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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里的那些事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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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九月末的最后一天,正好赶上周六。午饭过后,甄凡正在独身宿舍里读他喜爱的小说。他突然听见有人敲门,还没等他说话,分场政工股的路云已经推门而入。路云看到甄凡躺在床上看厚厚的小说,就用他特有的大嗓门对甄凡说:
“书呆子,别看你那破小说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甄凡看着兴高采烈的路云,并没有像弹簧那样立即坐起来。他慢慢腾腾地问路云:
“什么好消息,你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路云听甄凡这么一说,表情有些生气。于是说道:
“你不听是吗?那我走了。我还不告诉你呢!”
甄凡看见他要走,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故意装出笑容可掬的模样。他对路云说:
“我听呀。我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快说吧,‘铁子’!”
所谓“铁子”是甄凡刚刚学会的一个新词,是指非常要好的朋友或者情人。路云听到甄凡管他叫铁子,说了句“这还差不多”。然后他继续恢复了兴奋的状态,手足舞蹈地说:
“刚才总场办公室来了通知,说“十一”过后总场的市内通勤车就开了。我们可以天天回家了。”
甄凡听后说原来是这事呀,还算一个好消息吧。路云的家也在市内居住。他是省局一个处长的儿子。当初参加工作的时候,他父亲说过几年把他调回市内。但五六年过去了,父亲已经退居二线,路云调动的事情一直没有办成。这个家伙非常恋家,总是请假回市内。路云对自己的秃头似乎很满意,经常说“蒋大为长的像他”。而如果你倒过来说“他长得像蒋大为”,他就不愿意。甄凡觉得这个同事真是很有趣。“看来这个路云这回可以每天晚上回家抱老婆了,但不知道他老婆是否吃得消。”甄凡心里想。
往返奉水市内的通勤班车开通后,除了在分场每周值一次班之外,甄凡可以每天回家了。原来乘坐火车回家一趟需要四个小时,而现在只用两个半小时就可以到了。谢梅和岳母都很高兴,每天甄凡下班回来时都把饭菜准备好了。这天甄凡下班后刚走入院子,就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蹲在槐树底下挑蒜薹。那个女人看见甄凡进来,向他嫣然一笑,并没有跟他搭讪。甄凡走进屋里,谢梅正在炕上轻拍着儿子。甄凡刚想说话,谢梅示意他不要讲话,怕吵醒刚刚睡着的儿子。他们来到谢梅父母的房间,甄凡看见岳父岳母正在坐在饭桌前等着他呢。甄凡打了一声招呼后,问道:
“院子里的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谢梅说:
“她是爸老家的亲戚,丈夫因为车祸去年冬天去世了。一个女人在老家不能干繁重的农活,但家庭很困难,需要钱来供养孩子。所以就来城里找我们,想在奉水找一个临时工作。正好爸卖菜需要帮手,就把她留下了。”
甄凡说了句“原来是这样呀”就没再问。而谢梅的母亲一边吃饭一边夸这个叫谢兰的女人:
“她是你爸的亲侄女,干活很勤快的。她从农村刚进城,什么都不熟悉,就让她先住在我们家,等以后再给她找一个住处。”
甄凡说既然是爸的亲戚,住我们家也无所谓的。但一想起刚才进院时自己看到这个名叫谢兰的女人的眼神,总觉得她不像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妹子。他想说说自己的感觉,但抬头看了看低头吃饭的谢梅,还是没有说出来。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59)孤女借景生性
