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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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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将了一军,张姝羽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好使劲瞪了一眼坐在一旁默默无语神色黯然的齐矜。

谢蓉很快便提着菜回来了,张凉闲聊着没话于是招呼李靖生:“陪我下盘棋吧?”

说完便在桌上摆出了国际象棋,温凉看不懂又觉得无聊,于是去厨房帮谢妈妈的忙。

“买了这么多菜啊?”

“对啊,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所以就多做点。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啊。”

“外面那个男的是谁啊?”

“我男朋友。”

谢蓉有些糊涂,一边把要洗的菜腾出来一边问:“上次不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吗?”

温凉尴尬地挠挠头:“其实不是,他是我一个很好的哥哥,小羽把他误认成了我男朋友。”

谢蓉笑了笑,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又笑眯眯地问:“那他对你好吗?”

“没人能比他更好了。”温凉说着嘴角不自觉地漾起一温柔的笑意。

“那就好,对你好别的就都不重要了。”

直到菜端上餐桌,两人还在棋盘上厮杀中,最后张伯伯还是以很小的差距输了。

收拾了棋盘,张凉大笑道:“后生可畏啊!好久都没下得这么畅快了!”

温凉拉着李靖生的胳膊,小声说:“干嘛要赢啊?”

李靖生直截了当地回答:“我已经让了他好几次了。”

“你就得意吧!”

饭桌上李靖生也是温柔十分,什么都是面面俱到,就连鱼肉也是挑好了刺才放进温凉的碗里,看得张伯母一阵羡煞,张姝羽却是一阵恶寒。

“我自己来就好了。”温凉有些受不住,拉着他的手臂低着头咬唇说。

一顿饭吃得是精疲力尽,好在有李靖生在,帮她挡了不少张姝羽的冷嘲热讽。

车上,温凉轻轻打开音乐,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

“还好吗?”

“恩。”

“为什么她会那么针对你?”

“看我不爽呗!”

“为什么?不是都要订婚了么,还那么不放心。”

温凉就知道什么也瞒不住,只好说:“因为齐矜曾经是我男朋友,还是很久前,她总是对此耿耿于怀,我也没办法。”

李靖生面色沉静,又问道:“那她为什么又说你换男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

对于这个问题,温凉一早就知道他会问,于是流畅地回答:“因为她之前看过江子夔,所以以为我和他在一起。”

李靖生意犹未尽地笑了,很温柔的那种温凉却觉得一阵莫名的心慌,每每他这样笑着,只在说明他在掩饰一种情绪。

李靖生面色淡淡,忽然开口问:“温凉,如果找到了当初害你父母的那个人,你打算怎么样?”

温凉怔了怔,脸色雪白,平静中微见凌厉,咬唇道:“我会让他也尝尽失去亲人的痛苦。”

李靖生不再说话,刚刚一直在方向盘敲着的手指慢慢停了下来。

温凉望着李靖生的侧脸,心底一点疑惑的阴翳,渐渐变得浓重起来。

“如果是认识的人呢?”

温凉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地光,“难道你查到那个人了?”

李靖生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温凉,无论那个人是谁,未来会如何,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温凉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是谁?”

李靖生眸光幽暗,缓缓开口:“就是你这个张伯伯。”

一股冷浸浸的冰凉却透心而入,温凉竟然忘了呼吸。像针尖扎在心上,扎进又拔出,那种抽离的痛楚仿佛在穿肠噬骨一般,激得温凉说不出话来,。

最恨的人竟然就在身边。

李靖生看着刚才还神色安宁的人转眼变得失魂落魄,担心地问:“温凉,还好吗?”

温凉颓靡地坐着,似乎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挤出两个字:“回家。”

“好,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以毒攻毒

也许在张凉劝她进他的公司时,在他旁敲侧击小溪塔案子时,亦或是更早,在父母败落之后他却顺风顺水没被牵连的时候……温凉就应该怀疑。

可笑的是,温凉却还一厢的以为这个伯伯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真心。

也许,曾经是有,可现在,那点真心在他将近从穷途走向末路之时,哪里还会有,他对自己的猜疑和防范,也只怕会变得愈来愈浓重。

到了邓柯所在的小区时,李靖生看了一眼仍然恍惚的温凉,于是让她在车内等着,自己上楼去接温言。

进了屋,温言正和邓柯家的那个小正太在地板上玩着挖土机的游戏,散落的玩具到处都是。小姑娘一看到走进来的李靖生,脸上马上笑开了花,仰起脸问:“你来接我了,姐姐呢?”

“她在下面,等我一下。”李靖生笑着说完便走到窗边,看着他满腹心思的样子,邓柯也走了过去。

“温凉知道了。”

“你告诉她了,那她有什么反应?”

“什么话都没说,看上去很平静,平静地可怕。”

“难为她了。”

李靖生长叹一口气,接着又低沉地说道:“还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

温凉坐在车里,暖气虽然开着身体却冷得发抖,忍了一路的委屈和痛苦终于喷薄而出,眼泪一滴滴沿着脸颊滑落在衣襟上。

为什么偏偏对她最好的伯伯,温凉想起自己的名字一阵嘲笑,这让她怎么才能原谅?

