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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里的那些事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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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媛媛两个人在一起。小李听后觉得自己应该为艾艳华负责,就想找机会向她汇报一下。此时小李看见艾艳华身旁没有其他干部,于是就上前说:
“艾姐呀,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艾艳华说:
“什么事情呀?搞的神兮兮的?”
小李小声说:
“艾姐,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可要留意呀。我听我男人说,你家卫进民经常跟那个离婚的程媛媛在一起。据说那个程媛媛被调到供销科,是你家卫进民要去的。我提醒你,别让那个女人把你丈夫抢跑了。”
艾艳华刚才因为自己被中队批评的事情还上火呢,现在又听到这个令他更郁闷的事。她于是就对小李说:
“你帮我管理一下劳动现场,我出去一趟。”
小李说艾姐你别着急呀。你千万不要在姐夫面前把我出卖了。
女子分场是离总场最近的一个分场。艾艳华走出车间,骑上自行车就飞速的往供销科奔去,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卫进民的办公室。此时卫进民的办公室虽然开着,但他并不在。他正在财务股跟程媛媛研究向化肥厂交款的事。艾艳华在卫进民办公室没有找到他,于是就直奔走廊东侧那个写着“财务股”的办公室。她看见卫进民跟一个面目姣好的女人在面对面地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于是大声说:
“卫进民,你出来一趟。”
卫进民看见老婆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先是一怔,然后就对老婆说:
“你先出去,我在这研究工作呢。”
艾艳华听见丈夫这么一说,更加气愤了。她走上来,站在办公室中间就开始大声吵嚷:
“我来影响你工作了是不是?你不要整天拿研究工作糊弄我。你跟这个已经离婚小妖精的事情我早就听说了,我今天就是来警告你们的。”
程媛媛看见卫科长的老婆开始撒泼,就气氛地说:
“你不要侮辱我,我跟你丈夫纯粹是工作上的关系。难道我们在一起研究工作都不行吗?”
程媛媛说完就伤心地哭了起来。而卫进民看见自己老婆还在纠缠,就拉她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卫进民把办公室的门使劲一摔,极其愤怒地对艾艳华吼道:
“你是泼妇呀?我跟程媛媛到底怎么了你就捕风捉影瞎胡闹?我告诉你,你在这样无休无止地闹下去,我们也别过了,离婚算了。”
艾艳华一看丈夫发了怒,立即威风扫地。但她开始改变了策略,于是就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指责丈夫看她不顺眼了,并骂他喜新厌旧。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总场负责生产工作的赵场长打来的,让他过去一趟。卫进民放下电话,看见老婆还是不走,就自己推门走出办公室。而当他经过财务股办公室的时候,看见程媛媛也在办公室擦眼泪呢。
(66)找到新婚感觉
是的,程媛媛的心在痛。她原以为现在既然跟武猛离了婚,而且离开了甄凡那个工作单位,大家会慢慢忘记她的过去。但她错了,她在很多人的心里永远是那个背着“*女人”臭名的女人了。想到这里,她在心里产生了一种绝望的心态。她想自己再也不能在牛四屯这个地方干下去了,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晚上回到家里,她一改往常郁郁寡欢的样子,主动到厨房帮助母亲做饭。程思以也发现了女儿的这种反常举动,心里暗自纳闷。在吃饭的时候,程媛媛对父亲说:
“爸,我想求你一件事。”
程思以很久没听女儿这么亲切地叫他了,急忙问道:
“什么事情呀?只要你老爸能办到,我一定给你办。”
说完,他夹起一块排骨肉放在了女儿的碗里。程媛媛的母亲微笑地望着女儿说道:
“小媛你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程媛媛说:
“爸你以前是不是说过你有一个当副局长的战友?”
程思以说是呀,那个战友在省劳改局负责干部管理工作。程思以接着问道:
“你无缘无故问这个事情干什么?”
程媛媛把手中的碗放下,对父亲说:
“我不想在我们农场上班了,你找你战友帮帮忙,把我调出这个农场吧。如果进不了省局机关,就把我调到别的农场去。”
程媛媛的父母听了女儿的想法,几乎同时放下了碗筷。他们有些吃惊地望着程媛媛,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复女儿。还是程媛媛的母亲先说话了:
“小媛呀,现在调动工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我也舍不得你离开我们呀。”
程思以接着说:
“我跟那个战友多年不联系了,人家是大干部了,我不好意思求人家。省局机关是进不去的,因为我听说我们总场场长的儿子几年前就想去局里工作,到现在还没走。如果不到省局工作,就得往其他农场调动。据我所知,我们省局所属的几家劳改农场都在非常偏僻的地方,而且离这里都很远。离我们最近的T农场,据说还有三百多里的路程呢!”
