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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蔷薇记事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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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哥哥一口否决。
  说这个人醉了吧,实际看,他怎么都像是清醒的,说他清醒的吧,怎么看都像是醉的,真真假假,叫人难以分辨。
  “哥哥,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终究是年轻,沉不住气。
  “不怎么样,我改变想法了。”他很突兀地说了一句,接着从我身上离开,我莫名其妙看着他,不晓得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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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一件一件从他身上剥落,当我看他脱到第二件衣服的时候,我想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抱歉,我没有那个心情,而且觉得很不堪,我的第一次不应该是这样发生的。
  女方不同意的这种事,不算是情人间的爱昵,只能算是强暴吧。
  我蜷缩在沙发里,抱住自己的脚,做出防备的姿态,说:“哥哥,我不愿意。”
  立刻,哥哥的手一顿,低头看向我的时候,神情又变了,似笑非笑,一派倜傥,“不愿意?”
  哥哥的情绪变化了,我小心翼翼地注视他,小声且坚持地说:“嗯,不愿意。”
  “嗤,你以为我会做什么?别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哥哥傲然微笑,“我不过是准备要睡觉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很好吗?”哥哥嘴角噙笑,扔掉衬衣,人畜无害状地蹲了下来。

  第四十五章

  女子天生的第六感比较灵光。
  哥哥人畜无害状地蹲在我面前,嘴角噙笑,问我,“很好吗?”
  即使再傻,我也知道他的表现不正常,可是我如果依旧软弱,害旁人害不到,只能害了我自己。
  他逼我没有退路,退无可退……
  一无所有,人便会坦然起来,因为,没有得到,就无所谓失去。
  精神上,他□我彻底,我不愿意肉体再遭受他的折磨。
  我抱紧双腿,在沙发内蜷缩、蜷缩、再蜷缩,防备他伤害我,然后,我直言告诉他,“哥哥,你要结婚了,我不愿……”
  “嘘。”哥哥放下了傲然的姿态,表情转而变作神秘,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别那么扫兴,我顺嘴说着玩的,你也当真?果然是个呆瓜。”
  顺嘴说着玩的?
  很容易受到他情绪的影响,我狐疑地盯着他,他立刻伸了手来拧我的脸颊,口气爱昵,“小呆瓜,我逗你的。”说着,他坐到我身边,一臂揽住我,一手轻轻刮我的脸蛋玩儿,“你当什么真?我只想看看你的反应,看你在不在乎。”
  磁声低低,哥哥的胸膛又火热火热的,烫得我半边身子发麻,要命的是,我竟不觉得他的酒味儿臭……
  慢慢地,头晕了,我不免跟着他的话问,“真的是逗我吗?”
  “真的。”哥哥亲我,大掌均匀有力地按摩我的胳膊,“小傻瓜,绷得那么紧张,放松点。”
  哥哥的手有魔力,他按揉了两下,我的胳膊不自觉地松开,他长臂一伸,我整个人像化了似的,柔顺地被他卷入怀中。
  他低低的笑,热息在我的耳朵附近盘旋,“小傻子,不离开哥哥,好吗?”
