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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实习捉鬼先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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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大眼睛里的神情,不过光听语气就知道,她是铁了心要进去的。“老师怎么了?”我一步窜上了四级的台阶,顿时感觉到从任冠华身后的玻璃门里吹出的阵阵冷风。怎么说呢,那并不是一种普通意义上的冷风,那是一种阴寒沁骨的阴风,这可是9月,正是天热的时候。何况还是我,我可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大小伙子,火气正旺的时候,可我还是觉得这风阴冷无比,瞬间浑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了个去的,老师这…”我眉毛不由自主的一挑一挑的,看着脸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任冠华。“张巫,你来的正好,你给我看好了王轩然,不许她进来,而且一会儿如果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一定要拦住它…”任冠华像华少一样一口气说完后,也没问我行不行就冲进了玻璃门里,冲上了二层的楼梯。“轩然你听老师的话,别进去了,而且你看这里阴森森…”我抓着王轩然的手腕,硬生生把她从门里又拽了回来。“你害怕就别进来了,我自己进去…”轩然狠狠地一甩手,想挣脱我手的禁锢冲进去。不过她明显低估了我的力气,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甩脱我的掌控,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竟然右手并成了掌刀,恶狠狠的朝着我的劲侧大动脉切了过来。“你冷静点儿…”我一把擒住了轩然的手腕,一声怒吼从喉咙里咆哮了出来,一双不大的眼睛直直的瞪视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我生气了?开玩笑,你见过哥跟哪个女同胞生过气,何况还是轩然这样的大美女。哥之所以吼那么一嗓子,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顺便也是让她冷静冷静,而直直的瞪着她的眼睛,我想我是想干什么广大的男性同胞应该会知道的。就在王大美女被我那一嗓子惊得发愣的时候,而我也趁机又再次好好欣赏了一番“美景”的时候,一声凄厉无比的女孩子尖叫声煞风景的响了起来。“笑蕊,笑蕊!”正在我被那一声可以凄厉到让人头皮发炸的尖叫弄得一愣的瞬间,我心爱的王轩然,王大美女,竟然一脚就踹在了我的小腹上。疼,钻心的疼,我下意识的松开了抓着轩然的手,两只手抱着肚子蹲在地上,抽着凉气。   “对不起了。”   “嗯?”我听着声音抬头一看,可哪里还有轩然的半边影子。   “我去你个奶奶的!”   我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让我动凡心的妹纸,我可不能让她有什么危险,不然我以后要撸到死吗!开国际玩笑!我强忍着小腹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咬着牙也跟着冲进了这座阴暗的、鬼气森森的建筑…

☆、【第四章】诡异空楼,夺命行尸 中午十二点二更呦

【第四章】诡异空楼,夺命行尸
冷,真的很冷,这是我进到这里的第一感觉,四周空荡荡的,迎着玻璃门的是一面落地的大镜子,上面还有用红油漆题的题词,不过上面写的是什么,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看了,我直接越过了那面镜子跃上了上二楼的楼梯。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是一种你午夜在一条静悄悄的宽敞马路上漫步的感觉。
宽敞的马路,寂静无人的四周,明亮而且温暖的路灯灯光,你明明知道这条路上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一个人,可你就是感觉你身后有人,而且还是那种专门跟着你,跟了很久很久的那种,但你回头时就是没有一个人。
真的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明明知道没人,可就是感觉有人盯着你…
楼梯很宽却并不长,我几个箭步就窜到了二楼。
二楼很静,静到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脏规律的跳动,二楼也很暗,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二楼的窗子都拉上了一层厚厚的深色窗帘,把外面的阳光和温暖彻底隔绝。
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四下认真的感觉着所能感觉到的一切,这里没有光,因为两侧的房门都紧紧的关着,没有一丝的灯亮和人声。
 有的只是那长长的、黑暗的和不知存在着什么的楼道。
 我虽然和我爷爷学过一些东西,但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我只学了一些皮毛,根本就无甚大用。更不要说达到那种可以眼见鬼魂的上人之境了。
我爷爷以前跟我说过,其实人要见鬼有很多种方法,例如用牛眼泪抹在眼皮上,就可以在短时间里看见鬼魂,用我爷爷那个老家伙的话说,这叫开眼;还有就是用五阴木来短时间开眼,方法也很简单,就是把五阴木的树叶摘下来,撵碎、取汁,然后再将树汁抹到眼皮上就可以了,而所谓的五阴木也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很常见的五种树木,分别是榆、柳、桑、槐、榕。
只不过用五阴木开眼的效果不如牛眼泪的效果好,所以现在的捉鬼先生和阴阳先生大多都使用牛眼泪来开眼。
当然除了以上几种借助外物来开眼的情况外,还有几种人自身就可以看见鬼魂,第一种就是天生鬼眼,也就是坊间俗称的阴阳眼;另外一种就是通过自身修行,当人的修为达到一定程度时,也是可以后天开眼、辨阴阳、见鬼魂。
不过很遗憾的就是,我既不是天生的阴阳眼,也没有带开眼的事物,更是没有达到那种可以辨阴阳的修为境界。
我所能依借的,也就只有我那比普通人强上一点点的感知能力,我后背贴着墙,一小步、一小步的向着楼道深处走去…
现在我的心里很紧张,紧张的就好像在我的胸腔里装着的不是我的心脏,而是…而是一个被这莫名存在擂得山响的牛皮破鼓。
我的后背贴着墙,这可能只是一种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因为在我的心里更明白的知道,鬼怪可是不会在意~墙这种东西的阻碍的,不过相较于从楼道正中前进,我还是选择了贴着墙走…
墙是冰冷的,我的手轻轻的擦着凉、滑的墙皮,我的眼睛紧张的不知是该向前、向后、向上还是向下看。
“张巫!”
