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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这种生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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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馨兰什么都没说,自然更不会开口问:“敏正,听说你今天我的前男友见面了?说些什么?”
她不会紧张,不会盘问,不会一直一直担心于敏正会“误会”些什么。正如他,于敏正一出咖啡厅就把此事掷之脑后,不会就此耿耿于怀,也不会把馨兰的过去刨个干净。他所做,或是能做的,不过是在家里把一杯柠檬茶倒进了厕所马桶。对这样的反常,顾馨兰的反应是网购了一台煮茶机。
黑色的机子摆放在书房里,与煮茶机同时送进来的还有一盒普洱。
“消食养胃都不错,泡清淡点吧,否则晚上不好睡。”顾馨兰笑盈盈的说。
这样体贴入微的妻子,夫复何求啊。在拉开一个合适的距离之后,他们会永远如此,相敬如宾,彼此妆容整齐,既看不到面具下的邋遢,也不看到平淡神色后隐含的伤悲。
哪怕他们都曾因为这样或是那样的原因失去过最最心爱的男人,或是女人。可是即便有这样的相似之处,于敏正也看不出有朝一日他们会有依偎在一起取暖的希望。
江中来找过于敏正之后的数日,数周,于敏正都没有看出顾馨兰有什么不同。或许该有不同的人应该是他,于敏正:嫉妒,气恼。顾馨兰是否在暗中窥伺这两种情绪,于敏正观察不出来,他想尽力发脾气,可是他做不到。馨兰,很好。很尽为人妻子的本份,可是,在暗中,在私底下,他会也揣测想道:馨兰,和婉如一样,是恨着他的吧。
婉如
于敏正在心里模糊的喊了一声。顾家的沙发床很硬,哪怕床上已厚厚的垫了两床被子,可依然让人觉得不舒服。
天就要亮了,曾在黑夜尽头反复徘徊的脚步第一次挣扎着想要奔向温暖明丽的地方。
于敏正闭着眼,听见有人声轻响。是顾爸,看见他就扬起一个笑问道:“睡得好吗?”
“好。”于敏正利索的穿衣,“爸,我陪你去吧。”
顾爸有晨炼的习惯。
从前于敏正与顾馨兰一齐回来,也是陪过的。
可那时于敏正与馨兰是睡在一个屋。
哪象现在这个样子。成也就罢了,不成岂不是害了自家孩子。顾妈反应极快,连声说:“今天还晨练什么?老顾,带上饭盒,买两笼汤包回来做早点,要齐记发啊,敏正最喜欢吃那一家。”
顾妈打发顾爸出门,顺便再给于敏正使个眼色,“去看看馨兰起来没有?”
关起门来发生什么那都是自家的事,自己不说,别人就没理由知道。而且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谅于敏正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总之,这事成也好,不成也好,都是自家门后的事。顾妈想,不管于敏正天好地好,总要让馨兰顺了这口气。如若不然,哪怕姓于的就是个王子呢,她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让馨兰嫁了,面上光鲜,心里闷着一辈子的气。
这样的傻事,她自己担下了也就罢了。还想应在她女儿身上?呀呸,也就是顾大伟那个糊涂不懂事的男人,才会以为女人识大体是为了与他和美一辈子。
若不是局里局外要谋生,要求个生计,求个地位顺当的趟过这一生,谁愿意受这份憋屈。男人肯这样想,自欺欺人,也不怕早午晚三餐外带宵夜里被人下药!!!
