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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子与我的爱情喜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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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鸠子,话说回来……」
「什么事?」
「以这次的事情来说,应该有一部分是刚好运气站在我们这一边吧?在我看来,你的做法有点规划不足。说得不好听一些,就是只靠临场反应去莽撞冒险。」
「你说得没错。我今天早上参加班会的那个时点,并没有特别周到的准备。其中靠了一些运气也的确是事实。」
鸠子的筷子夹起煮汁浸茄子继续说:
「不过那也在我预料的范围之内,不构成任何问题。」
「什么意思?」
「我想让少爷参考的,是视当时情况做出弹性应对的应用能力。如果希望能够处理一切可能情形,事前应该做更多的准备。我要是想那么做,应该也会多加准备。毕竟战争这码子事,理应在开始之前便决定好胜负。」
「嗯嗯。」
「假设运气不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只要主动去引导运势就好了——其实我也希望能表演一段克服那种逆境的场面,不过这一点倒是无法如心所愿。所以说,我也还需要多加磨练吧。」
「这样啊,我懂了——」
我真心诚意地佩服起她来。
虽然若是仔细探究,她的说词还是有许多强词夺理之处,不过事实上她便是做出令人无可非议的结果。关于这一点,我也不得不给予公正的评价。
平和岛鸠子。
这个女生既是我表妹,也是我的姻亲妹妹,又是我的女仆、教育专员,而现在又成了我的同班同学。
嗯,她真得变得好优秀喔。事到如今,似乎已经成为我这个废材所望尘莫及的存在了吧。
「哎呀,鸠子,你好厉害,我真的很佩服你。我是说真的。」
我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想。实际上她也真的很了不起,我对于称赞优秀事物这件事情不会有任何疑虑。
「……嗯,因为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然而鸠子的回答却有些微妙。
平常的她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而且还能滔滔不绝,流畅地表达个人的意见,但这次的回答却带有一丝含混不清。
什么意思?有什么事情让她放在心上吗?
正当我如此思考的时候——
「平和岛——!喂,平和岛——?」
一道活力充沛的声音传进教室里。
来者是我们那位活泼的前大小姐,凤杏奈。
「啊,找到你了,平和岛!午安!」
「喔喔,你好呀,杏奈。嗯,该怎么说,你的心情和早上见到的时候相比,似乎比较差耶。」
「哼,才没有!我没有心情差!|
杏奈嘴上虽然这么说,横看竖看都是一副皱眉的模样,清楚明了。
「所以,你心情不好的理由是?」
「就跟你说我没有心情不好了!我只是好像患了花粉症,鼻子很痒,才稍微皱着脸而已!」
「喔喔,是花粉症啊,那确实会让人心情变差呢。不过现在这个时期会有什么花粉,飘散吗?电视新闻有提到,杉木的花粉差不多都没在飘了。」
「少罗唆,这世上有很多你不知道的过敏啦。先不管这个……」
说到这里,杏奈瞥了鸠子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的意思是?」
「还用我说吗?我指的是,为什么『这女人』现在会在这里?」
「这女人?咦?你和鸠子互相认识吗?」
「我们的交情不至于称作认识。」
此时,原本一脸事不关己吃着便当的鸠子开口了:
「我们顶多在派对和社交界相遇过几次而已,因为平和岛家和凤家过去多少有些交流。」
喔喔,原来如此,所以才知道彼此啊。
我离开平和岛家是十年前,而首次遇到杏奈是在六年前小学的时候,在中间相差的四年之间,杏奈和鸠子之间的确可能有交集。
既然如此,解释起来就方便了。
我们三个人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应该一下子就能混熟才对。再说,鸠子才刚转进来,要是在我之外交到其他朋友,应该能够更快融入学校的生活。
「最好是啦!」
杏奈吼了一句,看来她的想法和我有相当程度的出入:
「谁要和谁当朋友?我才不要和这种女人当朋友呢!」
「咦?是吗?可是从你的口吻听来,你似乎和鸠子还算熟耶。」
「是啊,是很熟。」
杏奈一脸不悦地说:
「我们一年见面的机会没有多少次,可是每次见面都一定会吵架,因为她每次看到我都要唱反调。」
「……鸠子,是这样吗?」
「我们没有吵架。」
鸠子漠然地专心吃着便当说:
「每次碰面,她都会莫名找碴,于是我就随意应付她一下而已。我们之间不曾发生过足以称之为吵架的互动。」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杏奈的反应火气十足:
「我们只是还没有打起来而已,但那怎么看都是吵架吧?还是怎么样?你想说你和我根本要吵也吵不起来是吗?」
「一点也没错。您很清楚的,不是吗?」
「唔唔!你又一副瞧不起人的态度!你永远都是那样,永远都是一副瞧不起别人,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的模样!」
