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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蔷薇记事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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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让我烦闷的?
我仔细思索了一遍,貌似是没有了,因此我摇摇头,“它们除了不说话以外,好像是没有什么让我烦的了。其实,我喜欢它们沉默安静地跟着我,很安心,我不需要听见声音的时候,它们会耐心呆在我身边,我烦的问题在于,我需要它们说话的时候,它们不说话。唉,你懂我的意思吗?”
“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别急,慢慢说。”
“好的,我慢慢说。”我答应了她,然后,决定从梦见12岁开始谈起。
每次说到12岁,涉及爸爸和小姨的事情,我都以“一件令我愤怒憎恶的事情”含糊过去,她知道我没有交代完整的整件事,但她从不追问我,我真是无比感谢她。
我细细回忆着梦境,说:“你知道的,12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令我愤怒憎恶的事情,从那天起,那双沉默的眼睛就开始跟着我了。小小的我每当不如意,坐在石阶上哭,它们会陪我流眼泪,竟然比我还伤心。那时,我是信任它们的,认为它们是世界上对我最最亲的,我依赖它们,把自己任何不如意的事情都告诉给它们听。”
“后面我慢慢长大了,沉默的眼睛没有离开我,它们也相应地变老了一点儿,唉,可是那个时候开始,我不太信任它们了。我的心情变得很奇怪,连我自己也把握不住,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很多情绪都是没有来由的,我需要有声音指导我应该怎么排解它们,可是那眼睛还是沉默着,不管我怎么询问它们,它们一个劲地沉默,我就生气了,发誓不再理会它们,我和它们渐渐疏远了。”
“最后,我结婚的前夜,那双眼睛在我卧室的树下望了一整夜,却依旧沉默,我想听听它们的声音,为什么我结婚,它们还是不说话呢?高兴的话,要对我说高兴,悲伤的话,要对我说悲伤,我等啊等,直到天明大白,我打开窗户,它们居然浮了起来,要远离。我非常愤怒,难以置信的愤怒,你一定想象不到我做了什么事?”
“在梦里,任何事都是可以做的,对吧?我纵身一跃,从楼上跳下,飞着过去拦住了它们,我举起了一把刀,用力刺下,眼睛的血立刻溅了一地。它们被我刺瞎了,黑洞洞的,再也放不出光了,再也放不出那些好看的光。”
“做完那些事,我很残忍,也很得意,沉默的眼睛瞎了,它们永远去不了其他的地方,它们永远陪着我,我把瞎掉的眼睛挂在身上,即使不说话,也不要紧了,只要它们是我的。
“这就是我的梦,很荒唐是不是?”
“我最近几天,循环往复地做着这个梦。每次梦到,我把瞎掉的眼睛挂在身上,我就会从梦里惊醒,很恐慌。”
“你知道吗?最近我再也没有梦见过小逸,我很恐慌,为什么是一双沉默的眼睛跟随我,而不是小逸,我有一种即将背叛他的恐慌。”
“嗳,你要帮帮我。”说完,我睁开了眼睛,看向一直在做着记录的罗林芳医生。
从罗林芳医生的诊所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今天是小逸哥哥的忌日,有意错过早晨去祭拜的某些人,延迟到下午,我约了周晓萌一起去祭拜他。
坐上何师傅的车,我吩咐他开车去附近的花店,我要买一束美丽的□斯菊。
车里的冷气很足,我坐着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不断回忆起罗医生对我的建议,也许,她的建议是对的,我应该尝试改变一下自己,有所突破才不会那么烦闷。
叹气,本来在来诊所的途中,我是打算好好对罗医生说一说最近发生的事情,但是,话临到嘴边,我又退缩了,避而不谈,因为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令人脸红,说不出口。
就以前五天发生的事情为例,打死我也说不出口的,那件事情过后,我避开大伯关晏有五天了,于是,我晚上做噩梦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那天,厨房的椅子上,我抱着一条腿,另一条腿横向另一边,瘟男人按摩禁地,搞得我湿滴滴,椅子上一滩儿都是我的水,羞得人没边了……
“砰——”,蓦然,外面传来巨大的关门声,还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嘟嘟,不要那么淘气啊。”潘阿姨的声音传来。
“奶奶,门好好玩,我一扑上去,它就关住了。”一个小孩的声音,淘气地说。
“淘气,以后不带你玩啊。”潘阿姨吓唬完毕小孙子,高声问:“太太,您在家吗?”