谢兰是上个月来到谢梅家打工的。就在去年的冬天,搞长途贩运的丈夫因为一次意外的交通事故而离开了这个世界。谢兰刚听到丈夫出事的消息后悲痛欲绝,但当她匆匆赶到车祸现场后,她转悲为怒。因为,一个穿着妖艳的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女人正趴在丈夫的身上大哭。后来谢兰才知道,丈夫这几年长期在外,一直偷偷摸摸跟这个女人一起出门做生意,而谢兰对表面本分的丈夫一直很信任。她的身心似乎被彻底击垮了。她带着不满两岁的女儿回到了娘家后,父母想让她再嫁人。她说她不想再结婚了,男人都靠不住。再说给自己的女儿找一个继父,她怕女儿以后受到歧视。父母拗不过谢兰,也就没再提这事。谢兰身体不是很强壮,结婚后一直没干过农活,因此她回娘家后不能帮助父母春种秋收。但谢兰觉得自己不能在家里吃一辈子闲饭,就把女儿托付给母亲,一个人来到城里来找自己的二叔。
来到谢梅家后,谢兰就帮助二叔到农贸大厅卖蔬菜。二叔和二婶对她很好,不但收留了她,而且还让她暂时住下。谢兰的房间是临时搭建的一个小“偏厦”,原来是一间装杂物的库房。谢兰来后,谢梅的父亲就把这间小屋简单打扫一下后,到运河对面的旧物市场为谢兰买了一个木床。谢兰从自己小屋的窗户正好能望见谢梅的房间。这天吃完晚饭后,谢兰躺在床上听那台杂音很大的老式晶体管收音机。要是在往日,谢梅会让谢兰去她的房间看电视剧。这几天中央台正播出《红楼梦》。谢兰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经常跟着剧情的变换与剧中人物一起喜怒哀乐。但她却不喜欢林黛玉,而是特别喜欢剧中的薛宝钗。但今天不能去姐姐屋里看电视了,因为姐夫回来了。听姐姐说姐夫能有半个月没回家来了,今晚他们一定会好好亲热。想到这些,谢兰莫明其妙地往谢梅房间方向张望。她发现姐夫正穿着背心在屋里走动。不大一会儿,姐姐走进屋里,随手把粉色窗帘拉了下来。但由于灯光很强,加上窗帘比较透明,谢兰还是看见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拥抱在一起。当两个身影变成一个身影后,就开始慢慢向房间里面移动,之后灯就熄灭了。谢兰看着看着,脸觉得发热。她用手摸了摸,竟然感觉有些烫。而她的两腿间,似乎也有一股热流在萌动。她觉得自己也想男人了。她一边想象着姐夫跟姐姐在炕上正热火朝天地干那事,一边不由自主地用手抚摸自己的*。而此时,窗台上收音机正放送着观众点播节目,台湾著名的歌手周华健正激情演唱着那首极煽情的《花心》。
甄凡第二天不到六点就起来了。他早起的习惯是在F中队做技术员的时候养成的。那时候,在各分队犯人下地干活之前,甄凡就必须提前到农田里查看昨天的农活进度。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在安排当天的劳动任务的时候尽量做到科学合理。因此,虽然今天是星期日,虽然是在家休息,虽然调到分场机关后再也用不着早早下地了,但甄凡还是每天六点来钟就醒了。他推开门走进院子,看见岳父跟谢兰正往手推车上装蒜薹和甘蓝。这些蔬菜是昨天没有卖完的,所以今天必须去早市卖掉。如果再放在院子里存放一天,蔬菜就会烂掉一些。甄凡过去之后准备帮助他们装车,但谢兰却用温柔的口气对甄凡说:
“不用你了姐夫,别把手给弄脏了。你帮助我们扶一下车子就可以了。”
谢兰一边说一边用很温顺的眼光看着他。甄凡说那好吧,就用双手扶住手推车。他发现这个农村来的小姨子长得很有女人味,皮肤虽然不是很白,但不像农村妇女那样粗糙,腰也不是那么粗。他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她,所有蔬菜都已经装在车上了。谢兰跟岳父一起推车走出了院子。
(60)萌生畸爱渴望
