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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恋歌:半步天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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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银色的烟圈散于无形,他垂下眼,弹了弹烟灰,脸上有丝说不出含意的笑:“他一辈子都在念旧情,亲情,友情,爱情,可惜,没有一个人记得他的好。”
苏画呆了呆,想起易沉楷今天在办公室说的那句:“总比你偷偷摸摸的强。”她虽然不清楚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依然能猜出几分大致轮廓。
此时的他,没有了平日里那样的意气风发,反倒有些伤感和凄凉。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恰在这个时候,服务生送来了餐前小点。
苏画从竹筐里拣起一个圆乎乎的小面包,递到他手里,脸上是甜甜的笑:“不开心的时候,吃点甜食就会觉得开心了。”
易沉楷不禁失笑,这和拿着糖哄哭泣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可是看着她的笑容,他还是把那个小面包一口吞了下去。
好像沾染了她笑容的魔力,吃下那个香甜的面包,心情也真的好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苏画的话特别多,给他讲她以前在大学里发生的那些趣事,他也随着她的话不时露出笑容。
看着他心情愉快地吃完他盘子里的东西,她才暗暗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吃多少,这才觉得饿,开始埋头苦吃。
他看着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她,眼里有温暖的笑意,阳光从玻璃窗泄进来,像最柔软的毯子,披在两人的肩头……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白天已经褪去,只剩下有些寒冷的夜。他问她:“还想去哪逛逛吗?”
她好笑,这样倒像是真正的约会了。她摇摇头:“不了,我要回去了。”
易沉楷带着淡淡的失望“哦”了一声,苏画顿时又敏感起来,马上说:“那要不……就去逛逛吧……呃……看电影好了。”
他的伤心事,是她勾起来的,总得负责到底。
易沉楷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中暗笑不止,表面却还是一副伤感的样子:“嗯,好,那去看电影吧。”
可是一到电影院,苏画就后悔了:易沉楷居然带着她去看鬼片!
她脸色发白:“我们换个别的看好不好?”
“为什么呢?”易沉楷一脸无辜。
“我……我……看了晚上不敢睡。”苏画想起以往看鬼片的经历,背后开始觉得凉凉的。她是那种情绪慢半拍的人,看的时候一片木然,把所有的情节都简单地影印到脑子里,但是到了睡觉的时候,她就开始反应过来,慢慢地,慢慢地,导演想表达的所有恐怖的感觉就会一点点袭来,吓得她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发抖。
易沉楷真是个大坏蛋!这是苏画那天晚上最刻骨铭心的感受。
易沉楷一路把她拖进放映室,还把她塞进里座,根本出不来。
她只好用手遮着眼睛,然而各种恐怖的声响还是直往她耳朵里钻,让她不禁去联想对应的情节。而易沉楷那个坏人,还常常在电影最寂静无声的片段,突然伸出手拍她的背,吓得她尖叫……
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苏画假装没走稳,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尖尖的鞋跟,让易沉楷的脚被踩得生疼。他一跛一跛地跟在她后面咬牙切齿:“天下最毒妇人心。”
那天夜里,易沉楷坐在床上揉着已经快破皮的脚,苏画开着家里所有的灯,两个人都在气急败坏地骂对方心狠。
20.生日快乐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易沉楷的脚还没消肿,苏画则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见了面谁也不理谁,如同儿时闹别扭的玩伴。
不过即便这样,今天苏画的心情依然不错,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一大早,她就收到好几条往日好友的短信,祝她生日快乐,就连江岷也给她发了一条祝福。虽然程惜雅最近对她屡屡出言不逊,可是毕竟不关江岷的事不是吗?苏画还是开开心心地回了句“谢谢”。
只是,一直到下午,苏画仍旧没有等到那条她最盼望的短信。她一次次地翻看手机,将铃音调到最大,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没有在手机屏幕上看到秦棋的名字。
她的精神渐渐地蔫了,像雨打了的花朵。
到了五点钟,易沉楷从里面出来:“走,今晚跟陈总有饭局。”
那是上次她约错的维斯的陈总,她赶紧收拾东西,跟着易沉楷下楼。
在电梯里,她看着墙面映出来的自己沮丧的脸,笑了笑,算了,反正等不到了,那个人也许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罢。昨天早上的分别,她相信她已经暗示的够清楚,可是,直到她最后的回眸,他仍旧没有开口说舍不得。而直到现在,都没有再打过一个电话给她。也许,真正在这段感情中痴缠的人,只有她。
晚上的应酬,苏画跟在易沉楷身边,礼貌的微笑,却时不时走神,需要易沉楷用眼神提醒,才可以回过神来。
告辞之后上了车,易沉楷皱着眉问她:“你怎么搞的?一个晚上都心不在焉!”
