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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假装不爱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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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顺利。

刘世尧带着她弯弯绕绕找到那家店,隐隐的不起眼的样子,真的进去才明白那种不凡的气度。

店员显然跟刘世尧很熟,汤朵朵跟在他身后,默然的等待,她不懂法文,只听他跟店员低声说些什么。她觉得无聊,便随处看着悬挂在各处的衣服,居然还发现了几件古董级别的礼服。

“看什么?去量尺寸。”不一会儿刘世尧走过来轻拍她的肩膀。

汤朵朵点点头,乖的像一个不会说话的芭比。

这样的话,刘世尧会不会就觉得她乏味无聊然后放过她了呢?至少她心底是这样隐隐的期盼的。

“这家店很有名的,他没带你来过?”

汤朵朵摇摇头,她当然知道那个“他”是指谁。

贺隆从不是那样的人,他的讲究从不在这种地方,和别家的公子很不一样。

他说过只要她喜欢的,他都爱。

汤朵朵一阵心酸,转头便随着店员走入里面的房间。



、神游,麻木的世界

进入内部,服务生推来一个移动衣架,上面层次分明的码了10件晚礼服。其中有一件的裙摆,还自上而下缀满了亮晶晶的水钻,拖地的裙摆如孔雀屏一般展开,明亮的灯光下,华贵的晃眼。

他摆摆手示意她挑选,汤朵朵欣然上前翻了翻,并没有中意的。她尝试英语用跟服务生交流,对方只是微笑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留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蹙眉头,那些衣服都太鲜艳了,并不适合她穿去贺家。那里对她来说曾经是个让人牵挂的地方,而现在则无异于虎穴龙潭。

这场宴会似一场鸿门宴,还没有开始,已然让汤朵朵觉得深陷泥沼。

不一会儿,服务生竟引着刘世尧进门,他看着站在衣架前一脸踌躇的汤朵朵,冷声道:“怎么,都不喜欢?”

汤朵朵习惯性的歪头想了想,点了点头。

刘世尧耸耸肩:“既然你对我的眼光这么的不满意,不如自己选咯。”

“这是你选的?”汤朵朵很快的抓住重点。

刘世尧只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对她的问话不置可否。

勉为其难的,她再次在那几件晚礼服中扒拉着,最后终于从中挑出一件墨绿的礼服,低声道:“那就这件吧。”

刘世尧随即对服务生说了些什么,汤朵朵以为顺了他的意这事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于是打算出去,却被刘世尧拦住:“既然说了是员工福利,你当然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让自己的女伴不满意并不是我的风格。”

话音刚落,汤朵朵就看到又来了两个服务生推来了两个更大的衣架,看的汤朵朵有些眼晕,她赶忙摇手说:“不是的,我……”

“不如,让我看看你自己的眼力如何。”刘世尧朝着那两个衣架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汤朵朵咬了咬下唇,在服务生耐心的目光里走了上去,对其礼貌的点点头,她眼睛迅速的扫过衣架,最终伸手挑了一件裸色的礼服,然后转向刘世尧道:“这件。”

服务生的眼中有闪过一种激赏的眼神。

刘世尧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那件衣服:“那就试试看咯。”

汤朵朵进入更衣室,不久幕帘拉开,在刘世尧惊艳的眼神中,她看到自己正安静的绽放着属于她的那份光彩。

简单的设计,利落的线条,礼服胸前的褶皱一路向下形成宽大的裙沿,颇具古希腊的韵味。

刘世尧转向服务生,只见那个法国人兴奋的说了句什么,他回应时居然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出来。

“那么就这件吧,还有看中的吗?”他的语气出乎意料的亲切。

汤朵朵摇摇头。

那种华丽的盛宴,犹如被魔法粉饰过的盘丝洞,所有在里面进行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虚伪的表演,灯光熄灭,魔法消失,那种残破与灰败的内里,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

所以这样的衣服,能少穿也是好的。汤朵朵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落寞的想,何况她身边站的也不是那个她最需要的人。

所以,无所谓的。

出门的时候刘世尧才对她说:“刚刚设计师都夸你眼光好。”

汤朵朵瞪大眼睛:“设计师?”

