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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之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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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把事情做的万无一失,有天夜里我专门偷偷去冰雁家,见面后我甜甜地喊她一声“小姑”!她很好受用地问我有什么事。我就巧言花语地说怎么怎么着,你一定要帮我一次,不然我就会在伙伴们面前丢人。冰雁一脸笑意地说没问题,不过以后谁要欺负她,我可得替她出气。当时头脑一热,我说没问题,保护你一辈子我也愿意。她笑得更开心了,而我也莫名其妙地跟着傻笑。凭心而论,说那话时我是发自内心的,我确实很喜欢冰雁,但儿时的承诺就像飘舞的柳絮,风一吹就不见了。事隔二十多年,已成为人妻的冰雁,她在远方还会记得那个年少时曾经对她百般爱护、千般呵护的男孩吗?
第一次上树去偷人家的东西,心里挺紧张的,虽说已跟冰雁打过招呼了,可我生怕她家里人发现。让人庆幸的是一切随人所愿,我终于摘了不少果实,当我把一个个熟透了的梨子抱给伙伴们时,他们都对我佩服极了,直夸我有胆量、有本事!




 第四章  心波未平

“井蛙不可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语于冰者,笃于时也。”庄子语。
太多的时候,人和人难于沟通的不道理,而是心境。青春的迷茫,青春的骚动,青春的困惑,唯有当我们自身经历时,方清楚它真的是一个欲说还休、道之不尽的百味馆。
升入四年级,意味着我又长了一岁。太阳照样东升西落,生活依旧平静如水。可我灵动的心,却始终不曾停止过。
那时我的同桌是个大个子女生,名叫秦婉,可性格同名字是相差甚远,一点都不温柔,根本就是一个假小子。秦婉当过班长,任职期间经常欺负我,我们村几个伙伴看不上去,时常帮我出头和她吵嘴。尤其鹏展,挺仗义的,有次为了我竟然和秦婉打了一架。当然,凭鹏展的个头,加上是个男孩子,打一个女孩绝对是不费吹挥之力的,可毕竟“好男不和赖女斗”,只能假装怕了秦婉而举手投降。正因为我对秦婉无可奈何,所以心里产生了极强的报复心态,诅咒她不得好死,最好让她被流氓强奸或弄死算了。
自然,那时我绝没有想和秦婉发生性关系的念头,心里除了害怕和诅咒,什么也不敢想,也对她产生不了兴趣。只有等到多年之后,听说秦婉嫁给了一个都市里的傻子之时,我方为她感惋惜和可悲;同时也产生如有缘见到秦婉一定要把她弄到手的极端心态。年少时我只对关系比较好或熟悉的女性有兴趣,而长大后我方改变这种思维,只要是女人,只要不是太丑,我都有强烈占有她们的欲望和念头。
我解释不清自己凌乱、困惑、麻木的心灵,以至后来算卜时我总对那句话记忆犹新,“你的命十分蹊跷,若非有贵人相助,很难有大的成功;同时你的性格十分复杂,若非你品质端正和自制能力强,恐有牢狱之灾。”或许这就是告诫我,以后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性欲。可能以后有祸端,也会是出在女人身上。因此多年之后,我一直尽力用毅志和思想操纵着自己的性与爱。太多时候,我只想而不做,就是因为我知道祸起萧墙、红颜祸水啊!
