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之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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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吧！我替你观敌了阵！
那时我紧紧地挨着兰萍的身子，趁她不注意时故意用自己的手指去触碰她后腰露出的白晰肉体。尽管她感知到了什么，却没有去打理我的非礼。
她的退让和宽容，增大了我的胆量和丑恶之心。我在她身后偷偷地亮出下体，轻柔地往她白嫩的软肉上擩去，霎那间让兰萍猛地一惊。我知道她肯定感觉出是什么了，但她依然装作不知，这令我更加放肆了，不停地朝她的身上乱捣乱插。
快出水时，我强忍了下来，觉得空射是浪费。等散场时，那三个媳妇走了，就剩兰萍和我，及她那两个已在大床上睡着了的孩子。我依然假装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剧，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片刻，兰萍打哈吹地说，你先慢慢看吧，我先眯缝一会儿！我点点头，仍赖着不走。
过了一会儿，扭头偷瞧，我见兰萍已像是睡着的样子了。尽管我知道她有可能是装睡，也清楚她并不反感我对她的失礼。仔细观瞧她的身子，只穿了半载袖短裤的兰萍，掩盖不住成熟女性的风骚与丰盈；尤其她那微叉的双腿，让我色迷迷地盯着其神秘处而想入非非。
欲火终于一燃再燃，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了，扑地一下就压在了兰萍诱人的躯体上。嘴杜住她嘴的同时，我的双手已不用分说扒掉了她的短裙，迅速而又直接地掏出自己的玩意，隔着她的内裤先狂擩起来。兰萍一下就被我的突然袭击搞醒了，想呼喊张不开口，想推又推不开我，任我去吻去用手撕拽她的最后一件裤头。
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实现了自己的欲望。那晚，我整整搞了兰萍两次。第二次做时，我忽感想，如果是一个处女，那该多好啊！我的极度无耻淫秽的想法，让我感到自己是一个可怕的淫欲魔头！事后我总在想，为什么人的兽性一旦发作起来，会如此地恐怖如此地狂野如此地罪恶如此地泯灭良性？为什么我的斯文外表之下始终掩盖不住一颗疯狂迷乱淫荡下作丑陋甚至变态的心呢？
或许正如作家韩少功所说：“禁限是一种很有意味的东西。礼教从不禁限人们大汗淋漓地为公众干活和为政权牺牲，可见禁限之物总是人们私心向往之物——否则就没必要禁限。”
“而禁限的心理效应往往强化了这种向往，使突破禁限的冒险变得更加刺激，更加稀罕，更加激动人心。设想要是人们以前从未设禁，性交可以像大街上握手一样随便，那也就索然无味，没有什么说头了。”　看来，荒淫乱搞只所以成为一种禁限，也是因为它是人私心向往的东西呀！可以说，诱奸和偷情具有强大的诱惑力，这让许多甘愿冒险的人尝到了从未尝过的甜头与快乐！
上帝，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禁限总是要与人的真实原意作对呢？为什么传统道德往往要压制人性最原始的欲望呢？




　第十九章　　天使降临

如果它是玫瑰，它总会开花的。歌德语。
起初，我对歌老此句圣语是深信不疑、崇景万分；可后来，我渐渐产生了怀疑与困惑的心理，反而更相信开了他老的另外一句名言：“如果爱情得不到相应的回报，那么对方就是在轻蔑你，这是一条永真的定理。”
新学期开学了，我们说是升入了高二，其实根本就是原地没动，除了名称改了改外，教室、老师连班主任都没换没调一下。我们的“寻春”文学社，仍归我们班控制着，虽然原班级想要走，可班主任死活不放，说什么是他的独创，要跟着他走到底！可他老忘了，即使再抢过来一年，到高三时也要乖乖地让贤，因为那时校领导是不允许毕业班的师生乱来的。
