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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之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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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心里话,我确实大脑出了问题,总把容易得到的当成不好的,而把追不到的当成是生命里最好的。多年之后,我对那个宣称什么“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之人,是痛恨得牙根痒痒,真想找到他狂扁他一顿,就是他这一句害得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虽然高二下学期与高三一年是我感情虽为激烈的时期,可我仍未放下自己手中的笔。反而正是因为爱情上的动荡与不安,受挫与伤心,反而让我写出不了经典之作。尤其高三时,我一年出版了两本自己的作品集,一本是诗集《心为谁动》,另一本散文集《为你守候》。这两本书,可以说都是我想出给心仪看的,是想把她给打动。尽管她也真的感动过一阶段,也曾陪我散过步,陪我吃过饭,但她就是不愿意听我在她面前谈“爱情”二字。
当时,我在文坛还结识了一批青少年作家,都十分能写,彼此经常通信。经他们推荐,我的许多作品还获得了几个省级大奖及国家级大奖。这为我毕业时被特招录取,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在高中的后一年多里,因为对付心仪的痴恋,让我竟然忘记了自身的性欲。其实,应该不能说是忘记,而是不敢有这方面的念头呀!有她在的时候,我的心灵是干净灵魂是纯洁的,可以说是虽苦亦乐啊!那时化学老师仍然十分关心我的状况,尽管有好几次我都想再与她发生性关系,可每每想起心仪那淡淡的笑容与精灵的眼睛,我都打消了罪恶与无耻的念头。
而同谢彩虹的关系,我们依是日益疏远。有好几次,她在我面前都是一脸忧愁与哀伤。尤其高三后期时,彩虹的容颜俏瘦得是苍白如霜,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了。无数次她曾暗示我,只要我说一句爱她,她便会死心踏地跟我走!只是我的心已被红衣天使付心仪迷住,其她漂亮女孩再也引不起我的兴趣!当然,她们的性感可能还会勾引起我的性欲,毕竟我这人是个喜欢把性与爱分开对待的。
7月过后,一切都已尘埃落定,虽然我的分数不是多高,但我还是因为文学成绩突出而被东北那家青少年文学函授学校推荐往了北方一家重点院校上中文系,是正儿八经的特招生。这在我们家乡,甚至在我们学校及全县来说,都可能是第一次被院校特招录取吧!
上大学的喜讯,并没有真正给我带来多大的快乐,因为同付心仪的无果之恋,方是我心头最大的痛症。虽然注定要天各一方了,可我痴爱她的心依然狂跳着,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越燃越旺!夏夜里望着空中飞舞的流莹,我往往是思潮翻滚,总是有股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恐慌感;面对未知的未来,我心里没底,真的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究竟是怎样地爱情与命运?
整整一个漫长的暑假,我都是在音乐之声中渡过的,除了偶尔应酬一下老同学或老朋友外,我很少到大街上去走动。在临近高中毕业时,付心仪还算有良心地给了我两张相片。所以,在家里我除了听歌,就是瞧着心仪女孩的照片直发呆!如果谁说我那时是个情痴或情钟,我肯定不发怒,肯定还沾沾自喜呢?
在将近两个月的漫长时光里,我反复听的歌曲不下百首,可真正让我百听不厌的,除了那首《红红好姑娘》外,还有田震唱的《执着》也令我喜爱有加。或许她正唱出了我那时的心情吧!
“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孤独总在我左右,在黄昏心跳的等候,是我无限的温柔。每次面对你的时候,不敢看你的双眸,在我温柔笑容的背后,有多少泪水哀愁。不管时空怎样转变,世界怎么改变,我的爱总在我心间,你是否明白。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注定现在暂时的漂泊,无法停止我内心的狂热,对未来的执着。。。。。。”
第二十二章 峥嵘时光
我宁肯为我所爱的人的幸福而千百次地牺牲自己的幸福。卢梭语。
每读一遍卢老先生的这话,我的泪就想往眶外涌,并不是我仅仅具有多愁善感、脆弱敏感的性情,而是因为我极强的自恋倾向。如果在以前,我肯定是死不承认。除了偶尔批评过别人有孤芳自赏的意味外,我甚至连自命清高的语话都不曾往自己的身上套用。而今,我才知道昔日自己最大的敌人,其实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呀!