对于性,年幼的我依然是那么地热衷和深迷,可年龄的增大与“男女有别”观念的加深,让我没有了投机的机会。即使同我关系很好的慧茹,也不再上我的当和我发生性关系了。于是,除了同伙伴、哥门们打打闹闹外,我便一心用到了学习上。那时我比较喜欢读千家诗,对古典诗歌有种天生的爱好和熟悟。只要是课本上有的,我都提前把它们背得滚瓜烂熟,每每老师抽到我背书时都是一脸惊诧之色。每天晚上回家,母亲还要教我毛主席的律诗,什么“重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什么“男儿立志出乡关,不学成名誓不还”啦!我都是一学都会。从小的根基,决定我长大之后一定要走写诗这条路;可当时我确实没有想过当什么诗人或作家,甚至连长大了之后干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我对事业一无所知,对婚姻却是百般顾虑。不管在任何场合,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红颜。那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长大了能和红颜生活在一起。当然,对结婚,我还是十分陌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使上了初一,我仍抱着乐观的心理,将来哪怕不能和红颜生活在一起,只要能天天看到她也是一种幸福。儿时的我根本不曾体会什么叫“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以为同村的男孩女孩既然一起长大,就会一直这么和睦友好地相处下去。甭说什么人心险恶了,连生老病死我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有位哲学家曾说:“一个人懂事的标志,就在于他知道什么叫做‘死’开始。”按此标准衡量,我们儿时的伙伴包括我在内,那时都还属于不懂事的孩子。确实如此,大人们是不该以自己的眼光来看待孩子的,更不该以成人的标准来衡量孩子的对错。
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偷偷跟在红颜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对我而言就是一种享受。不论是上课还是下课,只要红颜去哪里,我都会随她而去。这种深情,及无私的关爱,一直延继到我上中学,甚至上大学。后来升五年级时,因我个头比较小,被班主任强迫要留级;就由于这事儿,我还大哭了一场。许多人猜测我是因为心里受了委屈才哭的,其实不是,是因为我害怕再也不能和红颜朝夕相处同室读书了才哭的。事实上我的担心是对的,正是这次意外的留级,导致了我和红颜的距离越来越远。从那以后,鹏展和木齐也比我高了一级,他们和红颜的关系逐渐超过了我。这让我十分妒忌和生气,但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既是同窗又是近邻呢。
年少时,人性的贪婪和自私都已暴露得无遗了。小小年纪的我,就已开始憎恨儿时的伙伴了;我总觉得鹏展和木齐,是自己终生幸福的最大敌人,如果红颜以后不能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肯定是被这两个小子抢走了。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那么地天真和可笑,多年之后木齐娶妻生子,鹏展也远走他乡之时,我方为自己儿时的妒忌心感到荒唐和滑稽。当然,最终我们三人谁也没有得到红颜,或许这结果方稍微平衡了自己极端失重的心。是呀,中国人就这德性,我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希望对手们得到。对于自己心爱的东西,人们往往就是这种心态:如果实在不能够拥有的话,宁可让给魔鬼,也不愿意让给对手。
