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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实习捉鬼先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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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巫…”
王轩然虚弱地喊了我一声,刚刚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整个人就虚脱般地倒了下来。
我一把把王轩然揽在怀里,心里担心的很,却又有一丝丝的小窃喜,感觉着触手处柔软纤细的腰肢,还有鼻端传来的淡淡花草的幽香,整个人都不禁有些醉了。
“坏了!”我虽然不是修行有道的高僧名道,可我毕竟也不是那些好色如命的登徒浪子。也仅仅是小沉醉了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刚刚那个该死的混蛋跑哪去了!?
等我再回头寻找时,哪里还看得见那个男人的踪影。
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原因很简单,我看那个男人的面相就心知肚明了。
虽然我只看了爷爷的半本《麻衣神相》,可最基本的看人心性还是可以的,不好说是言断如神,可还是可以八九不离十的。
那个男人双眼细长,眼角下垂,鼻梁下塌而鼻骨隆起,鼻尖尖而下勾,形如鹰喙。这就是相术中典型的鹰鼻鹞眼之貌。
这还不算,还有他刚刚看我时,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寒意和阴冷。
不过话说回来,他跑也就跑了,如果他不跑的话,我也就真的没什么办法,现代能有些真本事的都是有传承、有根源的。
他今天很明显是对王轩然起了歹心,我打了他是救人,天经地义,就算日后有人来找麻烦,我也不怕什么。
可话虽是如此说,心里难免还是结下了个疙瘩,我横抱着王轩然软绵绵、轻飘飘的身体,决定还是先找任冠华,把王轩然弄醒再说。
“她这是精神损耗过度,还有轻度的惊吓,让她好好休息休息,过一两个小时就没事了。”任冠华平静地说着。
“按照你所描述的情形,那个男的的确不简单,挨了你一记全力的念力冲击,他居然只是吐了口血,而且还能自己跑了。”
“那我怎么办?”我咬着个苹果,含糊不清地问着我关心的问题。
   “你?”任冠华表情古怪的看着我,“你会怕那个家伙吗?”任冠华一把把我的苹果夺了过去,居然还自己咬了一大口,都可以看见苹果核儿了。
   “不是…老任,咱不是这么说的,我还是个学生,我的天职可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种恶性的事件,你应该替我做主呀。”我一副无赖的神态,一来是这些时日我和任冠华混的熟络了,二来我是真怕有什么麻烦会接踵而至。
虽然这只是一个预感,不过我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一次,好几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当然那是后话,在此先且不提。
我在学校的医务室里和任冠华又天南海北、古今中外的一通胡扯,正聊到兴头的时候,一个电话就把我调了出去。
电话是刘维娜那个小美女打来的,说有些事要和我说,我就急急火火地向着我们见面的老地方奔去。
最近我和刘维娜走的很近,一来我在刚开学的短时间内,来校医务室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些,而恰巧的就是刘维娜正好在校医务室兼职帮忙。
第二我几乎每天早上都可以在做早课的时候遇见她,然后一起去食堂,这一来二往的就很熟络了。
在这些时日里,我也了解到了她的不少情况,刘维娜是沧县人,今年二十有一,比我大一届,学的是药剂专业,家里是世袭的医家。
她这次叫我,说是要介绍一个很重要的人给我认识,而且特别强调是很重要,必须必、马上马的过去。
我还以为是神马重要的重量级人物,可等我马不停蹄的奔到新月湾的石碑旁时,我才知道,我可能又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
新月湾还是那么的美,可我已经没有了初次见时的惊艳,而是每来一次都感觉此地又多了一分危险。
小丫头今天倒是没有穿护士装(刘维娜虽然比我大一年,不过我还是喜欢叫她小丫头,顺便摸摸她的头,嘻嘻。),一身淡紫色的夏季运动装,没有梳刘海儿,而是改成了一个“大大”的西瓜头,手里还拿着个棒棒糖,努力地吃着。
远远地看见我来了,用力地朝我挥着小手,叫我快点过去。
“丫头,你喊我来有个啥事呀?”我心情忐忑看着这个一脸乖乖的刘维娜,我的经验告诉我,她有这个表情的时候,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叫你来就一定要有事吗?没事,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不行吗?”丫头一脸的委屈,两只大眼睛瞪的更大了,一手叉着小腰,一手拿着棒棒糖一点一点地指着我。
“行,行…”我不得不承认男人有的时候真的很贱,大多数时候对于美女,而且是很有感觉的美女的抵抗力,低的几乎没有下限。
我也是个男人,所以当我看见处于“萌娘”状态下的刘维娜时,我就只好举白旗,表示认输了。
丫头见我吃囧的样子,很开心,还有些小得意,从小包里又掏了根棒棒糖塞到了我的手里。
“说吧,叫我出来到底有啥事呀?”我习惯性地摸了摸丫头的“西瓜”头。
“就不告诉你。”丫头嗔怒地把我手扒拉到了一边,还顺便白了我一眼,一扭头就自己跑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啦?”我心里不免画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大问号,不过问号归问号,我还是很贱地追了上去。
她小跑着,我也就在后面跟着,不追上她,却一直保持着五米左右的距离跟着,一路上“你站住!”,“就不!”、“有本事你追上我呀。”,“丫头你给我等着。”…的说着,打打闹闹地一直跑到了丫头她住的那栋宿舍楼底下。
“我了个去的,”我终于知道这个丫头又给我安排神马好活动了搬东西,当我远远地看见女生宿舍楼门口,放着的大大小小的三四个大包裹时,我无语了,我只能说:丫头,你…!