“你是他为数不多的肯夸赞的人,alexendre为人很挑剔的。”

汤朵朵一惊:“你说他是……”

刘世尧把她让进车里,有些抱怨的讲:“是啊,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什么能那么出神。”



、执念,冰冷的残酷

车子才开出去不久,刚刚还只是阴沉的天空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汤朵朵转头隔着纷乱的雨滴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多少年来这个让世人趋之若鹜的时尚之都的表情依旧沉静且淡漠。

它的高贵便在于其步调从不为任何人而改变。

而她此时的慌乱,与这里又是那样的不搭调。

汤朵朵心中的潮湿,无以表达,无处释放。

他们入住的,是旺多姆广场北侧的Ritz。对于他的这个选择汤朵朵并不意外,刘世尧的确是个懂得享受的人。

然而,这间举世闻名的酒店服务生的微笑再明媚,设施再豪华,饭菜再精致,也无法驱散汤朵朵心中的黯淡。

所幸的是,刘世尧预订的是两间不同的客房。

服务生前脚出门,汤朵朵后脚就直直倒在卧室内那张大床上,疲累侵袭着她的全身的细胞,撕咬着她的思想和灵魂。然而还没来得及理清头绪,床头的电话铃就响了,她惊坐起来一把抓起来接听。只听刘世尧在里面低笑两声道:“Cici,看你刚才进房时如释重负的表情,真太让我受伤了。”刘世尧就那么在电话那头等着她的回答,乐在其中的样子。

那声音听在汤朵朵的耳中,无疑是凛冽的,她沉默半晌才道:“刘总裁你真爱开玩笑。”

“你是在提醒我‘我是你的上司’这层身份么?”刘世尧是个聪明人,他不疾不徐的说:“Cici,在巴黎这种地方你对我用这个称谓多么的煞风景。”

汤朵朵拿着桌上的纸笔胡乱的画着,她的心绪可以称得上是一团乱麻,竭力掩饰自己的慌乱,她将语气调整至最寻常的公式化的音调:“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做下属的须得时时谨记自己的身份,这样才够专业。”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刘世尧听了这“专业”二字,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意,在那头的语调变的轻且诡秘:“在这里,也许我只需要记得你是我请来的——女人,就够了。”

他话中的那个转折让汤朵朵的心不由的“咯噔”一下,瞬间沉入冰冷的海底。

此时的阿星正站在Ritz的门外,他至电贺隆,语气小心而冷静:“他们进了酒店。”

“嗯。”贺隆的声音凉的像寒冰。

下午,他眼睁睁看着她被刘世尧带走,他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眼中的挑衅,然而……贺隆的心沉了沉,当阿星跟他报告说,他们从跑马地开出直奔机场并上了直飞巴黎的航班。

贺隆手中握着的那部手机,就差那么一点就要折断。

“不过,是两个不同的房间。”阿星补充。

“什么情况。”徐砚坐在贺隆的身边示意机长准备起飞,又提醒贺隆:“要起飞了,你的手机。”

贺隆没有回答徐砚,而是转向窗外忽然开口:“阿星。”

“是。”

只见贺隆紧抿的薄唇淡然又狠绝的吐出那句话“哪怕是杀了他。”

“是,我知道。”