苏画歉意地低头:’对不起。“
易沉楷看了看她,想说什么又没说,转过头去开车。苏画只是将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的路。
到了广场,苏画突然让他停车:“就在这里放下我吧。“
易沉楷放慢了车速:“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苏画苦笑一下:“只是想去广场上走走。“
易沉楷盯着她的眼睛,苏画将眼神避开。
他突然加快车速,到了最近的停车场。
苏画下了车,他也跟着下来,她不自在地抓紧自己的手提包带子:“我……一个人走走就行了。“
易沉楷也不说话,只是率先往地下通道走去,苏画怔了一会,还是跟了上去。
冬夜的广场,冷冷清清,只有广场中心还没关门的那家小店里的橘黄的灯光,透着一点温暖。
苏画跟易沉楷沿着环道默默地走,寒风吹在身上,连心都冷得刺骨,不知道是不是有沙子进了眼睛,苏画的眼泪就那样流了下来……
当她伸出手偷偷去抹的时候,被易沉楷看见。他停下脚步,和她面对面地站着:”你怎么了?“
苏画听见他的话,积累了一天的委屈突然爆发,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她抽噎着说:“今天是我生日。”
易沉楷有点啼笑皆非:“就因为你过生日没人帮你庆祝你就要哭?”
苏画气急,撅起了嘴任性地说:“就是,怎么样?”
易沉楷没辙:“那你要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苏画说完,眼泪流得更凶。
易沉楷望天长叹了口气,眼睛瞟到那家小店,突然有了主意:“你等我。’
苏画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跑进那家店,过一会又跑出来,神神秘秘地在她面前背着手。
“你把眼睛闭上。“易沉楷一脸坏笑。
“你想干嘛?“苏画不放心。
“闭上闭上。“易沉楷不耐烦地伸出手,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眼睛上,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他叫她睁开。可就在她睁开的那一瞬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她看到一张恐怖的鬼脸!
面具在她的尖叫声中被缓缓揭下,一张面容俊朗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就在那一刻,苏画突然呆滞了。她想起《大明宫词》中的小太平,第一次在黑夜的市集,掀开薛绍的昆仑奴面具,看到他的脸时的场景,那样宿命的唯美……
易沉楷的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笑嘻嘻地说:“怎么样?今晚又被吓得睡不着了吧?“
苏画回过神来,什么唯美?发生在这个爱恶作剧的人身上的事情,哪有什么唯美可言?
她立刻伸手打算给他一拳,他往后躲,她追上去,两个人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广场上空格外清晰……
疯够了,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坐在台阶上,易沉楷把面具递给她:“喏,给你的生日礼物。“
苏画不接:“挂在家里看了害怕。“
易沉楷却硬塞到她手里:“这是好鬼,会保护你的,你把它挂在家里,别的坏鬼就不敢进来了。“
苏画听着他孩子气的胡诌,“噗嗤”一笑:“你这个人的奇怪理论真够多的。“
易沉楷得意地笑:“那当然,我是天才,当然与众不同。“
苏画吐吐舌头:“我看你是自恋。“
易沉楷看着她,想假装生气,却又忍不住微笑:“也就是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苏画也微笑,仰头看着夜空里稀稀朗朗的几颗星,突然觉得,身边的这个人,其实也可以做朋友。
到了道别的时候,她弯着腰在车窗边对他挥手:“谢谢你。”
他也对她真心地说:“生日快乐。”
两个人在各自回家的路上想着这个夜晚,脸上都有孩子般的笑。
21.深夜加班
回到家,苏画关上门,将易沉楷送的那个面具挂在门背后的挂钩上,不禁微笑,她居然还真的听信了他的话,把这个好鬼当作了辟邪的门神!