 正当我的小心脏跳的快要短弦的时候,一个塔玛的该死的声音,在我背后突然叫了我一声…
普通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如果有一点点的、哪怕只是一丢丢的外界刺激的话,那么就有热闹可以看了,他一定会做出反应,而且是极其强烈的反应,通常情况下,这种反应都是人的潜意识反应,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
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普通人,所以,当我听见,在这个该死的情况下喊我名字的声音,连想都没有想,直接一扬手,一件“法宝”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就砸了过去…
   “小子,你…哎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喊我名字的家伙就冲了过来。
   刚刚转过身的我,只觉得先前黑影一闪,扑面一股凉风袭了过来…
我一拳向着黑影就挥了出去,我管你打得着打不着,先打了再说。
当我的拳头和那个黑影柔软的肚子接触的瞬间,我的大脑终于反映了过来,貌似我又打错人了。
 是的,和大家(当然,这里的大家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啦)想象的一样,我打得是一个二十五、六,留着分头,拿着桃木剑的年轻男人,也就是我的导员任冠华!
“你小子,我不是告诉你在门口拦着的吗,你怎么进来了?”任冠华单手提着桃木剑,两只眼睛在阴暗的空间里,闪闪放着幽光,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老师…”我见来人是任冠华,一颗提着的小心脏也就放下了一半,习惯性的去拍他搭在我右肩的左手。
触手处,粘粘的、湿湿的,我下意识的拈了拈,“老师,你受伤了?”
我知道我摸到的不是别的,正是血,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罢了,不过我的第一反应还是他受伤了。
“没事,你快点跟我来,我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个家伙…”说着,任冠华拉着我就向他来时那黑洞洞的楼道深处跑去。
我感觉不对,可是却又感觉不到有哪里不对,为什么,今天我是怎么了。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虽然我还不知道哪里不对了,可我却可以非常肯定,这次的感觉绝对不是仅仅不对的事情,我还感觉到了着不对的背后隐藏着的要我小命的危险。
正当我一脑袋问号,被任冠华拽着还没跑出几米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右边的裤口袋一沉,接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强烈炙烤感,就从我的右腿传遍了全身。
“喔…喔…喔”我一把甩开了任冠华抓着我的手,火急火燎的去拍打我的右腿。
“你没事吧?”我一把把藏在裤口袋里的“法宝”翻了出来。
没错,就是它,烫的我都不敢抓实了,只好在手里一掂一掂的。
我听见任冠华的询问,一边四下找着可以包住这个烫手的“山芋”的东西,一边下意识的答了句“呃,没事,没…事”
无意中的匆匆一瞥,我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就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眼前那个关心我的,亲爱的任冠华老师,塔玛的怎么变成了这样一副鬼样子。
   说来也奇怪,刚刚我还在这个黑暗的楼道里看不清任何东西,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此刻的我就好像戴上了近视眼镜的大学生,眼前一片清晰。
可谁知清晰的结果,就换来了全身的冰冷。
半边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左侧的脸颊,一口雪白的牙齿,闪亮的几乎闪瞎了我的24K钛合金狗眼,原本十分正常的人脸零件,可怎么现在就看着那么别扭呢?
呃…对了,我终于知道哪里别扭了,左侧的脸颊是很写意和潇洒,不过你塔玛的右边的脸皮呢?
突出脱落的眼球,没有皮肤覆盖后,裸露在外的、还在阵阵跳动的肌肉块。
一下一下不断蠕动的白色蛆虫,看来是那么的具有动感。
   雪白的牙齿是很有魅力,不过当没有嘴唇做装扮时,那可就不再是那么有魅力了。
   有的恐怕就是那一点点的恐怖了,微微咬合着,一缕一缕的腥臭的涎水滴落在那件,已经破碎的不能再破碎的白布单上。
鬼,不对,是行尸。
因为鬼只是人死后的魂魄,由于含有怨气,凝而不散所衍化而成的,被困在特定的地方,无形无质;可我眼前的这位大哥明显不附合做为鬼的基本条件。
“没事…”我向后退了一步,后背就再次触碰到了那冰凉的墙壁,右手也顾不得烫手的温度,牢牢的抓着手里的“法宝”,藏在身后,看着那已经一脸狞笑的看着我的“任冠华”大哥。
“啾啾…啾啾…,小子没想到你竟然还能醒过来,”那个行尸大哥,嘿嘿怪笑着,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了过来,“不过,你醒来可是会后悔的呦…”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后背已经抵在了墙上,现在是退无可退了。
“呵呵,没关系,你别着急,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地谈…”
“哼,老子不发猫,你真拿我当病危了!”我心里很清楚,这次如果不拼命恐怕就真的得留在这里,和这个大哥好好谈谈了。
我心里暗暗地发狠,抬起自己的右手,照着自己的鼻梁骨就拍了下去,顿时一股极痛、极酸的感觉,瞬间冲进了我的颅腔,两道殷红的鼻血和着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做,Why?