等我上到五年级时,红颜、木齐、鹏展等都已升入镇三中了。同村的伙伴只有游新亚、溪利安、慧茹和我同班。因为心灵比较孤单,我热衷开了交朋友,当时北秦村的华景南、南秦村的时兴运及黄桥村的黄树远,同我关系比较好。尤其是树远,与我形同铁哥门一样,如果和谁打架了,彼此准上前帮忙。不过让人脸红的是,他帮我的忙比较多,而我从没有帮他打过一次架。尽管我十分喜欢听黑帮故事,也十分爱看武侠小说,但由于个小、瘦弱,往往不敢和别人争执与摩擦。我的性情实在太复杂、古怪了,有时连自己都摸不透。虽说我不敢和人家打架,却对暴力无限的热衷;我看不起别人和女生勾肩搭背的作风,更不屑于他们和女性鬼混,但自己却又渴望着能有女孩来勾引或诱惑我;我觉得大谈金钱报酬或荣华富贵是庸俗的,可往往又总在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拥有百万资产;我注定经受不了毒刑拷打或严刑逼供的审问,可夜深人静之中总梦想着未来可以做一个像鲁迅先生那样的硬骨头;我不具备兼济天下、普渡众生的条件和品质,却无时无刻不在设计不在懂憬自己如何成为一代伟人或一代大师;我整天以配角或小人物的形象出入于社会的大街小巷,却总激励、鼓舞、说服着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戏剧的主角的;我演不好自己的人生,我当不好自己的角色,我决定不了自己的走向,但我出人头地、飞黄腾达、名扬天下的野心却始终不曾泯灭过;我总觉得活着好累,总觉得人生无趣,总觉得红尘万丈不过是一场空,可我还是不舍得死,不得不充满韧性充满毅力充满兴致地继续走自己的不归路。。。。。。
人为何而生?生命的意义何在?这问题,说实在的,那时我根本没考虑过,即使曾在脑海里灵光一闪,也不过是瞬间的光亮罢了。作为一个孺臭未干的孩子,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其他不是我们所要关注的,我们既没有那份闲心,更没有那份能力。我照样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虽然有树远、景南、兴运等朋友的关心,可内心的孤独与傍徨却是无以形容。我总觉得自己思想有些早熟,时间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从对性与爱的寻觅和探索上,我就发挥过自己年少时少有的天才论断。早在上小学五年级期间,我就已明显感觉得出人活着是为了一种精神抑或希望。从那时,我就悟出爱比性更可贵更重要的观点,这也促使我长大之后一直致力于寻觅真爱寻觅心灵唯一的歧路。
小学五年级时我的成绩在班内数一数二,除了树远他们村的黄菊妍及兴运外,没有哪个学生敢同我争“第一”。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其中考试时,因为我获得了第一名,而被学校选拔为唯一一个参加全镇小学五年级镇考比赛的学生。那次镇考我荣获了全镇第七名,高兴得父母一直夸我是个好孩子,以致在花钱上从不管制我,这也使我以后养成了花钱大方的习性。那时我们班的男生曾私下里进行选举班花的比赛,对此我也十分感兴趣,同兴运、树远也都挤扁头似地掺合着瞎起哄。大家在商量推举候选人时,有许多同学嚷嚷“马金凤、溪晓凤”的名字,而树远和兴运却说出“黄菲儿、黄蓉蓉”的名字;轮到我时,我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菊妍”的名字。大伙一听,乱嘘个不停,说我眼光有毛病;更有甚者说,看来尖子生还是偏向尖子生呀!
凭良心说,我绝没有偏向尖子生的意思,以个人的审美观而言,菊妍在我心中确实属于一个美女。当然,她的美无法同红颜相媲美,甚至也无法与冰雁相提并论。不过,在当时我们班里,菊妍的姿色绝不比他们所说的马金凤、晓凤们差劲儿。当然,我只所以选菊妍,并不仅仅出于她的漂亮,还因她的品质和内涵。她不仅学习好,而且待人接物都透露着一种少女鲜有的成熟气息,这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女孩而言绝对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当然,兴运和树远所选的两名女生也很不错,尤其菲儿,她那种少女独特的羞色美也曾让我怦然心动过。
后来,因为意见不统一,班花评比的举动以不了了之而告终。可在树远、兴运我们三人心目中,班内比较美的也就自认的那三位。那时,我们还喜欢抓龟、算命等游戏。有一次,我们三人把菊妍、菲儿、蓉蓉的名字一个个写在纸上,然后揉成团捏纸弹。让人意料不到的是,上天竟然真的让我们三人各随夙愿了;我抓住了菊妍的名字,而兴运抓的是蓉蓉的名字,树远捞的是菲儿的名字。在我们仨看来,以后如要找女朋友或娶老婆,理想的对象就是她们三个。不过,我内心还是为自己留了退路,至少红颜、冰雁她们也绝对是我的最佳人选。其实,兴运、树远也都为自己留了后路,或许那时的真情只不过是一刹那罢了;也或许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许多事并不按自己的路线走;你以为有感觉的东西,或许对方会没有感觉。十多年后,看看兴运、树远的妻子,哪一个也都不是自己心里喜欢的天使!现实就是现实,它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自然,我曾经欣赏的菊妍,最终也嫁为了他人妇。没办法,感情是双方的事,一厢情愿无法造就美满的婚姻。