可是一想到那个一天都没有给她哪怕是一个祝福的人,笑容从她的脸上渐渐敛去,只剩下落寞。她倚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热闹欢快的歌舞节目,却仍然看得人想流泪,也许,当人想流泪的时候,即使看到一颗石子,一粒灰尘,都会哭出来。
无声的哭,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眼泪流到抱枕湿了大半,苏画坐了起来,“啪”地关了电视,丢掉遥控器去洗澡,水开得很热,苏画闭上眼仰起脸,任水柱冲刷,脑子从一片空白,到渐渐清晰。其实,秦棋不过是一个见了三次的陌生人不是吗?她开始回想他们交往的每一个细节,发现了一个让人疼痛的事实,秦棋,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自始至终,都是在回她的短信,回她的电话,因为她说要见他,他才过来见她。
原来,他不过是在被动地回应她主动的爱。
原来,她真的又再次踏入了单恋的歌剧院。
她默默地换上睡衣,默默地上床,默默地睡着,安静得像个蚕茧,把自己再次包裹进一个无爱的世界……
第二天到了公司,易沉楷一见她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昨晚睡得好吗?”
看着他一脸等待表扬的样子,苏画笑了:“恩,心情好,自然睡得好。”
易沉楷很满意:“那你今天可要好好工作报答我。”
苏画不满地嘀咕:“我哪天没有好好工作?”
可是那一天,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好工作。他们开始整理所有关于华裕的资料,因为下一周易沉楷就要去华裕开会,去之前必须有备无患。
不知不觉忙到晚上十一点,可当天的工作量还只完成三分之二不到。苏画揉揉额,给自己倒了杯水,又进去给易沉楷泡了杯浓浓的茶。
易沉楷接过去,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很晚,看了看疲惫的苏画:“今晚可能要熬通宵了,你受得了吗?“
苏画点点头,心里却不敢确定,除了大学期末考试,她还从没因为工作熬过通宵。
一直硬撑到两点,苏画再也受不了,趴在办公桌上打算小睡十分钟再继续,易沉楷却在叫她:“苏画,你帮我把前年的报表找出来。“
“哦。“苏画答应着,努力地揉着眼睛,翻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可是脑子一片混沌,怎么也找不到。
易沉楷等了半天,只好自己出来,却看到苏画站在桌旁,头一点一点地在打瞌睡,又好气又好笑地拍拍她的肩:“算了,你去休息室睡一会吧。“
苏画清醒过来,眼皮却还是沉得打不开,刚开口想说不用,却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易沉楷打开了休息室的门,把她推进去:“好了,你快睡觉。“
苏画看着他:“那你呢?“
“我不困。“他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
苏画看着房内那张舒适干净的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困意,倒头就睡。
等易沉楷忙完,天已经泛起鱼肚白,他走进休息室,却在进门的那一瞬间有些恍惚,雪白的被子,裹着娇小的天使,漆黑的长发铺满一枕,衬着一张纯净清秀的睡颜,让人心里如同摇曳着柔软的水草……
等他回过神来,自嘲,大概是工作让脑袋转到迟钝,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他走过去打算拿个多余的枕头到沙发上去睡,却发现被她当作抱枕压在身下。他俯身去取,可当苏画的脸贴上他身上质地柔软温暖的羊绒衫,居然在他胸前蹭了蹭,还抓住了他的衣襟,不舍得放开。易沉楷只好去掰她的手指,睡梦中的她不满地嘟嘴,抓得更紧,易沉楷觉得好玩,故意将衣服扯了扯,苏画果然更加着急,脸愈发向他羊绒衫上贴去,两个人的姿势顿时变成了拥抱。
看着自己怀里的苏画,易沉楷的心不知怎么漏跳了一拍,他狼狈地爬起,迅速抽出自己的衣服,躺到沙发上关灯睡觉。
苏画浑然不觉自己做过什么,兀自睡得香甜。
22.流言四起