哥这么做自然有哥的道理,我记得我爷爷曾经说过,每个活人其实都不必太过于惧怕死鬼的,因为每个活人头顶都会有三把真火,肩头担着两盏本命命灯,是人周身阳气所化。
所以,只要真火、命灯不灭,一般的游魂野鬼是不能近身的。
尤其是男子,男人较女子阳刚之气更重,而如果是童子的话,先天元阳未泄,头顶之火更是旺盛异常,普通鬼怪往往都是望之而退的。
“咯咯咯…小子,你也太逊了吧,都二十好几了,居然还是童子之身,哈哈哈…”那个行尸大哥见我拍鼻梁,自然明白我的用意,可为什么不但不害怕,而且还可以嘻嘻哈哈的奚落我,这完全不合理呀,难道我爷爷骗我?这也不可能呀?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看着还在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向我挪着步子的行尸,心里就更没底了。
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调头就跑,可我爷爷的话再次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见鬼莫转身,异动勿回头”
  因为如果你身后有鬼的话,每转一次头,那么就要恭喜你了,你的命灯就会灭掉一盏,  鬼会在你转头的一瞬间,将你肩头另一侧的命灯吹熄,当你两盏命灯都灭了的时候,也就是鬼祟异物找上你的时候。
既然我的本命真火吓不倒眼前这个行尸,那么就只好用第二招了。
第二招真阳涎,这也是一招老少皆宜、施用广泛的驱鬼术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将自己的舌尖咬破,然后再将舌尖渗出的血水吐出,直击对方头脸,来达到杀伤的目的。
虽然听着貌似有点像街痞打仗时的招式,可对于鬼祟来说真的很管用。
“啊呸!”我狠了狠心,牙齿猛地一咬,接着一张嘴,一口血红的口水就朝着行尸的脸上吐了过去。
“哈哈哈,血,童子的血,哈哈哈,多少年啦,我终于又尝到血的滋味啦,哈哈…”行尸被我一口真阳涎吐了个满脸花,可并没有我想要的满脸冒青烟的效果,怎么回事,怎么还给吐兴奋了呢!
 行尸并没有用手抹掉脸上的真阳涎,而是用它那条长长的、滑滑的、粘粘的、长满倒刺的舌头,在脸上一过、一缩,我那口血口水,和着它那脸上不断蠕动的白色蛆虫一起吞进了嘴里。
  “咕咚…”一声明显的咽口水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楼道,那个行尸大哥竟然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没有嘴唇覆盖的雪白牙齿,一声低沉、沙哑、难听至极的吼声传了过来。
死了,真的死了…我这是要死了…
就在我彻底没有了主意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
   “张巫!张巫!”
   “怎么回事?”我的心里又是一震,这个声音听着很熟,好想在哪里听过,而且绝对不会离现在太远。
“你谁…啊!”还没等我问完,想吃了伟哥般处于极端亢奋状态的行尸,一把就抱住了我,一张腥臭难闻的大嘴,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张大嘴里不断颤动的小舌头,和上下牙床间连接着的口水涎丝。
那条长长的、长满倒刺的大舌头,恶狠狠的、毫不犹豫地朝着我的眉心就刺了过来…<a

☆、【第五章】鬼火骷髅,幽香迷魂 三更今晚九点,敬请等待呦

【第五章】鬼火骷髅,幽香迷魂
你知道一个人面对死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你知道当只有你一个人面对死亡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吗?
 那是一种绝望,一种冰凉,还有一种愤怒,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但就是可以感觉到的那种愤怒,头发发炸,一股热浪从小腹处沿着脊椎一路直冲到头顶的感觉。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这是我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没有了害怕,没有了不甘,有的只是愤怒,一种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愤怒…
 心脏在剧烈的收缩,一股烫人的热流从心室泵出,然后传遍全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但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我愤怒到极点的愤怒。
我想大声嘶吼却发现嗓子里根本就发不出哪怕一丝的声音,全身不听大脑指挥般的高频颤抖。
 “咔嚓…哗啦…”
  一声玻璃碎裂般的声音,突兀地传进了我已经开始暴躁、迷糊的大脑,接着我感觉周身一松。
 没有错,就是周身一松,就好像那种不会游泳的人掉在水里,然后奋力挣扎到岸边,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到岸上,是的,就是在当你爬到岸上的那一瞬间所感觉到的全身一松的感觉。
 “张巫…”
  那个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传来的声音,再次出现了,只不过那次是虚无缥缈的,感觉就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一般,而现在这个声音却是清晰无比,清晰到每一个音节都像一个炸雷般,轰进了我的大脑。
“死,你要我的命,我就要你死!”当我感觉到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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