直到李靖生抱着温凉走出小区的门,温凉这才赶紧擦掉泪水。温言还小,情绪又是可以传染的,她不希望让这么小的她受到自己这么多的负面情绪。

李靖生把温言放在后座,又细心地系上了安全带,回到驾驶位又看了看温凉,本来就白的脸上哪里掩饰得了泪痕,眼睛也是红的。

李靖生的表情,忽的疼惜起来,伸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擦掉她没擦干的眼泪,眼角眉梢全都是温柔之色。

温凉柔婉一笑,却几乎掩不住心中的酸楚,又转过头,看着后座不断扭动的小人:“言言,今天在叔叔家玩得开心吗?”

“超级开心。”

看着她眼睛嘴角都要挤到一起的模样,温凉抿嘴轻笑:“为什么超级开心?”

“因为有很多玩具可以玩。”

“家里也有很多娃娃啊?”

温言傻笑着不说话了,李靖生接过话:“我们言言是不是看上那个哥哥了?”

“没有!”

“没有吗?那以为再也不去了哦。”

“不好。”温言赶紧反抗。

温凉也微微地笑了,又问身边的人:“你去抱她的时候她不愿意走?”

李靖生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恩,说明天还要去,邓柯的那个小侄子长得挺帅的。”

温凉挑了挑眉,又转过身问:“言言,中午叔叔给你们吃得什么?”

“叔叔说他做饭不好吃,所以订的披萨给我们吃的。”

话音一落,温凉李靖生四目一对便笑了出来。

即使这样,温凉的心还是堵得慌,回家后,她便回房躺下了。

温言有些不解,又看了看李靖生问:“姐姐怎么了?”

“你姐姐中午没睡,困了。”李靖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我还可以看电视吗?”

“可以,不过要小声点。”

得到允许,温言欢蹦乐跳地打开了电视。

李靖生安抚好了温言,便轻轻地进了温凉的房间。

温凉正背对着门,埋在枕头里掉泪,忽然一只手绕过她肩头,微一用力,便把她揽入怀里。

“靖生……”,温凉闭着眼睛翻身靠着他,捂着脸任由眼泪从指缝里流下,哭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黑亮湿润的眼睛,李靖生的心像是被谁捏了一把的那种疼。

她这一刻多么脆弱,他都深知,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顺着安抚着她的背,渐渐温凉停止了掉泪,只觉得一阵疲劳,睡了过去。

到了晚饭时间,李靖生做好了饭去房间喊她,喊了好久温凉才睁开眼睛,脸上浮着醉人的酡红。

虽然迷人,李靖生却觉得不对劲,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

温凉听他这么说,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才发现头重得厉害。

“别起来了,我端来你吃。”

温凉听他这么说,低声回了句‘谢谢’又重新缩回到被子里。

看着她无力的样子,李靖生捏了捏她下巴,叹了口气。

吃完饭,李靖生又拿来退烧药给她,让她吃完继续休息。

“言言呢?”

“吃完了在房间里看书。”

沉默了一会,温凉开口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没有几天。”

“所以昨天你说要拜访他,也是想会一会他?”

李靖生点了点头。

“可是周易封都已经死了,知道秘密的人都已经死了,我该怎么办才能为我父母报仇?”温凉字字句句带着一种无力的痛苦。

李靖生摸了摸她的额头,墨色的瞳孔坚定非常,很慢很重地说:“有我在。”

心头的压抑像是被他的话拂散了开似的,没那么痛了。又说了一会儿话,温凉又觉得疲乏起来,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梦中只觉得额头一片清凉。

天快亮的时候温凉口渴地醒来,一翻身便看到了躺在床边的李靖生,被她的动作惊醒,李靖生也坐了起来,又看了看还黑着的窗外问:“怎么了?”

温凉心下一惊:“你在这里陪了我一夜么?这么冷怎么不上来?”

李靖生第一反应是摸了摸温凉的额头,才放心地笑了:“终于退烧了。”

温凉皱了眉,深深吸一口气,半晌才涩声说:“靖生,你对我这么好,我却不能像其他女孩那样一心一意守着你,反而要你忧心我的事。”

李靖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愿意。”

世上能得几个这种发自肺腑的我愿意,温凉的眼里一下子就涌出了泪花。

对于李靖生,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愿不愿意,他的爱都收不回来了,那种无休无止、不顾一切的爱,他已经视她如命了!

在床边躺了一夜后果很严重,先是头脑发昏,喉咙便开始疼了起来,李靖生也感冒了。

温凉很是愧疚,李靖生却手伸过来亲昵的捏捏她脸,语气柔和又轻佻的说:“亲我一下就好了。”

温凉瞪眼看他怪他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却也乖乖地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

中午吃了饭,江子夔突然打电话说见一面,温凉只好赴约。

“我送你去?”李靖生有些担心温凉的身体。

“不用了,他说来接我,没事的。”

“也好,早点回来一起吃晚饭。”

温凉带好围巾,笑着点了点头。

见到温凉的时候,江子夔吓了一跳:“怎么几天不见憔悴了这么多?”

