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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这种生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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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百年,身姿已错。
无论是向左向右,还是向前向后。
顾馨兰没有勇气为自己贴上前女友的标签,上前寒喧问好。对方分明已经看见她了,可她急急转身,连阿九也没喊,消失在人群里。在这条街上,有本市最热闹的夜场。顾馨兰既有意寻欢,上天便有好生之德为她创造良机。
周雷万没料到在此地竟能见到小顾。依着夜场的规矩,立刻稔熟的上前揽住顾馨兰的肩膀附耳说:“你今晚真漂亮。”
顾馨兰笑得满脸花开,一只手春风的抚上周总的领带,娇嗲嗲的说:“你今天也很帅啊。”
她一身酒气醺醺,红的白的灌了不少,此刻酒力发作,隐约只看清眼前的这个是个美男。身上散发出善意的光芒,一双翅膀支楞着腋下,象对着主人邀宠的公鸡,拼命的扑楞。
顾馨兰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在这种地方钱最大。还好小夹包牢牢的勾在尾指,她一开拉链,顺手抽了一张老人头塞进对方衣领。
四周一片哄笑,都是损友,周雷气得脸都青了。
“在哪学的?啊?”周雷拼命摇晃顾馨兰的身体。
“泰国。”顾馨兰理直气壮的一边往里走,一边对身边的小郎指点江山:“别蒙姐,姐可是什么都看过。”
她得有多饥渴才会跑到那种地方满足眼球?
或许还有欲望?
周雷捏着下巴,顾馨兰一扭身回头对他招招小手说:“小郎。快点。”
再不过去就要喊侍君了。看多了女尊文的女纸有多变态,周雷早已从丝丝身上体会过了。他赶紧麻溜的跟上前,对损友盯瞩说:“丝丝一会过来,你帮我招呼一下。”
“周总,你这新欢旧爱的齐聚一堂,也不怕醋海生波?”
“哎,不是这么一回事,就一姐们。”周雷不敢说这扬言跑到泰国开眼的女人是自己的员工,只能一跺脚追上去。哪里还有顾馨兰的人影,小弟,公主,都说没见到。拜托,这里是夜场,象这样穿成波西风招摇风骚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多数目的不纯,为的就是钓一只英俊多金的凯子。
周雷气得把胸一挺,现成的货色,在办公室里想怎么钓都成。他暗骂顾馨兰这个不识货的,把手机掏出,调了一张照片出来。这张照片上的女人虽然幼齿,青嫩,远不如今日的她风情妩媚,小弟却也一眼看出,是她,“喔,这位小姐刚刚进了天字房。”
“房里是谁?”
“钟总。”
都是熟客,且是自己人。周雷大摇大摆进去,没曾想房间里红男绿女虽多,却没有见到老钟。
倒是红晟的罗承斜靠在沙发上,见到周雷就笑嘻嘻的说:“原来是捷正的周总。多少年没见了。难为您还记得,您送的这份大礼,”罗承说毕,轻佻的在顾馨兰下巴上一勾,“我是收还是不收呢?”
顾馨兰一张脸醉如桃花,整个人不醒人事径直在灯光下睡着。周围的喧嚣,音乐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她嘴角带笑,却眉心微皱,似有水光泪意从她微卷的眼睫毛沁出。刚刚罗承那一指,让她轻轻的咕咚一声,顾馨兰好梦沉酣,侧身继续。
“原来竟是个睡美人。”罗承笑:“醉成这样,还记得一进门看见我就鞠躬说‘我是捷正的员工,款项的事,请罗总多多通融。”
“倒真是个好员工,”罗承表扬:“周总从哪里找来的,我怎么就招不到这样的人才呢?”