傻,真傻。
一想到女儿和她竟要敷衍这么个傻子,顾妈不由得狠狠的提起菜刀,重重的砍在案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离大结局还有5,6章呢,或许也会多些,大家8急,8急。
今天冬至哈,要吃羊肉暖身哪。


、74

顾妈在厨房里把案板斩得砰砰乱响,顾馨兰和于敏正却坐在房间一派心平气和。馨兰早就起床,只是不愿意出去面对,她巴不得一觉醒来于敏正已经拎包远去,她只需应付顾爸顾妈的说教就好。不管爸妈心里是些什么算盘,最终他们还是会为了她的愿望而屈服。关于这个,馨兰很有把握,但是她错估了于敏正的热情与勇气。在小于这个年纪,在外头一向又是顺惯了的,虽谈不上俯仰众生,却也是高高在上。
难为他能忍到这一步,先是被她的态度给挤出去,在客厅闷了一宿。再是一大早巴巴的敲门,门分明没有上锁,若是从前,于敏正敲两声,一推门也就进了。可现在的他,持续的,不间断的,轻轻的在门扉上敲动:这不是小扣柴扉久不开的意境,房舍窄小,自不会有松间童子倒履相迎月下相问。这一门之内,是一个被一声又一声敲动逼得快要抓狂的女子,顾馨兰手捏着袖口,恨自己心慌愧疚,这都是于敏正逼的,好了,他和她必定要分开,但是很长时间以内,她都不会忘记他,和此刻自己内心的不安之意。
顾馨兰把门打开,侧身相迎。于敏正一身清爽,馨兰甚至能嗅到他身上剃须水的味道。在侧身的一刹那,于敏正的双眼锐利的从馨兰身上扫过。他什么都明白,有礼貌的告辞才是最好的结局。可他舍不得,馨兰的眉眼无一不熨贴顺服,连同的发丝,轻轻的掠过肩头。他很想伸手,手却在没触到馨兰之前僵住。不是于敏正臂太短,是馨兰退到两米开外。倚在墙角,看着窗外天光正明,耳边传来砰砰的锤击。
“是哪里的工地开工这样早?”
不是,于敏正自己接腔道:“是妈妈在斩肉。”
他还是走了吧,于敏正抖着手点了一支烟,烟圈儿吐在空中,烟灰一截一截掉下。馨兰瞥了他一眼,轻声说:“还是吃了早饭再走,空腹对身体不好。晚上做事别太晚,一早一晚的凉,别只穿着袜子走在地板上。小米粥养胃,炖锅都是现在的,头天晚上撒把米,第二天早上就能喝口热粥。银耳红枣莲子冰糖枸杞都放在厨柜的第二个抽屉,用保鲜盒一格一格装着呢。外面的包子馅怕是不干净,你还是买馒头或是面包来配。”
顾馨兰贤惠,包子馒头面包都是自做,甚至生日蛋糕也是自己出手。用面包机将面团了,加上蛋奶等配料,烤箱,奶油,干果,果酱一应都是全的,兴致好时,就会烤一只小蛋糕,刷了蛋液,端出来是黄金盖色。今天一个名目,明天一个花头,连于敏正在街边踩了一脚狗屎都用来做烤蛋糕的名目。和外卖货不同的是,奶油堆得极重,再洒上糖霜与巧克力。一吃满嘴喷香。于敏正曾经早也一口,夜也一口,真的只是一口,极小巧,有时一朵花,有时是一颗心。肚腹上都微微长了些浮肉。这才松口对馨兰说:“你老公我都快被你催成个胖子了。”
直到前不久他才想到,或许这才是馨兰想要的生活,正如同江中现在所拥有的:一个小园子,一个小的烘焙角,一屋子零零碎碎奇奇怪怪的家私里到处夹杂着花,相片,书。四下里都是甜香和相爱的人,额角相抵,并肩而坐,说着傻话痴话,如果愿意,守在这间屋子里的人真可以相信窗外的风沙雪雨都只是故事中的幻梦,唯有甜蜜才是真实的,并将永远持续下去。
顾馨兰没有选择那种生活,她同样也没有选择他:于敏正。
于敏正终于泪下,仅在这间屋里,在馨兰一个人面前,他没有家人可以倾诉,亦没有家人可以出面给他撑头,央求,调解。他有朋友,有同事,有上司,有下属。可在他们面前,他向来是英明果断神武的一个男人。自从母亲死后,除了婉如那一桩事,他再没这样子软过。他从前总以为,唯有软弱才会带来痛苦。可不是的,顾馨兰给他上了活生生的一课,坚强也会反转成刺,一根根扎在自己心窝。
他无声无息的站在屋子中央流泪,仿佛天地之悲尽集于眼中,此刻如流水潺潺,无声无息的浸润。馨兰,觉得身上有些抖,又有些冷。隔着一串雨幕,她竟看不清对方人的眉眼。
再试一试吧。
不,不。