「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只要碰面就一定会发生口角,然后不需要我动手,你最后必然都会变得一副要哭出来的样——事实便是如此,无从争辩。」
「才、才没那回事呢。我应该也有骂到你快哭出来的纪录……至少一次。」
「那种事实并不存在。我和你一共碰面十二次,结果接连十二次我都将你弄哭。」
「呃,你竟然连次数都记得清清楚楚……!」
「胜利的时刻和失败的时刻都要牢牢记住,并应用在往后的人生——这便是平和岛的帝王学。若有疑义,我们可以向当时在场的人士求证对质。」
「呃,唔唔唔唔……」
「如果这样你还是要主张自己曾经骂我骂到哭出来,那没关系,我再像当时那样将你骂到哭好了。如此一来,当时的回忆应该也会鲜明地复苏,让你好好矫正那愚蠢的记忆错误。」
「……呜呜呜呜——!」
杏奈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发出沉沉低吟。
即使只看这短暂的交锋,也大概猜得到她们两人彼此的立场关系。啊,还有她们到底孰强孰弱。
「你、你能那样睥睨人也只有现在了喔!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我了!」
「这与我何干?毕竟我对你我两人今后的关系不是很有兴趣。」
「可恶,意思是说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等一下,平和岛!平和岛!」
「是是是,怎么了?」
「这女人是你的女仆吧?她这么没礼貌,你都不会管管她吗?」
「呃——你这么说也没用啊……」;,
怎么想希望都不大。
不管怎么说,我和鸠子的程度相差太多了。
「话说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奈继续口不择言:
「这女人怎么会变成你的女仆,还和你住在一起,甚至转学到我们学校?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本来就隐约觉得你们都姓平和岛,两人之间应该有某些关系……但即便如此,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杏奈大吼大叫着,气得几乎都要急跺脚了。
嗯,也不能怪她,这阵子的急遽变化就连我自己都不太理解,她为了这样的发展怒不可抑也算正常。
所以,我决定向她简单说明一下事情演变至此的来龙去脉。
就是这样这样又那样。
然后那样最后再这样。
「……平和岛的候选继承人?你?真的吗?」
不过不出我所料,杏奈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叫出声:
「那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都没听过?」
「很正常啊,我才刚刚第一次讲这件事。」
「这我当然知道!我指的不是这点——啊,气死我了,到底是怎样啦!」
「……?你有什么不满吗?」
「有啊,当然有!大大的不满!」
「可是杏奈,你不是常在讲要和我政治联姻,借此夺取平和岛财团之类的话吗?这样的话,从你的角度来看,你应该要高兴才对吧?」
「这…这么说是没错……我的意思是,这件事你根本没对将来要和你政治联姻的我做出任何报告,让我觉得很有问题!」
「嗯,抱歉,我先前因为很多事情要忙,没时间跟你说明。和鸠子住在一起这件事也是临时被决定的。话说回来,我根本不晓得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所以想等一切稳定一点,状况确定之后再跟你说。」
「哼,你这种行为就叫作见外。我们是什么关系?碰到这种事情,你得更不见外地找我商量。我过去毕竟是正牌大小姐,那方面的事情多少还算清楚,总会有帮得了你的地方才对。」
「嗯,抱歉,你说得或许没错。」
我诚心诚意地道歉。
姑且不论不告诉她的这个判断是对是错,我确实带给杏奈不愉快的感觉。两人立场要是反过来,我应该也会抱怨一下才对。
「不过那件事情真的没问题吗?」
「嗯?哪件事?」
「你想想,你过去的人生不是都和平和岛家没有关系吗?结果突然就被召回本家,
还突然变成候选继承人……你不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了一些?」
「这一点啊,其实还满单纯的,我觉得就是我母亲和外公和好了而已。那两个人虽然很顽固,却都是性情中人。该怎么说,总之给我的感觉是两人一时兴起,事情就演变成这样了。」
「仅凭一时兴起就决定这种事情,让我更觉得事有蹊跷……」
「嗯,我是觉得还不至于可疑啦,只是事情确实有些莫名地进展快速。不过啊,我母亲和外公据说本来就有那样的打算,所以才会一有契机,事情就进展得如此顺利,然后演变至今吧。」
「也是啦,我也不是说这样子不可能……不过你想,人家常说,所有的好事都藏有陷阱不是吗?不小心一点,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是啊,不过对我而言,即便有陷阱也无所谓就是了。想要干一番大事业,风险自然也会随之膨胀吧?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的神经还是一样大条耶。该说你迟钝好,还是说你胆识过人?」
杏奈两手叉着腰,有些受不了地叹了口气。
我则很喜欢她为我说的这些话:
「不过杏奈,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是为我担心才费这么一番唇舌的不是吗?你的心意我很感激,谢谢你。」
「我…我又不是在担心你……」
「呃,是吗?你不是在担心我?」