“老大快点过来。”丫头跑到包裹处,和那里坐着的一个女生说了几句,就开始甜甜地招呼我快点过去。
丫头的声音很甜,可我怎么感觉,这个丫头此时像极了那个一手拿着胡萝卜,一手拿着大棒子的农夫大叔呢?
可我还是迈着我开始消极怠工的双脚,挪了过去。
“来,老大,我给你介绍个美女…”丫头把那个一直背对着我的女孩拉了过来。
挑柳眉、丹凤眼、琼鼻如悬胆、朱唇似含丹,鹅蛋脸,酒红色的垂肩长发,很好看,也很耐看…
我心莫名的一颤,这个世界看来还真的很小,我居然这么快就又见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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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飞来横祸,负伤被捕 今天二更完毕,明天继续呦

【第二十一章】飞来横祸,负伤被捕
在这个越来越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总是有很多事是用常人的思维无法理解的,好人却被当坏人对待,坏人却安乐泰然,有些人生出来就病魔缠身,有些人从记事起就为生活所逼迫。
可有些人却含着金汤匙来到这个位面、这个维度,当你还在穿着和整个城市的墙体一个颜色的衣服,狼狈、委屈、卑躬屈膝的为糊口而奔波的时候。
他们在干什么呢?逛夜店、泡嫩模、保养小明星…
一无是处,当然除了他们有一个有权、有钱、有势的老爸外,居然可以上名牌大学,进而出国深造,然后荣归故里,拿着高薪,空降到你的头上,对你指手画脚。
有人说这就是命,这就是你要像蝼蚁般拼命,却看着你挣得钱,供那些个渣滓快活的命。
古时有人说过: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放火子孙全,八十老汉门前站,三岁孩童染黄泉,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伴着拙夫眠,孑身零孤天地暗,一个命字理当然…
我人生的前二十年,我认命、我信命、我听天由命,因为我从小就被爷爷传道,虽然没怎么尽心,可我也知道了,冥冥中的力量,不是我一个小小的蝼蚁可以抗衡、可以改变的。
可我现在不信了,我要改命,我的命,我宁可毁在我自己的手里,也不要蝼蚁般跪爬在地上,苟且偷生!
我感到我快要控制不住我的怒火了,我要干了面前的几个小子。
事情发生地很突然,要追溯到半小时前…
今天是星期天,可是我们学校该死的停电了,从早上开始,一直停到了现在,当然只是停电也没什么关系,因为下午六点的时候,丫头也无聊的抓狂。
所以就喊着我出来玩儿了,说来也巧,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市公园,正在举办美食节,正好让我和丫头,好好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
美食节当然美食是必不可少的了,臭豆腐、铁板烧、印度抛饼、老席儿八大碗等等,还有套圈的,打气球的,鬼屋…好不热闹。
本来我和丫头玩儿的挺开心,玩着玩着就到了晚上七点,丫头饿了,一定要磨着我,说要吃天津二姑包子。
本来我们旁边就有个卖包子的,可她就是不吃,我没办法,就只好贱贱地买包子去了。
可当我回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手开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妹子,别躲呀,唉…”,“来,哥哥就稀罕你这样的妹妹,来…”
三四个看起来二十六七的小子,居然把丫头团团围在中间,不光手里胡乱摸索,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丫头在他们中间左躲右闪,漂亮的大眼睛里泛着闪闪的泪光,可该死的中国式群众,就只是围在四周,指指点点,竟然还有几个孙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叫嚷着什么脱衣服…
“住手!”我喊着冲进了人群里,“妈的”,我不知道在人群里是谁又是拉我,又是拽我的,不过我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那几个小子的眼前。
“呦呵,你谁呀?”一个小子一回身,一横手把我拦了下来,其他的三个,一个抓着丫头,不让她逃走,另外两个人也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把我围在了中间。
“孙子,都啥年代了,你还想来出英雄救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今天爷高兴,快滚,啊!不然你几个爷今天打断你的狗腿!”
正对着我的小子点着一根烟,边抽边说着…
站在我对面的小子,年纪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一身黑色的休闲打扮,胸口的牌子我不认识,不过我觉得应该价格不菲。
瓜子脸,稀眉大眼,长的还可以,可一双眼睛,眼神飘忽不定,眼圈发黑,活像个熊猫,脸色粉白,不过在我眼里却有着一层青色。
“放开她…”我尽量下压着心中的怒火,我知道我不能动手,动手的话,我打他们四个和打几条癞皮狗没什么区别,可我不能打,我一个人不怕,可万一迁怒于丫头,甚至我的家人怎么办?