程媛媛说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干下去了。程思以觉得女儿这次可能下了决心,虽然心里并不想让她离开牛四屯,但为了让女儿高兴,就笑着说:
“小媛呀,爸理解你的心情。这样吧,我明天跟那位战友通一个电话,看他能帮忙不?如果有希望,我哪天去省局一趟。”
程媛媛听了父亲的许诺,三个月来头一次在父母的面前露出了笑脸。
晚上睡觉的时候,程思以跟老婆商量起女儿要求调动的事情。他们也觉得自己的女儿不能在这里工作下去了,因为女儿离婚的事情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不但知道女儿离婚了,还知道离婚的原因是女儿跟那个大学毕业生“乱搞”。事情发生后,不仅女儿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而且作为一名工作多年的程思以也觉得这是“家丑”。也许女儿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后,她心灵的伤口才会慢慢愈合。
而此时,风韵犹存老婆把脸贴到程思以胸上,用缠绵的眼神望着他。程思以跟老婆结婚快三十年了,第一次感觉这种难得的温柔。他掀开被子,仔细地观察自己的老婆。他惊奇地发现,老婆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身材竟然保持得还那么好,可谓性感勾人。他急切地爬上去,似乎焕发了青春。老婆顺从地配合着,此时已经风情万种。这两个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似乎第一次找到洞房里的感觉。
(67)床上两女一男
第二天,程思以到单位后就开始翻电话本。他好像记过那位战友的电话,但现在一时想不起来了。他往家打了一个电话,让老婆在家帮助找找。老婆埋怨他有用的电话一个也记不住,而那些没用的电话记得还很清楚。程思以有些生气,问老婆什么没用的电话我记得清楚了?老婆说你老家那些穷亲戚的电话你咋就忘不了了,没事就往老家打电话。程思以说我没时间给你磨嘴皮子,你赶紧给我翻翻柜子。他老婆还真翻到一个小本本,上面杂乱地记着一些电话号码。程思以来到分场长办公室,按着老婆念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真是那位战友的电话。他赶紧说:
“老战友你好呀,我是牛四屯的程思以。”
对方马上回应道:
“是老程吗?好久不见了!找我有事吗?”
程思以跟他简单寒暄时候,就在电话中把女儿想调动工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战友,并请他看在战友的面子上无论如何要帮一把。那位战友说最近省局的人事进行了调整,我已经不主管干部调动的事情了,现在负责宣传工作。程思以听老战友这么一说,心马上凉了许多。他仍然假装高兴的对战友说:
“没事的,我就像咨询一下。你最近身体还好吧?有机会来农场看看,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战友说好的,有时间我一定去呀。程思以放下电话,点起一支烟,大口大口地吸着。这个时候负责政工的李股长敲门进来给场长送文件。程思以问场长是什么精神。场长说有一份通知,这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份通知是由总场政治处职教科下发的,大致内容就是最近总场准备派五名财会统计人员去奉水财经学院脱产学习,要求各单位上报人员名单。程思以回到值班室后赶紧给自己的战友,负责职工教育的李场长挂了电话。听李场长讲,这些学习任务是省局为了加强劳改干部继续教育工作特意组织的,而且就给我们农场五个名额。但全场财会和统计人员有四十多人,派谁学习还没有最后确定。目前是先让各单位报名。李场长接着说:
“总场的意思是,这次学习要重点选派年轻一点的业务骨干。你的宝贝女儿想不想学习去?”
程思以马上说道:
“领导你真是体贴我了解我呀。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考虑一下程媛媛。她目前的处境你也知道,我想让她借这次学习机会躲出一段时间,否则的话她快得病了。”
李场长说:
“我已经听说小媛的情况,小媛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现在挺可怜的。她应该符合这次培训的条件。到时候总场班子研究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推荐她。”
程思以在电话里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李场长说你就放心吧。程思以放下电话,马上又给卫进民打了电话,问他看到总场关于干部培训的文件通知没有?卫进民说看见了,准备下午带领大家学习文件。程思以让他给程媛媛报上名。卫进民说好的,我一定照办。
程媛媛知道父亲让她脱产学习的事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当天晚上没有回家,而是去一位高中同学家住了。她的这位同学是高中时最好的朋友,在学校的时候因为两个人形影不离,被一些男生说成是“同性恋”。她的这位同学叫高艳,是跟程媛媛同一批考干录用的农场干部子弟。高艳的婚后生活也很不幸,丈夫在一次抓捕逃犯的行动中被猎枪击中头部。虽然她的丈夫经过抢救保住了生命,但却成了一个植物人。高艳有一次说自己羡慕程媛媛,程媛媛说我一个离婚的女人有什么值得羡慕的?高艳就说,你离婚了可以再找,而我现在虽然没有离婚,但等于守“活寡”。程媛媛因此觉得高艳是更不幸的,就经常过来陪她。有时候她们就跟高艳的丈夫睡在一个床上。程媛媛开始觉得别扭,但一想到那男人是植物人,也就习惯了。三个人睡在一个双人床上毕竟有些拥挤,所以程媛媛跟高艳有时候几乎贴在一起了。高艳说如果我是男的,就娶了你做老婆。程媛媛说那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68)热吻饥渴妻妹