第二天早上,苏画是被清洁人员的声音吵醒的,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那个睡在沙发上的人的时候,有一丝茫然,易沉楷怎么会睡在她的房间里?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里是他的休息室。她爬起来,又给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毛毯帮他盖好,才打开休息室的门出去。
清洁阿姨没想到清晨的办公室会有人,看到她吓了一大跳,她比了个小声的手势:“易总还在睡。“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会引起怎样的不良联想,就自顾自出去洗漱了。清洁阿姨在她背后,脸色变幻莫测,十秒之内,表情已经从不可思议到了然于胸再到鄙视唾弃换了个来回。
苏画把自己收拾干净,又下楼到食堂买回来牛奶和早点,才进去叫醒易沉楷。刚醒过来的他看到她时,也是和她自己刚睁开眼睛一样的反应,脸上写着: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画闷笑:“快起来吃早饭啦。”
易沉楷坐起来,慢慢回想起他们是在通宵加班,却又想起昨晚那个”近似拥抱”,恶作剧心起:“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苏画眨眨眼,回想了一下:“没干什么啊,就是睡觉呗。”
易沉楷看起来一本正经,还带着点严肃:“你昨晚对我投怀送抱。”
“什么?怎么可能?”苏画不相信地大叫。
“怎么不可能?你还抓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易沉楷说这句话的时候毫无愧意,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是事实!
苏画出现呆傻状态,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梦,会不会是……梦到秦棋……错把易沉楷当成了秦棋……
易沉楷看见苏画的脸上渐渐起了红晕,心情好极了,总算让她也尴尬了一把,报了一箭之仇,嘿嘿。
苏画看到他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醒悟过来,拿起枕头狠狠砸他:“就知道你在耍我!”
易沉楷吃了一枕头,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休息室门外传来刻意的咳嗽声,两个人的动作停住,转头发现李总就站在门外。苏画红了脸,赶紧站起来出去,易沉楷正了正脸色:“有事吗?”
李总一脸撞破上司奸情的尴尬,磕磕巴巴地汇报完事情就溜之大吉,办公室里剩下的两个人却一脸沉痛,因为他们知道,这次一定会――流言四起!
果不其然,关于他们的花边新闻以光速传播,向四面发散,全华易的人,上至副总,下至清洁工,都知道易沉楷和苏画在办公室里“同宿”,并且一大早还在“亲热”!
对于流言,易沉楷“痛定思痛”:“要不你干脆当我小蜜好了,反正已经被冤枉,不当白不当。”
苏画狠狠地丢给他一个卫生球:”当你秘书都够惨了,还当你小蜜!“
易沉楷摸摸鼻子:“真是,你想当我还不敢要呢!别人的小蜜哪个不是温柔多情,哪像你,一天到晚对我恶言相向,哪有当小蜜的素质!“
然后两个人同时从鼻孔里迸出一个大大的“哼“,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不过话说得干脆,两个人却不得不共同面对谣言,召开职工大会公开辟谣是不现实的,因为大家都相信“眼见为实”,只会越描越黑。易沉楷想了半天,决定以毒攻毒,干脆对苏画表现亲密一点,这样至少没有人敢公开攻击诋毁她。苏画对于他的建议毫不领情:“都传成这样了还亲密?我以后还要不要嫁人哪!”
易沉楷也不高兴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换个别的女人,哪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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