是潘阿姨和她5岁的小孙子嘟嘟。
霎时间,我慌了神,抓了瘟男人的手,小声问他怎么办。
瘟男人四下里瞧,发现厨房里有小储物间,他示意我俩躲避到那里面去。
可是,我记得那个小储物间的门是坏的,我不同意,瘟男人二话不说,抱着我往那里跑,终于在潘阿姨和小孙子开门前的一刻,我们恰好窝了进去。
储物间放置的是拖把、抹布一类的东西,不宽,比较狭窄,我和瘟男人一进去,就是肉贴肉,这个不是难堪的,最难堪的是我听见外面的对话。
“奶奶,我想喝酸奶。”
“好好好,奶奶给你拿一杯,你乖乖坐着不要动。等会呢,奶奶拿好钱包,再带着嘟嘟去玩,好不好?”
“咦,奶奶,那个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椅子上的这个,一滩水,摸起来还黏黏的,滑滑的,放到嘴巴里面有点咸,挺好吃的。”
“哎呀,你这个小贪吃鬼,不要乱吃东西,奶奶给你吃酸奶……”
下面潘阿姨和小孙子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我两耳轰鸣,脸上火烧火燎的,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把我给埋了,偏偏瘟男人还在我耳边低低地笑,怨得我举了拳头摧他一拳。
他却是来劲了,手指勾摸着向我的羞处探,热乎乎地在我耳边小声说:“一滩水,摸起来黏黏的,滑滑的,放到嘴巴里面有点咸,我摸摸,也来尝一尝,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我气得想把瘟男人的头发拔光,可是又怕他真的摸了吃,我连忙扯住他的脖子,封住他的嘴,免得他想更多的花样来作弄我。
我封了他的嘴,感觉他并不情愿,手指不满地轻掐我的翘臀,暗示性地要我撤开,他想尝尝“水”。
我实在是怕了他,又或许,离得那么近,我被他身上强烈好闻的气息熏醉,又或许有很多七七八八的原因,比如说他抱着我,将我摁在坏门上,我有那么点**想做点什么……
总之,我低低在他耳旁问:“翘翘还肿吗?”
他抱怨了,“本来消下去了,他们一来,我抱着你,肿得好大,你感觉感觉。”
即刻,我感觉到双腿间有个肿大的热物在磨蹭,它每蹭一下,我的水就多流一点。
我舔舔唇,说了一个对我来说很大胆的提议,“你可以仿真骑我。”
我用后背顶住坏门,一切在黑暗中进行。
裙子被瘟男人强制脱去,我光溜溜穿着围裙被他乱搞。
他刚骑入我的双腿间,我立刻听到小小的“啵唧”声,顿时吓得魂飞,外面的潘阿姨和小孙子还没有离开厨房呐,要是被听见,我不用活了。
显然,他也听见了那极暧昧的“啵唧”声,即刻放缓了速度,慢慢挤进入,缓缓退出。
哎哎哎……这个速度更磨人啊……
羞处分两瓣,紧紧贴合,敏锐地感觉到粗壮、强大、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它在战栗,在哭泣,湿嗒嗒的水淋到它的头上,嫩果子夹紧,它就臣服低头,这哪里是被骑,分明是我□的公马。
我才是主人呀!
