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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复失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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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那边已经挂断。

她没太介意,把手机递给艾米,专心的回答记者的问题。

“婚期定在何时?”

“婚纱是那位设计师做的?”

“婚宴在哪里举办?”

“……”

涂严这一次真的被问住了,豁然的发现,对于婚礼,她跟胡定睿似乎都没有概念。

夜里回到公寓,她硬撑着等着胡定睿。

胡定睿接近凌晨才开完会议,走进屋内,竟发现她还没睡,走过去,抱着她入怀,“怎么还没睡?不是说不要等我的吗?忙完这个月,下个月咱们就放大假。”

涂严打个哈欠,靠着他,“阿睿,你想过婚礼怎么办?在哪办?什么时候办了吗?”

“你喜欢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形式我都OK啊!”他自然而然的回答,涂严顿时歇菜,原来跟她一样没概念。忍不住埋怨,“你不是都结过婚的吗?难道不知道酒店要提前预定,婚纱要提前订制,就算喜帖都要要提前设计的。”

胡定睿大囧,跟驰新予结婚,他只要人到场就行,哪里用他操心这些。不过这话他是不敢说的,说了只会让小妖精扎毛,亲亲她的头发,“别着急,我明天就让小陈去找礼仪公司,咱们直接委托出去就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她嘟着嘴,回头恶狠狠的咬他脖子,“告诉你,下个月必须办婚礼,不然这一年你都别想我嫁给你了。”

“好、好、好。我保证完成任务。”胡定睿以为她撒娇,捞着她抱了起来,“老婆,你迫切嫁给我的心情,我已经完全感受到了。可是你老公我现在迫切想要你的心情,你感受到了吗?”

抓着她的手按在明显突出的部位上,涂严脸一红,可是却不似以往的抱住他,反而跳下他的怀抱,“浴室左边,冷水阀是蓝色的,我累了,要睡觉。”说罢,竟真的转身进了卧室。

胡定睿一时愣住,等去转动卧室的门锁,发现真的锁住的时候,才知道他的小妖精不是跟他开玩笑的。

难道真的因为婚礼,就被打入冷宫了吗?

呜哇,涂严,不带这么迁怒的。



68 靳羽vs驰念

电脑屏幕上播放的是国内最热的一段视频,小天后温尘矜的演唱会上驰远董事长超浪漫求婚,严氏大小姐含泪允嫁。

独特的心形钻戒在大特写下熠熠生辉,而坐在电脑前的男人面前,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好似从电脑内穿越出来一般。

屏幕黑了,戒指的光芒依旧。

他僵硬的咧咧嘴角,举起戒指,丢出窗外。

“靳羽哥。”碎花裙,小草帽,抽高的身子,背着大提琴。比之五年前,唯一不同的便是脸上的笑容,不再含蓄,灿烂的亦如春花。

“丫头,怎么回来了?”靳羽脸上有着遮不住的喜色跟惊讶,岁月特别的偏爱他,还是阳光少年的脸,至今不变。

驰念笑而不答,她不敢告诉他,为了他,她撕掉了法国最好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脱下提琴递给他,自然而然的挽上他的臂弯,“我爸爸想我继承驰远,我决定回国读商科。”

靳羽揉揉她的脑袋,满是疼爱,“驰念,做自己喜欢的,千万别勉强自己。如果要是因为你父亲,哥哥可以去跟他谈谈……”

“靳羽哥,我长大了,知道自己要什么,放心啦。”把头贴着他的胸口微微磨蹭,直到他叹着气揽着她入怀才咧开嘴角。

二人拐进靳氏隔壁的餐厅,全然不管公司进出的员工异样的眼光,根本没有自觉他们是多么的亲昵跟暧昧。

靳羽还是拿她当成孩子,不避嫌的宠爱。

而她,早在十二岁那年便下定决定,一心的期盼着自己的长大。

“靳羽哥,下个月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了,你来跟我庆祝好不好?”

“好啊,丫头终于长大了。”

“那个女孩是谁?”靳氏门口的宾利车内坐着一位老者,花白的胡子,冒着精光的眼睛没离开过靳羽跟驰念的背影。

靳添透过车窗看过去,神色微变,“是胡定睿的长女驰念。”

“驰念……驰远的法定继承人。”老爷子转向小儿子,眯起的眼睛满是算计,“靳添,靳羽今年多大了?”