“呵!”对面的小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停顿了一下,居然三个人同时哈哈狂笑起来。
“尼塔玛的!”对面那个小子竟然一拳就打了过来。
我轻轻松松地握住了他的拳头,他的动作在我看来和慢镜头播放没什么区别,我开始一点一点的加力。
“我说放开她。”我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着,平静地把他慢慢地拉到我的跟前。
“你塔玛的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个小子面目狰狞地大喊着,其他围着我的两个小子,见我不好惹,也不敢轻易上前。
“放了他,不然…”我猛地五指内扣,一阵清脆的有如乐曲的脆响,然后那个小子一声大喊,浑身颤抖着向地上蹲了下去。
“老一!”,“老一!”另外的两个小子见这个被叫做“老一”的小子吃了亏,一股子热血涌了上来,都举着拳头朝我身上招呼了过来。
“滚!”我的心里一直都重复着刚刚丫头无助的、惊慌的、眼含泪水的模样,怒火中烧,把老一扔在一边,转身对着栖身上前的两个人。
一个耳光抽出了一个,外带一脚踹飞了另一个。
我冷眼看着在地上的两个人,我心里清楚的很,我下手并不重,只是小惩一下,没想到他们就嗷嗷叫着,就好像挨了打的狗,甚至还不如。
“玛的!”
古时为大将者无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辈,我虽然不及古之大将,可自小修习的武艺也不是摆设不是?
我虽然看着前面,耳朵却听见背后恶风不善,是利器破空的声音。有人在我背后动刀子!
我急忙一转身,可还是晚了半步,一道光芒闪过,接着血光迸现。
我虽然躲过了要害部位,可还是让人家在胳膊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皮肉外翻着,鲜血咕咕而出,沿着臂膀流了下去。
“老大!老大!”丫头看见我受了伤,嘶声大喊着,更加用力地挣扎着,可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子,哪里挣得出一个大小伙子的手,只能哭、撕心裂肺的哭!
“警察!警察来了!”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声,然后人群一阵骚乱,接着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带走!”
为首的警察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长相普通,不过却是一脸的凶恶之色。
进来后二话不说,直接指使着手下的其他警察,把我们打架的五个,外带受害人刘维娜,一起带出了人群,朝着不远处的警车走了过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坐警车,心里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警察对我的态度貌似十分不友好,一脸的麻将牌白板,不见一丝表情,把我被一把推进了警车的后座,然后重重的一声,车门被拽上了。
丫头和那个带头的叫“老一”的小子,被带上了另一辆警车,其他的三个人被警察压着上了各自的车子,跟在警车的后面,离开了热闹的公园,驶进了漫漫的黑夜之中。
“小伙子,那个女孩儿是你女朋友?”开车的警察边开车,边问着我。
开车的是一个上了些许年纪的警察,看起来差不多有三十多了,大众脸,不过看起来很是忠厚,很符合人民大众心中,传统警察的形象。
“不是,她只是我一个同学,今天一起出来玩的。”我是一个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三分的人。见这个警察貌似很友善的样子,也就诚恳地回答了他。
“嗨,不管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恐怕都要倒霉,而且还要和她分开了…”中年警察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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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黑白颠倒,疤脸鹏哥 黑暗,在光明处,没有完全光明的地方

【第二十二章】黑白颠倒,疤脸鹏哥夜很深,深的没有一丝声息;夜很长,长的仿佛没有边际;爷很暗,暗的足以吞噬所有的光芒,不露出哪怕微末的光斑…我静静地坐在警车里,一言不发,右手轻抚着左臂上的伤口,回想着刚刚王叔(也就是开车的警察同志,全名王万全。)说的话。“嗨,不管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恐怕都要倒霉,而且还要和她分开了…”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心里快速的转动着,看来我这次是真的闯祸了。“小张呀…唉,算了,你好自为之吧。”王叔从后视镜里看着沉默的我,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莫名的东西阻碍着,将要说的话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而我等来的只是他长长的一声叹息。车子大约开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样子,我这个人不喜欢带手表,而手机也被上车时收了上去,所以并不知道具体时间。“砰!”我的车门被人用力地拉开,我的人也被从车里一把扯了出来。“走!快点儿!”还是带头的那个年轻警察,他怒声叫喊着,仿佛这整个天下的人都是聋子一般,当然他并不把他自己包括在内。我从王叔的身侧走过时,我居然看见了他眼中无尽的哀伤和无奈。这里并不是杨卫国的刑警队,应该是分管的派出所,我被他们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了。现实的审讯室和影视剧里的审讯室没什么区别,白白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墙壁,一张长条桌子,几把椅子,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对了,在桌子后面的墙上,还有那句深入广大人你心中的标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灯光并不是很亮,审讯我的还是刚刚那个带头的年轻警察,旁边还有一个做记录的年轻警察,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三个人了。可我始终有一种被人紧盯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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