  “嗯……”
  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嗯”字,我的唇便被他吃住,任他攻城略地,我一溃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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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活的手指是点燃燎原的星火,或是揉,或是捏,花样百出,力度掌握得令人神魂尽失,粉碎人的灵魂和理智,只愿沉沦、沉沦、沉沦……
  我娇声喘喘,手指痉挛地揪住哥哥的头发,“哥……哥哥……”
  “嗯?”哥哥没怎么搭理我,上下忙活个不停。
  “别这样了,好不好?”我哀哀地求他,感觉热得难受,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痒意,和以往大大的不同,而到底是哪里的不同,具体的,我表述不出来,只感觉有什么要泄了,要决堤了,要失守了,隐隐地害怕。
  哥哥松开,放过那可怜的嫩肉儿,他呼吸沉重,神色尽是迷醉,声音却很沉稳,“小傻子,哥哥在给你按摩呢。”
  “按摩?”我轻扭难耐。
  “是啊,按摩,让不让哥哥给你弄弄舒服的?我最近学到新手法了哦。”哥哥吮了一口我的耳垂,然后说。
  瞬间,我有轻微的迷乱,为了他的举动,也为了他磁性的声音。
  “想不想?就试一试哦。”那声音在我耳朵边诱惑,如地狱诱人堕落的恶魔米菲斯特的轻喃,敲响乱心的蛊钟,荡漾在人最柔软、最无抵抗力的欲想之渊。
  “嗯,只是试一试。”不止是根根手指痉挛,连同脚趾也在颤抖蜷缩。
  “放心,就是试一试。”声音缭绕的尾处,手指下行,然后,解说:“新学的穴位,会阴穴,功效很多——”
  话音拉长的尽头,是猛然地一个指压。
  瞬间,刺激!
  “啊——”
  从此,完全失守,再无险可凭。
  强势的手指裹挟着灵魂和躯体,抵死纠缠在海的中央,沉沉浮浮,浮浮沉沉,永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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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大白,睁开眼,身下隐隐疼着,思维有好一阵子空白,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终于走到了最后一步,幸福和甜蜜微乎其微,更多的感觉是茫然,茫然不知后路如何。
  下意识,我侧头看向枕旁,空的;抬眼搜寻房内,没有人;竖耳细听,外面也没有动静,周遭静悄悄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我一个人。
  多少还是抱着点不死心的想法,我胡乱套了衣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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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洗漱间、客厅,一一找遍,竟是真的没有一个人,我内心的失落感无比的强烈……
  忽然,卧室内传出舒缓的手机音乐,不用看号码,只听这个特设的铃声,我就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
  刚才还是茫然失落的心情,这会即刻“咚咚”地乱跳了起来,我意识到大事不妙。
  昨天晚上忘记打电话给周晓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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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奔回到卧室,我拿住铃声音乐不断的手机,深呼吸三次,才按通话键。
  “妈妈。”空闲的手拧着被子,我努力压制狂跳的心。
  电话那端传来妈妈温婉柔和的声音,“薇薇,昨晚晓萌打电话告诉我,你到她家玩去了,你现在回宿舍了吗,什么时候回家吃午饭?我做了你爱吃的炸丸子和佛手瓜苗。”
  一面是昨夜经历的境况,醒来后面对哥哥逃走的事实;另一面,妈妈打电话过来,说是准备了好吃的饭菜,对比之下,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薇薇……”
  “妈妈,我在宿舍收东西,一会就回家。”我连忙回答。
  “薇薇,晓萌在你身边吗?”妈妈问。
  我顺嘴答,“不在,她在自己家,我刚到的宿舍。”
  这句话说完,电话像蓦然断掉一般,没声了,假如不是电话里没有例常的忙音,我还真以为是电话挂了。
  突然有点不安,我叫了两声,“妈妈,怎么了?”
  电话里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气,接着是妈妈轻轻迟缓的语气,“薇薇,晓萌在我们家的客厅里。”
  胆颤,心惊……
  “妈妈。”我唤了一声,话就说不下去了,如一根鱼刺卡住了喉咙,失去正常的言语功能,只剩下噎的感觉。
  “有什么话回家说,我在你的房间等你。”妈妈说完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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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倒下,将手机扔在床头,心情郁结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且那种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再在提醒我不愿去正视的事情。
  睁眼,呆呆盯住天花板,没个头绪,空荡荡的……
  “叮叮咚,叮叮咚……”,手机音乐再度响起。
  摸到电话一看,号码很陌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喂,您好。”我按下通话键说道。
  “是薇薇吗?”电话里的女声相当好听,但却使我的心“怦”地重重一跳,生出心虚。
  “嗯,是的,是姐姐吗?”心虚,声音也虚。
  “你现在能起床开门吗?我就在门外。”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发生事情的第二天,姐姐能够找上门来,如果不是哥哥,她怎么可能知道?