“罗总座下人材济济,捷正小地方哪里能比。员工八小时之外的私生活我虽然管不着,但她挂心公事,误打误撞扰了罗总的兴致,还望您大人大量多多谅解。”周雷脱下西装把顾馨兰一卷,这死孩子,沉得很,他竟没能带起来。
“既是周总的女朋友,咱们罗总当然是要给这个面子的。不过周总也还真舍得,这样的美人,啧啧。”
罗承多饮了两杯,乐得看笑话。周雷脸一沉,索性把顾馨兰抱到自己怀里去。她的手感很好,看着骨肉停匀,实则软腻柔糯。周雷漫不经心的把馨兰的发丝拨到脑后说:“是男人就别玩小性,有什么咱们敞开了说。别拿女人的名声作耍。一个打工的做到这份上,往好里说,就是企业忠诚度高,往差里说,就是缺心眼人有点傻,把企业当家,把企业的事当家事。这样的人,虽说不上有才,但既在我捷正麾下,我今天又撞见了,就没有不护住的理。”
周雷笑:“不就是点欠款吗?这么些年捷正伏低作小,也没见罗总消这口气。今天我员工当众演上这一出,扫了罗总的面子,想来更是着恼。说起来我一直想当面请教罗总,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了结这件事。打官司,我不是没想过。可罗总与我说起来都不差这点钱,而当年的事,到底是我捷正理亏在先,既然大家同城住着,山不转水转的,又有朋友同气连枝,所以我总有个傻念头,盼着罗总有一日能站在云端不与我这样的凡人计较,将这笔帐一气勾销。”
罗承冷笑:“到底是做文化这一行的,比不得咱们粗人,一口气竟说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一粗人,没你那么多道道,有话直说了吧。我今儿在这里招待的是贵客,可贵客还没来呢,就被扫了面。我不管这女人是你的,还是你从街上拉的,公司里找的。既然她进来,就得照小姐的规矩来做。就算是醉了,也得打包带走,至于结果,全靠她的造化。没准中了别人的意呢。至于咱们的事,只要今晚这事结得漂亮,明天你就能见到款项到帐。所以周总还是先把你的妞带出去醒醒酒。哟,好像是醒了,周总,这当真是你的员工,不象啊,我看她挺上道的,是哪个妈妈手下的,几时我也去捧捧场。”
顾馨兰脸色苍白试图从周雷怀里挣开,边上立刻就有男人的手伸过来还喊道:“别怕,来哥哥帮你。”
周雷奋力一拨,把馨兰护到身后。嘴里骂道:“姓罗的,你算是个人物,公事何必牵扯到女人,为难女人很光彩吗?”
罗承满面酒气腾的一声站起来:“你当年干的那破事,害老子吃了多少苦头,陪了多少小心,破了多少钱财。动你一个女人算什么,告诉你姓周的,今天我还动定了。”
周雷把手机放到身后拨键出去,嘴里犹硬气的说道:“你TM的有本事就冲上来试试。”
“你当我不敢?”罗承危险的咪起眼睛,“姓周的,托大是要吃苦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转了两趟车去到某名小吃,吃了一碗闻名已久的羊肉米粉,没料到当晚就被放翻。具体情形请同学们自行脑补。总之是痛苦不堪,现在都还窝在床上。耽误了更新,抱歉。
晋江抽得太狠了,我不能回复留言。而且37章在后台明明已经有更新,但在前台却还是老样子。
留言收藏的同学,谢谢你们的捧场。我会努力更新的。
仍处于痛苦中的某默留,伤不起的羊肉粉啊
、38
四五个人围上来,小姐们照例是尖叫,还有人泫然欲泣,很是敬业的样子。其实这样的戏码,在夜场每个晚上都会来上这么三四出。打得起来不?保安哥哥冲进来,拳头攥得死紧,眼神却值得玩味,好象在说:拜托来次真的吧。
顾馨兰觉得自己看懂了,虽然她以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但做人要勇敢一点,她鼓励自己说,既然是自己惹的烂摊子,就得自己出场收拾。
四分之一清醒的顾小姐很得意,她理清了眼前的人头,起初的状况,再捏捏自己手中的王牌,料定罗承不会有拒绝的余地。还好师兄没有上演落地不开机那一幕,手机通了,顾馨兰从周雷身后绕出来,对着这箭拨驽张的局面,淡定的说:“师兄,我是馨兰,我现在在KTV,红晟科技的罗总对我有点误会。嗯,不要紧,只是我喝了点酒误入了罗总的包房。我没事,你放心。好的,我把电话给罗总。”顾馨兰一脸温和对罗承说道:“钟远和,我师兄,罗总方便接他的电话吗?”