温凉摸了摸脸:“有吗?”

江子夔又指了指温凉的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他是不是虐待你?”

温凉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会?”

“我爸妈不是简单的车祸身亡,是被人害死的。”

江子夔刚才还轻松模样一下子敛了许多,前几天看到温言已经够吃惊的了,现在温凉竟然又告诉她父母是被人害死的。

“查出来了?”

温凉语气平平:“恩,但是没有证据。”

“是谁?”

“你见过的,张凉。”

江子夔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一下便忆起了那个人:“你曾经带我去见的那个伯伯。”

温凉点了点头,眼眶红红的。

她这样毫无征兆地冷漠地说出那个人的名字,连伯伯也不再愿意带上,江子夔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被曾经亲近的人伤害,绝不是一言一语能够抚平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温凉的眼里透射出冷冷的光直寒人心:“我会让他得不偿失,让他像我当年一样尝一尝失去一切的痛苦,在忏悔中度过余生。”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会坐穿牢底的。”

温凉的唇角突然扬起一抹匪夷所思的冷笑:“不会这么简单,我会让他失去一切。”

只有让他失去一切,才能让他感同身受,才能一报她这几年的痛苦。去报复曾经的故人,温凉的也是沉沉密密的痛,像是冰封的湖面裂开无数条细碎的冰纹,那样无止尽的裂开去,疼痛难抑。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让她原谅,她亦是做不到的。

江子夔看着温凉有些陌生的脸,不再说什么,只是那隐隐的不安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因为答应着要回去吃饭,温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只好让江子夔送她回去。

“好不容易出来都不一起吃饭吗?”

听出了他话里的怅然若失,温凉微笑着说:“以后吧。”

“他管你这么严?”

“不是的,我昨天发烧了,在外面这么久他担心,再说,还有言言在家呢!”

江子夔撇了撇嘴,发动了车子:“对了,我和我妈说起你,她让我有空带你回家吃个饭。”

“好的,我也该去拜年的,你和你爸呢,关系好转了吗?”

“还好,话不多但没吵过,他现在身体不好了。”

温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恩,多关心他,没有解不开的心结。”

“你呀。多关心关心自己,让你男人多担待着点。”

“知道了,啰嗦。”

和江子夔聊完天,温凉的心突然轻松了许多。

回家后,李靖生正熬着粥,温暖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一阵舒心,温凉放下包,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不说话。

一回家便看见最爱的人,感觉真好。

睡到半夜,温凉被一阵咳嗽声惊醒,声音断断续续的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温凉睡不住了于是下床却厨房给他炖了一个蜂蜜鸭梨。

他的房间没有锁,轻轻一推便开了,摸索着开了壁灯,温凉走过去坐在床边。

“是不是很难受?”

李靖生一边剧烈地咳着一边说:“是不是把你吵醒了。”说完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难听的可怕。

温凉心疼地直皱眉,连忙把装着蜂蜜的碗端起来,舀了一勺徐徐地吹冷喂他。

“这是什么?”

“治咳嗽的,喝了就好了。”

她这样贴心,李靖生笑了起来,她喂一口,他便喝一口,眼神却牢牢的锁着她。

终于喂完了所有的蜂蜜,温凉问:“感觉好些了吗?”

“好腻。”

“那我去倒点热水给你。”

李靖生摇了摇头,眼疾手快地拉过她,一个大力,温凉便被他锁进了怀里。

“干嘛呀,我去给你倒水呀?”

“我不想喝水。”

李靖生低声地喃,转眼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牢牢的压住她,一低头便饥渴的吻了上去。

“你感冒了啊?”温凉本意是让他盖好被子,李靖生却邪邪地笑了,下身在她两腿间顶了顶,嗓音低哑:“你也感冒了,我们以毒攻毒好不好。”

说完温凉的唇便被他的唇舌黏黏的缠住,整个口腔满满都是蜂蜜的味道,甜腻极了,温凉又舔了舔嘴角,似乎带着玫瑰的香气。

一个吻下来,李靖生都没咳嗽,气息顺畅,温凉心里甜甜的想:看来这蜂蜜鸭梨真的管用呢!

温凉却不知自己此刻的样子魅惑极了,半长的头发呈扇形落在枕上,幽暗的灯光下迷离着眼,小舌头舔着嘴角,甜得让李靖生忍不住一尝再尝。

作者有话要说:




、未雨绸缪

冬意渐暖,眼看着新年的假期也很快过去。温凉带着李靖生特意去了一趟青山公墓,这是温凉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来第一次带他去见她的父母,李靖生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公墓和往常一样冷冷清清没什么人,倒是其他的墓前摆放着刚放上去不久的鲜花,相比温纪中的墓碑就显得格外的空空荡荡了,还留着温凉上次来上的那两炷香,秃秃地插在那里。温凉的心瞬间揪了起来。这世上,大抵也只有她还记着他们了吧?曾经那么好的兄弟从未来给父亲扫过墓,是不敢面对吧!

放下花束后,温凉的脑海突然一闪而过夏春晓的影子,那个女人,曾经也来看过父亲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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