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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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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烦,好想砸东西啊!!!
她暴走,走了客房走书房,走了书房走卧房,走了卧房走阳台,唉,走来走去走进了厨房。
冰箱,提米拉苏。
锦玉也不管冷热了,从保鲜格里拿着就往嘴里塞。
冰凉的。冰凉的甜蜜的。
果然还是冻着的好吃。而且还有不同口味的,锦玉往嘴巴里塞了几个蛋糕,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
步进书房去找了自己喜欢看的闲书,懒洋洋的占了宋微言的大床。
很显然,这里的布置都是双人的。
她随便拉了一个枕头靠在肩后,安然的看起书来。
宋微言洗一个澡,洗了很久,等他回来,锦玉差不多把那本薄薄的书看完了。
他的头发很短,根本就不需要吹,他拿着电吹风到床头柜插了电,锦玉也自动自觉把头挪了出去。
吹风机的声音有些大,嗡嗡嗡的,所以锦玉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如雷,也听不见他的。
“好了,不要看书了,睡觉。”他拔了插头,顺手把她手上的书抽走,放在床头柜上。
锦玉心里痛苦,不敢表露半点。只得乖乖躺好。
宋微言替她盖好被子,关上灯。
然后,锦玉听见他特地放轻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是一声轻不可闻的关门声。
锦玉心底仿佛被一只无影的手攥紧,攥得她无法呼吸,就如同全身血脉停流不前,全身骨骼都痛得发抖
微言。
她心底小声唤着他的名字,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为着什么?你远在千里的时候,我只能在被窝里偷偷唤着你的名字以解相思。现今你近在咫尺,我却还是要偷偷的躲在被窝里念着你的名字。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为何,明知相思苦,偏要苦相思。
她死死伸出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别想了,洛锦玉,睡觉!
可是无法入眠。不知是不是这两天睡得太多了,她虽然头痛欲裂,却没有半分睡意。辗转反侧,在床上滚来滚去。
滚到大半夜的时候,终于受不了起了身。她只按亮一盏台灯,想到花园去走走。
但是——宋微言竟然也没有睡觉,而且坐在楼梯玄关处抽烟,旁边放着烟灰缸,已经是慢慢的一缸了。
锦玉本以为临睡前他悄然离去时自己心头的痛已经无法言表,但此刻,那浑身血液都动了,哗哗的往她心底的空洞灌去,而被痛得麻木的四肢骨骼,此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好像要坍塌成一推粉末。
他的背影清瘦落寞,她的心痛无以复加。
微言,我只要你好好的。我要你好好的。
他察觉了声响,把烟摁在烟灰缸里,动作又缓又慢,然后有些不稳的站起来。
‘我以为你再怎么也要等到天亮,居然还是没有。小洛,我高估了我自己。”他的声音因为淋雨和熬夜染了风寒,又嘶哑又低沉。
锦玉在黑暗里对他无言的摇摇头。
他苦笑一声,“你等我一会,我去拿你的衣服,我洗过了,现在应该也干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话语神态都透着一股绝望的味道,如同这屋子里风都吹不淡的烟味,窒得她呼吸困难。
他不等她出声,已经转身往阳台走,锦玉心中大拗,也顾不得看不看得见路,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
“微言,你别这样。”她语带哭腔,宋微言心里一颤,莫不是戏做得过了头,真的吓着她了?