多年以来,我一直活在自己的心灵世界里不能自拔,做什么事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从不听取旁人的意见与劝告。我总期望着付心仪能够站在我的立场考虑一下,可是我却从未站在她的处境上考虑过。“忌所不欲,勿施于人。” 只是我内心太过自私了,总以为真理就撑握在自己手里,总以为自己从来不会看错更不会分析错,总以世界会按照着自己设想的去走,可是事实并不是这么回事儿,一切并不像自己以为地那么简单与完美。。。。。。
不过我必须庆幸的是,正因为对付心仪的执着与痴情,才让我渡过了一个平静、安稳、详和、睿智的四年大学生活。在这几年里,除了对她的真情依然不减外,我还经常泡图书馆,研究哲学里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及性与爱的问题。文学创作上,前期照样写一些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文字,大多都是为了纪念与感动心仪女孩所写的。后来,我也慢慢写开了批判文字和思想随笔。
北方的那所大学当时比较传统,给人一种古典的美,可也深深地束缚着人的思维与意识。虽说校园里也是美女如云,即使我们班里也有几个不错的,可我的心依然在远方心仪那边浮游!
学习上我是得过且过,恋爱上仍是越挫越勇,唯有知识的积累上让我受益非浅。那时候,让我思想受影响最深的有两个人,一个是王实味,另一个是杜月笙。
前者曾被称之为中国“前文革”的牺牲品,中国第一位为文学而蒙难者。而后者,曾被称之为旧中国第一人、上海皇帝、海上闻人、青帮帮主、青帮大享等美称,当然也有称他为流氓大享、黑道枭雄、刽子手、大魔头等恶名的。在王实味身上,让我懂得了坚持独立思想与自由精神的可贵之处;尽管他也正是因此而受害的,但这仍是他以此为荣、受人敬养称赞的原因。在杜月笙身上,让我知道了即使所谓的恶人或坏人,也有其他的善良与正义的一面。同时,从杜月笙那里,我还学到了为人处世的方法与规则。一句“像杜先生做人” 虽说有吹捧之嫌,可也表明了一代教父杜月笙确实是非同凡响,他的身上确实有许多可取可学之处。
四年大学期间,我曾几次去过心仪家,尽管感动过她一阵,可这妮子始终把我当朋友对待。而谢彩虹和龙紫衣,也曾与我通过信,只是面对她们,我总感到无话可说。因为我尊重爱护她们,因为她们信任敬慕我,所以我始终不忍欺骗或伤害她们。我对自己说,除非我溪子清真的无法感动付心仪时,我才会再考虑其他女子!甚至,彩虹和紫衣在我心里,已成为了后补力量。只是,她俩仅是隐藏在我内心深处,我未把自己的意图对她们说,我怕她们知道后会恼羞成怒,误认为我这人既花心又轻薄。
关于我性上的迷失与困惑,大学期间依然是有增无减。可以说,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靠自慰渡过的。当然,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我也曾抑制不住自我地发泄过几回兽欲。而大多数都是在大三、大四时做出来的。因为前两年对心仪的狂热,让我顾不上也不敢有那种下流想法的念头。后两年则不同了,因为我对心仪有点绝望了,起码热情减退了许多,可并没有完全死心。
大三那年,我已二十二、三了,在农村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幸好父母比较开明,说等毕业以后再找也不迟,不过能在学校谈的话,最好在学校里谈一个。
我嘴上应承着,可心里一片苦恼。对于心仪的绝望之爱,我不知自己何时才能走出这片阴影?当时在我看来,全世界只有付心仪是最纯真最温柔最善良最可爱最美丽的好女孩!只是我一直没有想过也没有追问过,既然她那么善良,又怎会没有同情之心?既然她那么温柔,又怎会不见对你有丝毫怜爱?既然她那么可爱,你怎会心里有时还恨她恨的牙根痒痒?
