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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子与我的爱情喜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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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基本上你把背部暴露在我面前就是一个错误。可以说从那个时点开始,你的生杀大权就握在我手上了。我想怎么料理你,用水煮还是用火烤都能任凭我意。具体而言,就是我能以右手剥夺你身体的自由,再以空下来的左手带你上天堂——更正, 是帮你搓背。喔,你的手不能停下来,要帮千寻老师搓背。你不动我就揉你的胸部喔。』
『——呃!喂,这是怎样?你到底想做什么?鸠子,你对我做这种事情,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
『不,哪有这回事,我没什么远大的目的呀。硬是要说的话,也只是想用我的技巧俘虏你,将你调教成一个彻底服从于我的仆人……之类的。』
『啊?这算什么?哪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你是白痴吗?』
『嗯,是这样吗?你看,你现在在我的爱抚——更正,是洗背手法之下,正渐渐失去你的骨气了不是吗?最大的证据就是你话说了这么多,却还是乖乖地任我摆布,没做出什么像样的反抗。』
『那…那是因为你将我的手臂往上扭,随便乱动会很危险……而且千寻老师现在一脸那么舒服的样子,我想尽可能地继续帮她洗背……』
『真是个丑陋的借口。我确实是架着你的关节,力道却绝对没有强到你无法挣脱的地步。另外,和你自身的人身安全相比,千寻老师的背根本是细微末节的小事吧?呵呵,所谓言多必失,指的就是你这种情况。』
『才、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啦!』
『承认吧,承认你现在被我的技巧引发出快感,就有如尾巴被人家捉住的赛亚人一般。承认自己是个下流的女人,喜欢这种性快感更胜于自己的立场与尊严无数倍。只要你承认,我就施展更多手法,让你更加更加地快乐。』
『……呜呜呜呜呜!』
……鸠子现在完全就是个坏人啊。
应该说,都到现在这地步了,我还应该继续默不作声吗?这里是澡堂,换言之是个公共场所,这地方要是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咸湿场所,从各种角度来说都不太好吧。可是目前听下来,千寻老师似乎派不上任何用场,只能盼望待会走进新的客人。如此一来,鸠子那些超过限度的行为或许就会收敛起来了……
不,等一下。
我现在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澡堂内就再也没有半个客人走进来。难这是鸠子私底下耍了什么手段?都这个时段了,澡堂却还这么空,怎么想都不太对劲。而且如果鸠子一开始就认定接下来会发生「不好让人看见的状况」,那还真的很有可能是她的安排。不管我们在这家澡堂遇到杏奈和千寻老师是偶然还是必然,对鸠子而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耍些小技俩,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若是这样,鸠子的目的为何?
她真的是打算将杏奈「调教成对她绝对服从的仆人」吗?
嗯,从她的个性来看,确实很有可能——
『好了,凤杏奈同学,你就赶快诚实说出来吧,这么顽固可没有任何的好处。你就乖乖地将一切都交给我,身心一起软趴趴地融化吧。这没有什么好可耻,毕竟这对女人而言,或者说对于一个人类而言,是件极其自然的事情。』
『唔——不、不要!』
『喔,你还想抗拒?都被我弄这么久了,你还不愿屈服?你的韧性真让我刮目相看。那么……我就这么来吧。』
『咿唔唔?等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揉我的……胸部——』
『我没有揉,只是温柔地抚摸而已。还有,我不记得曾答应过不揉你的胸部。』
『怎……怎么这样……呼唔唔……唔啊啊。』
『呵呵,果然如我预期的一般。同样身为女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胸部原本就很敏感。你会那样极力遮掩自己的胸部,大概也是胸部敏感的一个表征吧。毕竟不管是谁,都会下意识想要隐藏自己的弱点。』
『没……没有……那回事……』
『好了,你就死心吧。在你和我一起踏进这个澡堂的时点,你的败北就已经注定好了,继续抵抗毫无任何意义……你只能认清现实,并且接受它。你是我的奴隶,而且已经无法逃离这样的身分和立场。』
『呜呜呜……』
『将自己的一切委交给别人是很舒服的喔。我并没有要你今后永远将一切交给我。我只是向你提议,将此时此刻这样短促的时间,你长长人生中的短暂一瞬间试着交给我看看……当然,如果你愿意一辈子都当我的俘虏,我也不介意顺从你的期望。』
『呜呜呜呜呜——!』
『好了,做决定吧。看你是要忍受些许的屈辱,沉溺于让人目眩神迷的快乐之中,还是要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关上通往未知世界的这扇大门——先说好,让我像现在这样为你服务的机会,今后可没有第二次喔。如果你想诚实面对自己,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
『————唔!』
从杏奈的声音可以清楚地听出,她正在拼命抗拒诱惑中。
从声音的感觉听起来,杏奈的堕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我是没有直接看到那画面,不过现场的气氛显然已经彻底落入鸠子的掌控中。况且杏奈本来就很容易受到气氛的影响。千寻老师则似乎一点也无法派上用场。
如此想来,在这间宽广的密室中能够主动采取行动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好了,该怎么办?
对平和岛隼人而言,此时此刻最正确的做法到底为何?
