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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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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招供;就可免受皮肉之苦!”沈副官的微笑仿佛浸透了毒药,“那封书信就是你通敌的铁证;你是抵赖不掉的。”

督军将此事交由他全权负责,他急着得了慕容珩的招供去邀功。

他对慕容珩既厌恶又嫉恨,却是有私底下的理由的。

他数年前一次跟随督军会见沧州名流时;对容色出众的姚记钱庄千金念念不忘;此后就象苍蝇一样盯上姚璟芝。

谁知姚璟芝连正眼都不曾瞧他一眼;一心只恋慕容珩,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虽然后来两人婚事泡汤,让他心中窃喜,怎奈姚景芝立即出国读书,他肉没吃到连汤渣都不曾尝一口,又气又恼又不甘心,这一腔怨恨自然全都算到慕容珩的身上。

此番他落在自己手中,这陈年的积怨总算有了发泄的出口,必会想尽一切法子□折磨,恨不能将他扒皮抽筋,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其中缘故慕容珩自然不知,他望见沈副官野兽噬血般阴毒的目光,不由心底一寒。

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那个借沐紫的手将书信带进他书房的人,与现在告秘的人,以及窃取药方的人定是连同一气的。能进出慕容府的人很多,进到他的书房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何那人单单要通过沐紫来除掉他,一念至此,心中忽地通透明澈。

能够如此天衣无缝地安排这一切,府中和铺子里一定有他的内应,而这些内应至今还潜伏在那里,他们的目标若仅仅是他倒也罢了。如果除掉他只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济慈堂和整个慕容府才是他的真正目的,仲亭一人又怎能对抗这众多隐藏于暗处的黑手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心寒胆颤。

“大少爷,你想好了没有,如果你在想着怎么抵赖,那你就打错算盘了!”沈副官用手里拿着鞭柄抵在他的脸上,竖着眉毛道。

慕容珩心中烦闷,侧头厌恶地躲开,冷笑道:“我何须抵赖?你要将通敌的罪名横加给我,也需在督军面前能把话说圆了。为什么我要留着一年多前的一封无关紧要的信在家中,莫非我对陆少督军心生爱慕,留作纪念不成?”他讥诮地望着对面这个愚蠢而凶狠的家伙。

“你!”被慕容珩说得无话可说,沈副官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真的以为我沈茂山是吃素的!”

他话刚说完,手起鞭落,长鞭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啪…啦…。。”一声凭空挥下。

清晰的血肉撕裂的声音,慕容珩张了张嘴,惨呼哽在了喉咙口,大脑陷入一片雪花般的空白,剜肉剔骨的剧痛从肩膀一路蔓延至胸前,身体不禁微微战栗,大滴大滴的冷汗从头上落下。

他的脸上沾上了一串飞扬的血珠,愈发衬得容色惊人的白,眸光漆黑如夜色深沉。

慕容珩喘息着,咬牙抬起了头,眼中冰冷的恨意和鄙夷让沈副官愈发恼怒。

别的犯人,一鞭下去无不变色讨饶,这慕容珩竟然连哼都不哼一声,那凛冽的模样好像受刑的人竟不是他一样。

沈茂山气急败坏,恶从胆边生,狞笑了一下,挥圆了手臂用尽全力再次狠狠地抽了下去。

慕容珩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疼得瞳孔都骤然收缩,只觉得血肉被生生地从身体上一分分剥离开去,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双脚站立不稳,手和身体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灵魂仿佛即将被逼离躯壳,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血色。

沈副官气喘嘘嘘地停了手,五、六鞭子下去,慕容珩已然成了一个血葫芦,毫无生气地低垂着头,仍是一声也不吭。

没有料到他的心智竟如此顽强,沈副官心中一阵阵发虚,不禁又恨又恼,强撑着高声叫嚣道:“你要是不肯招认,就不要想活着走出去!”