  我已经一再退让,退无可退,哥哥,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我?
  我恨你!
  “薇薇,在听电话吗?”
  “嗯。”
  “开门吧,我想和你谈一谈,关晏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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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姐姐,但是,我也不会逃避的。
  你们想给我个痛快,杀了我的心,你们就来,我袒开心,让你们来杀。
  杀完,你们走!
  要结婚,要生子,还是要做什么,你们去做,再不要来打扰我,还我安静正常的生活。
  &&&
  我木然开了门。
  相较于我的木然,笼罩轻雾看不清面目的姐姐,由内及外的情绪是跃然的,雾气跳动地像是转着舞步。
  “薇薇,好久不见。”打个照面,姐姐说话的感觉和方式,像正宫大印面见失宠的妃子,女主人的架势摆得很足。
  可是,抱歉,我不是什么妃子。
  我以沉默作为回答,关上了房门。
  显然,我的沉默在她的眼里是理亏的表现,她高高昂着头,越过我,向客厅的沙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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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吧。”姐姐正正坐在沙发上,指着左手边的小沙发说。
  我坐下,后背挺得笔直。
  姐姐大概是满意,她夸我了,“一年多不见,薇薇,你还是那么有礼貌。”
  不打算应声,我沉默。
  “想吃点什么?要不要来点饮料?”姐姐笑吟吟。
  何必那么虚伪装大方,有什么你说好了,听完,我走。
  “姐姐,他让你转告什么话,你说吧。”
  “也没什么,他今天向我求婚,我答应了,婚期定在下个月。”
  “哦,恭喜你们。”
  “呵呵,谢谢。”姐姐不是真心的笑,她说:“把钥匙留下,你可以走了。”
  无比烦躁……
  嘴唇抿了又抿,我硬邦邦地说:“钥匙不在我身上,在卧室,姐姐要的话,可以自己去卧室找。”
  “你去拿给我吧,我等会要去婚礼策划公司,时间不充裕。”姐姐的声音很强硬。
  “姐姐,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妈妈煮了饭,等我回家吃。”说着,我站起身,朝外走。我不需要带什么东西,因为,从我拿到这个屋子钥匙的第一天起,我就养成了赤手来、赤手走的习惯。
  “站住!”姐姐的声音不再好听,很尖锐,夹杂着怒火。
  她想生气,就生气去吧,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被胜者践踏的嗜好。
  因此,我根本不听,继续往门那儿走。
  突然,脑后一阵疼痛袭来……
  &&&
  不知被什么敲到后脑勺,一阵又一阵的钝痛,身上四处被穿着高跟鞋的脚下狠劲踢,耳朵边充斥着“贱货”一类的词儿,我疼得无招架之力,只能躺在地上呻吟。
  无人心疼……
  那好,我自己心疼自己。
  护着头,我说:“姐姐……不要……打我了……你赢了……”
  “赢?我不要赢,我要他爱我!”姐姐恨恨地拧了我胳膊一把。
  “啊……”
  “贱货,烂脸!”
  毫不意外,一个巴掌猛然轰到我脸上。
  瞬间,眩晕……
  &&&
  “啪——”,重重的巴掌震醒眩晕的我。
  双眼一睁,映入眼帘的人,真叫我意外,是火气腾腾的婆婆姜阿姨。
  是在做梦吗?
  还是我又到了另外一个梦境?
  有那么一刻,我迷糊了。
  但是,接下去的事情,告诉我,这是现实的世界,被掌掴的脸,疼痛是如此的清晰,双手被紧绑在床头,还有姜阿姨的骂声……
  “戚薇薇,小皓怎么你了,你要把他耳朵咬成那样?你这疯子,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你们结婚!”

