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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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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时分,已经凌晨两点,她想必睡下了。那他——
犹豫再三,终于放下了手机。睁眼看着满天烟火到天明。
就算她要怨他要恨他,他也无所谓的,反正他看上的人,断没有放手的道理。
想他活了也快三十年了,行为端正磊落,处事亦进退有度,不过为着心中那点愧疚,做了一回缺德事。
不过一回,就将自己的心赔进去了。真是孽债!
春节这天,天气不甚明朗,有些冷。天亮得特别晚。锦玉起床吃了饭已经十一点多了。
吃完饭就是串门的时候了,锦玉这才回房间拿手机准备出门。
有一条短信——
我现在在朝阳县汽车站隔壁的四星酒店。你出来见见我好吗?于礼。
锦玉不可置信的反复看了几遍,有点像做梦,又有点像恶作剧。
她心里七上八下了一通,躲进房间给他打了电话。
“是你吗?”她的声音低低的,犹如两条交叉的细线,将他的心脏缠紧。
“是我。”于礼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喉头发紧,竟不知再说什么。
“你听着,从我家到那里最少还要五个小时。我尽快,你呆在那里别乱走,这里的人很少会说正规的普通话,小心迷路了!记住!我现在去找你!”
她话音未落,便已收线。
这样急匆匆的,于礼那头捏着手机,不知为何,竟心酸得无法言语。
锦玉挂了电话,动作利落的穿靴子,披外套,拿包。
“爸,我要出去县市一会。”锦玉穿好衣服,到厅里找正在看新闻的洛平。
“又出去,不是说今天去刘姨家看一下吗?”
“爸,我高中同学聚会,好多年没见了,你让我去嘛!”锦玉撒娇。
“好,早点回来。”洛平点头之际不忘嘱咐。
“不行,我今晚不回来了,他们说吃完饭今晚去唱歌。爸,你不是着急我的事吗?我去看看以前的同学有没有适合的,找一个处处看。再说大家同学,又是本地人!”锦玉混迹官场这些日子,连谎话说起来都面不红心不跳了。
这下洛平放心了,一摆手“锦程,开车送你姐到镇子上坐车。”
幸好才大年初一,到市里面去的人并不多,一路上并没有塞车,饶是如此锦玉赶到车站附近,也已经六点了。
初一的六点,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这一路上火急火燎的,真的到了却又有些却步。锦玉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先吃顿饭再去找他。
但年初一这日子,除了几间大一点的酒楼,其他小本经营基本都关门休息了。锦玉随便吃了些东西慰劳自己在车上吐的稀里哗啦的胃,又到洗手间里洗了个脸,从新涂了润肤霜。
她找到那间酒店,只有一两个值班人员,空荡荡的酒店人影廖落。她到柜台处用方言问“是不是有一位叫于礼的先生住这里?是几号房?”
柜台小姐眼睛亮起来,熟练的和她拉家常“是,小姐,他是你男朋友吗?你怎么不带回家去过年,大过年的,一个人在超市买泡面吃,这么帅的男朋友,你真舍得!”
锦玉脸上不好意思起来,用方言道“我原先不知道他要来。他住几号房?”
“412”
锦玉点头谢了柜台小姐,飞也似的钻进电梯。
他昨晚在这里一个人吃泡面?锦玉摇头,他不是很讨厌吃泡面吗?真可怜。
明明不是应该烦恼吗?怎么她心里甜得好似要滴出蜜糖来了??
她走到412按下了门铃。
里面的人可能透过门洞就看见是她,伸手一拽她的手臂就望里拉。
嘭的一声,门被关得震天响,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就已经将她抵在门板上吻起来。
在路上听闻他过年的遭遇,锦玉心软,没有去推他,只得小心的受着,但不得不说——其实她也是很想念他的怀抱的。
不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毕竟同床共枕快一年了。
于礼的手掌交叠在她脑后面,抵住她脑袋往前推,锦玉无力的受着他火热的吻,很快就软成一摊水了。
他的唇舌时而温柔描绘时而火辣进击,锦玉跟他在这事上面向来只有受着的份。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于礼才微微放开她。他在她臀上狠狠一拍,声音嘶哑“竟敢自己跑掉?还把房子卖了!你胆子够大的!”