关掉电话,贺隆喝了一口咖啡又拿起身边的报纸,表情恬淡的就像是正在进行的是一个普通的商务旅行。

“你疯了。”徐砚看着这个男人,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方向,折翼的飞翔

第二日匆匆起身后,汤朵朵在洗手间双臂撑在精致的洗漱台上看自己的脸,浓重的黑眼圈苍白的脸,无法遮掩。她自嘲的一笑,心想换一身行头都能轻易的变成烟熏妆,哥特风格。

自到了巴黎,汤朵朵脑中的那根弦就一直紧紧的绷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断掉。昨晚在Ritz的晚餐更吃的步步惊心,刘世尧的步步紧逼汤朵朵食难下咽,晚餐过后又是酒吧,她几乎要招架不住。刘世尧到了凌晨方才尽兴,她到最后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房间,关上门后还不忘记上保险,完全不管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门栓滑动,连她都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

然而,回到卧室坐在床头看着黑色的电话线,又觉得碍眼,想着最好找把剪刀把它剪掉一了百了。

防范那部电话甚于防范午夜凶铃,那种草木皆兵的状态,折磨的她精疲力尽。

然而洗漱好了,躺在床上,又睡意全无,闭上眼睛满脑子竟然都是贺隆的身影。

心酸。

原来自己真的很没用,什么准备,什么报复,什么豁出身家性命,真的死到临头的时刻,即便不是公主,也还是胆颤心惊,痴心妄想着有王子骑着白马来救。

想到这里,心里又气又怨又恨,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最后窗外的天空都已经翻了鱼肚白,才昏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可仍然是浅眠的状态,早上的时候是被梦中的一阵敲门声惊醒的,打开门看到一个无脸人,尖叫着坐起来,心都怦怦的跳,几乎要蹦出来。抓起表一看,才7点钟。

终于熬过了一夜,如果只是置衣,今天可以回香港了么?

当然,这句话是断断不能问,此言一出,简直是要告诉对方,我后悔了,我害怕了,我什么都不能失去,这个赌局我玩不起放弃了。

汤朵朵闭上眼睛,三年前那种撕心裂肺恨不得去死的痛在内心翻搅。

都算了?那怎么可以!

她活下去是为着什么?

不能忘记。

她张大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打起精神拿起粉底液,一点点的在自己的脸上粉饰太平。

有什么呢?

不过是条河一闭眼。

平心而论他刘世尧也不是什么六十几岁脑满肠肥的蠢猪,说起来也是香港上流社会英俊潇洒、倜傥风流、有头有脸的钻石王老五一枚。

她现在这样……是凭什么啊。

这么样想着,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卷翘的睫毛,细致的眼线,好气色的面颊也可以在瞬间轻易的乔装起来。

感谢神奇的化妆术。

最后点上水润如果冻般的唇彩,一张明艳的脸近在眼前。

“叮咚——”

门铃生适时的响起,汤朵朵一颗心提至喉头,身形明显的顿了一下。

“叮咚——”

门外的那个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不是客房服务,汤朵朵肯定的想。她迅速的换好衣服,本想去开门,走到一半又转过去把室内所有的窗帘拉开和窗子推起来,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让她觉得安全。

登上高跟鞋,稳稳的走过去,开门,抬眼的那一霎那,她脑中的那根弦“砰——”一声,断裂了。



、倔强,爱情磨成寂寞

在汤朵朵做出反应之前,似乎预测到她的下一步动作似的。那人已经先一步伸脚到门的缝隙处,以至于汤朵朵明白过来后,用尽全力去关那扇门已经来不及了,然而,她的力气如此之大,关门的那一下毫不留情,来人都能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夹碎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

“你先给我开门!”徐砚不放弃一直不断的大力撞门,汤朵朵穿着高跟鞋与他一个大男人角力,自然不是对手。最终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着地的那一霎那,感受到一阵疼痛,她闷哼一声,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种奇怪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像是,有了依靠,虽然,只是这个男人。

走进来的徐砚冷冷哼了一声,饶过她脚步不疾不徐走过去,可眼睛一直瞪着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走过她身边的时候那么干脆,都没有想要伸手拉她一把,让她起来。

走进去将壁炉旁的椅子拉过来稳稳的坐下,徐砚一声冷笑看着颓然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恨的咬牙切齿,那种眼神竟有种想要抽她的筋剥她的皮的感觉,半晌这个怒火中烧的男人开口:“汤朵朵,你也知道什么是痛么!你知道贺隆为了你要干什么么?我诚心诚意的恭喜你,你疯了,你也把那个男人逼疯了!真他么的,全世界他么都疯了!”