他静静由她抱住,不作声。
锦玉心里慌乱,不知所措,只得用手臂紧紧缠住他。
宋微言唇角微弯,沉声道“早上六点有一班飞机,你坐回去刚好那边是凌晨了。我去弄早餐给你吃,你自己收拾一下吧。”
“微言——”她几乎哭出来,宋微言也是心里一软,但很快就收起了自己的情绪,扳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向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宋微言是君子,说到做到。锦玉知道的。一路上他安静的送到她到机场,然后陪着她安检,直到她上了飞机,也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
他昨晚没有睡觉,这时候已经有了淡淡的黑眼圈。锦玉手里攥着飞机票,用焦灼的眼神望了他几眼,依依不舍不肯去登机。
宋微言也站在那里远远的望着她,没有出声。
直到空姐的广播又催了一遍,锦玉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飞机。
宋微言一直站在原地,目送她一步一步上机,目送着飞机起飞,直到飞机消失在尚带雾色的天空里,他才收回视线,直行到机票舱口“请给我一张下一班飞往中国A市的机票。”他用英语流利的说道。
拿了机票,他打了电话给于正。神色微有凛然,但语调尚算温和。
那边于正接到他的电话正在大会上,硬是让全场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接完了电话。
一众下属看他的神色和不断的好的,嗯,哦。我知道了。还以为是上级领导呢。
锦玉回到这边已经是十二点,她没有打电话给于礼,自己拦了的士回公寓。
于礼没有在,她心乱如麻,一路上想的都是宋微言受伤的眼眸。
就这样吧,痛过一阵子,然后,你一定要好好的。
几天的假期,一直不见于礼的影子。她除了买菜煮饭,一直窝在房里听音乐。她的性子本来就好静,听音乐也只听古筝笛子琵琶。
上班的时候,在楼下遇见楚晋铭。
锦玉对他虽然印象平平的,好歹他也是自己的上司。到底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了声“局长早上好。”
楚晋铭点点头,看着她的目光令她如坐针毡。
令她想不到的是,科室主任的位子,她这么快就可以接下来。
局里几个同事看她的眼光虽然掩掩藏藏,但她还是看得清里面的羡慕妒嫉恨。
锦玉心里苦笑,若是你们知道,我为了这些东西丢掉了什么,你们还会羡慕吗??
她搬进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于礼的电话就来了。
“怎么样?自己一个办公室的滋味好吧?”他的声音戏疟中带着浓厚的疲惫。
“还行吧。”锦玉应得无精打采。
“我要做事,不和你说了,晚上回去再说。”却是于礼先搁了电话。
锦玉手里还握着嘀嘀响的话筒,反应不过来。
这几天她总是这样,老是走神。
她坐下来,准备梳理一下新工作的各种事项,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到宋微言。心里莫名其妙的空落,眼睛莫名其妙的酸涩,莫名其妙的走神,不专心,怀念还有深深的——后悔。
明明知道没有于礼,她不可能熬得到他回来,更加不可能碰上他,但还是深深的后悔。
洛锦玉,事已至此,你想太多还有什么用处?
晚上买菜吃饭。做了一大桌子菜,五颜六色,却无端就想起那一碗色彩鲜明,香气四溢的鱼片粥。
于礼回来得很晚,饭菜都凉了。他倒也不介意,自己盛了饭就着她吃剩的菜就吃起来。锦玉见状,便去饮水机倒了一杯水搁在饭桌上。
于礼却停了筷子,把她的手拉住,抱到自己的膝上来。
他一向惯做这样亲昵的动作,锦玉却不怎么配合。一开始是因为害羞,现在是因为心里梗着个宋微言。
“这么多天不见?想我没有?”他低声说这话,伸手把她垂下来遮住眼睛的头发撩到耳后。
锦玉挣开他的手站起来,“你快吃饭,菜都凉了。要不我给你热一热吧。”
于礼神色中一闪而过的犹豫很快被敛进眼底,目光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轻笑到“不用了。你先进去把被窝热好就行了。”
锦玉脸上迅速红了起来,她快步回到房里,不敢在于礼面前露出的黯然一览无遗。
她抄去一只枕头,想到等会要做的事情忽然生出一种深刻的自厌。
觉得自己脏,堕落。她从没有这样一刻,觉得自己如此讨厌。她讨厌自己,不,是厌恶。她厌恶这样的自己。
锦玉把头埋进枕头里,想到宋微言,想到于礼。她又想哭了。
果然情之一字最是磨人。
她以往曾经在于礼身下想过,若是有一天,他回来了,她要如何面对他?
