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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堇花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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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布满吻痕,简直触目惊心。
“宝贝,你美妙的呻吟声是为了谁发出的?”他啃咬她的小嘴,问。琴伤没有回答,她闭上眼睛,双手抱住狐狸眼的头,借以躲避身体上强烈的快感。
与此同时,黎长歌开始轻柔地抽插起来。他从没有过性经验,甚至连打飞机的次数都很少,除非必要,他几乎不做这种事,清心寡欲的教人不敢置信。因为这样,他的阴茎颜色十分漂亮,比起狐狸眼的紫黑色,他的几乎算是粉红,但柱身上盘踞著的青筋血管以及粗壮的程度,在在都呈现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的意思。
嫩红的肉穴,颜色干净的阴茎,双方的皮肤都十分白嫩诱人,也因此在结合的时候充满美感。黎长歌喘著粗气进出琴伤的身体──他深爱的女人,爱了十年的女,此刻就在他身下承欢,娇声呻吟婉转,可他却注定要和另一个男人分享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每插入一次就说一遍我爱你,深深的,用心的。
琴伤每听一句就流下一滴眼泪,她哭得那麽动人和美丽,惹人怜惜。狐狸眼的心口窝如同刀绞,他凝视著眼前的女人,她那麽可怜和痛苦,她曾经在地狱里受尽了折磨与蹂躏,人们总是在谈论地狱,可是那和她所经历过的相比起来也不过是万分之一。修长好看的大手细细抚过琴伤的脸蛋,他靠到她耳边低语:“亲爱的琴伤宝贝,你再这样令我心动下去,我一定会爱上你的。”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初的怜惜便是心动,而他觉得自己的心动越来越强烈。“不要哭,不要哭……”一一吻去她的泪珠,狐狸眼温柔地哄著:“没什麽好哭的,瞧,你现在有我保护你,你喜欢的黎先生也在身边,不要再哭了好吗?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说“喜欢”,绝口不提她爱──那样的话要把自己置於何地?他允许琴伤去喜欢黎长歌,因为她过得太苦了,但他绝对不允许她的心底黎长歌比自己重要!也许暂时还比不上黎长歌,但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他只是需要时间,总有一天琴伤的眼睛会最先看到他,心里被占据的最多的也是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吗?琴伤睁著迷蒙的泪眼看向狐狸眼,晶莹的泪花在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
狐狸眼吻住她的唇,黎长歌开始律动。
一张大床,两个男人分享一个女人,直到第二天黎明才停歇。
日上三竿。
身体倦极,但琴伤没有睡著,她哪里敢睡,一旦睡著,那些恐怖的不堪的记忆就会一遍又一遍走马观花似的在她眼前晃过。顾宁川冰冷嘲笑的脸,肮脏污秽的自己,乌黑的生活,暗无天日的未来。
但是当黎长歌醒来看她的时候她却闭上了眼,她不想让他担心,也怕他会视她如怪物。哪怕长歌亲口说了不会害怕,她也不敢。她宁肯让他憎恨她也不要他对她充满恐惧和怀疑──那会彻底摧毁她。
“琴伤,琴伤?”他轻轻拍著她柔嫩的小脸,温柔地吻了她一下。琴伤慢慢地睁开眼,表现的好像刚刚才睡醒,对著他微微一笑。
“去洗个澡好吗?”他注意到她一直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的确是在动弹的。黎长歌知道这是为了什麽,昨天晚上他们折腾她到天明,三日都昏昏欲睡,所以并没有洗澡,她现在肯定很不舒服。“饿不饿?”他知道她没有睡著,因为她睁著眼睛很久了,他全部都看到了,但并没有揭穿──如果她想隐瞒,他永远都不会说穿的。
琴伤点点头又摇摇头,身子的确是黏嗒嗒的不舒服,但她一点也不饿,再美味的食物在她嘴里都如同嚼蜡。黎长歌朝她伸出手要抱她,她便也伸出手回应,他轻柔地将她带离狐狸眼的怀里,拥入怀抱,贴心的用一只手扶著她的後腰。
他先是抱她去上了个厕所,然後温柔地给她洗去一身痕迹,尤其是腿间惨遭蹂躏的小穴。长指轻轻拨开两片花瓣──琴伤因此发出吃疼的抽气声。花瓣被扒开後,里面被堵了一夜的精液化成了浆,哗啦啦倾泻了出来。琴伤轻轻呻吟了一声,对上黎长歌担忧的眼神,微笑著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黎长歌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无比忧郁哀伤,他凝视著她,温柔又心疼,专注的好像她是他心中最最美好和高尚的。
但琴伤知道自己不是,她只是披了华美的皮囊,内在无比肮脏。
“我想听你的声音。”他说,大手捧住她的小脸,勉强压抑住剧痛的心,对她露出安抚的笑容。“说话给我听,好不好?”
