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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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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的是画画,又不懂做生意打理铺子,怎么能帮你?”太太打断道。

“慢慢学,没问题的,我刚开始也做不来生意的。”慕容珩不以为然,对着弟弟鼓励地笑笑,太太欲再说什么,终是打住了。

慕容禛看着大哥,又看看太太,笑了笑,没说什么。 

慕容静插嘴道:“二哥,你啥时候帮我也画张油画像吧,我要送人。”

慕容珩轻笑一声,“原来你两个哥哥的作用都是帮你作画送人的。”

慕容禛道:“帮你画像?准备去吓谁啊?”

慕容静气得直瞪眼,“我有那么难看吗?如果吓倒人家了只能说明你画得不好!”她撅着嘴把筷子一搁。

一旁一直未做声的姚璟芝忙安抚道:“静儿,你二哥跟你开玩笑的,你长得这么花容月貌,任怎么画都是美的。”慕容静这才抿着嘴笑了。

见璟芝说话,慕容禛也不好再开妹妹玩笑,只得笑笑闷头吃菜。

屋内的空气有些沉闷,慕容禛道:“大哥,你什么时候把璟芝娶回家啊?是不是喜事将近了?”

慕容珩怔了怔,并不答话,姚璟芝低着头,一脸绯红。

太太不满道:“璟芝虽未过门,也是你未来的大嫂,直呼名字总是不太妥当。”

慕容珩道:“我倒觉得没什么,在国外都是直呼名字的,我想璟芝也不是一个拘泥于礼法的人,对吗?”

璟芝含笑道:“无妨。”

慕容禛乐道:“这么说,府里快要办喜事了罗!”

太太这才露出了微笑,对着璟芝说:“快了,就等璟芝一句话了。”

璟芝含羞道:“伯母……”

慕容珩神色清冷,缓缓地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沐紫悄悄地退出了前厅,独自出了院子。

屋内的喧嚣热闹并不属于她,她想一个人呆一会。

皓月当空,一池繁星。眼下已是夏末,湖里的荷花早已凋谢,站在湖边,仍能闻到花开的余香。
她在湖边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晚风吹在身上泛起阵阵寒意,这才想起准备离去,

她刚转过身,发现身后不远处负手站着一个人,月光□型格外挺拔。

“二少爷。。。。。”她迟疑地叫到,声音轻得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慕容禛走过来,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她:“刚才看你在数星星,怕叫了你,你会忘记数到哪里了,所以我就在你后面等你数完。”他笑嘻嘻道。

沐紫被他逗笑了,说“原来你就是二少爷啊!”

慕容禛忽然很认真地伸出手来“你好!我叫慕容禛,很高兴认识你!”

沐紫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了,也只好伸出一只手跟他握了握“你好!我叫……夕颜”

“我知道。。。。。”慕容禛眼中含笑,里面有一泓清泉:“不过夕颜不是你的本名吧,你本名叫什么?”

沐紫楞了一下,犹豫着说:“沐紫,沐浴的沐,紫色的紫……”

“哇!你本名这么好听,却要叫喇叭花的名字,真可惜!”慕容禛感叹道。

沐紫淡淡地道:“太太给取得,不过我觉得夕颜也挺好听的。”

“名如其人,因为你才使这个名字好听的。”慕容禛点点头,道。

沐紫忍不住笑了:“二少爷从国外回来,国外都是这么直接夸人的吗?”

慕容禛睁大眼睛,道:“对啊,好看就是好看,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他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今天白天在林子里,我捉弄了你,很抱歉,我看你站在那里愁眉苦脸的样子,所以想逗你开心,呵呵…”

沐紫爽快地笑了笑:“不要紧,不过那只松鼠还画得挺可爱的。”

慕容禛神秘地笑笑,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卷画,递给沐紫:“其实,这一张才是我当时画的画,现在送给你,作为补偿。”

沐紫缓缓地打开画,这画中的人儿,是她吗?