“看样子罗总是不方便的。”顾馨兰这句话说得声音极大,她利索的挂断。果然,钟远和是个靠谱的人,这边刚落,那边罗承的手机就响了。
“误会,误会。”刚刚还满脸暴虐的男人一下子如春风般柔软温香,满口都是套词串词。这男人真虚假,顾馨兰托腮心道:几时见了师兄得提醒他小心点,别着了这男人的道,耽误了大好前程。
师兄。
罗承把手机递到顾馨兰面前:“来,说两句。”
好象无理取闹的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是顾馨兰。
钟远和在电话那头带着些许的笑意说:“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家?还在外头闹?亏得今天晚上遇到的不是外人,不然的话岂不是要吃亏?嗯,早点回家休息。我挺好的,嗯,要我让罗承送你回家吗?”
顾馨兰几乎涕下,赶紧表白说:“不用,师兄你也早点休息。”
一屋子的男人都望着她,罗承,一脸的羡慕嫉妒恨盯着周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周总手下果然是人材济济。”
人才的第一要素就是要学会为老板挡灾。顾馨兰端起酒杯,爽气的一口干了,把杯底一亮,向罗承赔礼:“今天的事是我鲁莽,扰了罗总的兴致,这杯酒是我向罗总赔罪。”
“这一杯是我祝罗总生意兴旺,红晟发达,前程无量。”
“这一杯是我敬在座的各位,今晚的事是个误会,出了这个门,希望大家再见也能是朋友。”
人类已经不能阻止顾馨兰的海量。她一口气饮了半瓶,腿脚发软,身子直往下坠。罗承赞一声:“顾小姐够豪气。周总,款子的事你放心,明天我就让财务打到你公司帐上。有机会请务必来公司坐坐,看看有什么机会可以一起合作。”
周雷一脸趣青,满肚子邪火,但偏偏对方这话说得十分漂亮,让人发作不得。周雷手里挽着馨兰,强笑着说:“一定一定,只要罗总不嫌弃,捷正一定鞍前马后为红晟更上层楼尽心尽力。”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打着哈哈,罗承眼中有意味不明的光,看着馨兰,再看看周雷,“人才难得啊。”
是啊,周雷失笑,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周雷三下五除二把顾馨兰打包送入自个儿车内,走到红绿灯口这才扭头看馨兰。这菇凉,睡得死沉死沉的,嘴角还留着几缕晶亮的口水。
“这可是你逼我的,是你自找。”周雷方向盘一打,径直把车开回家。拖她上楼,半点不费劲,房门一开,顾馨兰就焦距茫然的踉跄着扑进内室把自个儿扔进床。淡灰色的格子布将顾馨兰半张脸掩得密密,和乌黑的头发一起散在枕边的是半截雪白的膀子。
这臭毛病,倒是和多年前一模一样。周雷嘴里嘀咕,轻手蹑脚上前为顾馨兰盖严实了,这才关上卧室门。他想了想,从冰箱里捡了一只鸡用微波炉解冻后放在瓦罐里开煲。银耳是现成的,用水泡开,一朵一朵盛开在琉璃碗里,象纯色的牡丹。
用漏勺打罐里的浮沫,再用菜刀把泡开的银耳在菜板上斩碎。等到鸡半熟,汤清油亮,把银耳尽数放下,开至微火,到天明即可饮用。
周雷记得冰箱里还有乌冬面。如果那孩子想吃“简版的过桥”,用乌冬大概也可以将就。只怕顾馨兰味重,偏好香辣。没关系海鲜都是现成,配上西芹就是极好的一餐。周雷解下围裙,坐在客厅沙发,对着处于静音状态中的电视发了阵傻。
酱,沙茶酱。周雷终于想起来差的是哪里了。这孩子就好这一口。周雷暗自庆幸,楼下的超市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他拿了钱包,隔着一条门缝偷偷摸摸的看了馨兰一分钟。顾小姐睡得那就一个香。估计是2012提前来临也不能阻止她美梦沉酣。
周雷嘴角上扬,微笑着关门下楼,原本只是要买一瓶酱的,可是他花了四十分钟扫遍了超市,收获了足足两只大袋的战利品,计有零食若干,汽水若干,水果若干,鬼使神差,结帐之前他还塞了一包卫生巾进袋:那部有名的小说里,那个有名的细节。周雷羞涩了,觉得自个儿怎么那么傻呢?他根本就是巴不得看见顾馨兰能穿着男式的睡衣高挽着裤脚衣袖,如小女生一样□着双脚走在实木地板上啊。