锦玉一愣,他不知道吗?
他英挺的眉眼里都是深深的疲惫,但那瞳中几乎要将她燃烧起来的欲念和深情竟教她不由自主的一愣。
她都吃惊自己为何如此,手却先一步环上了他的窄腰。
“不是你要你太太来打发我走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于礼闭了闭眼深深呼吸,忍住下腹那一股冲动,冷声道“她叫你就走?没见你这么听我话?”说罢,又在她臀上拍了一掌。
锦玉不言语,低下头,他的白衬衫方才被她拽乱了,掉了两颗扣子,露出他光洁优雅的脖子和性感的喉结,锁骨,然后是结实的胸膛,再然后是他精壮的窄腰再然后——
洛锦玉你想什么呢!!!
她及时刹车。
于礼见她又装可怜,叹了口气,果然是孽债啊。
他收紧怀抱,将她搂在怀里,真实的触感和温暖令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靠近她耳畔,吹了一口气,用刻意压低的声音性感的撩拔她“这么多日子没见?想不想我?嗯?”
尤其那个意味深长的嗯字,锦玉忍不住又想歪了。
她的确想他。
她在他怀里磨了磨,天色全黑,已经有少数人放起烟火来了。
锦玉在黑暗里胆子大了很多,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喉结,低声在他耳侧说“想。”
于礼被她亲过的地方上下滑动,他本来想忍的,一个没忍住,将她拦腰抱起丢到床上。
这下他却不着急,半跪在床边替她脱了靴子,又温柔的去脱她的围巾。
锦玉见状自己识趣的脱掉了外套,他却不像往日着急,慢条斯理的在解皮带。
他解皮带的样子真是太帅太性感了,想到他——锦玉咽了下口水,敏感的觉得下腹一热。她——她——湿了。
于礼脱掉长裤上来,锦玉缠住他的腰便仰头索吻。
这么主动?他竟然有些微不安。
但还是顺了她的意,俯身吻上她的唇,伸出舌头勾了她的小舌细致的吮,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摸索着到了她的柔软。
他的手掌有力温暖,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着火一般,锦玉细声喘息,咬着唇的样子让他两眼直冒火。
锦玉可以感知自己在他身下软得跟没了骨头似的,那里——那里其实早就可以了,他还在磨蹭什么!
“于礼——”
她在床上要么说的是,轻点,慢点,求你了——
从没这般柔媚的喊过他的名字。于礼心里愉悦,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垂“想要我?”
锦玉难耐的扭动身子“嗯,你别闹了——”闹字话音未落,他一个挺身,进了去。两人俱是忘情的长吟一声。
于礼两个多月没碰她了,知道一定不能持久,但没想到丢的那么快。
她实在是太缠人了,那里本来就湿得不成样子了,现今加上他的体——液,锦玉可以感觉到又热又烫的东西从自己体内慢慢流出来。那感觉又麻又痒。还有点——空虚。
前戏漫长,惹得她兴起,他就鸣金收兵了??
锦玉瞪大眼看他,黑暗里,于礼在她灼热的注视下,耳根子慢慢泛起了红晕。幸好天黑,她看不见。
锦玉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拉下来细细的吻着自己喜欢的那双眼睛,然后是鼻梁,然后是薄唇,然后她极为媚惑的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用唇做笔描了一圈又一圈。
就在他耐不住的时候,她温热的唇紧紧挨着他耳边,用慵懒娇媚的声音抱怨“你这就不行了?可是我还要。”
于礼几乎以为自己撞邪遇上狐狸精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那天晚上的烟花那么美,好像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耳边是啪啦啪啦的烟花声,热烈盛开的那一霎那,光亮透过落地玻璃,于礼低头看着身下娇滴滴喘息着求饶的人,脸庞嫣红,双目迷离。他顿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是他二十九年来第一次觉得,他的人生是圆满的。
因为她,他竟然觉得不再有缺憾。
锦玉这个人其实很坚强很能吃苦,但偏偏在床上娇弱得很,平时只要于礼要过两次,肯定是死活不依的,时间长一点就哭得梨花带雨,一脸泪求他“不要了,别这样——不要不要——”
这一次是她自己撩上来的,于礼也是狠了心去折腾,偏偏她明明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却只是无力的抱着他,没有哭出来。
于礼看她哭的样子很心软,这样硬是不哭的样子就更是心软了。
他闭上眼,亲了亲她的唇,然后轻声在她耳侧说“今年才二十多岁就已经——欲求不满了,以后等你三四十岁我怎么办?岂不是要被你榨干?”