他果然也来了,可是,他人呢?

汤朵朵垂着头,咬着下唇,只能任由这些话如冰冷的器械翻搅着她的五脏六腑,疼痛已经无处安放。

然而,她就那么硬生生的憋回了已经盈满眼眶的泪水,一声不吭。

徐砚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他是在车上趁着贺隆一个不小心击昏了他,才拖住了那个男人的脚步。他是真的怕啊,要是门一开,出现的是刘世尧与这个女人,那个男人会不会真的拔枪。

那个是刘世尧!徐砚在心中骂着,又道:“刘世尧是你斗得过么?汤朵朵,你是有多天真!他要是个一般的人你以为柏盛能发展到今天?你以为我们这些人在商场上都是白混的是不是?还是你觉得自己高明很,心里想什么别人都看不出来?你是第一天进这个圈子?还是你觉得爬上了他刘世尧的床,他就成你的靠山替你报仇了?汤朵朵,你也太异想天开了,你以为,你以为,你他么以为……”

徐砚说道此处,那一只手指着她不停的抖动,却只能咬碎了牙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汤朵朵就那么任他骂着,他骂她,她竟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好过了许多。

坐在地上冷静了一会儿,她双手撑着地面爬了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站直身子,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怒容满面的徐砚:“我以为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不是么?”

“哈!”徐砚在她故作冷淡的眼光中“腾——”的站起来,双手揣着口袋,冷笑:“汤朵朵,你知道么,我真希望我从来没认识过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打死我也不会挑衅你。”

“那你现在也不要。”她不理他,转身欲往卧室走。

“你现在倒是厉害了啊。怎么,开门的那会儿,是不是正等着情夫上门呢!”

汤朵朵定了定身子,没有回头,回答的却没有半点迟疑:“是!又怎么样?”

“朵朵。”

那一声叹息,让她的腿不由的软了。



、悲凉,浮生若梦

扶着门框,汤朵朵都不知道如何回头。

她心里想,别回头,何况她已经回不了头了,真的。

她定定地站着,没有动作。室内随着那一声的落下,也是一阵静默,不知道过了多久,汤朵朵就听到“砰——”的一声,门就被狠狠的关上了,很响很响。

汤朵朵抓着门框的手酸疼酸疼的,指关节泛白,指甲都要嵌进木头里似地。当一切归于平静,听不到一丝响动,她才敢转身回望,可是,真不该多此一举啊。

贺隆居然没有走,就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目光温柔,而徐砚早已不见了踪影。

汤朵朵使劲的撑着眼睛,可还是没忍住。眨一眨眼睛,泪水就轻易的落了下来。

这一次泪水来的汹涌,像是要把这段时日来的担惊受怕、战战兢兢,藏着掖着的委屈、不满、愤恨不平通通都发泄出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那泪珠一颗接一颗,很快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刻不停的扑簌簌的往下掉,模糊了她眼前的那个世界,以及世界中唯一的那张脸孔。

贺隆走过去,把已经抖的不像样子的汤朵朵拥在怀中,不停的为她擦眼泪一边在耳边哄着:“朵朵,不要哭,不要哭。”

可是,他越这样,汤朵朵心里就越难受,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忍不住。就像是狠狠摔了一跤的小孩子,没人安慰的时候,也就过去了。一有人安慰,就更觉得疼痛无法抑制。泪水就像是要倒流到自己的体内,腐蚀着她的心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有些缓过劲儿来,顾得上问他一句:“你,你为什么要来。”

本来是一句质问的话,却因为她那种带着哭腔的语气,格外的像个埋怨丈夫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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