大三下学期时,“五一”和“暑假”时,我曾回县职高找过化学老师几次。每次去时,我都要把自己发表的大作给她带去。自然,每次去我都要在她的住室里住上一夜,免不了要与她大搞一场。压抑和郁闷了好久的性欲,我总是尽情地发泄到化学老师的身上。在她身上,我得到的不仅仅是性的满足,还有情的归宿啊!在我内心深处,我觉得客观地评价,真正理解关心爱护疼抚我的人,除了三婶之外,就要数化学老师了。至于那个心仪女孩付心仪,虽然她一直称是我的知心朋友,而我也把她当成自己生命中最至爱的女人,可事实上,我们谁也不了解谁,谁也读不懂谁的心!
大四上学期,我接到从不肯给我写信的化学老师的来信。她的信让我怵目惊心与心急如焚。原来因为假期的几次狂欢,避孕方面没准备好,致使化学老师肚子大了。她难过地告诉我,她要离开职高了,到南方去打工。她说她很爱我,可又知道彼此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把孩子生下来。。。。。。
此信让我感到的第一印象除了是可怕恐惧外,还有深深的自责与忏悔。尽管我也想过把化学老师娶回家算了,可这种机率极低!但男人的责任感,又让我无法掷身度外。我立马打回去电话,告诉化学老师,一定要先保重自己,不要乱想乱动,即使你一定要走,也要记得把新地址告诉我。。。。。。
果不出然,没过多久,我在宿舍就接到了南方广州打工的化学老师的电话。她宽慰我说,安心读书吧!什么也不要想,不要挂牵我及孩子,我现在已找到了合适了工作,能够自个照顾自己了,而且我三姑妈家是这的,孩子生下来她帮我照料着。。。。。。
对着话筒,我是泣不成声,轻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爱恋之情!虽然有些话是为让她高兴,但大多部分也确实是我那时的肺腹之言。
大学最后两年里,我除了自费出过一本诗集与散文集外,还由正规出版社出版了一本批判文集。因为那时北大的怪才余杰比较火,他的《火与冰》深深地吸引了我,也让我有了萌发大搞批判文学的意图。
毕业之后,我从偏远的北方回到中原热土上,在豫南一个中等城市里应聘了一家晚报的记者岗位。这个城市与我们老家离得很近,每逢月末,我都要抽空回家瞧瞧。而且由于职业的便利,我还经常到省城出差或培养。
一到省城,就让我想到了多年未见的三婶及延火。第一次去找她时,按原先的地址没摸到,人家说早就走了。后来,我从三婶娘家一门的人那里问到了新地址及电话。等我第二次出差去省城时,终于摸到了她的位置。
三婶经过多年的拼搏,在省城开了一家花店,还聘了两个店员。来到她们店里时,三婶正在收拾东西,见是我,竟然有点不敢认了。她笑呵呵地说,子清呀!你变化真快呀!已不再是当年的毛孩子啊!如今成熟英俊多了呀!