琴伤张了张嘴,她也想说的,却害怕。害怕自己难听的声音会吓到他,但如果能吓走他也是好的吧,这样的话,至少他也能够离开她并去寻找自己的新生了。“我……不知道能说什麽。”
“没关系,我们会越来越好的。”他微笑,把俊脸埋进她颈窝,但琴伤明显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自己的皮肤。她迟疑了许久,才慢慢反手抱住他,美丽的脸庞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汹涌著哀戚之色。她对他们所说的未来不抱任何希望,因为她压根就不曾拥有过希望。
越来越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她早已不奢望能够得到救赎了。
她不敢哭。怕黎长歌会因此担心。可内心酸楚又痛苦,无处宣泄。她早已习惯这样,再怎样的挣扎都一个人承担,因为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可她仍然会觉得崩溃和窒息,没有明天没有未来,每一个今天都是地狱。
长歌啊长歌,我衷心地祈求上帝,如果终有一天你会离开我,那麽求你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多多陪我一会儿,不要将我遗忘。
、(16鲜币)chapter 53 噩梦的第六夜
Chapter 53 噩梦的第六夜
乖乖在黑猫里待著,别想那些不可能的,否则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
樊心爱冷汗淋漓的在床上辗转反复,她屡次睡著又屡次从梦中醒来,耳畔一遍又一遍的回荡著顾宁川冰冷刺骨的声音。别想那些不可能的,别想那些不可能的,好事情是不会在她生命中出现的。她好害怕,好害怕。顾宁川将满身痕迹赤裸身体的她丢回了黑猫,然後留下这句话,随後转身离开,不看她一眼,丝毫不担心樊心爱不会去照著做。
他很清楚樊心爱有多麽怕他,对他愧疚。她对他的话奉如圣旨,她知道他对她说的都是真的。他不会让她幸福,因为她不配。她从他这里夺走的,他要双倍甚至百倍的讨回来!
顾宁川的面孔在黑暗中显得那麽清晰和冰冷,他残酷的眼睛充满兽性,仿佛下一秒就能扑过来将自己撕成碎片。樊心爱双手抱头,失控的从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尖叫声。她好害怕好害怕,她以往自己不会害怕,会认命。可她好怕啊,怕那些带子和照片会被长歌看到,怕长歌会离开自己,怕自己唯一拥有的爱情都会失去。
上帝啊,上帝,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来一次,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樊心爱在黑暗的房间中下跪,卑微的乞求。可上帝没有给她任何回应。他只是在云端怜悯而又残忍的看著她,安静的不发一语。
饶过她吧,求求你,饶过她吧。
樊心爱在等待和不安中等到的不是黎长歌,而是黎家的大家长。那是个长相俊美但不失威严的中年男人,他浑身都透著一种在上位者高高在上的霸气,在他面前,樊心爱觉得自己渺小的如同蝼蚁。
他坐在沙发里,手上端著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看起来又高贵又遥远。樊心爱赤裸著跪在他面前,接受来自这个男人不屑和轻视的眼神。
他并不是来要她离开长歌的──弄死一个妓女比捻死一只蚂蚁困难不了多少。他只是来尝尝能让自己儿子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滋味儿,在红灯勾栏靠出卖肉体生活的女人,充其量也不过算个玩具罢了,长歌暂时的走心他可以原谅,小孩子都会莫名的迷恋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樊心爱跪在地上,自从进入黑猫,她的身体没有一天是完整无暇的。在黎先生戏谑轻视的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卑微到了极点。双手忍不住的颤,下一秒就被黎先生抓了起来,扔到茶几上,翘起屁股,两只手腕被他一只手握住,纤白的双腿被一条粗壮的大腿岔开,根本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就被插入了。
她没有反抗,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反抗的下场是更深的羞辱与玩弄,她早就清楚了。可这是长歌的父亲,是长歌的父亲,长歌的父亲啊!!!!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可有人会怜惜她呢?黎先生只觉得此女还算可以,但尚且称不上极品尤物,玩起来总觉得少了那麽点感觉。他快速抽插顶入,心里却想著自家儿子的眼光也并不怎麽样,虽然这女人容貌身段还算不错,但比她美貌的更是大有人在,更何况,这不过是个没读过几年书的下贱妓女,哪里配得上他黎家的少爷?