社刊《古香报》依然要照常出版，为了搞红火，老班亲自向校领导开口，要了一笔办社专用款。主编之位仍由我连任，我觉得应该放手大干一场了，不仅仅是为了文学事业，还为了消除自己心中的杂念与私欲。或许只有在我忙碌与没闲时间之时，我对性的渴望方能平静方能减弱下来。不然，我总有种挥之不尽用之不竭发泄不完的蠢蠢欲动的贪婪与奢求。
新学年的第一期社报终于出来了，我惴着十来份样报，匆匆地去前楼电子班找分站的站长谢彩虹。再见她时，彩虹依然是满面如花，她的粉红小脸让我有种想吻她的冲动，可又有股不愿亵渎她的感觉。当然，我对她的纯洁感情只是一晃而过，更多的则是爱与性的双重占有与满足。在我理想的世界里，男女只有灵与肉的同时抵达，方能称得上美满的爱情！这种迫切的愿望，只有认识彩虹时才出现过。虽说溪红颜是我最初的暗恋对象及心中至爱，可我对她的迷恋只在精神上，不在肉体上。我根本不奢望也不愿意、没有想去占有她身子的意思；甚至在我看来，稍微用手指碰一碰她的任何部位，都是对她的一种不敬与亵渎。这样的爱恋太纯洁太神圣太理想化了，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童话绚丽传说的味道！是十分幼稚又十分可笑可悲亦不可能实现的爱情“乌托邦”。
同彩虹聊了会儿，我觉得她有种躲避我的意图，这让我忽生怒气，报纸掷给她后，转身拂袖而去。尽管我内心十分肮脏而又淫乱，可表面上的光环让我顿感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伟大和了不起！在我看来，只有自己挑剔别人，哪有人敢挑剔我呢？溪子清是谁？大名鼎鼎的中原才子，岂容别人小觑！我是个生性脆弱、多情而又敏感、嫉妒心极强的人。这样的品行，决定我的人生过得一直不会太如意。纵使在辉煌阶段，我仍避免不了心灵的失落与感情的空虚，更避免不了对性欲的深切期望与热衷。
教师节到了，黄昏之时，我买了一瓶红酒，拎了几个小菜，及一张贺卡，去了化学老师的住处。
一进屋，正见她在描眉和抹口经；我轻声笑道：老师，是不是为我准备的呀？知道我今晚要来！她一听是我，佯装怒道，臭小子！想得怪美，我这是画妆给自己看的。。。。。。我不想过多与她拌嘴，只是一个劲地催她赶快吃饭。打扮好后，我们俩坐在桌前边喝红酒边吃凉菜。她瞧了瞧我送的粉红色贺卡，笑呵呵地说，这东西早已不是我想要的了，你能不能送给我成别的呀？看她故意趣笑我的样子，我也幽默诙谐地说，当然可以了！我已想好了，今晚就把我这人送给你当礼物了！她一听，脸腾地红了，用手拍打我的肩膀说，你呀！什么也没学会？就学会了轻浅、放荡的淫秽之言！就这样，我一言，她一语地彼此挑逗起来。　吃好饭，我们坐在床边闲聊，化学老师问我的文学创作情况及今后的打算！看着她关心的样子，我不忍欺骗她道，老师，我的文学创作自是没啥说得，仅高一下学期都已发表十来篇文章，前几天我还收到了几家刊物的用稿通知，相信到年底绝对可以突破三十篇之大关。但是，我的学习十分的不容乐观，甚至是无可救药、败局已定！虽说还有高三一年，可我知道再怎么弥补也是无济于事儿！因为我的心已收不住了，根本不可能把精力集中起来用到学业上。。。。。。
化学老师紧锁眉头心忧地问，那，那你咋办呀？难道就这么一直自甘堕落沉伦下去？瞧她关切的眼神和话意，我自信地微笑道，放心！老师，我不会一事无成的，因为前几天我已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突破口与出路了！
她惊喜地追问，你说说看？什么出路和突破呀？我接着说，前几天东北有家青少年文学函授学校给我寄来了许多资料，说什么参加他们的学习，到时可以推荐上正规大学的中文系或作家班，青年作家洪烛、丘华栋、毛梦溪等人都是出自他们学校，已推荐过好几位少年才子特招进入各大名牌学校深造。。。。。。化学老师听完我的讲述，仍忧忡忡地说，真的还是假的？他们一个函授学校就能够保送你上大学中文系吗？