正骄傲得意,冷不防门被推。
“嘟嘟,好好坐着,奶奶找抹布擦椅子。唉,这门怎么打不开?”潘阿姨拧着门把,疑惑地问。
此刻,我已不是魂飞可以形容的了,全身的汗唰唰地流,瘟男人却不管这危急,紧紧摁着我,加大力度戳我。
“咔啦、咔啦、咔啦……”,拧门声不断,配着急切的拧门声,瘟男人跟上了节奏,每“咔啦”一声,他就来那么一下,戳得我是叫苦连天,双拳在他背后轮流捶。
“怪了,我明明记得门坏了,早就关不起来,今早我还推开过,奇怪?”潘阿姨喃喃自语,“算了,用水冲一冲吧,免得干了留印子。”
推门的威胁是解除了,但是潘阿姨的话更令我脸红。
瘟男人可不管我脸红不脸红的,他是得着机会就使劲作弄,门外洗椅子的“哗哗”声,门内交骑时的“啵唧”声,交相映照,有一刻,我甚至以为“啵唧”声完全盖过了“哗哗”声,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与瘟男人暧昧至极的交骑声。
“好了,嘟嘟,跟奶奶去房里拿钱包。”
“奶奶,我还想吃酸奶。”
“小馋鬼,去外面奶奶买给你吃。”
潘阿姨这么说着,厨房门终于是关好了。
厨房门一关,瘟男人就疯了……
整个储物间只听见我与他的交骑声……“啵唧啵唧啵唧”……连绵不断,仿佛暴雨的交响乐一般……
“薇,我骑得你爽不爽?”他恶狠狠地问。
“啊嗳……爽啦……”
“哼。”
他哼完,从我身上撤了,我急了,“别走。”
“不走。”
话毕,我感觉一个灵活的东西钻入了我的禁地,啊啊啊,要人命了呀……
我揪住他头发,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坐在他的肩上,小腹不断起伏,哭着说,“哥……太爽……不要啦……你的舌头……呜呜……不要搞我……会泻的……嗳……要泻……”
就在我以为要泻的那刻,他猛然站了起来,提长枪攻入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我早就想着了,当即死死夹住,咬住不松口。
恍惚间,我听见了炮火的轰鸣,有东西在发射,那玩意好暖,好滑,引得我体内的洪水亦是决堤,“哗啦”一声,什么都出来了,浇灌在炮筒之上,浇得它蔫头耷拉,臣服在我的□。
事毕,瘟男人搂住虚软无力的我,得意笑,“明天,我一定给潘阿姨的小孙子买上一个月的酸奶。”
我刚想怒,他又接着说,口气如同宣誓,“薇,今天放你一马,总有一天骑到你,骑得你比今天的水还要多还要浓,弄得你的小肚子胀鼓鼓才算数。“
发生在厨房的这件事,和他最后说的这番话,让我担惊受怕。
假如我和瘟男人继续这么不清不楚下去,我抗拒他,他又偏来惹我,两厢胶着,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
因此,我有意避开他,没有想到,晚上反而做起了噩梦,不得不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根据罗医生的开导和建议,也许,我应该尝试一下,回避不是解决的办法,我不能画地为牢,将自己困死。
目前先别想那么多,和周晓萌碰面,共同祭拜小逸哥哥才是正经的事,其他的事,以后说……
第二十五章:两个女人的节日
我不喜欢花店专卖的那种用于祭奠的寿菊,嫌弃那死黄死黄的花色,扎成一束变得死气沉沉,古板正经,看着就丧气得很。
小逸哥哥年纪轻轻,二十六岁就去了,正是我这般年纪的时候,我不喜欢的,他想必也不喜欢,所以,我要送他一大束花色各异的大波斯菊,色彩缤纷,我瞧着高兴,他必定也高兴。
由花店出来,我捧了满满一怀的大波斯菊,什么花色都有,红的、白的、粉的、紫的,搭配满天星在其中点缀,保证赏心悦目。
刚上车,手机响了,一看是大伯关晏的电话,我不假思索摁掉,不想和他通话。
我避开他五天,他电话找我也有五天,先前不接他电话,是不知如何是好,面对自己的底线和他的纠缠,我产生了迷茫。