那时候她跟自己说,擦身而过,再不相见罢。
现今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呢。
出乎意料的是,于礼那晚上洗完澡出来,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便熄灯睡觉。除了抱着她,完全没有做别的事情。
锦玉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
清晨,于礼照例起得很早,竟然破天荒的起来煮早餐给她吃。
“怎么样?还行吗?”望着满目期待的于副市,锦玉觉得自己喉咙里咽着的很难喝三个字实在是难以启齿。她斟酌琢磨了一会,缓缓道“你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于礼面色瞬间就黑了,忍着性子不发脾气,很恨的喝着自己碗里的粥,心里嘀咕道,什么第一次,老子这几天都不知道实验了多少次!!白眼狼!!
大口大口吞着自己煮的粥,于副市的脾气缓和了一点,心里继续补充道“不过,确实,味道不咋滴。”
吃了这一顿堪称折磨的早餐,他还没有消停,居然收了碗筷自己到厨房里洗,被他硬是按在椅子上坐着,还被恶狠狠的威胁我没有出来不准起身的锦玉童鞋,一边听着厨房里时不时传来的哗啦——嘭——的声音,一边摇摇头。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呢??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于副市才慢吞吞的从厨房里出来,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的红晕,吞吞吐吐道“你今晚——你今晚和我去挑几只漂亮一点的碗碟吧。”
锦玉忍着笑,正经着道“好。我也觉得那些碗碟都旧了。”
于礼——
今天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打击的于副市,继续殷勤的跑前跑后,拎包,开车门,系安全带。一整套下来,不熟练之余还频频出意外。
锦玉心惊胆战的坐在身侧,心里再一次腹诽“这是传说中的精分吗?还是说于副市是一个潜在的受虐狂兼施虐狂??”
这边于礼喜气洋洋的腹诽“哼哼!于正你个死老头说我脾气又臭又硬,人自大又挑剔,完全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微言做得到的,我做不到,你看,我还不是做得到——气死你个死老头!居然帮亲不帮理!真是的!他于副市明明就美貌与智慧并存,温柔有风度的好男人好吗?居然跟他说,你若是真的这么喜欢她,就不应该让她天天呆在你身边受气!她哪里受气了?哪里受气了!!!哼哼!!”
宋微言童鞋心理活动”于礼你个幼稚鬼,你都多大的年纪了,还学我追女人!!不过你学也没有用,我——一直被模仿,从没被超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于礼这几天事儿特别多,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候她半夜睡醒,他还开着书房的灯在看公文。这么多事情按理应该累得很了,他却又总是缠住她,上班下班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天天被宝马接送的日子,锦玉在局里收到的眼神更加丰富多彩了。
锦玉心里一直都在嘀咕,于副市你到底是在闹哪样呢?
于礼这几天事儿特别多,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候她半夜睡醒,他还开着书房的灯在看公文。这么多事情按理应该累得很了,他却又总是缠住她,上班下班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天天被宝马接送的日子,锦玉在局里收到的眼神更加丰富多彩了。
锦玉心里一直都在嘀咕,于副市你到底是在闹哪样呢?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自从那次元旦出国回来,已经半月有余了,于礼都没有碰过她。她心里头的情绪更是想不清道不明。
今天他照常送她上班,锦玉临下车的时候问“我今晚去我妹妹那里,你要去吗?”
于礼神色几番犹豫“我——今晚有个会。不能改天吗?”
锦玉“我妹妹的生日怎能够改天呢?”
于礼“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那边是高级小区,打车很难的,要不把车给你开去??”