仲秋时节的奉水,早晨已经有些寒意。从院子里走出来,穿过很窄的小巷,就是有着三百年历史的环城运河了。甄凡走上河堤,清澈的河水向城南缓缓地流淌着。运河两旁的柳树和杨树的落叶,随风落在大提上,落在运河里。而那些飘落在运河里的黄叶随波逐流,不知哪里才是它们的终点。看到眼前的景象,甄凡心里习惯性地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是呀,曾经的繁华绚丽随着季节的变迁而褪去,就像自己已经渐渐远去的、曾经充满五彩梦想的青春年华。大自然的春夏秋冬还会周而复始下去,然而人生却只有一次。
甄凡在运河边上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回来。谢梅还搂着儿子在被窝里。她问他是不是帮助父亲去卖菜了,甄凡说自己去晨练了。谢梅打着哈欠说:
“你去厨房用电饭锅把米粥煮上,我再躺一会儿。”
甄凡说你也快起床吧,快7点了。说完就去了厨房。
岳父和谢兰八点多了才回来。吃早饭的时候,岳父不住地夸赞谢兰。听到二叔这样评价自己,谢兰有些不好意思。岳父问甄凡今天有没有事,如果没事的话上午就替他去农贸大厅的摊位上卖一会儿菜。因为炼钢厂今天要召开职工大会,好像是一个企业改制会议。还没等甄凡说话,谢梅抢先说道:
“甄凡你今天在家休息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就跟谢兰去卖菜去吧。”
甄凡原来想在这个星期天去见见那个在法院上班的同学,了解一下关于武见秋案子的进展情况。但听老婆这么一说,他也就改变了出去看同学的想法。他一边吃着馒头一边说:
“好吧。但我事先声明没卖过菜,如果卖陪了你们别埋怨我就是了。”
岳父说:
“没事的,有谢兰呢。你就帮助她搬运就行,她卖菜已经很有经验了。”
甄凡说好吧,我就当谢兰的帮手和“力工”。说完他看看谢兰,她有些害羞地微笑着,但却没有说什么。
岳父卖菜的农贸大厅就在运河对面。那里原来是一个露天市场。由于附近居民向街道办反映说露天菜市场影响他们的休息和生活,特别夏天的时候居民都不敢开窗户,所以在去年春天就建成了这个拱形的大厅。岳父的摊位只有两米宽左右,所以甄凡跟谢兰并排站在摊位前的时候离的很近。甄凡在谢兰的指挥下往菜摊上摆放蒜薹、甘蓝以及西红柿等蔬菜,而谢兰已经开始卖菜了。甄凡觉得谢兰的声音很甜,很温柔,就连卖菜的吆喝声听起来都是那么好听,而不像谢梅那样大嗓门。甄凡在一旁时不时地看她一眼。谢兰似乎也觉得甄凡在看她,就有意无意地偶尔回头瞥一眼。就这样,他们俩儿的眼光相遇好几次。虽然他们的对视很短暂,但他们都读到了对方内心的渴望。为了打破彼此的寂寞,甄凡就主动跟谢兰聊天。整个上午,谢兰都在给甄凡讲自己的故事。原来谢兰也是一个很爱读书的人。她上高中的时候,学习成绩一直在班级名列前茅。无论是她的班主任还是她的父母,都期望她能考上大学。但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在离高考还有半个月的时候,谢兰那天上完晚自习准备回寝室的,她的语文老师在走廊里拦住了她。老师说让她去办公室帮助他批改一下作问卷。因为谢兰是语文课代表,所以她也就没想太多。然而,等她到老师的办公室的时候,那位平时看上去很正经的老师一下子抱住了她,并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摸。她吓坏了,挣扎着跑出来。从那以后,她经常心神不定,根本就无心学习了。结果高考的时候名落孙山。
甄凡听了谢兰的诉说,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他此时真想过去抱抱眼前这个不幸的女人,但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那样做。快临近中午的时候,谢兰让甄凡回去吃饭。甄凡说我吃完后给你带饭回来,谢兰说你在家多吃点,吃饱了再回来。甄凡望着谢兰的眼睛,竟然有些难舍难分的感觉了。
甄凡回到家的时候,看见岳父已经回来了。他说炼钢厂准备继续“减员增效”,而这次跟上次有所不同。去年岳父下岗在家,是因为工厂亏损严重,生产已经基本停止。大家虽然领不到工资,但还算正式的国营企业职工。但这回工厂准备进行改革,听说要搞股份制改造。职工上岗需要竞聘。即使这次上岗了,但随时可以遭到解聘。岳母听了岳父的介绍后,建议他不要再回工厂了。她说:
“你都快退休的人了,能竞聘过那些年轻人吗?还不如回家继续卖菜呢!”