顾馨兰硬生生的把一张手机卡从手机里抠出来,小小薄薄的一张卡片,以后再也用不上了。还不如扔了,她的手握成一个拳头,深深的把卡片压进掌心,象要要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声轻响。屋外,响起顾妈的声音:“行,你事多,我也不留了。不管你和馨兰将来怎么样,好孬你也喊了我这么久的妈。我也是真心疼你,把你当做半个儿子来看。你们俩走到这一步,我家馨兰也有不对的地方。望你大人有大量,拿出男子汉的气魄来,不要和女人计较。馨兰,我也会再劝劝,但愿你们将来能和和乐乐在一起。但如果实在是,唉,你也别等,我既然把你当做半个儿子看,就没理由让你因为馨兰的原故就耽误了。”
“老顾,别拦着,孩子心里难受着呢。你陪敏正出去走走,找间茶楼坐坐,吃点便餐,等孩子心情平复了,再开车回去。车这个东西可马虎不得,安全,安全是最重要的。你别哭啊,好孩子,妈还没见你哭过呢,为了馨兰那倔妞,不值当。”
“老顾,你还愣着干嘛,还不送送敏正。”
屋外响起杂乱错综的脚步声,还有男人女人的推拉。
“不行,这钱我不能要。年节假日,你给妈红包,那是你的孝心,我肯接也是因为我打心里觉得,我行得正,站得直,我是你正正经经的长辈。收到的钱,我一分不乱花,都攒起来,准备你们在婚礼上用的。可现在,现在怎么还能收呢,我过生日,你能打电话问声好,妈就已经知足了。不能收,绝不能。老顾,老顾,快护着敏正走,我这心里难受着呢。哎哟哟,妈现在,现在。”
馨兰听到哭声,在长久长久的混乱之后,终于,一切的一切,都在巨大的声响里结束了。一片宁静,就象这窗外的天光,淡漠而没有色彩,她摊开掌心,一只卡片放在正中,手一松,就轻轻的落进了垃圾桶。
顾妈推门进来,走到馨兰跟前坐下。默无声息的静了静,这才低声说:“妈没把话说死,也没把他往绝路上推。毕竟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省城,如果事情弄得太僵,虽然看上去小于不是那样的人,可妈也不能不防。将来的事,你想怎样,妈都随你。妈只问你一声,你在外面,是不是另外有人了?”
听了这话,馨兰坚决的,毫无半分犹疑的答道:“没有。”
“那以后?”
“以后自然会有。”她笑:“妈妈,我不会让自己孤单。”
作者有话要说:从下一章开始就欢快了。


、番外:顾馨兰的幸福生活

周三,雨
上班一周后我接到的第一份外差是参加新员工拓展训练。
以我二十九岁的高龄,当仁不让的,我成为组长,领队姓彭,年纪二十五六,身形高大魁梧,臂上肌肉犹如肥硕的藕节,让人一望则不由得生出垂涎之意。
阿九说:馨兰,你落地了。
我明白这话里的意思:是指我终于“知好色则慕少艾”。虽然知味之年已近虎狼,不过不要紧,还有“姐弟恋”呢。
“你还是有前途的。”阿九安慰我:“需要我为你安排吗?”
别说,阿九送上的货色还真不错,就是职业差了点,全是A优,在电脑里。我面不改色的扫过一条又一条,一包薯片在嘴里嚼得卡啦卡啦响。
“你从前哪里肯看这些,”阿九嚷,“调味盘里少放了一味料都会让你滋生联想到人生百态。活得累啊,馨兰,以后你可就快活了。”
那是当然。所以我自自然然的接受了钟远和为我安排的工作,老行当,财务。在一个朋友的公司。再自自然然大大方方的回捷正领取佣金,晚上,和几位相熟的旧同事喝得半醉。他们说:“馨兰,你现在和气了。”
我狞笑:“走了,才能暴露真面目。若在一起,还是得端着。”
那,还是走了的好。他们说。
于是我买单,一行人酒气烘烘的找了间娱乐城又跳又唱。闹至凌晨,各回各家。出租车似一只冷静的游鱼,在都会中穿梭。司机不时抬眼望向后视镜中的我,似乎在说:好女孩不应该喝这么多酒。
呀呸,道理,哄我?我抖搂精神,试图与司机来一番唇腔舌战。奈何人不争气,吐了一星半点在后座上。
本城的出租向来是不需要解释的彪悍,我连车票都不要,就慌忙喊停。
生意难做啊,立刻就有黑车凑上来。安全第一,不纳税可耻,我大力挥手:“走,姐差的就是钱。”
我是走路回家的吧?