草草发泄过欲望,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将那张小脸扳过来,强迫她张开嘴迎接自己的精液,黎先生冷笑一声,什麽也没说,抽过面纸擦拭自己的阴茎,对著狼狈至极的樊心爱似笑非笑。
樊心爱只是麻木地坐在地上,真是下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贱到了骨子里,她哪里有资格和长歌在一起,她哪里有资格去爱他?她这麽脏。
脏的连自己都不忍再看了。
长歌来找她是一个星期後的事情。他行色匆匆,神情恼怒,只带了个小包裹,说要和她私奔。樊心爱看著怀里俊秀的少年,只觉得感动与好笑。瞧,她再怎麽不好,别人再怎麽恨她,也有长歌喜欢。可私奔?别开玩笑了,他们根本走不掉。黑猫里也不是没有人逃跑过,可每一个都被捉了回来,变成最低等的肉畜,从来没有例外。
樊心爱知道她永远无法逃开,因为她已经看了黎家的人出现。
长歌被带走了,樊心爱原本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回来,可他居然还是出现了。满身是伤,狼狈不堪,白衬衫上血迹斑斑。
他是从家里跳窗逃出来的,黎先生准备把他送到美国接受成为继承人的训练,在去之前将他禁了足,他是拼了命跑出来的。
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去,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带上心爱一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父亲的为人了。可他还是要见她一面,他不会抛弃她的,终有一天他会回来找她的。
十年。
心爱,等我十年,十年後我一定会回来带你走,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樊心爱微笑著答应了。她看著他慢慢离开自己,背影萧条,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崩塌。他走了,可她的日子仍然在过。在他走後的十分锺,她便再次被拖入房间里玩弄,但这一次她有了希望,像她这样的人也是可以有希望的,为了这个希望,她会一直等下去──就算这个誓言不会实现。被人将双腿大力分开的时候,樊心爱模糊的想起很久以前初见长歌之时。她被关在笼子里,衣不蔽体,眼神哀戚,而他站在远处,人群中央气质仍然卓越干净。他救了她,哪怕只是暂时的。他是她的英雄,是肮脏的妓女的骑士。
长歌离开不久,樊心爱便被顾宁川带回了身边。他终於碰了她,但粗鲁的好像在蹂躏一个破布娃娃。樊心爱永远都忘不掉和顾宁川做爱的感觉,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来的冷酷,他完全没有感情和情绪,只是发泄──比一个充气娃娃都不如。他甚至为她在别墅里建了一间防弹的玻璃房,在外面或者里面锁住就完全是个密室,如果他不放,她就永远别想出来,就好像是被关在瓶子里的爬虫。她被命令赤身裸体的待在里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整整十年。
如同狗一般被豢养十年,十年里只要顾宁川愿意,任何男人都可以进来玩弄她,她十年不见阳光不见天日,失去了语言能力,几乎退化。
顾宁川知道她和长歌的约定,而他从来不吝於用各种方式来嘲笑和讥讽她──那是不可能的事,黎长歌是不会回来的,永远都不会,他会很快忘掉一个妓女,他会以自己曾爱上过个妓女为耻,他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可樊心爱从来都不回答。她执著的近乎疯狂的相信著那个誓言。
他会回来的。
长歌一定会回来的。
可後来有个某一天,一个陌生的肥胖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尽情律动的时候,樊心爱却似乎听到一句话:你不要再等了,他不会回来了。(出自《忠犬八公》)
你不要再等了,他不会回来了。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一年,樊心爱也依然坚信长歌会回来。男人嫌弃她没有声音不会叫床,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乳房上,樊心爱吃痛,但这似乎助涨了男人的性欲。那口黄色的散发著异味的牙齿在她身上到处啃咬,如同疯狗一般。
你不要再等了,他不会回来了。
可是如果不等的话,她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呢?