谢梅在一旁也支持母亲的观点,只有甄凡没有表态。岳父问甄凡:
“甄凡你是读书人,你看我应该怎么办?”
甄凡知道岳父曾经是炼钢厂一个资深“笔杆子”,总觉得去菜市场卖菜有点丢文化人的脸。但他看了看岳母,又看了看谢梅,还是开口说道:
“我看你回到厂子也不一定能月月开工资。现在国有企业面临困境,再怎么改造,也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见成效。我同意您继续做个体的生意。”
岳父听大家的意见很一致,就下了决心不回工厂了。他说自己也有一个计划。听说卖服装很赚钱,他说自己将来也许不再卖菜了。岳母说摆摊卖服装需要本钱大,眼下还得先卖菜。岳父说那当然了,我们先积累点资金,以后再去南街卖服装。岳父接着对甄凡说:
“你下午不用去大厅了。我吃完饭一会儿过去。你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要起早上班呢。”
甄凡说好吧,但你别忘了给谢兰带点饭。她还没吃饭呢。
(61)梦中云雨纷飞
谢兰一个人在农贸大厅里卖菜,偶尔看看手表。她不时地往大厅出口处张望,因为已经过了十二点还没看见甄凡的身影。虽然到了午饭时间,但是她并没有感到饿。她之所以盼望甄凡快点过来,是想跟他说说心里话。她那天第一眼看见甄凡的时候,就被他那文质彬彬的外表吸引了。但她内心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姐夫,不能有太多的奢望。但她想,姐姐谢梅脾气是那样的急躁,长的又是那样的平常,她不可能留住甄凡的心。特别是在上午,谢兰似乎感到甄凡的眼神里透出对她的喜爱。也许是她自作多情。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二叔已经来到的菜摊前。看到谢兰呆呆地坐在那里,就问她:
“小兰,你想什么呢?饿坏了吧?我给你带好吃的了,趁热吃吧!”
谢兰赶紧站了起来,微笑地对二叔说:
“二叔来了。我没饿呀。刚才站累了,正好中午没人来买菜,就坐下来歇一会儿。”
谢兰的二叔也就是谢梅的父亲名叫谢振国,而谢兰的父亲叫谢振民。他们还有一个大哥叫谢振军。谢振国很有家族观念。这几年,大哥和三弟在农村的子女经常来城里办事,他都热情地接待并力所能及地帮助他们。他这样做虽然引起来谢梅母亲的一些不满,但他仍然我行我素。他常常跟谢梅讲他老家的一些陈年旧事。他说他小时候家里很穷,但家里还是供他念完了工学院。他从小到大就一直念书,家里的农活全是大哥和三弟他们帮助父母干的。因为这个原因,他对自己的兄弟姐妹以及他们的孩子特别关心。虽然工厂这几年效益不好,他的家庭生活也不富裕,但还是尽量照顾一下老家的亲属。所以当谢兰到城里找他来的时候,他二话没说就把她留下了。他觉得谢兰虽然是他的侄女,但他却从心里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女儿。
谢振国把饭盒递给谢兰,就开始归拢菜摊。谢兰打开饭盒,看见里面是自己最爱吃的西红柿炒鸡蛋。她一边吃一边问谢振国:
“二叔,我姐夫下午不来了?”
谢振国回答说:
“我下午不去厂子了,就过来看看。你姐夫明天还要起早赶他们单位的通勤车,我让他下午在家休息一下。”
谢兰说了句“哦”,然后就低着头若有所思地吃饭。整个下午她都情绪不高,只是默默地帮助二叔给顾客拿菜、称重和收钱。
甄凡吃完饭后就开始午睡。谢梅先把孩子哄着入睡,自己又回到厨房洗刷碗筷。当她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甄凡已经打起了轻微的鼾声。谢梅看见丈夫的睡姿,情不自禁地过去吻他的嘴唇。尽管她肆意地吻他,他还是不醒,于是就想捉弄他一下。她解开了甄凡的裤子,开始玩耍。而甄凡此时正做着一个梦,梦见正跟谢兰做那云雨之事。奇怪的是,等甄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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