浓绿的森林中,白衣独立的女子分外显眼,眉若远山含黛,眼如秋水凝眸,裙裾飘飘,秀发在风中飞扬。。。。

“画的好美啊,这是我吗?”沐紫看着慕容禛,有些难为情。

“当然是你啊,你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美吗?”慕容禛无比认真的神情让她忍不住又笑了,“二少爷,你夸人夸得太直接了!”

“因为我说的是真心话,放心吧,虽然男人常常说假话,但是至少我的画笔是不会说假话的。”慕容禛晃了晃脑袋,有点洋洋得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男孩的出现,让沐紫发现,原来,自己还可以那么开心的笑。。。。。

当天晚上,她忙好正准备休息,卫管家却到后院来找她。

说太太吩咐,从明天开始让她去大少爷房中服侍,香兰调去太太房中服侍。

她有些诧异,刚想问问原由,见卫管家脸色一沉,想起府中不得多言多打听的规矩,只好作罢。

后来连翘跟她说,说是姚小姐跟太太进的言,说觉得香兰年纪太小,做事情必定不够稳妥,服侍大少爷难免会有疏漏,不如换个年长稳重一些的为好。

太太对璟芝的话一向言听计从,想了想年纪稍长又做事稳妥的,只有悦容和她了。悦容跟随太太多年,太太有些舍不得,想想只有把她去换香兰,所以,今后她就不用去太太房中听差了。

听连翘这么一说,沐紫总算明白了。她默然地在床沿坐了下来,她选择留下来,只是为了在他的身边,能够日日看到他。现在她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呆在他的身边了。可是,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心里总是潮潮的,涩涩的,或许是越来越清楚地明白,无论她怎么做,无论离他多么近,他们之间已经成为了永无交集的平行线了。

那也比见不着他好,不是吗?

她觉得自己就像飞蛾,明知那情感是一团灼热的烈火,即使最终结局是化为灰烬,她也会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去。三年前的那一场爱恋已经夺去了她的理智,她一直在心底存着一个卑微的念想,或许有一天,他失去的那块记忆,说不定会突然找回来了……

隔壁屋子里似乎有人在砸东西,她听见香兰咬牙切齿地叫骂着:“下作的娼妇,跟爷出去一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去勾引爷,竟然把我给挤兑掉…”

有人在劝香兰:“这你就错怪夕颜了,用她来换你,都是姚小姐的意思……”

香兰哭道:“反正都是那娼妇……如果不是她,大少爷又怎么会冷淡我。”

为什么姚小姐要把香兰从慕容珩身边支走这个问题,沐紫心道,这个事情怪不了别人,连我都能发现你们的事情,姚小姐又不是傻子。

想到这里,不免对慕容珩添了一份失望,不知道以前的容诺,现在的慕容珩,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这两个人的品性上,差别不是一点点的大,难道,是她以前并不了解容诺吗?

她的头有些涨,不愿意去多想这些没有谜底的问题,隔壁的哭闹声一时没有消停的迹象,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五十三。暗流涌动
 

济慈堂老号的议事厅上,慕容珩、胡天恩、老号的王掌柜以及沧州各分号的几个掌柜均在座。

胡天恩端起茶碗啜了口茶,慢吞吞地道:“王掌柜,你可是济慈堂的老人了,当年也是跟着老爷经风历雨的,怎么临老了,眼神反而不济了?”

坐在一旁的王掌柜满面羞惭,汗出如浆,忙不迭站出来向坐在上方的慕容珩和胡天恩躬身作揖:“少东家,胡总管,这件事情着实蹊跷。前日那个商人拿出来的参我和柜上几位老师傅都看过了,即使不是千年人参也是五百年朝上,我王大可从学徒开始就辨参识参,至今已有三十多年,绝对不会看走眼的!”

胡总管冷笑一声,“纵然你当时没有看错,怎么不请少东家示下,就敢自作主张出十万块银元买下来?莫非少东家已经给你特权,可以自行决断如此大的金额了?”