“三十二。”

“该成家了,我看这丫头不错,虽然年纪小点,但样子好,风评也不错。她继母涂严是个人物,如今严氏如日中天,咱们靠棵大树好乘凉。靳添,我知道你想离开靳家自己干,靳羽成家了,我才能放心的松手。”老爷子意有所指,靳添一脸的为难。

“爸爸,可是靳羽跟涂严……”

老爷子清清嗓子,抿嘴一笑,“靳添,多少年前的事你还记得?你呀,就是记性太好。”他抚着胡子,“老陈,开车,回老宅。”

驰家大宅。

驰念背着大提琴一进屋,大腿就被软软的一团抱住,“姐姐,抱,抱小糊涂。”

蹲□,抱起幼妹,再抬头,她那精明如旧的小妈,笑的有些阴谋的味道。“念念啊,你爸爸似乎没逼着你回来?就算你回来,是不是也应该先去驰远或者T,怎么排也排不到靳氏啊?”

驰念抱着小糊涂坐到沙发上,掏出从法国带回来的糖果,摸摸她的头发,让她去一边玩。哄好了小孩子,她仰着头,早就做好了决定,不需要思考,“小妈,我十八岁了,我爱他,要嫁给他,你帮我。”

“你还真是诚实!不知羞!”涂严挪揄的点点她的脑袋,看着她丝毫没有躲避抑或羞涩的神色,叹口气不住赞叹,这气质,还真是天生的。一想下午靳家老爷子的邀请,嘴角的笑意难忍,这缘分还真是天注定。“去换衣服,我先带你见家长。”

驰念惊讶的微张小嘴,涂严不客气的笑出来。

华夏酒店的顶层,被严家小姐,如今的胡夫人大手笔的包下来。

靳老爷子笑的合不拢嘴,“胡夫人真是慷慨,只是吃一顿便饭,不用这么铺张的。”

涂严笑的娇媚,亲热的挽住老爷子的手,“靳老爷难得找晚辈吃饭,我又怎能失礼。再说日后,咱们俩家指不定亲上加亲呢。”

“哈哈哈,好,说得好。”老爷子爽快的大笑起来。

二人入席,大提琴的声音幽幽传来,驰念专注的拉着,两个人都笑着欣赏,笑意不言而喻。

一曲完了,驰念起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身上的复古洋装,挽起的的头发亦如一位贵族的小姐。

“靳老爷,我女儿驰念,刚回国,我先生打算让她读商科,日后继承驰远。不过这孩子在音乐方面极有天赋,读商科真是浪费了。我异想天开,打算给她招一名贤婿,日后替她打理驰远,算是成全她的艺术梦,也完成她亡母的遗愿。”

“这丫头读商科,艺术界可就少了一块宝啊!我们家靳羽也喜欢艺术,不过靳家第三代就他一颗苗,我真是无奈的逼着他放弃啊!要说这俩孩子也算是有缘分。”

涂严拉过驰念,笑嘻嘻的道,“何止有缘,靳老爷大概不知,靳羽在法国的三年,可都是在我们丫头家蹭吃蹭喝的呢!驰念,快告诉你靳爷爷,靳羽在你那儿吃了多少顿没给钱,正好管你靳爷爷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靳老爷微微惊讶,片刻喜色满面的大笑,顺手摘下扳指塞到驰念手里,“我家小子吃了多少,就用这扳指抵债吧!”

驰念有些迟疑不敢接着。

涂严抿嘴低笑,大方的把扳指收到驰念的手包里,“赚了赚了,驰念你可是赚了,这扳指是靳家的传家之宝,靳老爷可真是大方。”

靳老爷也是大笑,“是我们靳家赚了才是。”

一老一少,狐狸一般的打着暗语。

驰念眨眨眼睛,弯弯的一笑,终是明白,这一餐的重大意义。紧紧的握着手包,心情雀跃。

十八岁的晚宴,她是真正的公主。心爱的男人带着她共舞,看着场下羡慕的目光,驰念第一次明白小妈为什么会在父亲求婚的时候不可抑制的大哭。

心爱的人给你的虚荣,是让人感动的。

一曲接着一曲,她只愿这一夜的舞曲永不停歇。

靳家老爷的意外到来,让胡定睿极为诧异,可一看他那个聪明的老婆笑的像一只偷腥的猫,不由的开始担心。“涂涂,你又不安分了?”

