
这天,很巧的,夏忧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刚好遇到了凌雪彻在户外拍摄广告。
他也看见了她。不算近的距离,她静静的站着,即使身处于兴奋激动的围观人群中,也难以和周围气氛融合,仿佛炙烈的温度到了她那就骤然降低了不少似的。
她只是停下来想要看看他,看看他的世界,即使排斥、即使不屑,但是因为这里有他,她也觉得多了分亲切。感受到他频频丢过来的视线,她心里泛起了小甜蜜,竟抑制不住的上弯了唇线,不觉感慨别看总是一副处事不惊的大人模样,其实骨子里也还是个容易躁动的青春期少年。放任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会,她怕自己的存在会让他分心,遂收拾起心间的恋恋不舍,悄无声息离开。
她没想过他会来找她,甚至连期待也没有,毕竟这样的状况太危险,她不愿意成为他的灾难。
可是,他终是在她的不可置信中拉住了她的手:“我结束了。”他有些气,气她的中途离去。所以,顺着她惯常放学走的道路一路追随过来。她心情复杂的停下脚步,几乎不敢和他相认,她怕周围有潜伏的记者。
“你不怕——”她话音突地断了,心中‘咯噔’一下。
她认出了停在前面不远处的车子,那是属于她父亲端木云的,黑亮豪华的车型显示着他的成就和地位。
她突然生出一种想争口气的冲动,毫无预期的捉住凌雪彻的手。他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直到被她拉着走到那辆黑色的轿车前。
端木云从车上走下来。
夏忧没有注意到凌雪彻的脸色,用炫耀的姿态对面前英姿不减当年的男人说:“这是我的男朋友。”之后,没有等待端木云的回答,便自顾自的望向凌雪彻:“阿彻,这是我爸爸。刚好在这里碰上,和我爸爸打个招呼吧。”
此刻,她扬起脸庞,端视着端木云的脸,觉得自己比任何一个时刻站的都直。她知道凌雪彻的耀眼,如果雪彻不在场她根本不会搭理这个阴沉的男人,现在,她却很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一番。就让他看看这个被他当成垃圾一样对待的女儿其实是多么有价值吧?能吸引的了如此不同凡响的异性。
况且,她也承认,除了挑衅的心情之外,更多的,是她的确想要将这个她喜欢的男孩子介绍给家人——就像其他孩子陷入爱恋时会做的那样,即使在对方心中并不将她当成亲人也无所谓,她只是想尝试下同龄人会做的事,体会下那样的心情,可是,她的妈妈已经疯了,已经无法见雪彻了,她怕她的爱情会勾起妈妈心中的痛处和缺失,之后在雪彻面前失控,像对待她那样用暴力来对待他。
端木云望着夏忧纠正道:“并不是刚好,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原本以为你一定是一个人出现在这条路上,没想到——”他说着微笑的冲凌雪彻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夏忧的父亲。”
凌雪彻并没有握住那只伸向他的手,反而,他松掉夏忧的手,声音僵滞的道:“对不起,这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准备好——”说话的时候,他脸部线条分外的坚冷,眼神中也透露出难解的疏离,从始至终,他只是低敛着眼眸,根本没有看向夏忧,语毕,他毫无犹疑的转身,大步的离开,头也不回的,完完全全的漠视了夏忧的感受和处境。
夏忧一个人尴尬的伫立在原地,她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原来,是她把一切都想得太美好,其实,她什么也不是。
她尝到了自作聪明的苦果,自己确实不该利用雪彻的,她犯了致命的错误,利用不属于她的东西来证明她自己,注定了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吞进肚里,怪不得他人。
雪彻,一定觉得厌恶了吧?
他一定看到她的卑劣了。
她挪动脚步,她觉得已经没有再留在这里面对这个男人的必要了。
反正,她想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她已经丢尽了脸,更没有耐力和他对峙了。
“等一下,我说了,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端木云叫住她,“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我要说的是关于你母亲的事,即使心情不好,也该听一下吧?”
她停住脚步,怀疑的蹙眉望着他,她没有听错吧?这到底是演的哪出?这个男人居然会破天荒的想起那个他早就不管死活的结发妻?
“你说什么?”她压根觉得自己听错了。
“有些关于你母亲的事我想和你谈谈。”他笑容可掬。
她冷笑:“如果是离婚的话,你亲自去和她说,不要让我当传话筒。”说着,她又想抬脚离开。
“我打算回到你母亲身边,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谈谈?”