『好了,凤杏奈同学,告诉我你的答案。你本身应该很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唔……』
『好了,说出来吧。你就流着眼泪向我哀求说:「我愿意将一切奉献给平和岛鸠子」。只要说出这句话,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此刻正苛责你的所有烦恼和迷惘,也会在一瞬之间不翼而飞。那一瞬间的解放感有多快乐,以及在那之后,我将给予你的奖赏有多美妙……你能理解吗?』
『呜……』
『好了,说吧,大声对我说也你的屈服,这才是你应该要做的事情,也是你之所以诞生于这世上的意义所在。』
『……呃。』
『快点,说吧。』
『…………』
『好了,说吧,乖。』
『……我……我愿意……嗯,将一切……奉献给——』
「哇喔,这风景比我想像得还要棒呀。」
「————?」
杏奈被那道声音吓了一跳,顿时惊醒,抬头往上一看。
话说,虽然我用「那道声音」这么一个说法,但说话之人并非什么新登场人物。说穿了,就是我自己。
我现在整个人攀上隔开男女汤的那道墙,从墙壁与天花板相隔五十公分的空隙探出身子,俯视着下方的女汤。
「啊,你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行为,不用理我没关系。我待在这边看热闹就行了。」
但即使我催促她们继续下去,杏奈仍瞪大双眼,愣得嘴巴大张,很难看得出她是否听到我说的话。
此时待在女汤里的,只有到此刻仍不改其冰山表情的鸠子,以及依旧一脸恍惚,呈现天堂状态的千寻老师。除了上述合计三名之外,看不到其他任何一人。男汤也同样在被人算计的状况下,构成了某种形式的密室状态。
啊,当然她们三个此刻全都一丝不挂,毕竟这里是澡堂罗。
「嗯……」
现场气氛的凝固让我有些看不下去,只好搔着头说:
「果然不行啊?没办法吗?刚才的故事发展超有趣的,所以我觉得一定要将那历史的一瞬间格印在我的视网膜上……我这样在旁边盯着看,你们会紧张吗?」
「……不,应该说你……」
或许是因为我的表情太过脸不红气不喘,或是因为此刻这个准封闭空间除了我们以外,没有其他人;又或是因为杏奈先前在鸠子一番逗弄之下,昏沉沉的脑袋还没恢复,她以一脸呆滞的表情仰望着我,指着我说:
「你在那里干什么?」
「嗯?你问我在干什么?当然是如你所见,我正在偷窥呀。」
「不,不对不对不对……」
她摇摇头说:
「你在说什么傻话?哪有人这么光明正大说自己『正在偷窥』的?让人完全搞不懂。咦?该怎么说?是我比较奇怪吗?我的脑袋好像有点混乱……」
「不,我觉得杏奈现在很正常呀,十分正常,一点也不奇怪。」
「偷窥……偷窥是不可以的吧。」
「嗯,好像是耶,抱歉。」
我们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让我苦笑着问:
「话说回来,你都不挡一下的吗?」
「……?挡?挡什么?」
「呃,要说挡什么,当然是前面啦,前面。嗯,与其说前面,应该说你的全身上下。」
「……咦?」
「我这个位置和你们是有点距离,水蒸气也挡掉一些没错,不过基本上还是全都露喔。不管是那个地方还是那个地方,全都毫无遗漏可以看见。」
「……呃?」
杏奈一脸茫然地注视我。
紧接着她的眼睛飘向全裸的自己,又看了模样与自己大同小异的鸠子和千寻老师,再重新将目光投向我。
她似乎逐渐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嘴角开始一颤一颤地抽动,接着——
「呀噫噫噫噫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有如临死前的哀号,连滚带爬地冲出女汤。
……嗯,这个嘛。
这种时候是不是说一声节哀顺变比较正确?被我看见裸体是很大的问题,但毕竟你逃掉因一时不察,彻底败在鸠子之下的命运啊。把这件事当作所谓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就一切OK了?咦,没那回事吗?