涂严贴着他耳根一吻,“亲爱的,这次不安分的是你的闺女。”

胡定睿脸一黑,涂严马上抱着他蹭蹭,“阿睿,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看看小糊涂,打她戒奶,我就把她送出去了。”看着角落里被尚品抱着吃的满嘴奶油的小女儿,他几乎要叹息。

两个女儿,一个老婆,都是他前世欠下的债。

涂严媚笑着,搂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去跟你女儿跳一曲吧!我要跟咱们未来的女婿喝一杯,明早还有一场好戏要你亲自上阵,所以你不能喝酒。”

依旧的明艳照人,也依旧的没心没肺。靳羽看着举杯的涂严,除了无力就是无力,这个女人,天生下来就是折磨男人的。

“你家胡总怎么放心你个人跟我喝酒?”他戏谑的问着,胡定睿防他,可是跟防贼一样,半点都不夸张。

涂严笑的娇媚,把手里的红酒递给他,“他现在要看着的可不是我,我们家有女初长成,他这个爸爸可是要看住那些窥视他女儿的毛小子们。”

靳羽皱眉,看向驰念,“驰念那丫头乖的很,他就是瞎操心。”仰头喝下红酒,放下酒杯,“让丫头回法国接着学大提琴,涂严,你不能因为想让胡定睿离开驰远就让驰念放弃理想。她是个天才,真正的天才。”

“在她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涂严看着舞池里旋转的驰念,淡淡矜持的笑,端庄的姿态,那种美含蓄却迷人。

“我跟她不同,天分我有,可是要说艺术的风骨我就少了很多,我更喜欢享受,享受受人瞩目,享受钢琴的美妙,如今掌管靳家,我享受被人肯定。”靳羽一顿,若有所思,“驰念是真的喜欢音乐,大提琴已经融进了她的生命,在法国的三年,我印象中她没有一日不练琴,这种毅力不是刻苦就能做到的。”

“你似乎很了解她?”

靳羽摇摇头,感觉脑袋有些混沌,片刻才转头问:“你说什么?”

涂严压着嘴角,眉毛微微挑起,“我说你喝得太多了。”抬手扶住已经开始微晃的男人,冲舞池里的公主使了眼色,另一边,靳添跟靳老爷都走了过来。

靳添扶起昏昏沉沉的靳羽,冲老爷子点点头,半拖着他上了楼。

涂严笑的媚人,“靳老爷,看来很快就要喊您亲家老爷了。”

老爷子抚着胡须大笑,“胡夫人,靳羽还要你多多教导才是。”

“哪里哪里。”

房门被猛地踢开,靳羽抚着发疼的脑袋,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已经被狠狠的打了一拳。

胡定睿双眸赤红冒火,露了袖子又要动手,靳羽下意识后靠,这一动,发现身下有人,“驰念?”他一时怔住,再低头看二人竟是赤|裸着,脑袋“嗡”的一声,“怎么回事?”

“你居然还敢问我怎么回事?我要问你怎么回事才是。你怎么在驰念的房间?”胡定睿说着夺过丝被裹住驰念□在外的肌|肤,把驰念抱到浴室,再转身,指着仍是一头雾水的靳羽,一脸的厉色。“我在客厅等你。”

驰家大宅的客厅,落座整齐。胡定睿坐在主位,脸色阴沉的吓人。涂严抱着小女儿,不见惧色,却也严肃。匆忙赶过来的靳家老爷子跟靳添故作镇定。

靳羽跟驰念坐在一起,一个垂着头,连脸都不露。一个睡眼朦胧,嘴角挂着伤,眼里迷茫。

胡定睿开口,“靳老爷子,我女儿才十八岁,你们靳家欺人太甚,居然在驰家大宅都敢……哼!”

“我真的不知……”

“靳羽你闭嘴。”靳老爷子呵斥,胡子都要飞了起来,“靳添,可是你昨儿送靳羽进客房的?”