“应该不会很晚吧就是和她去吃个饭。我不要车子,我没有驾照,给人家捉到怎么办?”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令他心头一软,不自觉的伸手去整了整她的衣领,笑得出奇温柔“好,那你小心点。”
锦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拿包下车。
于礼目送着她进了办公楼,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今晚要到宋家吃饭,没有会开。他骗了她。
宋柏礼的寿宴设在上次带锦玉去的秀色农庄。于礼备了厚礼。说是厚礼,也不过是上次于正从那边带回来的一幅明朝字画。他老早叫人包好放在家中,驱了车子到于家大宅的时候,宋华棠已经在等他了。宋华棠出身高贵,通身气派不是盖的,今日虽然特地换了比较平常的家居服,但仍是让她觉得浑身的铜臭味。怎么会这么想呢?于礼心中晒然,明明那个人才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的,反觉得她天真良善,这个女人,说实话倒也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说到底,他不过是迁怒。
果然,他的修养不及微言。
于礼拿了礼物便直接开车往郊区,一路上宋华棠都安静的坐在他身侧,并没有言语。
在门口停下来,要进去的时候,她却忽然伸手,虚搭在他手臂上。她清楚的看见于礼英挺的眉毛几乎是本能的皱了一下,她却不在意,面色如常的挽着他,进了去。
于礼和宋华棠到达包间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人。
宋柏礼谢茗秋夫妇居中正位,身侧是宋柏贤一家人,谢家那边倒是清静,只有一个侄女儿过了来。
最先迎上来的是宋华棠的堂妹宋雨棠,她今日一身清末风格的端庄旗袍,身子婀娜,又黑又亮的头发盘成好看的发髻,上了淡妆的精致面容倒看不出仍在念书了,硬生生将一头利落短发衣着虽然昂贵但是简单的宋华棠给比了下去。
“姐姐,姐夫。”她亲热的上去挽着宋华棠的手,“姐姐你嫁人以后就不经常回家了,我好想你啊。姐夫你真是的,霸得姐姐这样紧,连回个娘家都要掐着时间!”
于礼温和一笑“你姐姐那么优秀,不看紧一点怎么行?”
他本来就是极为出色的男人,这样温柔下来,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简直可以瞬间秒杀女人的心,不管老少。
“啊礼来了,快过来坐。”谢茗秋亲自站起来迎接女婿。
“这是小婿一点小心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岳父大人——”于礼走到宋柏礼身侧,语气恭敬,但神色却不甚认真。一双眼睛更是透着些不耐烦的意味。
众人皆知道,宋柏礼这人出了名的冷酷严肃,对自己的女儿儿子也不例外,但却独独对这个女婿莫名的纵容。
果然,宋柏礼亲自伸手接过于礼的礼物,一直不言苟笑的人此时淡淡的带着一丝笑意,“来了便开席吧。启言,传菜吧。”他淡淡的吩咐自己的侄子。宋柏贤那边见自己完全管不着的儿子被大哥轻巧的唤去传菜,心里头一时间万千思绪,若是当年——
“微言呢?”于礼施施然落席,接过宋华棠递过来的茶,却并不喝,一只手拿着茶杯盖,旁若无人的磕着玩。
“微言他还在路上,一会就来。”谢茗秋提到这个儿子,神色间满满是温柔。
“早闻当官的都爱茶不离手,今日一件于副市,果然非是虚传。”谢茗秋的侄女儿坐在于礼对面,冷眼看着他把茶杯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心里不屑。
“职业病,没办法。”他轻笑,把盖子稳稳当当的盖在杯子上,忽然话锋一转“于某也听闻做娱乐新闻的最是爱说长道短,今日一见谢家小姐,却也要赞一句所言非虚呢!”
谢家是A市最大的媒体娱乐公司。
“果然官字两个口,于副市能说会道呢。”谢婷仪和宋华棠一样,家有幼弟,执掌家中大部分的权力,并非软弱可欺之辈。
“岂止官字两个口呢,谢小姐不是也有两个口,一个能说会道,一个会吞会吐,于某自叹不如啊——”他本不是小气的人,如今却硬是斤斤计较,连宋华棠都有些迷惑了。
“你——”她到底是未嫁人的女孩子,他怎么——真是无耻!谢婷仪头一扭,不再与他作口舌之争。
“啊礼,婷仪是客。不得无礼。”宋柏礼淡淡一句斥责,倒是教谢茗秋吃惊起来。婷仪是客,难道他就不是客吗?华棠已经嫁人了,又不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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