话说回来,她的胸部真的好大啊。我也是首次看见。不管是大小、形状还是弹性,都充满了巨大的迫力,让人不禁猜想里面是不是塞了什么东西。那样的大小还能保持那么棒的形状,简直是一个奇迹了。你的比例真的很漂亮,根本无须抱持什么自卑情节。哎呀哎呀,真是好眼福,好眼福呢。
话说,拥有良好身材比例的还有另外一个。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女仆毫不在意地展露她的裸体,面不改色地仰望着我质问:
「想不到你会做出偷窥这种可耻的行为,想违反公序良俗也要有个限度。不论是从我个人的感情出发,还是作为生活在法治国家的一个人,我都无法默不作声容忍少爷这样的行为。」
「哎呀,听你这样讲实在很怪……我倒是觉得,你刚才在这里做的那些事情,从各种层面来看都更加值得非议。」
「是啊。」
她直截了当地承认:
「不管怎样,我都有必要向少爷确认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最大化运用这次碰巧遇上的机会,施展各种小手段,差一步就要让凤杏奈说出那关键性的一句话,却遭到少爷从中阻挠。请问你那么做的理由为何?」
「这——你问我理由,要我怎么说啊……」
「答不出来吗?」
「不,就男汤和女汤似乎都没有其他人这点,让我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毕竟此时女汤里面有你、有杏奈,甚至千寻老师也在。如此众美云集,而且还没有半个碍事的家伙,这种情况下还不偷窥,那就不是男人了。」
「说得倒也没错。」
鸠子再次毅然地点头同意。反倒是我个人对于该不该认同这样的行为,抱持相当大的疑问就是了。
但老实说,我们现在这样的画面满超现实的。
我将身子挂在墙壁上面朝着女汤说话,鸠子则待在女汤仰望我,并给予回应。
从位置关系来说,仿佛就像「罗密欧与茱丽叶」的小阳台那一幕,只是我们不只男女的位置颠倒,谈话的内容也相当劲爆。真是不得了。
「所以少爷,理由就只有那样吗?你是一个男人,因为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做出偷窥的举动。没有其他理由,No reason?」
「不,并不是这样。」
「那么请你告诉我,你所谓的理由是什么?」
「嗯——」
鸠子连珠炮似的追问,以及我刻意将对话引导至此的演技,都让我不禁苦笑回答:
「这个嘛……我是没什么能够以逻辑推论或按前因后果叙述的理由。只不过刚才的情形,依照惯例也是『帝王学课程的一环』吧?」
我想真实情况便是那样。
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来看,我这个推论应该没错。当鸠子采取超出一般常轨的行动时——这边先不吐槽她其实一直都超出常轨这一点。总之每次多少都会牵涉到帝王学。毕竟要「假设自己随时都在战场上」,是她很爱提的一句话。
话说回来,问题在于在这种场合到底可以学到什么。但那并非我现在要提的事。
「所以我自认也依自己个人的看法,尽可能依照帝王学的教诲采取行动,这么说你同意吗?」
「嗯,那我来问你的核心思想吧。少爷,请你具体告诉我,你的行动到底拥有什么样的意图?」
「这——该怎么说呢……」
我搔着脸颊表示:
「我想保护朋友,但不想与你为敌。所以我刚才的念头,就是打算尽可能以稳健的方式介入你们两人之间……毫不修饰便大剌剌地介入又有点唐突,或者说反而有引发你反感的可能性。所以,就是……我采取了犠牲自我的方式。」
这世上,有一种行为叫作「恼羞成怒」
指的是明明应该被指责的人,反过来强烈抨击对手,借此闪避别人针对自己的责难。换言之,算是一种颠倒是非的秘技,而我这次采取的便是那种技巧的延伸应用。
有人设下陷阱要害人,有人即将被陷阱所害。我两个人都想帮却办不到这一点,但一般正常的劝说感觉又看不到效果。被迫得解决这种状况的我,只好施展一个和现况完全扯不上关系,名为「偷窥行为」的要素,将现场的气氛彻底置换成另一种氛围。
不过说穿了,这个方法的赌博成分很高。让杏奈回过神来这点姑且没问题,但那行为能够牵制鸠子到什么地步,我也没把握。而且不论理由为何,偷窥本身就是不好的行为。无奈问题就在于,我无法当场制造出除此之外的震撼弹啊……总归一句话,我还是不够成熟。
不论如何,结果就是我至少成功让杏奈脱逃了。
剩下的,就只能看鸠子会怎么反应……
「好吧。」
鸠子如此表示。
出乎意料,我这位监督者很干脆地给予我肯定:
「我承认少爷的行动与其方针是符合平和岛帝王学的行为。因此针对你阻碍我一事,我决定不予追究。」
「咦?这样好吗?」
「当然。正如同刚才我所说,少爷的行动比照平和岛帝王学,并没有任何不恰当之处。我看不出少爷有何过失必须接受什么惩罚,因此无罪赦免是个合适的判定。」
「呃——嗯,这样啊。不,你说得对,的确如此。」
「怎么了?为何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该怎么说,毕竟我没见过你那样的反应啊。你跟我说的一般都是『少爷,你根本就还不够成熟』、『少爷,你这样子实在不成体统』或是『你不觉得立刻退出继承人竞赛会比较好吗?』之类的,所以……我有点……不,是相当意外。」
「我的工作又不是专门找你麻烦。」
鸠子依旧一脸漠然地仰望着我:
「传授少爷平和岛的帝王学,将你培养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候选继承人,这便是我的任务。这点我应该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才对。」
「嗯,是啦,你说得没错。」
「我再次重申,这可是我所尊敬的大家主对我的吩咐。大家主要我好好锻练少爷,让少爷能够不辱平和岛之名。对我而言,那句话是我的至高命题,其中不容许我夹带什么私人情感。」
「嗯,确实。的确如你所说的,嗯。」
「话说,欺负少爷也有相当程度的乐趣就是了。」
「果然如此!」
对嘛,我就说一定是这样嘛。
我啊,真的多少有这种感觉。鸠子虽然老是将「这是为了教授帝王学」挂在嘴上,可是欺负我的时候,整个人却有种莫名神采飞扬的感觉。不论怎么看,帝王学都只是一个借口,根本就是在耍着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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