她十一年来的苟延残喘又是为了什麽?顾宁川从不担心她会自杀,因为他说他不许──他不许她死,直到她把欠他的都还了。
樊心爱吊著一口气活到今天,她以为自己能等到黎长歌。
她真的以为自己能够等到的。
可当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却并没有感觉到快乐。
那天,樊心爱永远记得那一天。
顾宁川将她从玻璃房中放出来,解开了她的枷锁,把她里里外外洗刷干净,然後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祝福她等到了黎长歌回来。
樊心爱被喜悦冲昏头脑,甚至没有看到顾宁川嘴角恶意的笑容。
他给她穿上一袭优雅的白──讽刺的颜色,和她的灵魂以及身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长发被放下,当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时,有那麽一瞬间樊心爱相信自己是美丽的。可她居然忘记越美丽反差便越大。
她自以为是的等待,自以为是的爱情,其实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长歌没有露出笑容,他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有那麽一瞬间,樊心爱浑身哆嗦,灭顶的绝望铺天盖地而来。
他把手上的东西摔在她面前,那是十一年前和十一年来的照片和带子。他冷著脸看她,眼里都是愤怒,甚至没有注意到樊心爱已经开始缩成一团,浑身哆嗦。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长歌,从来都没有。他是那麽温柔和怜惜她,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他说他错看了她,他说她欺骗他,用清纯的外表掩饰了淫荡的内在。
他说他再也不想见到她。
再也不想见到她。
樊心爱没有哭,也没有说话──被关在玻璃房十一年,她早就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她只是茫然地望著长歌,心里想:我这算是等到他了呢,还是没等到呢?
出现在我眼前的,到底是长歌不是呢?
十一年里,她不流一滴眼泪,不出一声求饶,只是等他回来。
可结果怎麽会是这样子的呢?
她的长歌怎麽一点都不像长歌了?
那个白衬衫带著温柔笑容喊她心爱的少年呢?谁把他藏起来了,把他带走了?
谁把他带走了?
、(13鲜币)chapter 54
Chapter 54
琴伤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能过上这种可谓是完全没有任何负担的生活。她不需要随时等待客人的召唤,不需要谄媚妖娆讨好,她的时间完全就是她的,长歌和狐狸眼甚至还会带她去烤肉和秋游,去做一切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而在开心的同时,琴伤又隐隐觉得恐怖与害怕──她太过沈迷其中了,这样很容易让自己无法自拔。等到她必须离开回到黑猫的那天,她怕自己会想念现在所享受的一切。这种美好而又简单的生活……
因为从来不曾拥有过,所以特别的向往和喜爱。琴伤坐在秋千上,黑色的裙摆在风中飘扬,长发盘起,几绺碎发落在两颊,眉眼娇媚,唇角含笑,脸上透著难得一见的红晕,看得出来她很高兴。狐狸眼在背後给她推秋千,满是鬼主意的眼睛里也是难得的充斥著笑意,越是用力把她推的高,琴伤就越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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