因为在很多年前她说过她喜欢纯正的朱红色地板,所以装修时他很傻的特意订制。不耐脏,稍有污糟刮痕就看得一清二楚,家具也不好配,白色,黑白,通通都压不住。在一开初他还可意的很有耐心的与设计师沟通怎么搭怎么搭。到后来就淡了,还有什么可幻想的,周雷心说,人都已经到了别人家里。有一日,她会是别人的妻,别人的母。而他,绝不能,也绝不会一如既往的徘徊在墙外,看枝头红杏闹春意。路人也有路人的自尊,至少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周雷扪心自问,他对着桌上散落战利品发了阵傻,说:我是她的老板。仅此仅此,便起身进浴室洗漱。
次卧里样样的都是齐的,他只需裹条被子上床流过黑甜一夜,醒来后一切就当如常。
可是当周雷腰间系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丝丝正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饼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得简直令人抓狂。留言的同学,感谢你们的支持,请恕我不能回复。不是我没有诚意,实在是因为晋军太过于抽搐。
、39
周雷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事,不过时间段至少可上溯十年。自从他成功跻身于金龟婿,这样的场面
周雷HI的一声轻笑,径直进了次卧换洗。房门没关,他很不介意让丝丝见证他□的背脊。反正都见过了,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屋内躺的那个。男人,不急不闹不燥不火,本身就是一种明示:因为不在乎。都是出来玩的,既然甘愿被人上手,那么就要有躺着中枪也能若无所感的本事。
丝丝靠在门框上问周雷:“昨晚用过的床单还没来得及换吧?”
“一大早就扔了。如果你隔着门缝能看得再仔细点,就能发现区别。”
见丝丝不吱声,周雷玩笑的说:“怎么,想留做纪念?”
“切,月月都见的东西,有什么好留的。”丝丝一脸不屑。
可一生中只会有一次,见周雷面色一软,丝丝反而开导说:“你太老派了,小手术,几佰个大洋就能搞定。怎么,你可是舍不得?”
“怎么可能。”周雷急争接口说,说起来他也不晓得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素日他定不会如此的没有风度。出言粗鄙,偏生还如此流利,丝丝听见周雷语调中微带讨好的说道:“有一只戒指你说过你喜欢的。”
在丝丝的交际圈里,周雷并算不上什么。顶多只是富裕,但就是这个人,把什么东西拿去只隔了一夜就狠狠摔到地上。丝丝低了头轻声问:“是她?”
在周雷心里,丝丝与旁人无异。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丝丝的面说出狠心绝意的调笑话,只能实说吧:“其实我也不晓得。”
“是年轻时就认识的人吧?”
“嗯。”
“忘不了?”
“忘不了。”周雷爽快的应承说:“因为那时候干净。无论是眼中的人,还是别人眼中的自己,都能一望到底。不象现在,”周雷唏嘘:“你是好姑娘。”
“每一个好姑娘在年轻时都会爱上一个人渣,因为那时候干净,所以才会识人不清。”
爱,周雷倒是时常听见这个字。可是丝丝会爱他吗?他笑起来,嘻笑着说:“你别吓叔叔。”
他们之间至少相差十岁,在小说里,有男人会在仟帆尽过之后选择一个干净的开始,但也有男人会在历尽沧桑之后回头守候最初的心动。
丝丝觉得自己运气顶顶不好,遇到的竟是后者。从此后她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忘记这个男人。而在漫长的时光之后,能否再有人视她如最初,或是归终,将她妥贴收好,细细珍藏。
这些他都不会了解,不会记得,更不会放在心上。他坐在她跟前,面色如常的吞云吐雾,心里记挂的是另一个女人喜怒。
而那个女人如今正睡在她昨晚睡过的床上,丝丝心里突然闪过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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