锦玉本来已经整个人迷糊了,听他这样调戏,心下不忿反驳“我哪有本事榨干你呀——我都快被你弄——”话没有说完,就感觉到底下一阵滚烫。
终于好了。
于礼嘴角含着笑,从床头抽出纸巾,轻柔的替她擦拭,锦玉初始僵了一下,但还是软软的窝在他怀里没动。
他心情好打趣她“好了吗?还要不要?”
锦玉一脸惧色“不要了——我不要了——‘
于礼见她这副样子,更加想要捉弄,他转身把纸巾扔进垃圾筐,替她套上裙子,但套裙子的过程很慢很暧昧,他餍足过后的嗓音沙沙的,带着丝慵懒的味道,他凑到她脸侧,一脸可怜的道“可是我还要——怎么办?”
锦玉初时不可置信的瞪了他一眼,后来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捉弄她,她抄起一个枕头就砸“禽兽!”
于礼一点也没有生气,反手b、抱住她,将她摁在怀里,低声问“谁禽兽?你说谁禽兽?是谁先来撩我的?”
他的胸膛在这冬夜里尤其温暖,不仅温暖,还令她觉得安全,踏实,知足。
锦玉双手环住他的腰,蹭了蹭贴近他“我是禽兽。”
于礼难得见她这么乖巧温顺还亲近他,心下满足得简直要溢出来了。
他一只手搂住她腰,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声道“对不住。锦玉,我让你受委屈了。”
锦玉“我受的委屈多了去,不差你这点。‘
她说得云淡风轻,他听得心如刀绞“不要担心,只要我在,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丁点都不会有的。”
锦玉凉薄的心里,被这样温暖的话荡涤了一下。泛起了些微涟漪。
她窝在他怀里,呼吸平静,不再作声。
“你不想知道我和宋微言的事情吗?”他停了好一会,忽然问道。
“我已经知道了,你妻子告诉我了。”
“她不是我妻子。”于礼冷声道。
锦玉微微蹙眉“不是妻子她还来管我?好讨厌啊!”
于礼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她嫁给我,本来就是宋柏礼一厢情愿,那时候我没有遇到心仪的人,而且,在我心中,婚姻根本就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有没有,都没所谓,既然他这么好心要送一大笔钱给我,我为什么不要呢?”