慕容珩的身体颤栗了一下,无神的目光慢慢有了一些聚焦。

如果承认通敌,慕容一族皆受株连,济慈堂七十二家分号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如果他拒不承认,即使被活活打死在这里,无非多了一桩不了了之的悬案罢了,他们又能拿一个死人再做什么文章?

心一分分往下沉,胸中慢慢有了记较。

他吃力地抬起头,眼睛出奇的亮,嘴角噙着一抹淡薄讥诮的笑容,气息微弱却吐字清晰,“有你这样的蠢材,沧州何愁不破?”

沈副官象被敲中了七寸似的暴怒如雷,挥起长鞭发疯一般地抽了下来,“你这个通敌份子,还敢嘴硬,看你招不招?!招不招?!我抽死你!”

慕容珩微抬眼帘,只觉得鞭影如光如梭将自己笼罩了进去,耳边尽是血肉飞溅的声响,痛得有些麻木了,仿佛受刑的只是一截木头,而不是自己的血肉之躯,意识涣散开去,头越来越重,垂得贴近了胸口,他听着自己的越来越慢的心跳。

灵台还剩半分清明之时,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自己以前做下的那桩罪孽,当年那二十鞭抽在她身上,除了这般令人绝望的疼痛之外,应是还有深深的心痛。

他的嘴角有蜿蜒的血丝留下,竟惨然地笑了笑,因果报应,果然不爽。

他没什么可说的。

忽然很想念她,不知道天涯的那一头,她可曾会想过他?



灯光迷离,惹人心醉,陆洵弯腰将沐紫一把打横抱起。

她眼角绯红,无力地伸手拉住他制服的前襟。

陆洵轻轻地将她放在内室的软塌上,弯下|身子,温柔地替她把鞋袜除去。

她的脚腕纤细,从旗袍下露出雪白的小腿,虚虚地悬在床沿,说不出的性感和撩人。

他伸手轻抚她的头发,灯光的她的容颜娇艳如春花,眼中似蕴藏着一汪秋水,他一阵阵心驰神往,抚摸着她的脸。

一头泼墨样的青丝在丝枕上铺泄开来,她微仰着细瓷般的脖子,下颌的弧线美好如用工笔精细描绘而成,朱唇半启,浅笑如丝,眉稍眼角蕴着噬魂销骨的风情。

第一次见她这般情动的模样,娇媚无比又清纯如夏夜纯白的花,让人顿生去亵渎和占有她的冲动,多年压抑的渴望和冲动如干草上的火星势无可挡地蔓延开来,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一次尽情的释放。

俯下|身体,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她绵软的嘴唇,攻城略地一般侵入了她的唇舌之间。

她的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呻吟,恍惚着伸出玉葱也般的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一下下地摩擦,热烈地回应着他缠绵又霸道的激吻。

她出忽意料的热情让陆洵惊喜异常,怜爱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眼,鬓角,耳垂,锁骨…

他腾出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盘扣,粉红丝缎的内衣贴着凝脂般雪白的肌肤,浑‖圆美好的形状若隐若现…

他的身下忽然有无法遏制的想要喷薄而出的强烈**。

他也是风月场中打过滚的人,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在她身上竟敏感如初经人事的少年。

沐紫觉得身体里那团火仿佛被疾风吹过,熊熊燃烧得五脏六腑疼痒难耐,眼前如山般的身影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一呼一吸间,令她意乱神迷,无法自制…

他的手游移在自己身上,所经之处,肌肤一路绽放出甜美的火花。

她浑身烧得滚烫,不知身在何处,情不自禁地反弓起身体去迎合他,每一寸肌肤都渴望被进一步的蹂躏。

只觉得身上又热又痛,异常难受,竟逼出泪来,她再也控制不住,哆嗦着手去解他的衣裳…



“长官,他…他昏死过去了…”狱卒结结巴巴地说。

沈副官仍然喘着粗气停下来,不由一怔。

这才发现慕容珩无声无息地垂着头,双手也无力地荡了下来。

狱卒和他对视了一眼,犹豫着上前探了探鼻息,苦着脸说:“好象没气了!”