在我家的院子里,我还曾经满怀深情地把红颜、菊妍的名字用毛笔写在水泥柱上。事隔多年,每次从学校回家,我都会默默地注视着她们的名字而泪流满面。真的,我是一个多情、敏感而又十分怀旧的人,同时心灵又是如此地脆弱和虚空。一直到大学毕业那天,听到菊妍结婚的消息后,我方挥泪把她们的名字从水泥柱上抹去。人生不能够假设,更不能够重来,正因为从小我就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不论干什么事情,我都考虑得太过周详和仔细,这也是许多朋友说我做事不爽快、优弱寡断、缩手缩脚的原因。
当然,我从不觉得自己如何如何伟大或高尚,尽管我也曾想过做一个品质端正、众口交赞的楷模,但我不能够欺骗或者压抑自己那灵动和狂野的心。在生活当中,我只能尽量呈现给别人一张善良、和蔼、忠厚、正直的面孔,或许这就是别人所言的伪善或者城府;但我只能老实地承认,没办法,身处在拥有千年儒家思想的中庸社会里,锋芒是不能太过毕露的,更何谈保持独立的思想。因此从小五年级一直到后来的中学,乃至大学,我都过着两个世界的生活,一方面是日常正常的交往、学习或工作与应酬,另一方面是自己暗地里的狂欢、发泄与疯想。有时,我总想对那些夸我是好人的朋友或同学道出自己的心语,可我又深怕吓住了他们。如果他们知道了我的内心世界是如此的肮脏、淫秽与不堪入目,恐怕他们非神经或丢了魂不可。尤其同我同班或同级过的漂亮女孩,我都曾有意或无意地对她们进行过意淫。
真的,谈起意淫我就想笑,更为自己感到心酸和可悲。那时,我还以为这个方法乃是自己的独创呢?孰不知早在百年前外国就有思想大师提出过这个概念了。后来读高中时,我还从青年作家邓皓文章中得出过类似的看法。在如何区分好人与坏人时,邓先生很有意思地说:“在对待同一事儿上,好人是只想不做,而坏人是既想又做。”很自然,每个正常的男人都曾想过勾引或者强奸某某女孩,都曾有过嫖娼或者一夜情的想法。如此说来,我经常意淫别人也算不上什么丢人的事情啦!最起码比起歌星刘德华在电影里所提倡的“神交”雅观多了。
小学五年级下半学期,临近中考时,天气比较热,同学们穿得都比较薄。那时我坐在第三排,与我邻桌的女孩就是许多学生嚷嚷着的美女马金凤。当然,那时因为农村缺少电视消息比较闭塞,我还不知道国内还有一个著名戏剧大师也叫这名。尽管我和金凤属于邻桌,但彼此并不是怎么熟悉;幸好我学习好,她不会问题时总会羞答答地问我。对于她提出的问题,我总是耐心地讲解,并不自主地去碰她的小手。她的手很嫩很滑,给人一种无言的温柔。
有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很单纯,可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很复杂很难懂。要说平常我在同学们眼中绝对是一个比较正经、老实、忠厚的好男孩,与那些下流、无赖们是不沾边的;但让人迷惑不解的是,我往往不经意地总爱做出一些与自己品质、性格不相符的事情来。尤其在男女那事上,我满脑子都充满了黄色的暗流。虽然我不喜欢和其他男生在一块说那些下三滥或者无耻、淫乱的话题,有时一听见他们说什么下流的字眼我都会感到脸红。但是,这些仍不能阻止我暗地里对性的渴望与向往。我一直不理解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态与处境,只有等到上大学读到弗洛伊德的书时,方清楚每个人都曾不同程度地有过这种经历。尤其英国大师劳伦斯在他的《人的秘密》一书里,把人的精神、道德、情感分析得更是淋漓尽致、形象逼真。对人的意识的诞生及其乱伦的动机与唯心主义,解剖得更是有条有理、丝紊不乱。
对于马金凤,我确实有过千百种占有或者玩弄的意思。那时,尽管我知道好色不好,可内心深处并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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