本城不唱红歌,深更半夜,治安居然好得出奇。
我毫发无损好端端的到家,连澡也来不及洗就好端端的一夜安枕。醒来时满怀感激。
人间自有正气在。
嗯,将来如果有机会上“非诚勿扰”,我得把这个弘扬正气的段子让给老孟,让他在“欢迎来到大型生活类服务节目”之后再巴拉巴拉的拓展一下“非诚”的功能。
但非诚能治酒后无德么?
凌晨五点半,我把第六套广播体操的歌声调至最低档,在客厅中央似模似样的做操。
在我楼下现住的是一对青春佳偶,半夜常喊得象杀猪。
荷尔蒙分泌过剩,清晨想必也没有气力与我计较。
我做得倦了,倒在沙发。看数点微光映在窗台的一盆绿萝之上,清风拂晓,让人想起年少无知时所读过的,关于那些温婉坚强的女人的文字。
傻,真傻。 
既如此,何不食肉糜?
我起身去厨房煮了一锅肉糜青菜粥,刚用麻油拌了皮蛋,钟远和就敲响房门。粥菜清爽,配上自制的呛面馒头,钟远和吃了一碗又一碗。
我笑他:“也不怕不消化。我做了不少,你一会带几个回去。”
“馒头就算了,粥还有吗?”
“三天以后吧。”
拓展训练持续三天,集团里的新丁都得亮相以各种方式表达自己对团队的忠诚与热爱。哭,我是哭不出来的,不过我绝对能做到做游戏时积极主动。毕竟是老鸟了,捷正当年也做过这样的活动。
钟远和慢条斯理的盯瞩我说:“悠着点,年纪也不小了,老胳膊老腿的。”
老派的笑话,必定出自于老派的人。
我喏喏。任钟远和说长道短,盯三瞩四,拎包开车把我送到集团门口,嘿,是头一份。我下车,看他隔着车窗比了个电话的姿势就扬长而去。
老了么?呀呸,我今天梳的花苞头,涂的是BB霜。身上一件大红恤,脚踩帆布鞋。不是我自恋,姐的年龄至少可以向后倒退三两步。充一次三九佳人。
同事陆陆续续前来,领队彭,嗯,是工程部的彭春,手里端着一只纸杯为他自己嘴上的药沫笑着对我解释:“三九胃泰。”
调戏?
是谁说过,成功的调戏是恋爱的基础?
我有些恍神。
彭春坐在我隔座,大声说笑,向全车所有女士全方位展示他的男性魅力。
百分之九十九的女性都晕了。
我清醒,是因为我瞧上了身穿迷彩服迎面向我们走来的教官。
熟男,帅哥。
与我搭档的飞飞使劲的掐我手臂。
“很帅吧?”
我答:“一般。”
是因为我明知道凑不上这热闹。
参加拓展的小姑娘们哭着喊着扑向教官旗下。
教官不苟言笑,呵令就地葡伏做蚯蚓状弯曲向前躲避头顶上的电网,以谋求团队的胜利。
周三,有雨。
我躺地中枪,大声喊:“能装死么?”

边上就有人笑出声,服色红的,绿的。代表不同的公司,不同的团队,及不同的拓展训练营。大家共同租用一块场地,围观啥的,都只能说是浮云了。更有毒舌派在一侧幽幽的说:“可怜,花枝美人竟都成了泥地里打滚的,”
是谁?我大怒,眼神凌厉,竟让那人生生的咽下最后两字。这一仰头,顶上的线轻微一晃,铃铛脆响。一片哀嚎,得,再来一次。
在泥地里滚了五次我们这一组才最后通关成功。还好,还能辨得出雌雄,但人格尊严啥的,即便是内心强悍如我,也被可耻的唾弃掉,转而追求一次水量充分的热水浴。
可什么是拓展?拓展就是拓开自己内心的壁垒,与人性中所展现出的软弱贪逸作搏斗的过程。这间山庄,前后不知道接待过多少团队,见识多了,自不把学员的苦痛当一回事。连服务员都知道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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