  第四十六章

  “戚薇薇,小皓怎么你了,你要把他耳朵咬成那样?你这疯子,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你们结婚!”婆婆姜阿姨厉声大喝,挥打我脸颊的手掌还在气愤地颤抖,看我的目光仿佛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由梦境到现实,应接不暇,震荡神经,我再多的迷糊都要被她打醒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亦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我情绪失控,咬着撕裂了关皓的耳朵,只为着维护那个曾经伤害我、现在又来破坏我婚姻的男人——关晏。
  是被打醒的,我脑袋很沉很沉。
  梦境里面发生的事情那么真,我无法当它们是个梦,尽管,梦与我现实的记忆相悖、有冲突,现实记忆里,我明明与关晏没有任何的交集,没有想到,梦境里,我和他居然有那么多的纠葛,和刻骨铭心的怨恨。
  我明白自己的毛病,我是不能受到强烈刺激的隐性精神病人,所以,要固定时间去做心理治疗疏通,期间曾经发生过记忆颠倒的事情,把A事件嫁接到B人身上,或把C人做的事情放到D人身上。
  有先例在前,因此,我毫不怀疑,我所谓的现实记忆是出问题了,恐怕所谓的梦境才是真实的事情。
  如何判断记忆的真实性呢?
  我唯一凭借的就是回想那件事情的心情和感觉,假如真实得触动我的感觉,那么这事情一定是真的。
  我的记忆是巨大散落的拼图,我是一个拼图者,常常趴在地上,拼捡记忆的碎片,拼凑自己经历过的人生,而我沉入梦境里带来的忿恨和愁苦,还有不可忽略的微弱幸福,再在告诉我,残缺的记忆拼图又完成了一个段落,事情是真的存在过。
  恨你,关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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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阿姨骂得没有错,我是个疯子,一个被关晏弄疯的疯子。
  虽然我的记忆还有很多不完全的地方,但是,有一点不能质疑,那就是我和关皓的婚姻是错误的,我本不该嫁给他,耽误他的正常生活,令他蒙羞。
  我已没有颜面在这个家庭继续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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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姜阿姨的兴师问罪,一直火麻麻的脸庞,我异常镇定冷静,非常有条理地说:“阿姨,我对不起皓子哥,我愿意和他离婚,免得拖累他。”
  “离婚?你们当然要离婚!”姜阿姨表情扭曲,“马上离婚。”
  双手被系在床头,感觉很不舒服,受刑似的,我轻轻扭着手腕,想挣脱,冷不丁,手被狠狠捉住,不禁皱眉。
  “呵呵,想解开绳子?”姜阿姨的面色阴沉沉的,看得人很不安。
  关皓的不正常是姜阿姨造成的,她当年打关皓的时候,是我亲眼所见,每次她有什么鞭打行为,表情一定是好不到哪里去,因此,这会阴沉沉的面色,我起了警惕。
  心中念头一转,我决定示弱,免得激怒姜阿姨,对自己造成什么损伤,又假如,她真的想对我怎样,这里是我和关皓的卧室,我不相信门外楼下的什么地方没有人,她采取举动,我大喊大叫就是了。
  嘴唇有点干,我舔舔唇,然后说:“姜阿姨,有什么事……”
  “啪——”,一个清脆利落的耳刮子重重扇下。
  “啊!”一声尖叫破口而出,我的半边脸颊隐隐发麻。
  根本来不及反应和求饶,继之而起的是左右开弓的耳刮子,我双手被缚床头,头怎么躲,都躲不开她的巴掌,我疼得只能是哀哀大叫,“救命,救命……”。
  听见我的大叫,姜阿姨狠狠用力扇我一巴掌,然后住手,冷笑,“别叫了,没用的,保姆和司机都我放了假,你那个奸夫不打招呼出了门,你那个朋友我支开了,家里没有人,你叫也没用。”
  一边说,姜阿姨一边逡巡房内,她的目光阴狠,我忍着疼也跟着她的目光辗转,看她想要做什么。
  终于,她的目光落到了床尾不远的柜子上,而那上面是关皓的“传家宝”——拇指粗细的竹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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