见她还不放心，我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份文学小报，指着上面两个人的名字说，老师，你瞧！就是这个湖北大冶的邓凯，1993年以《纪念碑》闯入青少年文坛，今年刚刚得张同吾力荐被中国人大特招；还有这个陕西周至的孙卫卫，今年亦是因为文学成绩突出而被南京大学特招走了。
化学老师接过仔细地看了看报上的内容，转忧为喜道，不错！从中不难看出“天无绝人之路”呀！我附和道，是呀！更多的情况可能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或许化学老师刚才喝红酒有点多亦有点猛吧！她的脸色赤红泛晕起来，我望了她一眼，心里涌出一种多日不曾亲热的狂热与思眷。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用嘴去吻她那微紫透红的小嘴；她没有反抗，也激情地迎合着我的热吻。这么久没有亲昵过了，可能彼此心里都有想做那事的念头吧！反正我是十分冲动迫切地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轻轻摘去。等彼此坦诚相见时，化学老师羞色地闭上了双眼。我心里暗笑的同时，已迅速地把她的双腿架起，肆无忌惮地乱干起来。
这一夜，我没有走，狠狠地和化学老师做了四次爱，弄得彼此都是精疲力尽地爬着不会动弹。当然，这四次性交除了头次没有做准备外，后三次因怕出意外都戴上了避孕套。虽然感觉不如直接插进去刺激过瘾，可也不失为一种享受与快乐。
唐朝诗人杜牧曰：“及时行乐乐已晚，对酒当歌歌不成。”
美国伟大的作家马克·吐温更是喻意深刻地说：“在人生的前半，有享乐的能力而无享乐的机会；在人生的后半，有享乐的机会，而无享乐的能力。”
既然及时行乐如此的重要，我又怎甘错过？既然我遇到了享乐的机会，又怎甘白白放弃？有时候，我在生活中宁愿留下暂时悔恨的泪滴，也不愿意留下终生无尽的哭泣与遗憾。对于什么“万恶淫为首”什么“人之初性本善”的鬼话，我从来都是不肩一顾，我要我行我素地走自己的人生独特之路，哪怕是一条错道是一条不归路，我也认了。
进入金秋十月后，天气忽凉起来，这时人的穿衣差别大了，有冷的裹外套，有凉的穿衬衣，还有热的穿短袖。我这人，不怕冷，就怕热，自是列入了穿短袖的队伍。
这段时间写作最舒适了，既不冷又不热，一个月下来我连继在大报大刊上发表整整十篇诗文。同时，我用挣来的稿费参加了东北那家青少年文学函授学校的少年作家班。
文学社在我的带领下，其《古香报》不仅仅在本校赢得了好评，而且连外校的学子都争着订阅。那时全国刚兴起民刊热，我也有想把文学社搞大的意思，于是就不停地同各地的民报民刊们联系！因为彼此经常交换启事，弄得我们小小的社报《古香报》竟然响彻了中原大地！并走向了全国舞台，得到了诸多同仁、作家及读者们的称赞与支持！
感情生活上，我依然是没有头绪，除了需要性满足时找一下化学老师外，对情的企盼仍在谢彩虹身上。
“如果它是玫瑰，它总会开花的。”我总是不停地嚼咀着歌德大师的话为自己打气，我不能停下自己追逐彩虹的脚步。尽管我曾为她写过几首满饱真情的诗，其中有两首还发表在青春诗刊上，这委实让彩虹感动过一阵；但一过后，她就不知为何要冷落要逃避我！
对于这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我越是极度地向往与迷恋。起初，我并没有想把她拿下的丑陋想法，只是一心想赢得她的青睐，想与她好好谈一次心灵上的恋爱！但谢彩虹的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作法，让我是深恶痛绝，对她亦有种恨之入骨的念头。后来，我甚至神经质或变态似地狂想：好你个死妮子！竟然这么耍我！你是存心想调我的味口呀！你以为你是什么纯情玉女吗？放心，等老子把你搞到手玩腻后，绝对把你一脚踹开！任你哭得死去活来都不要你。。。。。。看看我们俩到底谁利害？看看我们谁更狠更黑！