沈副官一惊,忙道:“快解下来看看!”

狱卒上前去解慕容珩手脚上的铁链,但见他整个人象被在血水里浸过一般,浑身上下血肉翻裂,竟寻不出一处完整的皮肤,也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这狗娘养的,也太杀心了!

铁链松开,慕容珩如一片败叶般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身下的稻草立刻被染成了红色。

沈副官脸色有些发白,这才懊悔方才只顾发泄,要是把慕容珩给打死了,督军面前该如何交代。

他扒开狱卒,上前去也探了探慕容珩的鼻息,似乎真的没有呼吸了,心里吓得很,手不敢收回来,过了一会终于探得淡若游丝的一缕气息,这才放下心来。

“死不了,放心吧!”他直起身子,松了松制服的领子,恢复了傲慢的神情,“拿冷水来,把他泼醒!”他命令狱卒道。

狱卒欲言又止,还是出去拎了一桶水进来。

沈副官心中一动,又吩咐道:“拿一罐盐来!”

狱卒脸上惊诧,这慕容珩都被打成这样了,他还不忘折磨他,心肠何等歹毒,叹了口气,出去了。



沐紫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滴,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

陆洵低头吻去她的泪水,扣住她的两个手腕交叉放于头顶。

手滑过透着绯红色泽的肌肤去解她亵衣的系带。

她把身体紧紧地偎着他,手在他的后背胡乱地摸着,不停地摇着头。

他心中有些疑惑,还是低头去吻着她,试图安抚她的焦躁不安,一边加快了结带着的速度。

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声音有些微颤,毫无意识地呓语道:“好热…我好热…帮帮我…珩…”

如同从火烧火燎的三伏天被突然扔进了寒冷彻骨的冰天雪地,陆洵的身体一僵,浑身上下都往外透着寒意,手停留在她的后背,怔然而古怪地望着她,方才热血沸腾的激情瞬间荡然无存。

他翻身下了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望着床上蜷着身子,满面通红,迷迷糊糊的沐紫,伸手替她拉好了衣服,扣上扣子,又看了她一眼,开门出去了。

他陆洵,从来都不会做别人的影子,那怕是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

他要的是她的全部,从身体到灵魂。

吴副官早就等在花厅,见陆洵走出来,心内一喜,忙笑盈盈地迎上去。

还没开口说话,便挨了陆洵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给她下了什么药?”陆洵寒着脸,冷声道。

吴副官捂着高肿的脸,簌簌发抖,结巴着道:“媚情欢…”

“还有什么?”陆洵加重了声音。

吴副官一哆嗦,“迷…迷药!”

陆洵压抑着胸中的怒火,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连烟花院调教娼妓的法子都敢用上了,你把我,把这里当做什么地方了?”

吴副官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少帅恕罪!少帅恕罪!!”

“自己去军法处领二十军棍!滚!!”陆洵寒声道。

“是!!”吴副官委曲地回道,这正是马屁拍到了马蹄上,把自己也给栽了进去。

“为什么还不走,嫌二十军棍不过瘾是吗?”陆洵目光如锋般看过来。

“不是,不是,”吴副官站起来,面有难色,“夫人回来了…”

陆洵一顿,“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才一会儿,她要见您,我说您在见客,她说在房间里等你。”

“知道了。”陆洵疲惫地坐下,揉了揉眉心。



一整罐白花花的盐洒进了水桶里,沈副官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拎起水桶对着地上毫无声息躺着的人劈头盖脸地浇了过去。

慕容珩微不可查地颤栗了一下,胸口缓缓地起伏着,无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有千百只铁钩在一下下地剜着自己的血肉,那令人窒息的痛苦再度如潮水般扑面而来,他颤抖着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忍不住低声呻吟着,分不清身在人间还是地狱。

他强忍着疼痛,用手支起上半身,眼中薄冰般的凛冽让沈副官心头一颤,只听他咬牙一字一句

道:“让我招供,你是痴心妄想了,不如给个痛快吧!”