靳添抿着嘴点头,“昨夜靳羽喝醉了,是我送他去了二楼客房,后来晚宴散了,我看他睡熟,就跟胡夫人交代一声,也就没喊他,谁知道,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

靳老爷子狠狠一叹,老脸黯然的走到胡定睿面前,“胡总,事已至此,说再多都是借口。如果,你要是觉得我这孙子还像个人,不如就让两个孩子结婚吧!”

“爷爷!”靳羽嚯的站起来,“我,我怎么能跟驰念结婚?”

老爷子一拐杖轮了过去,直接打在靳羽的额上,血色晕开,一边垂着头的驰念,扑扑的掉下眼泪,护在靳羽前面。“爷爷不要打靳羽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怪哥哥的……”

“驰念,你个小孩子懂什么,一边去。”涂严拉开驰念,看着靳羽,轻叹一声,倒是什么都没说。

靳羽此刻,百口莫辩,看着驰念脖颈上的吻痕加上那一脸的眼泪,心尖一抽一抽。

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到底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靳羽烦闷的想要杀人。

驰念彻底的被胡定睿监管起来,别说见面,哪怕是通电话都困难。好不容易通过涂严跟驰念联络上,可那个丫头除了哭之外就只会说“没关系,不怪靳羽哥。”让靳羽更加烦闷和自责。

“靳羽,你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要负起责任。”靳添找到窝在公司的靳羽,沉着脸道。

“二叔,不是我不负责任,而是……那个是驰念,她是驰念……我……”

“她是驰念,你就要逃避责任?她是驰念,你就不能娶她?靳羽,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事,可是人家好好的小姑娘被你……不管对方是谁,这个责任都要担负起来。如果驰念在你心中是不同的,那你应该庆幸,至少日后的相处会很愉快。你爷爷很看重跟驰远还有严氏的关系,你好自为之。”靳添说罢,叹口气起身。

靳羽一直未语,直到靳添走出办公室,他方站起来追出去,“二叔。”

靳添站住,回身看他。

“二叔,只要驰念愿意,我……我就娶她。”

看着他不安的模样,靳添拍拍他的肩膀,“靳羽,好好待驰念。”

驰念只有十八岁,结婚的最佳途径就是去拉斯维加斯,靳老爷安排好一切,欢欢喜喜送新人上了飞机,陪同的是胡定睿跟涂严以及靳添。

小糊涂送到尚家,涂严挨着驰念,胡定睿跟靳添聊着生意经,靳羽独自坐着,像个被遗弃者,可怜兮兮的。

下了飞机,几个人直奔注册处,十五分钟,一纸婚书,看着含羞带怯的驰念,靳羽依旧有些恍然。

入住酒店,涂严很自然的把驰念的行李交给靳羽,大眼睛一眨,语带暧昧。“我们念念小,你可注意分寸。”

靳羽臊的脖子都红了,这个女人,永远有本事让你想掐死她。愤愤的带着驰念回房,可入了夜,他又忐忑了。上一次,他喝醉了,可是如今他清醒着,驰念太嫩,他还真下不去手。

驰念洗好澡,裹着浴巾,温温柔柔的从身后抱他,“靳羽哥,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结婚的。没关系,我会很努力让你爱上我的。”

靳羽身子一僵,转身看她,干净的眼睛里一片坦然透着爱意,他不禁审视自己,为什么以前没注意到呢?“念念,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驰念笑了笑,拉着他坐到床边,“我妈妈告诉我,爱就是待在一个人身边的时候很舒服,很自在,哪怕什么都不做,都会很开心。靳羽哥,我有没有告诉你,你在法国陪着我的三年,是我在法国最快乐的时间。”

“念念。”靳羽揉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笑,不知不觉的心一软。“你……”

“轰……”窗外一声闷雷,落地窗被闪电劈的像是打过追灯。

靳羽站起身拉上窗帘,再回身,驰念已经缩成一团。随着电闪,窗外下起大雨,她捂着耳朵,哽咽的叫了起来。

靳羽吓的一怔,忙是去抱住她,“念念,怎么了?只是下雨,不怕不怕的……”

“我怕,我怕,我好怕……靳羽哥,我好怕。”连身子都开始簌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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