生活依旧平静如水，除了偶尔发表一篇文章换来一阵窃喜外，社报的出版及学习的拼搏，乃至文学的写作，已有点不能让我自以为豪了，确实地说已不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快乐了。感情上仍毫无进展，谢彩虹这人果然不愧为“三绝才女”，她那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以及那让我深感心寒、漠意的话语，逐渐令我失去了耐性，让我感到了来自心底的深深绝望！虽然远方的紫衣用她善解人意的心不住地安慰和关心我的学习、创作及生活情况，可红颜知己再密切也代替不了女友的功能。
转眼到了冬雪纷飞的寒冷季节，那时离元旦已所剩无几了。孤单的我仍处在感情极度空虚、迷茫、无助的阶段，既不能打动谢彩虹，又没有新的目标，这让我的生活一片苍白，连写日记的习惯也丢弃了。而这时，一个红衣女子的出现，打破了我沉默、苍凉、失意已久的枯心。
十二月的二十三日吧！距元旦节恰好一周整。
那天气温很低，时不时地还飘着零星小雪，尽管不是多大的雪，可不到下午就已铺盖住了整个宽广的校园。下午第三节课外时分，我去校外书屋里买了本新出的《青少年文学》，上面有一首远方文学朋友发表的诗作，我想买一本也向该刊投稿。在回教室的路上，行到对口生那所楼下时，忽然一道红色的身影达我面前一晃而过。除了留给我的是迷人之身影外，还有她那脸上挂着的恬静淡淡的微笑！
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笑容呢？我感到自己所有的才华所有的胸中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人微笑的好看与美丽！无奈瞬间之后，等我惊醒时她已消失了身影。望着浅浅白雪地上留下着她的娇小脚印，我心里有股莫名激动与狂热，老天啊！我的心灵天使终于又出来了！她是那么地纯那么地洁那么地善那么地美那么地秀那么地真那么地慧那么地甜啊！或许红衣少女不一定有谢彩虹长得娇艳与妩媚，可绝对比她纯真比她可爱比她善解人意！
晚上打饭时，我早早地站在对口生那所楼下，面南背北地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直搜索和寻觅自己所爱的猎物。时间一分一秒地达手缝里溜失着，几个同班学友问我傻站什么，我只好搪塞地说，等人！见我神神秘秘的，他们也不好意思问我等谁，只能幸悻悻地去了。
约莫苦等了二十分钟，从西边的教室楼下走来两个说笑的少女，一个身着褐色棉袄，有点苍老；一个身穿浅红毛衣，充满活力，她也正是我苦苦用心守候的人！虽然心情万分激动，可当她们两个经过我的身边时，我仍是神泰自若淡淡笑意地望着她们匆匆而去。我没顾上赶紧打饭，而是一直尾随着那两个女孩，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红衣女孩的动人背影而怅然若失、若有所悟。最后，我一直跟踪到她们进哪个班，坐哪个位，方满意地离去。虽说去吃饭时已没什么好菜，可吃着平常最不喜欢的萝卜片子，我依是津津有味，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品尝什么饭菜的味道，而是满怀心思地在想那个让我如痴如醉一见倾心甚至有点如痴如醉的梦中女孩！
一连几天，我都站在那个地方守候红衣女孩的出现，不为别的，只为看一眼她那恬静、温柔、纯真、无邪、乐观的笑颜。
上帝，我必须向你吐露我的苦衷，从红衣女孩出现那一刻起，我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本性还是比较善良、正直的，若不，我也不会追求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精神恋爱了！尽管我明白真正的爱情应该是灵与肉的同时抵达，可在红衣天使、我的真正梦中情人前面，我始终觉得性是丑恶是有罪的，这是深受传统、道德观念的毒害啊！但另一面，我又解释不清自己对其她女子的狂想、占有、破坏、凌褥之丑恶心态与肮脏杂念。日常生活中我总以清高、智慧、正义、良知、热情、博爱、见地而自居，总以见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