最简单的例子,是厨房小储物间发生的那件事。
我口头上'img'deswzlgnrdjr_8。gif'/img'不让他插,实际上,当最后那孽畜杀入椰子壳里、巨龙未射之时,我真的产生诸如类似“骑小马驹吧,狠狠骑吧,什么也别管了”“随便搞啊,弄满小马驹的小肚子吧”“不骑小马驹,小马驹就用小屁股绞杀你”的可耻想法,连同身体也是极愿意的。
假如霸王龙不是那么顾忌我的一句口头同意,尊重我,取得我的首肯,而是擅自攻入我的椰子壳果肉地,在当时的境况之下,他的滑舌那么样弄得椰子水水泛滥的境况之下,我大概也不会阻拦他,反而会用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那巨大的孽畜,双手搂住霸王龙的脖子,霸王龙骑得小马驹有多激烈,小马驹的小屁股就会颠得有多诱人,让我们密合的坐骑声充斥整个小小的储物间,直至一泻再泻,泻到酣畅淋漓,方才善罢甘休。
我十分唾弃自己言行不一致,可我又拿自己没有办法。
思来想去,只有避开他是上策。
他总不能不工作,成天围着我转吧?那么,他早出,我便睡觉;他晚归,我亦睡觉;平时午饭总是在公司解决,他偏要回来吃我煮的饭,我不得已就让关皓这家伙充当我的护身犬,他一靠近,关皓多数时间会呲牙以对,他们俩个男人有空过招,我早就脱身成功。
这样左躲右避,我是避开了他,但是晚上止不住地噩梦连连,五天的噩梦是我的极限,找了罗医生咨询,才总算是疏通。
我想……大约……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有心理准备去应对这个男人,但是,今天例外。
接电话可以,等小逸哥哥的祭拜日过去再'img'deswzlgnrdjr_8。gif'/img'。
今天这个日子是专属于的小逸哥哥的,无论是大伯关晏,还是丈夫关皓,我一个不想搭理,我不想亵渎小逸哥哥。
我有这样的想法,相信周晓萌和我的想法亦是一样。
去了天国的小逸,他的忌日,是我们俩个女人的,其他人无权占用。
摁掉关晏的电话,我拨通了周晓萌的电话。
“喂,周晓萌,你到哪里了?”
“薇薇啊,我快到公墓了。你呢?”
我看了看车窗外的景物,“我走到一大半了。”
“妞快点啊,别让姐久等。”
“知道啦,姐!”
抵达公墓大门时,我看见了穿着一身红衣的周晓萌,她手里捧着也是满满一怀的大波斯菊,只不过是白色的。
下了车,我捧着花色缤纷的大波斯菊出现,周晓萌笑嘻嘻地跑过来了,“妞,想不到你和姐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买的也是这种花。”
我故意皱眉,嫌弃似地看着她的清一色的白色波斯菊,“难看死了,颜色死气沉沉的,没点活泼的感觉,小逸哥肯定不喜欢。”
周晓萌啐我一口,“呸,不懂欣赏!妞不懂欣赏,就别乱'img'deswzlgnrdjr_8。gif'/img',别给姐笑话你的机会!人家卖花的告诉我,白色的大波斯菊代表纯洁,我买个一大把,代表我曾经纯洁的少女心,不可以啊?”
“可以——”,我拖长了声音,继续嫌弃她的白色大菊花,“不过,我'img'deswzlgnrdjr_8。gif'/img'的是小逸哥不喜欢,我最明白他的心思了,我不喜欢的,他肯定不喜欢的。你看你这白色的,看着就丧气……”
“喂,妞,你留点口德好不好?姐没招你惹你吧?!不摸摸良心就来寒碜我,也不想想我帮你解决雯雯那小丫头多大个麻烦事哦。姐苦命,姐可怜,还要被嫌弃。”周晓萌抱住白色大波斯菊干嚎。
被她喷得我讪讪,我退让一步,“好啦好啦,你是好人,别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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