程媛媛第二天就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父亲告诉她调动工作的事情没有进展,因为自己的战友帮不上忙。程媛媛说对父亲说:
“我看不是他帮不上忙,而是不想帮忙。算了吧,我就不为难你老人家了。但你一定要想法让我出去学习。我真想出去躲躲。”
程思以说:
“女儿你就放心吧。我这件事肯定帮你办成。”
自从总场开通了接送在奉水市内居住的劳改干部的通勤车之后,甄凡几乎就天天回家了。离上次跟谢兰一起卖菜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甄凡再也没遇到跟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到十一月底的时候,谢梅在她们百货公司组织的承包竞聘大会上被服装部的职工推选为承包经理。当上经理后,谢梅一心想着她们服装部销售的事情。她发现以前吃大锅饭的时候,大家不管销售多少衣服,都拿一样的工资。她决定在她管辖的服装部实行浮动工资。所谓浮动工资,就是以原来基本工资为基础,根据每个售货员的月销售量将工资拉开差距,真正做到奖勤罚懒。她同时裁掉了两名采购员,自己亲自到服装厂家订货。她通过市场调查,发现市场上销售的童装销售很快,而这些服装的产地都不是本地的,有的甚至是从京津地区贩来的。这样,她不得不经常出差到外地订货和采购。
一日,甄凡正在单位填写统计季月报。自从生产股的统计员被选派到奉水财经学院脱产进修后,王教导员就安排章英光兼职做分场的统计员。统计员的工作主要向总场上报分场人员、生产进度和工资等数据,在月初月末忙些。按着规定,所有报表要一式三份,所以甄凡此时将两张复写纸分别压在两页万能表的下面,用圆珠笔和格尺在第一页上画表。他刚画下一条竖线,电话铃声想了。
要是陈股长在的时候,来电话的时候都由他先接。一是因为陈股长的电话多,二是因为他是领导。但今天陈股长下午回家了。陈股长同时嘱咐甄凡,不管分场领导下午什么时间找他,永远说“刚出去”。甄凡有些为难地说这不是撒谎吗?陈股长说你现在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撒谎。
但今天陈股长不在办公室,甄凡就必须接电话。他一听,是谢梅打来的:
“是甄凡吗?我是谢梅。我今天下午要出差去外地订货,今晚回不来了。你下车后先到副食商店买点肉馅,我妈说晚上要包饺子吃。”
甄凡说知道了,你要注意安全。放下电话,他继续画他的统计报表。
虽然不到四点甄凡就上了通勤车,但等他到终点站电业大楼的时候已经六点,天色已经黑了。他接着挤上17路无轨电车,大约坐了十多站。下了电车后,他按着谢梅的吩咐到车站对面的副食商店买肉馅。走进一看,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拎着一把菜刀在用力地砍大块的猪脊骨。甄凡看见菜刀上沾满了血迹,心里不禁有些打怵。他凑上前去说要买肉馅,那男人凶狠狠地说我这里肉馅早卖光了。甄凡走出来,顺着光线暗淡的街道往前走,终于在农贸大厅里买到了肉馅。
到家后,甄凡看见岳父正在扫院子,而岳母跟谢兰正等着他呢。岳母说: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我跟谢兰早就把面准备好了,就等着你的肉馅呢。”
甄凡说我下班完,大多数肉铺都没有肉馅了。我走了几家才买到。岳母说谢兰你把切好的韭菜拿来,跟肉馅拌在一起就可以了,我调料都放好了。等肉馅拌完了,谢兰说我擀饺子皮吧,你们负责包饺子。甄凡说我只会包饺子,擀饺子皮的活就得你干了。谢梅低着头笑而不答。
甄凡一边包饺子,一边不时偷偷看着谢兰。他发现谢兰擀皮的动作是那样的优美。谢兰也似乎觉察到甄凡在偷偷注视她,就在每次甩饺子皮的时候望她一眼。他们的眼光进行了更深层次的交流,也许今晚就是一个圆梦的机会。
晚饭后,甄凡回到自己的屋里。他故意将窗帘露出一条细缝。谢兰帮助二婶洗刷完碗筷之后,也急匆匆地回到她的小屋。她打开台灯,然后走到床前向甄凡那里张望。她看见自己心仪已久的男人正从窗帘的缝隙看着她,同时向她招手呢。她又兴奋又紧张,心怦怦乱跳。她不知道甄凡是叫他过去还是仅仅跟她打招呼。假如甄凡真是叫她,她也不敢轻易过去。因为虽然姐姐不在家,但二叔二婶每天都睡得很晚,而且每次睡前都检查一下院子,并特别叮嘱谢兰插好门。想到着,就上床躺下,等着甄凡来找她。
甄凡打开电视,新闻联播节目已经播完,正在报各地的天气。他虽然把电视打开,但无心去看。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走到窗前观察岳父岳母以及谢兰这边的动静。这样一直等到快十点了,他听见岳母走出屋子并把院门锁上,然后走到谢兰的窗前,让她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早市批发蔬菜呢。谢兰答应了一声就关了灯。岳母然后就回屋了。甄凡听见岳父咳嗽了一声,接着灯也灭了。
甄凡关掉电视,屋里顿时变得漆黑。他把毛衣毛裤脱掉,只穿着薄薄的衬衣衬裤悄悄地走出来。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谢兰的门前,轻轻推了一下木门。甄凡惊喜地发现,她的门竟然轻掩着。他看了一眼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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