沈副官叉着腰,带着玩味的笑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地去死的。”他在手中缠绕着长鞭,“我会慢慢地让你招供。”

忽然外面一声通报,“廖参谋到!”

沈副官神情一凛,廖绩风怎么会到这里来,来不及细想,就听见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只得端端正正地立正在门口等候。

廖绩风领着两个近侍快步走进牢房,沈副官一个敬礼,“长官!”

廖绩风并不看他,径直往地上躺着的慕容珩走去,“啊呀,贤侄,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他的手一碰到慕容珩的身体,慕容珩立刻痛得眉目都拧结起来,心中明白廖绩风千年的狐狸修成精,又会安什么好心。

沈副官站在门口,眼珠不安地转动着,心中七上八下。

廖绩风回头,不满地看了沈副官一眼,“事情还没查明,谁让你滥用酷刑的?”

沈副官心道坏了,这两人约莫有旧,一阵慌乱后,嘟囔着道:“督军让下官审理此案!”

“混蛋,你这不是审案,这是要他的命!”廖绩风骂道,转头吩咐手下,“把他带到西山的监狱,由我亲自来审理这个案件!”说罢就甩手出去了。

沈副官惶恐地跟在后面,“参谋长,那督军…督军那里;下官如何交代?”

“督军那里自有我去说,你就不要管了。”廖绩风停下脚步,“幸好我及时赶到,不然人被你打死了,你怎么向督军解释?”

沈副官道:“他死活不肯招,还出言不逊,我不过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廖绩风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他不想牵连家人,一心求死,故意言语激你,你这都看不出来吗?蠢货!”

第一百三十四。没有了你,我还剩下什么'VIP'

沐紫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慕容珩。

她在梦里流着泪索取温存,他极尽温柔;一遍遍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醒来的时候;她衣着整齐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李钧说她昨日喝醉了;少帅府的人把她送回来的。

她有些糊涂,依稀记得昨天好像去少帅府和陆洵一起讨论过那幅画。

她转过头去;看见烟水寒静静地摆放在桌上,李钧说是她随身带回来的。

镜中的自己唇色红润,眉目如画;昨夜的梦境鲜活地存在记忆中;手指抚过唇畔;目光不觉迷离。

走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上,神情依然有些恍惚,阳光从指缝泻下,金丝线一般璀璨的光芒,梦中

他的面容犹在眼前,温暖的目光、如墨的双眉、似笑非笑的神情,她想得出神,不由微笑。

铺子的办公桌上一盆重瓣牡丹打出了大小不一的花苞,她拿了一把剪子仔细地修剪枝丫。

外面店堂的客人不多,她听见帐房先生和坐堂的李大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李大夫翻着报纸,大抵是在谈论时下的战局,说是奉军又攻下了几座城池,或许不日就可进攻沧州了。

她不动声色地剪着花枝,心中不免喜忧参半,沧州是阜军的大本营,陆洵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但一想到攻城交战难免伤及无辜,又惴惴不安起来了。

不知怎地,外面聊天的两人叹起气起来。

“你说他真的是奉军的内线吗?我看他不象会卖命的人!……”

“是啊!听说吴昌龄对通敌份子抓一个,杀一个!真是可惜这样的人才啊!…”

两人声音越来越轻,沐紫听不真切,也并不在意,专注着修理花枝。

陆洵受的是西式教育,倡导言论自由,报纸上常会登刊一些江北的新闻趣事,并不稀奇。

过了不一会,李大夫送药方进来,把方才翻看的报纸顺手一并拿了进来,他把药方呈上,请沐紫过目。

“先放在桌子吧,我看过以后给你。”沐紫微笑道。

“是,当家。”李大夫答应着出去。

“李大夫…你的…”他把手里的报纸忘在了桌上,沐紫叫住他,无意探头往报纸上看了一眼。

报纸正中一个红色框出的标题格外醒目,她一眼扫过去,少轩两个字跃进眼帘,心不由一突,定神再看,却清清晰晰地看见那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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