「哼,当然啊。你别误会了,我感兴趣的只是平和岛家的财产。为了得到那庞大家产,我一定得利用你才行。所以才会一直关心你,想要讨你的欢心。」
「哈哈,对喔,抱歉抱歉,我误会了。」
「哼,真是的,你这个人就是人太好,才会一下子就将人家表面的态度信以为真,所以我才一直要你改掉那个性,不然你以后一定会因为这样而吃别人的亏——」
「嗯,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这句话是鸠子的回应。
她一边收拾已经吃完的便当,并且今天头一遭正眼看着杏奈。
以她一贯的冰冷表情,轻轻松松地投下一颗震撼弹:
「凤杏奈同学,你喜欢我家少爷啊?」
「什么——?」
杏奈瞬间变得满脸通红:
「你、你在缩什摸、什摸傻话啊?你下这样的判断有何根据?」
「嗯,要挑近在眼前的证据,大概就是你现在讲话这么口吃,以及过分激动吧。你被我猜中心事的狼狈模样,可真是显而易见。」
「我、我刚才确实有点口吃,也真的有些激动——但才不是因为被你说中心事!」
「是吗?那么你是基于什么理由才变成那样的?」
「那是因为——对了,是我打嗝的老毛病犯了!」
「这说法真是崭新。身体的老毛病(注:日文中一身体的老毛病和打嗝的老毛病发音极为相似)这种说法时有耳闻,你竟然说是打嗝的老毛病。真的是这样啊,好特别呢——」
「你有意见?这种病哪里奇怪了?世上有很多病是现代科学还无法解释的啊!」
杏奈说着让人百思不解的借口,一副要瞎掰到底的模样。
接着看向我这边,狠狠瞪了我一眼:
「喂,平和岛!」
「嗯?什么事?」
「你别被这女人的话给骗了!我刚才会讲话口吃、情绪激动,全都是因为打嗝老毛病的关系!」
「呃……嗯,好啦,你说那样就是那样吧。」
「还有,这点也要和你确认清楚!我只对平和岛家的财产有兴趣,所以才会时常关心你,故意跑来接近你!这部分也OK?」
「啊,嗯,是的,我知道啦。你先冷静一下好吗?一—!
「我感到十万分的抱歉。」
鸠子再次插话进来。
她特地从椅子上起身,甚至深深行了一礼:
「看样子,这一切是我的误会,我很抱歉。」
「……咦?呃?」
「凤杏奈同学,凤家虽然已然势微,却仍有其自豪之处。而你身为凤家的一分子,却寄情于仍有如小鸡一般不长进的少爷——这种事怎么想也不可能。还请你原谅我肤浅的草率判断。」
「呃……嗯,是啊,你能明白就好,真的能明白的话。」
「是的,这种事情稍微想一下就该知道。也就是说,你只是逗着少爷穷开心对吧?你之所以表示要和少爷政治联姻,夺取平和岛家的财产,也是觉得少爷的反应很有趣。的确,我们家少爷每次只要逗弄一下,都会有很有趣的反应,所以我很能理解你想寻他开心的心情。若非如此,你那样的态度怎么看,除了对我们家少爷有好感外,实在没有其他解释了。」
「呃……那个,这……」
「如果,我说的只是以防万一的情况。若你是真心认真想夺取平和岛的财产,我便得设法阻止你的计划了,即便这必须抹杀你的生命。我会无所不用其极,别指望那会和过去一样只是将你弄哭,那将是光说出其计划,便有可能让我遭到逮捕的惨烈行为,这一切只为了阻止你那极度偏差的企图。可以说,不让事情发展到那地步,对我们彼此都是种幸福。」
「呜……」
「另外,基于我年长你一些,我给你一个忠告。」
「咦?什么忠告?」
「你今后最好不要再接近我家少爷。」
「咦?为、为什么?」
杏奈再次面露慌张。
鸠子看着她的表情,毫不停顿,几乎是单刀直入地说下去:
「理由很简单,因为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可能会出现类似的误会。你继续像现在这样接近少爷的话,会让人以为你对少爷抱持好感,或是你会再次大放厥辞说你的目标是平和岛的财产,如此一来我就无法默不作声。换句话说,如果你不想让人对你有奇妙的误解,并且想保障你的人身安全,除了和少爷抱持一定距离之外别无他法。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呜……可、可是不管怎么想,这样是不是太突然、太极端?我和平和岛两人相识也那么久了,突然这样子就和他拉开距离,也算是一种不自然吧?或者说,这样我会有些困扰——」
「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呜呃……那个…可是……」
「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噫呜……!」
被鸠子冰点以下的眼神由下往上盯着,杏奈发出有如鸡被人勒住脖子一般的声音。她先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一会,最后自暴自弃似的撂下话:
「今…今天暂且就这样放你一马!明天见!」
话一说完,泪眼汪汪地冲出我们的教室。
「——少爷。」
另一方面,鸠子根本不理会那可怜的旧识:
「请你尽快结束你的用餐,否则午休就要结束了。」
「……鸠子,我说啊……」
「什么事?」
看着表情真的没有丝毫变化的同居人,我苦笑着说:
「拜托你,欺负杏奈不要欺负得太凶。她有些地方确实让人有点难以接受,但还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你所谓的欺负,指的是什么?」
鸠子若无其事地喝着保温瓶的茶:
「我只是想让少爷知道,什么是帝王学而已。」
「帝王学?那也算?」
「凡事都是起头最重要,以简单易懂的方式来呈现两人实力处于不同层次,也是帝王学的做法。」
听她这么说,我思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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