王掌柜颤了一颤,头压得更低了,“此事全由在下的疏漏引起,与少东家无半分关系。那商人说急着用钱,把这参以十二万元的价钱押在我们这里,十五日内必来赎回,我见这确实是百年难见的稀罕之物,如果在我们号上卖,至少在二十万元以上,即使他不来赎回,对我们济慈堂来说,也是包赚不赔的买卖。那商人着急着要走,我一时心切,没来得及禀告少东家,就与那人商定十万元成交,立下字据如十五日之内不来赎回,这参就归济慈堂所有。谁曾想…谁曾想……。等那人走后,再细看这参,虽然外形上与之前看的几乎一样,却变成了桔梗!一定是被那人掉了包!”王掌柜捶胸顿足,说到激动处,忍不住老泪纵横,“这件事情全赖我,与其它人全无干系。”

胡总管鼻子里冷哼,道:“如今济慈堂收了假参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沧州的大小药行,俨然成了业界的一个笑话,这对我们济慈堂的声誉是多大的损失!还有十万元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他停下手,加重了语气,“你一人承担,能承担得了吗?”

他转头看向冷着脸未吭声的慕容珩,道:“大少爷,这王掌柜可是您管下老号里的顶梁柱,这失职之责不容宽恕,您一定会秉公处理的吧?”

慕容珩将目光移到胡天恩的脸上,眉梢轻扬,缓声道:“以胡总管的意思,应该怎么处理呢?”

胡天恩道:“此次事件令济慈堂蒙羞,况且损失巨大,应把与此相关的人全部逐出济慈堂,以示惩戒!”

王掌柜“扑通”一声跪倒在慕容珩面前,“少东家,小人跟随老爷十几年,对济慈堂可谓忠心耿耿,求您不要把我赶出去,我愿意降为伙计,只求让我继续呆在济慈堂效力,以弥补我的过错吧!其余诸人,都是老号里的老人,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参而已,所有的决定都是我一人拿的,您要罚就罚我一人就好!”

慕容珩从位子上站起来,弯腰将王掌柜扶起来,“王掌柜不必如此。”他冷笑道:“胡总管这个处理方法令人叹服,竟把济慈堂老号的中流砥柱全都一一拔去,为了不落人笑话,就要把自己的手足斩断,这难道不是最大的笑话吗?”

胡总管被震得哑口无言,不甘心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慕容珩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扫过诸人,朗声道:“老号由我管辖,出了这等事情我自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件事情如果不能挽救,我难辞其咎,自愿卸了管理老号的头衔。王掌柜等人,收参失查,每人罚一个月的月银。”

王掌柜内疚道:“少东家,此事你完全不知情,怎么能由你来承担主要责任?”

胡总管笑道:“大少爷言重了,我刚才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完全是为了济慈堂的声誉着想。”他话锋一转,“不过大少爷一言九鼎,我们也不好违拗,如果十五日之内那人不来赎回参的话……”

慕容珩望着他,淡然道:“这济慈堂老号就只好麻烦您老人家来打理了……”

胡总管咧了咧嘴角,道:“不敢,不敢,济慈堂是慕容家的产业,在下只是为慕容家效劳罢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慕容珩打断他的话,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外面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顺子急急地跑进来,道:“大少爷,我们铺子斜对面新开张了一家药铺,取名叫‘回春堂’,跟咱们济慈堂老号的门脸一般大小。小的刚才派人去打探过了,前不久咱们几个分号辞柜的老师傅都被他们给挖了过去。他们卖的药,除了几味济慈堂的秘药外,其它的成药几乎跟咱们的一模一样,价钱还比咱便宜,这不明摆着跟咱们打擂台吗?”