他停了停,深呼吸一下,缓声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_”
这个故事发生在60年前。
那时候宋家是A时屈指可数的大家族,家族生意做得很大,囊括了衣食住行等各个方面。那时候当家的是宋柏礼的爷爷,也就是宋微言的曾祖父。
宋明山有三儿一女,三个儿子出色自不用说,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女儿,宋暖。她聪明秀慧,知书识礼,勇敢大方,在当时A市的上流社会,很多贵公子哥为她争破了头,说媒的人几乎将宋家门前的草坪踩得寸草不生。
可是后来,她竟然看上了一个很穷的画家。
宋明山自然是不肯的,但是宋暖却未婚先孕了。
那时候这种事情还算得上丑事一桩。宋明山没有办法,只得将这个女婿招赘进来。宋暖不久后生下了一个女孩子,随她姓宋,取名宋凊澜。哦,对了,那名后来名噪一时的画家叫卫澜。
那女孩子不过六岁的时候,宋暖夫妇发生了车祸,双双离世。宋老爷子本来就极疼这个女儿,后来一腔柔情全数放在宋凊澜身上。还将她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大儿抚养教导。
他的大儿媳,也就是微言的奶奶。宋子路的妻子。
当时宋氏仍然是宋明山在当家,按宋家祖上的规矩,传长不传幼,若长房无出,废长立幼。这里的废不止是没有当家的权利,是会被驱逐出宋家,永生不再姓宋。
不过幸好,当时微言奶奶收养宋凊澜的时候,她已经有个比宋凊澜大两岁的儿子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一辈,宋家的家业会交到宋子路的手上。下一辈,就会被交到她儿子手上。
哦,对了,宋凊澜那位比她大两岁的表哥——是宋柏礼。
可是后来,发生了一点小变故。
宋凊澜爱上了她自己的表哥。她爱上了宋柏礼,并且发现其实宋柏礼并非是宋子路的亲生儿子。宋子路根本就是不能生育的。
一边是待她如亲生女儿的舅父舅母,一边是自己暗恋十年的爱人。
宋凊澜后来选择嫁人,怀着宋柏礼的孩子,嫁给了别人。
那个人,是当时一名小有前途的公务员——于正。哦,他就是我名义上的父亲。
宋凊澜的下嫁带给他背景机遇前途,所以他忽略了自己的爱情。
当时,宋柏礼的亲妹妹,哦当然这是不能浮在水面的,任何有可能揭发他身世的人都会被赶尽杀绝。
微姨也一样。
是于正救了她,而且,微姨是于正曾经的青梅竹马。他们本就认识。
宋凊澜生下那个孩子以后,就远赴欧洲。于正无奈只得请保姆照顾。而这个保姆就是迫切需要容身之所的微姨。
于正背着宋家收留了她。
微姨是个很善良的人。她一直照顾我,无微不至,并且她并不知道我不是于正的孩子,她在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尽一个母亲的责任。
你觉不觉得好笑?我觉得特别好笑。
但我的人生中唯一的温暖就来自于她。
后来,她怀了于正的孩子。去医院生孩子的时候,因为大出血,不得不通知宋柏礼。
宋柏礼抱走了那个孩子。
微姨后来一直留在我身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是没有再见过微言一面。
你觉得好笑吗?我好笑,微言好笑,于正好笑,宋柏礼更好
笑。
后来他想方设法将收养来的女儿嫁给我,不过是为了给我SL的一半股份。
对了,故事讲到这里了,你听明白了吗?
宋凊澜生下的那个孩子就是我。
而微姨生下的那个孩子就是微言。
我欠微言的。
我占了他妈妈所有的关爱,他却还要替我承担本该我去承担的宋家。
还有,我毁咯他这辈子最温暖的东西。
我阻止你们复合,不过是想要他过得容易一点。
宋家看起来风光无限,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而我,要他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于礼说完,双手环住她的腰肢,低声道“就是这样,你怪我吗?”
锦玉低笑一声“有什么好怪的?我接近你也不见得多么光明。”
于礼紧紧抱着她,不再言语。
锦玉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她睡着的时候,于礼却一直睁着眼睛,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痴迷。
他心里叹息真是一个好孩子。若是他早知道她,或许他会想法成全微言和她的。
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微姨,对不起。终究没能好好照顾微言。其实我,我跟宋清澜一样,自私薄情。
我不及微言善良,也不及锦玉坦荡。
我是个小人,但我要守住这幸福。
我知道,这也许是这辈子唯一能够幸福的机会了。
而微言,他今后会前程似锦,会遇见一个比锦玉更好更适合的女孩子。
他这样安慰自己。
锦玉次日转醒,于礼已经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了。姿势端正,衣冠楚楚,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锦玉勾勾手像招小狗似的招他过来。
于礼放下手中报纸,走了过来。
他走近床边,用眼神询问她何事。
锦玉伸张手臂要他抱,他有些好笑,坐到床边温声问她“怎么了?一大早的撒什么娇呢?”
“morning 。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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