一听这话,我傻傻笑了,望着三婶的面容直乐。她用手拍我到,傻小子,乐十分呀?我幽默地说,三婶,十年过去了,你看起来依然没多大变化呀!而且越来越有魅力了!她用手指着我说,什么时候又学得油腔滑调了呢?看来谈不少女孩子吧!我长叹一声说,哪呀!直今还光杆一条呢?就这样,我向三婶简单地叙述了一下的恋爱经历及学习经历。
下午下班时,我随三婶去她的住处。那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比较干净比较实惠。三婶边忙着择菜,边同我闲聊。我问她延火的情况时,她高兴地说,这孩子比较争气!在文武学校里后来考上了一个体校,再后来又去北京一家有名的体育院校里深造去了。如今也快毕业了,可能要成为国家运动员呢?我赞叹道,真不错!希望他在京城里越混越好,到时我说不定去北京发展时,好找他帮忙呢?三婶甜蜜地笑了,她的笑有点销魂有点让人迷乱的感觉。
吃饭时,三婶去冰箱里拎出了一瓶啤酒,我们每人倒了点,边吃边喝边聊。
那时是十月天,接近十一月了,天气已变冷起来。可因为屋内安装有空调,所以我们仅穿着薄毛衣,外套都在一旁放着。不知咋地,我目光不由自主地盯在了三婶那对充满弹性的奶子上。不过稍看一会儿,我赶紧把视线移往了别处。可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之火,这团火在心头是越燃越旺。
饭后,三婶和我坐在沙发上看柜台上的彩电上正演的外国片。主演是施瓦辛格,该片十分精彩耐看。因为我曾在影院里瞅过,上面有几个亲昵的景头十分让人受刺激。边观看电影,三婶边同我聊她自己的心酸苦辣。从她口里,我得知她在省城里为人家洗过碗、当过服务员、跑过业务,甚至陪过酒、按过摩。她的话令我深深同情,我说,三婶,你一个成天这么过也不是长久之计呀!还不如来个征婚启事找个伴呢?她苦笑道:现在延火正上着学,我不能让他受打击呀!我点头称是道,并深深再望一眼三婶那富有弹性的奶子。
半个多小时后,电影终于到了精彩的部分,屏幕上出现一男一女在床上狂热地吻呀亲呀的刺激景头。我故意注意着三婶的变化,果然见她有了羞色的反应,并不停地舔自己的红唇。而我,欲火更是烧得难以自制,下体僵硬得更是犹如铁棍一般。隐隐地,我觉得自己裤裆里有种潮湿的感觉,可能有液体流出来了。这时,景头上那个光身的女了痛快地啊了一声,令三婶一颤,却令我是兽性大发。我再也不顾什么伦理纲常了,伸手便把坐在身边的三婶搂在了怀里。十年过去了,她依然是那么的妖娆与好看。一想起曾经同她做爱的景头,我的热血都涌个不停。而今,她就坐在自己的身旁,我怎能不狂热不激动?
而三婶呢?多年以来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今年四十多一点的三婶,正是急需性满足的时候啊!我不能让她过这种无味的生活,为了报答她,我应该帮她解决生理上的需要。
尽管这些仅仅是我的一面词,却是我的真实想法。当然,我也有自私的念头,想发泄一下自己的性欲。不过,在我看来,禁限的东西,往往是世人怕自己的私利受到损害;既然如此,我想两情相悦的相爱或通奸,乃至一夜情,这应该没什么可指责的吧!毕竟,这些都是双方自愿的。
我的狂热攻势,立马点燃了三婶多年以来的性压制。她仅仅用手推却了几下,便任由我去亲去吻甚至去摸。以前虽然有过一次性爱,可那时我不敢随便乱摸三婶的身子,连奶子都没好好摸过。现在,我早已知道什么叫做性爱什么叫做享受了!我觉得,我应该把三婶滋润开花,让她好好享受一次性的高潮。。。。。。我用手边揉她的奶子,边用嘴不停地吻她的脸、脖、及颈项。一会儿,就把三婶的情给调了起来,我顺利地达到了设定的目的,满足了胸中的欲望。
完事后,三婶温柔地躺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说,三婶,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只要你愿意,我会尽力让你舔尝到性爱的幸福与快乐的。你不要以为乱伦可耻,其实乱伦可以减少社会上的许多犯罪,并能弥补人类自身的众多失缺。。。。。。
她点点头,用深情的目光瞧着我,瞧得令我发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让她找到快乐或是幸福?
十点多准备睡时,我忽然有了再干一次的欲望,且有了稀奇八怪的想法。把三婶的性欲再次调起,我的下体已膨胀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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