“回春堂?”在座诸人纷纷变色,讶然道:“竟然有人敢跟我们济慈堂叫板?他们的药怎么会跟咱们一模一样?咱们济慈堂的药可是一绝。”

胡掌柜面无表情拨弄着茶叶片子,道:“咱们能做出来的药,人家未必就做不出来。”

“该来的,迟早会来的……”慕容珩的目光看向窗外,沉声道。

慕容珩回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他一脸倦容地推开房门,不由一怔。

沐紫从椅子上站起来,微笑道:“你回来了?”很自然地顺手接过了他手上的公文包。

他这才想起,房中服侍的丫头已经换成是她了,便道:“这么晚怎么还不去睡?”

他留意到方才她说的是“你回来了”,心中微有些异样的感觉。

“我怕大少爷回来会有什么吩咐,所以在这里等您。“她似乎也觉查到了什么,语气恢复到以往的恭敬。

他看了她一眼,淡然道:“没什么事情,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以后太晚了就不用等我。”

她点头答应,上前帮他宽衣,他衣服上那股熟悉的冷梅香愈发清晰,却不像是香水或香料的味道。

不一会儿,她抬了热水和毛巾进来,在一旁静候他洗漱完毕。

正待出去之时,却听他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你和陆洵以前就认识?”他撑着额角坐在书桌后,似不经意地问道。

她一怔,随即低声答道:“是,我在襄阳落难时曾被陆少督军所救…”

他抬起头来,望着她,“这么说,他是你的恩人?”

她点头,“是的。”

他轻松地笑了笑,“我道他为什么跟我要你,原来是旧相识。”

这本是平常的一句话,可她听来却无端有些刺心。

“既然陆少督军与你有恩,他似乎也对你有意,你为何不愿跟他回去?”他目光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下去,只是沉沉地望着他。

他没有追问下去,“你不说,自有你不想说的理由,不必勉强说出来。”他面上虽然浅笑,眼风扫过她脸上的时候,让她莫名有些心虚的感觉。

“容诺……”他在桌上转着茶杯,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口重重地震动了一下,他抬眸,目光清明如今夜的月色,直泻入她的心中,“是你未婚夫的名字吗?”

她怔然望着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飘:“是的……你怎么知道…”

“祭祀那天,我听见你这么叫我……”他看着她,眼中深不见底,“他真的已经去世了吗?你亲眼见到了吗?”

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死呢?”他把茶杯往桌上一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深深吸了口气,凉薄的笑容徐徐浮上脸颊,“即使他还活着,恐怕也认不出我来了。”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道。

“岁月变迁,物是人非,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我,他恐怕也不再是当年的他了……”她的语气淡然,掩不住凄伤。

三年了,这一声”容诺”怕是再也无人可叫了。

慕容珩琢磨着她方才的话,若有所思。

五十四。两两相望
 
 
 
两日后,沐紫在回廊上遇见打扮整齐的慕容禛。

“沐紫,沐紫!”慕容禛大声叫着她。

她回过头,对他笑了笑,又提醒道:“二少爷,你还是叫我夕颜罢!”

“好吧!”他乐呵呵地道,“不过那样的话,我总感觉面前站了朵喇叭花。”

“呵呵,喇叭花好歹也是花嘛!”她顺口接道,表示不嫌弃。

慕容禛今日穿着件浅灰的中式长衫,虽然她觉得他穿长衫挺好看的,但他的表情却有些不自
在。不住地抱怨前后摆太长,像穿裙子,说上楼梯的时候很容易踩到裙摆,摔一大跤。

他手舞足蹈做出夸张的动作,逗得沐紫哈哈大笑。

他笑起来的样子十分阳光,总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腮边隐约现出一对漩涡。

其实他长得跟慕容珩有些相像,尤其是大笑时扬眉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难怪她第一次在树林中遇见他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眼熟。

慕容禛见她兀自发呆,伸出五个手指在她眼前晃晃,“睡着了?醒一醒!”

沐紫抽回神思,问他既然不喜欢穿长衫,为啥要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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