她伸出去的脚就那样停在半空中,维持着一个格外怪异的造型。
她很确定这绝对是个陷阱,但是,她仍是别无选择的跳了下去,即使摔个粉身碎骨,她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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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晚,寂静的小树林里,包裹着一个孤寂的身影。
夏忧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很久了,久的她都已经忘记了时间,连空间也快要辨别不清了。
腿从疼痛到麻痹再到疼痛,她根本恍若未觉。
她小心翼翼的掏出藏在怀中的烟花,战栗着指尖点燃,睁着大大的眼遥望着远处熟悉的窗口。
第一次她觉得两个人的距离是那样遥远,他是天上的星,她是地上的泥。在他第一次打破她的成绩记录时,在他的真实身份揭晓时,在她历经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尊严被践踏殆尽时,在她被同学欺负的狼狈不堪、陷入绝境时,她都没有觉得两个人的差距是那样庞大。可是,现在,她望着他的窗,却感到距离远的连幻影也看不清。
灯亮着,他一定在家里。
她始终记得他给的承诺。
“无论我在做什么,只要看到你的烟火,我都会赶去见你。”
这是她最珍贵的生日礼物,从来没有失败过的爱情魔咒。
她就那样一直笔直笔直的站着,几乎变成了一尊雕像。
前方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连最轻微的脚步声都没有。
爱情的符咒终于还是失效了。
她想起一句话,承诺常常很像蝴蝶,美丽的飞,盘旋然后不见。
凌雪彻的公寓内。
经纪人一边清理他身上的污秽,一边不住的埋怨:“真是的,怎么喝的这么醉,明天还有今年最重要的拍摄任务呢,这个样子可不要影响了工作啊。”
他却完全听不见,彻底的把自己投放入醉生梦死的幻灭中。
22、交换
她消失了,一个字也没留。
凌雪彻有一瞬的冲动想要找她,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他觉得她大概并不喜欢他,只是因为他的成绩比她好,让一向要强的她留意到了他的存在,也许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驻足凝望的男生。
而这一切,皆无关乎爱情。
她觉得厌倦了吧?对那样迷乱的激情,在床上的时候,她的主动让他常常都有种挫败的感觉,一如她对待自己的人生,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永远的那么精力充沛、勇往直前。虽然最终他都会不满足的反客为主,但是其实他更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来引导。
所以,他不过是她人生中的某个小站罢了,偶尔的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下,她现在一定又向着自己的目标出发了,也许她已经到了国外念书也说不定,没有留下任何音讯,代表着她在告诉他,他在她的人生中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过客,是那种连‘再见’也不值得说的萍水相逢的旅人。
而她这样潇洒的人生观却变向的解救了他。他真的没法说服自己接受她的身份,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背叛父亲。所以她的主动退出,几乎是拯救了他,让他不用在苦苦的挣扎和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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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蜷缩在寒冷阴湿的牢房内,她露出冷酷的讽笑。
他的死算不算是一种报应?
那些几乎能冰冻住最炽热艳阳的话语言犹在耳,当时残冷的场景也依旧历历在目。
“代替你妹妹去少管所,我就回你妈妈身边。”冷酷从容的话语从微启的显得疏离的薄唇中滑落,自然的不带一丝犹疑,原来所谓的爱情和亲情到头来不过只是一种理所应当的筹码而已。
夏忧有一瞬间的震惊,但却没有表露在脸上,她不是不懂,只是无法相信,他怎么能这么冷静的对她说出这么残忍的话,至少,她还是他的亲生骨肉啊。她其实什么都明白,也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是真的到了面对的时候,还是觉得真相是那样的丑陋不堪。
“医生说你妈得的疯病是心病,这病的症结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他轻笑着将问题丢给她,从容不迫,胜券在握。
她绝望的沉默。
她知道,她当然清楚的紧,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母亲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疯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逃避痛苦,获得乌龟壳里的安全,可是因为她的逃避,这样的痛苦便全部的转移到她的身上,她发疯,她忍受着她的疯狂厮打、叫骂,她的头发甚至于因为母亲这样的暴行而被连根扯断了无数次,可是,当医生来给母亲注射了镇定剂之后,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又像个小女孩似的天真,拉着她的手让她唱歌给她听,她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让她连句埋怨的话也无从说起。
摸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和那被拉扯掉的头皮,夏忧唯有无奈的苦笑,沉默的掉泪。
“所以这个病要怎么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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